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作繭(自慰舔玩具被人工jingye內(nèi)射)
遺傳性性吸引,從舊紀年90年代開始,被認同為具有普遍性的存在。他若能把過去的痛苦全部歸咎于此,單純化一切問題,似乎就能逃離不幸的因果,從向犯行者問罪與苛責自己的反復撕開傷口直到鮮血淋漓中停止,試著封存起憎恨。 然而每當試圖如此時,血跡斑斑的舊日會站在他眼前,用空洞眼瞳訴說——你是不會被放過的,永遠。 撫摸著他的臉,那是誰的手?微笑著俯視著他,那是誰的眼瞳?為什么他會在這里? 華麗的四柱床是張牙舞爪的漆黑牢籠,猩紅帷幔如同捕獸網(wǎng),包圍著身量退回更幼小時期的他。 視野的陰影是額角淌下來的血液,頭發(fā)被狠狠拉拽又扯開了血痂破碎的傷口,痛楚像一塊炭火慢慢灼燒進血rou下層,前額撞向床欄的轟鳴中眼前一陣陣黑色重影,意識怎么還不碎掉呢。 大腿上的新鮮割傷被隨意地觸碰揉捏,簡直是刀尖在神經(jīng)里刮。大腦嗡嗡作響,一片昏暗,身體內(nèi)部火辣辣的撕裂疼痛令眼前模糊眼眶酸熱,臉頰的僵硬是淚水流淌干涸過多次的結(jié)果。 暈眩,呼吸困難,失血的恐怖,干澀幼嫩的甬道被粗暴撐開的劇痛和腹腔被侵犯激起的嘔吐感。為什么他會在這里? 撫摸他臉頰的是,掐緊他纖幼喉嚨的成年男人的手。微笑著俯視他的是,輕蔑的綠玉色眼瞳。 “別想著離開?!笔呛皖亹偵男?。 路西尼被自己的尖叫驚醒,在黑暗里瞪著上方顫抖著,無法抑制地抽泣,用力搖頭揮開趁睡眠侵襲過來的往日。 緊抱著的是普通平價的被罩,紋理有些粗但軟和耐用,不是什么精致昂貴的柔滑織物。身下躺的是簡單的床,沒有裝飾雕花的柱子,沒有渦卷紋織花的帷幕,也沒有高級芳香劑的冷香。 這才是現(xiàn)實,他早就逃出來了。 “老師……”他對黑暗輕輕地呼喚,又開始因為孤獨感而瑟瑟發(fā)抖。他抹了抹淚,摸索床頭的攜帶終端,翻開條目寥寥無幾的通訊錄,食指懸在第一個名字上許久,還是退出了頁面。 老師現(xiàn)在在會議中,考慮時差也可能在會中休息,電話聯(lián)系太冒失了。拉起被窩半靠著枕頭,他找出耳機連接上,翻看文件管理器。 在最底下的文件夾里面,有標題是“給路西”的一列音頻。這是,在早早某次他噩夢驚醒邊哭邊給對方打了半夜電話、直到對方匆匆趕回來才被安撫住的事件后,老師特意增加的應急處方。 「路西,又做了不好的夢嗎?」從高精度減損耳機里,男人低沉溫柔的磁性聲音流淌出來圍繞著他。 “老師?!彼s進被窩里,“我好想你?!?/br> 「別害怕,我不是虛假的,不是過去的你幻想出來的。我們共有的一切,我們的約定,現(xiàn)在也在離你有些距離的某個地方的我心里記著呢,我也在想著你。」 “老師……”他咬了咬嘴唇,眼眶又開始發(fā)熱,“心跳好像平靜不下來。” 「我現(xiàn)在不在路西身邊,所以閉上眼睛,來,放慢呼吸,三……二……一……,現(xiàn)在,把路西的手借給我,這樣我就能觸碰你了?!?/br> “嗯,老師。” 