蔻色
最近換季,氣溫變化有些大。立秋那天夏邯儀出門玩,等車回家時淋了一場不大不小的雨。 “啊嚏!”夏邯儀趕忙捂住嘴巴。進(jìn)入大學(xué)后環(huán)境變得寬松自由,小孩兒也變得愛好起來,穿各種漂亮的衣服。即使夏天已經(jīng)過去了,還留戀著清涼單薄的裙子。 趙修朔冷著臉給他吹頭發(fā),扯過被子把人包起來,掐他冰涼軟乎的臉頰rou警告道:“再這么亂來我真的要生氣了。” 已經(jīng)及肩的細(xì)碎發(fā)絲張牙舞爪亂飛,他一點兒不怯趙修朔的冷臉,抿著笑將軟乎乎臉蛋垂到哥哥干燥溫暖的掌心挨蹭,小貓一樣撒嬌。 男人真是拿他一點辦法也沒有,把人收拾整理完也換好衣服抱在一起睡了。 半夜夏邯儀卻發(fā)起燒來,整個人發(fā)著病態(tài)的粉,guntang無力,像支融化的草莓甜筒,在趙修碩懷里說著胡話。 他急忙打電話叫來醫(yī)生。 “沒什么大問題,這瓶藥吊完,體溫降下去就好了?!贬t(yī)生推推忙亂中戴歪的眼鏡說到。 第二天燒退了些,小朋友整個人懨懨地縮在被子里,趙修碩生氣又不舍得對他大小聲,將人掏出來臉蛋脖子咬了幾口泄憤才出門。 趙修朔心里放不下,簡單處理了一下重要文件便想著趕回去,帶了一只八寸的蘋果醬夾心的蛋糕。 下午又是個大晴天了,夏邯儀待在暖房里同小狗點點玩耍。 點點是一只八個月大的黑色法斗,又丑又可愛。撅著屁股蹭在夏邯儀腳邊總想討摸。趙修朔靠在門口,看男孩敷衍地揉揉它,又無情地把那圓滾滾攤在自己面前的身體推到一邊,聲音帶著一絲病后的沙啞講:“點點,大人現(xiàn)在有事忙。”同時晃著手里的甲油刷教訓(xùn)道“做個乖小狗。” 他背對著門口,穿著一條深紅綢緞的長裙,質(zhì)地柔軟地包裹在他身軀,從背后看過去腰身分外纖細(xì),顯出不盈一握的脆弱美麗。裙擺于是堆疊在地面,一條嫩生生雪白小腿從里頭探出來,夏邯儀正往前弓著,笨手笨腳地給一個個光潔圓潤的腳趾染上指甲油。 夏邯儀被哥哥養(yǎng)得好,人長高了些,臉頰依舊圓潤精致,線條柔和,穿上女孩子的漂亮衣服根本看不出來是個男生。他上了大學(xué)后穿衣服也不怎么注重性別,畢竟長得好,怎樣都引人注目,追捧的多,少有反感。 第一次做這事,男孩須得格外謹(jǐn)慎小心才能讓鮮亮的顏色不涂出邊界,頭發(fā)垂下來掃到臉頰也顧不得去弄。趙修朔看他鼓了三次臉頰企圖讓那縷發(fā)絲移動位置。 小白癡。 他走到他身后將困擾他很久的頭發(fā)撥到耳后,夏邯儀轉(zhuǎn)過來,看到他有點高興:“哥哥?!庇钟悬c害羞,不自然地把甲油放到一邊,從裙子底下伸出另一只涂好的腳,望著他,臉頰紅紅,慢吞吞問:“好不好看?” 男孩子的腳也像一件藝術(shù)品,凝白纖瘦,隱隱看到淡青的血管,像只泛在春湖里的白船。 蔻色的甲油點在足尖,顯得皮膚更加雪白。 趙修碩不動聲色握住他腳踝,夏邯儀覺得有些癢,小幅度轉(zhuǎn)動了一下,掙不開,也沒想真的掙開。 