偽ntr play7(毛筆撓腳心/笑刑拷問/ntr終于來了/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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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姜的滋味舒服么?你看你yin蕩饑渴的xiaoxue緊咬著它不放呢?!睅е揶淼穆曇袈湓谇鼜亩叄钡竭@一刻,屈從才得知那個帶給自己極致歡愉和痛苦的物塊是生姜。這個可怕的認(rèn)知連帶著愛人羞辱的話語一并作用,讓他忍不住絞緊后xue,腸道里的媚rou在紗布的刮蹭下更加敏感,直讓他頭皮竄過一陣酥麻的電流。 “全身都被禁錮住,唯有yinjing和后xue是自由的,但是卻因jingye凝結(jié)堵塞在導(dǎo)尿管中而遲遲得不到釋放,這種滋味一定不好受。是不是很想要蜷縮腳趾,想用雙手狠狠地揉搓yinjing,空虛的后xue也時刻渴求著大roubang的光臨。” 屈從想應(yīng)和,也想反對。但不管他想法如何,被束縛的身體都沒法做出任何回應(yīng),他只能任愛人直白地口述著自己的身體需求。這種不受控的感覺也激發(fā)了掩埋在內(nèi)心深處的隱秘企盼——他希望愛人能用更下流的話侮辱他,用最激烈的手法調(diào)教他,卻又有些恥于承認(rèn)自己的欲望。 因此,此時的他簡直有些慶幸愛人將自己緊困于繃帶中了,就連口中的深喉口塞也變得可愛起來——他不用做出回應(yīng),不用展示自己的yin蕩,不用因情動而發(fā)出曖昧sao浪的呻吟,只需要安心地承受愛人帶給他的歡愉。 在這種想法下,不得射精的痛苦都能帶給他另類的快意,只剩后xue還在不停地叫囂著想要被愛人填滿,畢竟愛人總是能輕易地找到他最隱晦也是最敏感的地方,細(xì)細(xì)捻磨,來回頂弄,把他送入極樂天堂。 屈從還在想象著自己落入愛人眼中的可憐模樣該會引起愛人怎樣的神思,對方已再度開口,“為了緩解你的難受,我將會釋放你的雙腳,白皙的腳背在高潮的刺激下青筋凸起,瑩潤的腳趾頭向腳底彎曲,形成一個可愛的形狀。” 虞歸晚對于細(xì)節(jié)的刻畫向來細(xì)致入微,僅用幾句話就可以將屈從緊緊束縛,輕易挑起曖昧的遐想。此刻他的腦海中已瞬時浮現(xiàn)出了自己腳背緊繃,腳趾蜷縮的模樣。而那時,愛人將會憐惜地?fù)崦约?,或者拿出照相機(jī)將這色情的一幕定格。 將白色人形平放在床上,虞歸晚蹲身于床尾,拿起一片裁紙刀緩慢而輕細(xì)地切割著繃帶。 腳上的肌膚隨著繃帶寸寸紓解而逐步暴露在冰涼的空氣中,與身體仍舊被緊縛的其他地方形成鮮明對比。因平臥的姿勢而被困于后xue的姜塊更是向內(nèi)里送了幾寸,侵襲著未曾被異物造訪過的隱處。一冷一熱的感覺讓屈從感覺像是被放在了火山與冰川的交界之地,在炙烤和冰凍之間反復(fù),不過他終于可以隨著心意而自由活動雙腳了。 正如愛人所描述的那樣,在一陣又一陣翻滾的情潮刺激下,他忍不住繃緊了腳背,腳趾用力地彎曲著,可不待他享受片刻的愜意,一個細(xì)軟的毛狀物就頂在了他的腳心,讓原本微動的腳趾僵硬了一瞬。 虞歸晚貪婪而野性的目光掃視著愛人雙足,就像一頭巡查領(lǐng)地的野獸。等看到那對一直細(xì)微顫抖著的玉足因毛筆的碰觸而僵直不動時,他終于滿意地笑了,然后便是惡劣地用毛筆上的細(xì)毛輕輕劃過愛人的足底,審視著對方因搔癢而不斷扭動卻苦于束縛帶而無法徹底掙脫的身子。 這是審判犯人常用的笑刑的改良版,虞歸晚知道愛人的承受能力,為了避免愛人因腳心的奇癢而陷入危險境地,他只選用了一只刺激程度一般的軟毛筆。但即使是這樣,也已足夠讓屈從難受了。 大笑不止可能會引起心臟驟?;蛑舷?,所以虞歸晚在短暫地玩弄了一下愛人腳心后就取下了犬式頭罩,將那陽具也一并拿了出來。為了防止愛人長期處于黑暗的雙眼被燈光灼傷,他還貼心地捂上了對方的雙眼,只從指縫間卸下細(xì)碎的光亮,等愛人充分適應(yīng)后,才收回了手。 終于逃離黑暗的屈從把目光釘在了愛人的面上,依舊是那張熟悉的讓他傾心的臉,但在醫(yī)生的裝扮下,更添了一些冷漠和無情,讓他隱隱覺得有些陌生。