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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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賢第一次見到Mat的時候是在文哥的公司,文哥遭到襲擊威脅,找了一班人來做保鏢。 阿賢跟了老大好幾年,第一次有機會見老大的老大文哥,當(dāng)然想表現(xiàn)得好一點,不過其余幾個保鏢也都是好身手,尤其是Mat,神槍手,槍經(jīng)過他的手,幾毫厘的輕重都掂量得出。 Mat這個人除了一頭金發(fā)以外,幾乎看不出混黑道的跡象,安靜,內(nèi)斂,初給人的感覺像一只吃飽喝足的豹子,趴在樹梢,靜靜地觀察阿賢。 相處愈久,愈覺得這個人就是只貓科動物。阿賢撥弄著手槍,大聲對遠(yuǎn)在房間另一頭的Mat說,“其實我槍法也很準(zhǔn)的,不是只有勇?!?/br> 話沒說完一只手就橫到了他的面前,端正他握槍的姿勢。 “你走路沒聲的。”阿賢有些驚道,但又不至于條件反射地動手,因為Mat的氣息對他來說很熟悉了。 Mat身高和他差不多,從背后包著他手,姿勢有些曖昧,但是Mat不介意,只是說,“下次不要再不說話就沖出去?!?/br> 金色半長的頭發(fā)有些垂到阿賢的臉上,Mat的頭發(fā)很垂順很亮,黑夜里也像上好的毛皮反著光。 “你最近常常載嫂子出去?”Mat終于放開他,載大嫂出門原本不是他們的工作。 “是啊,她指明的?!卑①t沒覺得有什么異樣。 Mat想起初來乍到的時候大嫂借口遞飲料,指甲在他手背上輕輕的動作,女人很年輕也很妖艷,Mat不為所動,但是阿賢這種愣頭青就說不好了。 “有些女人沾染不得的?!盡at警告。 有一天阿賢回來格外晚,大嫂傍晚就自己搭車回來,文哥帶著一班人去談生意,別墅一樓除了傭人只有Mat在。 阿賢開門,坐在黑暗里的Mat就點亮了火機,照著他一張細(xì)長的面孔有些瘆人。 “干嘛燈都不開?!?/br> 阿賢打開燈,有些刻意避開Mat灼灼的目光,隨口說了句“我去沖澡”就往房間里去了。 阿賢進(jìn)了浴室,門還沒關(guān)上,一條穿著西裝褲的長腿就伸進(jìn)來抵住門。 是Mat。 “你干嘛?”阿賢心虛之下有些惱火,Mat應(yīng)該是察覺了什么。 “我說過有的女人沾染不得的,賢?!?/br> 阿賢自顧自解襯衫,露出精壯的上半身,“不知道你在說什么?!?/br> Mat突然伸手抵住阿賢背后的墻,把人困在他和墻壁之間,“你身上一股脂粉味道,最好是洗洗干凈?!?/br> “發(fā)什么瘋,你長這么大沒有去酒把泡過妞?!豹M小的空間容不下兩個大男人動手,阿賢給了他一肘,Mat吃痛但是沒收回手臂。 “你身上的味道是高級貨——我都看得出來你和大嫂有事,不要以為其他人是傻子?!?/br> Mat壓著嗓子,明顯有些生氣,阿賢也不知道這個人大半夜劈頭蓋臉教訓(xùn)自己是生的什么氣,自己自以為是的小秘密被說穿,也有點惱羞成怒。 “意外罷了,你也知道男人對有些事忍不住的。”他伸手去撥開Mat的手,Mat倒是松開了,阿賢解開皮帶,斜眼看還盤踞在浴室里的男人,“怎么,你要一起洗???” 阿賢也不避諱他,大家都是男人,干脆脫完了打開花灑,把Mat隔離在淋雨的玻璃門之外,讓他自討沒趣早點滾蛋。 誰知道傳來的卻是浴室門落鎖的聲音。 玻璃門被打開,Mat直接走進(jìn)來,水打在他的藍(lán)色襯衣上,把勁瘦的身體都勾勒出形狀,阿賢抹了把臉上的水珠,“你到底吃錯什么藥?” “有些事我也很難忍住的?!盡at直勾勾看著他,忽然就抱住阿賢赤裸裸的身體親上他的嘴唇。 “嗚——”阿賢整個人都懵了,反應(yīng)過來就去咬嘴巴里的舌頭,一股鐵銹味蔓延開來,Mat捏住他下巴一點都不退縮。 兩個人在水流下親了好一陣才分開,阿賢莫名其妙問Mat,“你鐘意男人的?” “我鐘意你?!?/br> 阿賢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男男女女都來向他示愛,他去買彩票說不定可以中頭獎。 他也知道大嫂無非是圖他后生,玩玩而已;但是Mat呢? Mat很溫和地拿沐浴露抹在阿賢身上,仔細(xì)到每一寸皮膚都不放過,手法有些重,又有些色情。 感覺到阿賢也沒有那么抗拒,Mat啃著他地乳尖含糊不清地說,“你呢?鐘意我嗎?還是來者不拒?!?/br> “不要把我說得跟出來賣的一樣?!卑①t被刺激得要發(fā)抖,第一次知道男人的胸也可以那么敏感的,他和女人的經(jīng)驗不多,也不會玩什么花樣,他覺得身上滑溜溜的,不攀住Mat好像就會順著瓷磚滑下去,所以他只有攀住Mat。 “別人賣身,我們是賣命,都差不多。”Mat咬著身下的皮rou,含糊地總結(jié)。 身上的沐浴露被水沖得差不多了,Mat手又移向阿賢下體,阿賢有些慌亂地抓住對方偏細(xì)的手腕,“喂——” “說了要洗干凈的。”Mat又來叼住他脖子上的rou,咬一口,再細(xì)細(xì)地舔。 “真的很像貓仔?!卑①t認(rèn)命地放開他手,立刻感覺到對方帶著細(xì)密泡沫的手撫摸上了下身,這種落在另一個男性掌控中的感覺真的很離奇,兩個人的呼吸湊得那么近,熱水和蒸氣讓人頭昏腦脹。 阿賢只覺得血液一部分沖上大腦一部分全部往那個地方去了,Mat的手指很靈活,玩槍也是,玩他身上這桿槍也是。 阿賢被他taonong得射出來,為了不讓外面有人聽到,只能咬著Mat濕透的襯衫發(fā)出低吼。 粘膩的液體弄得到處都是,Mat居然還把它抹在阿賢嘴唇上,手指伸進(jìn)來得時候阿賢一陣犯惡心,想吐出去,但看到面前精致得水鬼一樣的男人又呆住了,任由那手指在嘴里模擬交媾的動作。 Mat卻還不滿足,靈巧的手又往后門滑去,阿賢今天消耗有點多,剛發(fā)泄完也有些無力再和Mat僵持,正是被欲望沖昏頭腦的時候,干脆就放逐得更徹底一點。 他主動背過身去,扶著墻,臉紅得像煮透的蝦,“你要是弄不好就換我來?!?/br> Mat輕笑,身體從背后覆了上去。 兩人同住一間屋,第二天Mat和阿賢一起出來也沒人有什么懷疑,惟獨幫傭的霞姐來教育Mat西裝褲不可以亂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