于是仰頭對著他皺起眉,細(xì)聲細(xì)氣地抱怨:“哥哥,好癢。”又舔舔嘴唇帶著鼻音撒嬌:“哥哥,我想吃冰淇凌蛋糕?!?/br> 趙修朔沒回答他好還是不好,只說:“給你把這只涂完?!卑讶吮饋矸派夏厩锴ВP腿坐在地上,讓那只白嫩的腳踩在自己大腿上。 夏邯儀被太陽暈乎乎曬著,腳掌心緊貼著熱的皮膚,不由得輕顫一下。于是反而被抓得更緊,腳踝也被束住,像件被人捧在手心里褻玩的玩意兒。他忍住那一陣癢和足尖的一點點涼,輕咬著下唇,臉頰都紅透了。不知道是不是被太陽曬的。 垂墜的裙擺撩掃著男人握住他腳踝的手腕,癢一直傳到心里去。 趙修朔耐心地等那些覆在上面的艷色一點點干透。手指移開,已經(jīng)在白皙的皮膚上留下淡淡紅印,他沒松手,反而順勢往上細(xì)致地磨蹭著小腿的皮膚。 男孩輕哼一聲,卻沒有退縮,反而將腿伸直,腳掌踩到趙修朔心口,這更方便了男人手上的動作。披肩也因為身體的下滑散開,露出瑩潤的肩頭和胸部甜蜜的淺溝。 大掌反復(fù)在腿彎處的嫩rou摩挲,引得男孩不斷輕顫。他視線掃過胸口那片白得晃眼的皮膚,沉聲道:“夏邯儀,我要罰你了。” 他整個人軟得不像話,勉強在椅背上靠住。男人炙熱的呼吸在腿間掃蕩,膝蓋和腿彎都被舔得濕淋淋。兩條腿被握著順從分開,裙子從里面被頂起一塊,任誰看到也會明白在做些什么下流勾當(dāng)。 灼熱的呼吸離腿心越來越近,他又怕又渴望。yinjing將內(nèi)褲頂起一小塊,已然潮濕的雌xue也不斷張合吞吐,顯示出渴望。 裙內(nèi)是令人情潮涌動的腥yin香氣,趙修朔含住那粉嫩小巧的yinjing,盡心盡力地包裹在口腔吮吸,男孩不由自主地挺胯輕晃起來。面頰染上不自然的潮紅,不時喘叫出聲。 他很快就射了,兩條細(xì)腿被男人緊握著依舊亂蹬,最后足尖繃緊,抖著小屁股到了高潮??蓱z又yin蕩地咬著手指,半瞇著眼,呼吸急促,嘴巴邊都是亮晶晶的口水。 裙子變得亂七八糟,滾圓的奶子在掙扎中甩出一半,露出嫣紅挺立的奶頭。下邊的裙擺也滑到腰上,露出他好哥哥的頭,還正鉆在腿間盡心盡力地“罰”他呢。下巴上都糊滿了水漬,鼻尖頂開他yin蕩不知足的饅頭粉逼,有力的舌頭舔進(jìn)去,跳蛋在里頭小半天已經(jīng)被捂得成了一個溫度。 敏感的陰蒂被懲罰似的咬了一口,爽得他雙腿亂抖,推拒著,又把哥哥的頭夾得更緊,帶著哭腔尖叫起來,解釋道是午睡醒過來玩了一次,干脆沒有拿出來。他今天是貪吃懶惰的壞小孩。 舌頭把逼吃得嘖嘖作響,花翻露墜,水淌得越多。他被扇了屁股,小逼把哥哥的舌頭夾得更緊,雙腿在肩頭sao情難耐地磨蹭。 他早就什么壞話都學(xué)會了,抱著哥哥的頭不放,又哭又喊,頭發(fā)胡亂粘在汗?jié)竦念a邊,說著sao逼被哥哥罰得好難過,下次再也不敢了,一邊噴了哥哥滿臉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