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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小皇帝不再留宿攝政王的寢宮后,起初朝臣們私下里傳言他是失了寵,現(xiàn)在什么也不是了。 還有人私底下意yin他,甚至在他看起來最不受寵的時候,企圖以權(quán)勢作為誘惑,染指他。 小皇帝二話不說便將人直接扣押交給了攝政王,攝政王以為他要給自己表忠心,便跟以前一樣摸狗似的摸了摸他的頭,把劍遞給他,讓他自己解決。 那人抖得跟篩糠一樣求饒,但小皇帝對他可沒有多余的同情心,其實他的軟黏甜從最初也只對這皇叔一個人罷了。而現(xiàn)在皇叔不喜歡他那樣,他便努力成為皇叔喜歡的模樣。 隨著他的學(xué)識和武功見長,他已經(jīng)不再弱小,也不再畏懼別人。他明白皇叔希望他做什么,于是他拔出長劍,慢慢的劃開了那人的喉管,眼睜睜看著他咽了氣。 攝政王有些驚訝的挑眉看了看他:第一次殺人,感覺如何? 小皇帝平靜的說:不是第一次了,皇叔早就教過我。 攝政王笑道:難為陛下還記得,陛下不是一直心很軟嗎? 小皇帝說:皇叔教我的,我都會牢記在心,他犯得是大忌,自然該死。 攝政王問:陛下可以交給刑部,不必親自動手。 小皇帝不卑不亢的說:但皇叔不喜歡那樣吧?我不想再讓皇叔失望了。 攝政王玩味的看著他:是嗎? 小皇帝掩去眸中的眷戀與依賴,故作沉穩(wěn)道:我不會再讓皇叔失望了。 他剛剛的表現(xiàn)也確實還算是不錯,攝政王基本滿意,他不需要只會粘著他的寵物,而是可以用的下屬。 小皇帝終于褪去了稚氣,表現(xiàn)出了利落果決的一面。他愿意為了皇叔變成他想要的模樣,盡管他親手殺了那人后失眠了一整夜。 小皇帝開始慢慢展露鋒芒,他不再像之前一樣,凡事都能被朝臣糊弄,而是開始處置朝臣,甚至?xí)诔蒙媳憩F(xiàn)出君主該有的威嚴(yán)。 盡管一開始并沒有人服他,但攝政王給了他足夠的“縱容”和“權(quán)利”,小皇帝有行使權(quán)處置他們。殺雞儆猴了幾個后,朝臣們便認(rèn)為:小皇帝雖然現(xiàn)在失了寵,不再是攝政王的入幕之賓,可儼然成了攝政王的爪牙。畢竟沒有攝政王的默許,他做不了這些。 攝政王對這些事喜聞樂見,他本就覺得小皇帝在朝臣面前過于單蠢、好糊弄,現(xiàn)在他有了幾分架勢,自己也能輕松不少。 于是就這么過了幾年,小皇帝不再總粘著皇叔,而是成為了他最忠心耿耿的狼犬,他在朝堂的行為和決斷也代表了攝政王的態(tài)度,攝政王已經(jīng)很少再聽政,只在幕后做決定。 小皇帝繼承了母親的聰明才智,一點就透,還很聽話,攝政王很滿意。 小皇帝十八歲時,相貌不再像之前那般雌雄莫辨,但依舊清麗出塵,十分絕色,他身形高挑,武功高強,行事雖不如攝政王那般令人聞風(fēng)喪膽的心狠手辣,但也手腕強硬,不再像幼時一樣任人糊弄。 朝臣們也有一部分認(rèn)為攝政王獨斷專權(quán)的,見小皇帝現(xiàn)在也頗有能耐,便企圖擁戴他,讓他與攝政王分庭禮抗。 小皇帝明面上還是對皇叔畢恭畢敬,甚至宮宴也一直是讓皇叔坐主座,但也沒對這個事明確表態(tài),只回應(yīng)了些官方的場面話。 轉(zhuǎn)眼,又到了秋圍的時節(jié),攝政王由于武功高強,又上慣了戰(zhàn)場,這幾年并無戰(zhàn)事,他便只能打獵活動手腳,尋求熱血刺激。 小皇帝雖然會騎射,但準(zhǔn)頭很差。他小時候,攝政王嫌他丟人,不愿意帶他,后來小皇帝便也一直不去了。 今年與往年一樣,照例是攝政王一馬當(dāng)先,周圍的人自然是恭維奉承,攝政王譏諷的笑了笑,便和以往一樣,自己單獨狩獵去了。 可這次的秋圍卻沒這么簡單,攝政王遇到了刺客,而且人數(shù)還不少,他早就對最近朝堂上的風(fēng)向心里有底,倒也不算太意外。 他的暗衛(wèi)早有準(zhǔn)備,很快與刺客纏斗到了一處,攝政王斬殺了幾人,便發(fā)現(xiàn)其中一人鬼鬼祟祟,顯然是要通風(fēng)報信,便一路悄悄尾隨。 