這種新鮮感讓他意識到,自己竟是喜歡這種醫(yī)患的設(shè)定的,內(nèi)心默默地唾罵著自己不為人知的癖好,緊盯著愛人的眼睛卻更加晶亮了。 不過很快的,虞歸晚便離開了屈從的視線,重新走到了床尾,修長的指尖捻起那只軟毛筆,時輕時重地搓磨著愛人的腳心,惡劣又色情的動作在那張專注而從容的臉的襯托下竟有幾分賞心悅目,放佛只是單純地在作畫一般,反倒顯得屈從的大笑和求饒有些另類。 “歸晚,你快停下......我......我受不了了......求你。” “主人......您......您饒了我吧......從從快要......快要喘不氣了?!?/br> 持續(xù)狂笑下,屈從只感覺肺部的空氣越來越少,呼吸能力逐步喪失,隱隱有缺氧窒息之感,而被禁錮的身體也完全無法收縮,臉上很快就冒出了細(xì)密的汗珠,在他以為自己快要因這折磨而昏厥過去時,愛人大發(fā)慈悲地停了手。 “你和你丈夫平時會這樣玩嗎?” 這句話如驚天巨雷在屈從耳邊炸開,震得他腦內(nèi)一片嗡鳴,不待他對此做出任何回應(yīng),男人又繼續(xù)說道,“你知道你被送來醫(yī)院的那天是何光景么?” “全身上下都是血,只勉強(qiáng)露出小半張漂亮的臉。可是,掩藏在口罩之下的面容卻又那么色情。深喉口塞,阻扼呼吸的鼻塞,還有那黑色的眼罩??删褪沁@樣,你也沒有死于那場慘烈的車禍。該是感謝你yin邪的身體早已適應(yīng)嚴(yán)密的制縛,在那種環(huán)境下都沒有窒息嗎?”男人的手指扼住了屈從的脖頸,像是在重現(xiàn)那日的場景。 “真美啊,就這樣輕易地勾起了我的邪念,只想把你封存起來,如同一件精美的只供我一人觀賞把玩的藝術(shù)品。所以我宣布你已當(dāng)場死亡,然后便把你帶回了家?!?/br> “褪去你的衣服,露出纖長溫軟的軀體。上面還縛著一根紅色長繩,把你緊緊捆縛著,像是一個價格高昂外表精致的禮品。對此我不得不感嘆一句,你丈夫的繩藝和調(diào)教手段都已登峰造極??上?,他再也享用不到你美妙的滋味了?!?/br> 看著身下的人兒眼中的迷茫,男人眼中的貪婪更甚,“是啊,他已經(jīng)被醫(yī)生宣布腦死亡了,只能依靠外部醫(yī)療而茍活于世?!?/br> 聽到此處,屈從終于明白了過來,之前的愛人一直都是以無良醫(yī)生的身份玩弄自己,難怪比往常激烈刺激了那么多,也沒有在游戲間隙間展露一點(diǎn)溫情,所以他此刻應(yīng)該作何反應(yīng)呢。宕機(jī)許久的大腦重新運(yùn)作,出發(fā)前愛人的叮囑驀然在腦海中浮現(xiàn)。 “你不用克制,可以盡情反抗?!?/br> “當(dāng)我是你的主人時,你只管享受;至于其他時候,就全看狗狗的悟性了。” 作為愛人專屬的小狗,此刻的他卻被一個陌生的醫(yī)生肆意侵犯著,他應(yīng)該反抗,應(yīng)該盡全力擺脫這種境況回到愛人的身邊,即使他渾身都被禁錮著。只希望那時的愛人不會嫌棄自己不再干凈,雖然按照設(shè)定,自己的愛人已被診斷為植物人狀態(tài),但是他依舊可以一直陪伴著愛人,就像一只忠誠的狗。 他不再克制,開始瘋狂地扭動著被繃帶束縛的身體,即使會因此而疼痛難忍。男人好笑地看著他做出無用的掙扎,不出聲訓(xùn)斥,也不伸手阻止,好似在欣賞一出默劇。只在屈從快要滾落下床的時候說了一句,“你不想救你的丈夫么?” 屈從從半人高的床上跌落在地,好在他身上有厚實(shí)的繃帶作緩沖,地板上也鋪上了厚厚的地毯,這才免于受傷。但他的面部卻埋進(jìn)了地毯中,讓他有些憋悶,為了緩解這種難受,他費(fèi)力地滾動著翻過身——好像一條白色的巨蟲。 等男人的面容映入眼簾時,他死死地凝望著對方,開口道,“你什么意思?!?/br> 男人欣賞夠了眼前人的窘境,蹲下身子,漆黑的雙眸直直地盯著身下被裹成蠶蛹狀的人,“我是說,你的丈夫也被我?guī)С隽酸t(yī)院,現(xiàn)在就躺在隔壁房間。如果你惹怒了我,我就會立刻斷了他的氧氣供給,讓他窒息而亡?!?/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