第4章 每天早上那個地方都會變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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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中秋節(jié)的時候,有媒人上門,想給晚風(fēng)說親。 晚風(fēng)父母聽到對方家里條件不錯,心里有些動搖。 晚風(fēng)卻沒什么想法,只是說,到時候如果結(jié)了婚,想把傻子也帶過去。 因為,父母沒時間照顧他,弟弟太小。 而且,整個家里,傻子只聽她的話。 過去這一個多月來,他時刻都黏著她。 但媒人聽說后,勸晚風(fēng)父母把傻子送走,“你說到時候結(jié)了婚,這傻子難不成還真的跟著過去?” 晚風(fēng)父母心里猶豫不定,“你這,要不問問看?” 畢竟,這有錢人家里如果找來,那對他們來說就是一大筆橫財。 可要是沒人找來,他們得帶著這個累贅過一輩子。 “問什么?”媒人覺得荒唐極了,“誰家娶媳婦還帶個傻子??!” 晚風(fēng)父母沒了主見,畢竟這一個多月來都是晚風(fēng)照顧傻子,而且,婚姻大事,他們還是想讓晚風(fēng)自己做主。 這孩子沒能去念大學(xué),做父母的一直心里有愧,總想著拿別的彌補她,最起碼,結(jié)婚這件事,能合她心意是再好不過了。 晚風(fēng)剛帶傻子出去尿尿回來,聽見媒人這話,眉毛一皺,“那你跟他們說算了吧,能接受他,我就嫁過去,接受不了就算了。” “你說你這是何必?”媒人過來勸她,“你一個大姑娘,你結(jié)了婚了,那就有你自己的家了,你到那邊要照顧你公婆,還有你未來的丈夫,你現(xiàn)在照顧一個傻子,他傻子能給你什么?。俊?/br> “這么聽你說,結(jié)了婚更累?!蓖盹L(fēng)皺著眉,“我不想結(jié)了,你走吧?!?/br> 媒人氣得險些暈過去,冷哼一聲朝門口走了。 晚風(fēng)是山村里出了名的漂亮姑娘,她的姥姥是外國人,當初乘船不小心落水,被姥爺救下,兩人語言不通,卻是跨越了重重障礙,走到了一起,也有了她的母親。 晚風(fēng)體內(nèi)也有四分之一的混血,因而,一雙眼更是與眾不同。 旁人都是黑色,她是淺藍色,漂亮得像靜謐的海水。 頭發(fā)也偏黃棕色,只不過她平日里總是折了方巾戴在腦袋上,像個小老太太,只露出巴掌大的小臉。 她帶著大山去洗手,看大山笨拙地涂香皂,洗完自己的臉,還來幫她擦臉。 晚風(fēng)笑著往后退,“行了,我不要你洗?!?/br> 大山人高腿長地站在她身邊,襯得晚風(fēng)小巧玲瓏,他面上也帶了憨傻的笑容,那雙桃花眼一笑起來更是招人得緊。 晚風(fēng)父母在屋里看著,忍不住嘆息。 可惜了,怎么就是個傻子呢。 這要是個不傻的,還是個有錢人多好啊,說不準還能把晚風(fēng)娶了。 晚上洗漱完,晚風(fēng)把洗腳水端出去倒了,給弟弟蓋了蓋被子,隨后看向大山。 男人正躺在床上,一雙桃花眼,眨也不眨地看著她。 晚風(fēng)嘆了口氣。 從她第一次哄著他睡覺之后,這個傻子每天晚上都等著她過去,而且一開始都是她摟著他睡,跟摟弟弟一樣,只不過這個“弟弟”大了點。 可最近幾天,這個男人時不時往她身上拱。 最要命的是,這個男人每天早上……那個地方都會變硬。 晚風(fēng)悄悄走過去,摸了摸大山的臉,輕聲說,“大山,晚上你自己睡吧?!?/br> 她說完就去弟弟的床上。 總覺得怪怪的。 男人雖然是個傻子,但到底是個成年男人。 正要閉上眼,晚風(fēng)發(fā)覺身后有陰影籠罩,回頭一看,大山不知什么時候走了過來,面色有些可憐巴巴的。 他用這副委屈巴巴的模樣,手指拽著晚風(fēng)的睡衣,一下一下地扯著。 晚風(fēng)衣服被他扯得大開,險些走光,她趕緊回身拽回衣服,又下了床推著大山往床上的方向走去,“……你自己睡,我以后不能跟你躺一塊了,我是jiejie,你是弟弟,你……你長大了,你知道吧?” 她說什么都不愿意再跟大山睡在一張床上,把大山強制性壓在床上,蓋上被子后,就自己躺在程雨身邊睡下了。 后半夜,她突然想上廁所,起床一看,大山不見了,登時急忙忙跑出來,連鞋子都忘了穿。 哪知道,大山就站在爸媽門口。 門開了一條縫。 晚風(fēng)走了過去,悄悄拍了拍他的肩膀,正要說話,就聽見門內(nèi)傳來的呻吟聲。 她臉一紅,拉著大山往回走。 大山滿臉好奇,顯然不太明白里面發(fā)生了什么。 晚風(fēng)沖他“噓”聲道,“……以后不可以去那個房間,知道嗎?也不可以夜里起來,你是想尿尿嗎?” 大山低頭看了眼自己,褲子中央頂?shù)酶吒叩摹?/br> 晚風(fēng):“……” 她隱隱約約地意識到,男人那根東西是用來做……某件事的。 頓時有些不好意思。 她移開視線,尷尬地說,“……你,想尿尿,跟我說一聲?!?/br> 男人已經(jīng)脫了褲子,他低頭握住自己的性器,在前端捏了捏。 晚風(fēng)面紅耳赤地上前把他的褲子重新穿上,又把他的唧唧塞進去,壓低了聲音吼他,“大山!以后不許這樣了!” 男人無辜又茫然地看著她。 晚風(fēng)臉紅得不行,“……那個地方,只有尿尿的時候才可以拿出來,懂嗎?” 男人指了指房間,“阿爸拿出來了?!?/br> 他現(xiàn)在喊程大樹叫爸爸,這么喊是沒錯。 只不過,晚風(fēng)萬萬沒想到,他居然看到了。 “……沒有沒有,你看錯了……”她急急忙忙把人往回拉,“沒有,你看錯了……” 大山卻是把她壓在床上,隔著衣服往她身上挺動著。 晚風(fēng)被駭?shù)?,手指都發(fā)抖了,“你做什么?!” 大山也有些茫然,他回頭看了眼東屋,“……阿爸就這樣……” 晚風(fēng)羞憤欲死,她捂住大山的嘴巴,“求你了!別說話了!趕緊睡覺!” “難受……”大山脫了褲子,低頭看著自己硬邦邦的性器,嘴巴癟著,“jiejie……好難受……” 晚風(fēng)不知道怎么辦才好,只能安撫著問,“怎么難受?” “這兒。”大山指著自己的性器,“jiejie……難受……捏捏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