他跟到了一處偏僻之所,撥開面前的樹蔭,便看見不遠(yuǎn)處正站著一個對自己有反心的朝臣和幾個侍衛(wèi),而他們圍著的人身形高挑、容貌絕倫,正是不該在此的小皇帝! 那朝臣對著小皇帝顯然諂媚得很,小皇帝顯得有幾分淡漠,他武功顯然高于身邊的人,攝政王故意發(fā)出了聲音,他便很快轉(zhuǎn)頭看來。 攝政王對小皇帝的“叛變”并不驚訝,他知道小皇帝翅膀硬了,便很可能有這么一天。 換做一般的帝王,或者貪戀權(quán)勢的人攝政,必然更愿意小皇帝是個聽話的廢物或禁臠,方便cao控,也不會忤逆、推翻自己。 但攝政王不一樣,他看不上蠢貨,他欣賞聰明、有謀略的人,喜歡刺激和變數(shù),所以他并不討厭上戰(zhàn)場的感覺,也不喜歡一律維穩(wěn),這讓他覺得無趣。 小皇帝也是他養(yǎng)的樂子,即使他背叛自己,攝政王比起不滿和憤怒,也更覺得有趣。他篤定了小皇帝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他就像一只玩弄耗子的貓一樣,放任著他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搞事,給自己添樂子。 攝政王不怒反笑,他的笑意邪魅玩味,看著小皇帝:陛下既然想來秋圍,又何必要如此偷偷摸摸? 小皇帝看著他一步步向自己走來,心如擂鼓?;适暹€是和自己記憶里一樣英姿勃發(fā),風(fēng)華正茂,那勝券在握又睥睨天下的傲然,讓他瞬間就感到熱血沸騰,完全移不開眼。 他身邊的朝臣見到攝政王,當(dāng)然很是驚慌,一個勁的向小皇帝使眼色,小皇帝看著攝政王說:朕騎射技藝不精,自然不想來,但卻有亂臣賊子,不得不除。 他說著拔出了自己的長劍,那朝臣以為他要與攝政王拼個魚死網(wǎng)破,大喜過望,不料小皇帝的劍竟劈向了他,寒光一閃,直接削掉了他一只耳朵。 那朝臣立刻慘叫著跌倒在地,驚懼的看向小皇帝,就連攝政王也有些訝異的挑了挑眉。 小皇帝面色冷然的居高臨下,說:你勾結(jié)鄰國勢力,妄圖離間朕與皇叔,還策劃行刺皇叔,罪該萬死! 那朝臣見狀氣急敗壞,連忙讓周圍的幾個侍衛(wèi)群起而攻之,他們自然不是小皇帝的對手,很快就都被殺完了,只留下那朝臣顫抖著身子不斷的磕頭求饒。 小皇帝看著攝政王說:皇叔想如何處置他? 他面對攝政王儼然就是一副忠犬的模樣,那朝臣便要去求攝政王,說自己只是鬼迷心竅什么的。 但通敵是攝政王的大忌,他自然不放過,笑意盎然的看著小皇帝染血的白衣,手持長劍回到自己身邊。 小皇帝長劍歸鞘,卻突然伸手抓住攝政王的手腕,攝政王其實對他早有提防,本想甩開他的手,卻猛然驚覺自己竟內(nèi)力全無! 攝政王眸色冷然,冷笑道:乖侄兒,你想做什么? 小皇帝強硬的抱住了他,滿足的長嘆了口氣,他已經(jīng)長得跟攝政王一般高了,他的臉頰靠近攝政王,正當(dāng)攝政王以為他要說什么時,他的唇卻直接貼了上來。 輕輕落下一吻后,他再也不必隱藏自己熾熱的目光和濃烈的欲望,眷戀道:皇叔,你真的不知道我想做什么嗎? 攝政王萬分震驚的要推開他,卻有些意識模糊,他知道小皇帝必然是下了藥,但卻無法察覺他是在哪下、怎么下的,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軟倒在他懷中。 失去了意識前,他隱約聽到小皇帝低聲說:我只想要你啊…… 小皇帝抱住了攝政王,神情中滿是得償所愿的雀躍和滿足,那跌在地上的朝臣見到這驚世駭俗的一幕簡直驚呆了,半天都說不出話來。 他同樣也提不起力氣動彈,哆哆嗦嗦的要爬著向后退。 小皇帝扶著攝政王靠坐在樹下后,才看向那朝臣,他再次抽出自己的長劍,一步步的逼近他,臉上是掩飾不住的笑意,這幾年來,他鮮有笑得這么燦爛。 他本就絕色傾城,笑起來更是粲然生輝,令人驚艷,但那朝臣只覺得遍體生寒,連求饒的話都說不出了。 小皇帝心情愉快的笑道:既然被看到了,便不能留你性命了,更何況你本就該死。 于是他長劍一揮,那朝臣最后看到的便是美人愉悅至極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