「路西的體溫有點高,臉好燙啊?!?/br> 手指撫摸著潮熱面頰,蹭去眼眶下零落的淚,現(xiàn)在這是老師的手,路西尼拋開思考沉溺于單純的愿望。胸口震顫的咚咚撞擊聲緩和下去了。 “…因為,在被子里哭了…唔咕、……”他打了個小淚嗝,手指又輕柔地擦掉眼淚,撥掉黏在他額角的碎發(fā),“老師想不想親我?” 他早知道下文地假戲真做。 「我真想親吻你。」 兩指并攏橫壓在唇上就像輕盈接吻的感觸,他的唇微涼,于是這個吻是暖和的。 「路西?!?/br> “……唔…?!?/br> 「路西……,放松…,…只想著我的事就好……」 “老師,再多…碰碰我……” 余下的內(nèi)容都是男人輕柔曖昧地隔一會兒低語幾聲他的名字,留白使想象力能夠肆意妄為。 “哈…老師……啊嗯?…這里也…唔?…老師……” 路西尼緊閉眼簾,在溫暖柔軟的黑暗中描繪著年長金發(fā)男人的面龐,將幻象的手與自己的手重疊。他力氣不穩(wěn)地捏揉著一側(cè)軟嫩乳尖,急促低吟著,不時捏疼了腫脹的rou粒也不在意,右手探進緊夾的柔腴大腿內(nèi)側(cè)摳刮rou縫和小陰蒂,腿根很快被汁水打濕。 “嗯?、…老師……好舒服…哈啊??…xiaoxue想要老師的……” 「…路西……」 男人的私語在耳邊真切地呼喚,仿佛他在對方懷中,身體被對方環(huán)抱著,頂著嬌嫩yinchun間濡濕xue口摩擦的是對方勃起硬熱的粗壯yinjing。 燥熱暗流洶涌在體內(nèi),喘息間舌尖禁不住探出口腔期望被品嘗,路西尼握揉著發(fā)漲的小巧rufang,中間三指并攏用力插入蜜液涌流的xiaoxue,不僅堵不住yin水還讓大腿內(nèi)側(cè)噴滿水漬。柔嫩xue口吸附住指根,他屈伸指節(jié)頂攪幼嫩xuerou,指尖戳頂貼近前列腺的敏感點,繃緊大腿前后搖擺著腰肢使蜜xue里面得到更多刺激。 咕啾咕啾的粘膩水音里,他想象著男人親吻自己的頸間,舔吃胸前鼓漲的小奶頭,修長有力的大手按著自己舒服得使不上力的腰,粗長男根猛力抽插著抽搐噴水的小蜜xue,把他cao熟cao透。 “…啊啊??…老師…嗯哈?…?……” 路西尼仰起頭浪吟,嫩奶頭摩擦著被子,戰(zhàn)栗感掠過全身,他緊緊夾住大腿,包握住翹起的yinjing頂端,射在了自己的掌心里。 只用手指的話雖然能射,但沒辦法讓蜜xue充分得到高潮。他喘息著起身擦拭手掌,翻找床頭柜,摸到一個長形紙盒,將內(nèi)容物倒出來拿回被窩。 雖然看不見,路西尼用小手勉強握住的東西和成年男人yinjing外觀幾乎相同。特殊高仿真的玩具摸起來很完美,形狀毫無馬虎,握住底端自然發(fā)熱,內(nèi)置功能在同類產(chǎn)品中最為出色。 “唔嗯……”他張開唇包住玩具前端,舔舐很快發(fā)熱微震的大guitou,雙手上下?lián)崦裁浉惺愕那o身,幻想著頂著雙唇的是老師的火熱roubang,小舌服務冠頭軟溝的動作更是殷勤。 玩具的呤口很快有黏滑清液流溢,落在舌尖微帶甜味,他把前端塞進口腔含嘬,吞吐著讓guitou淺淺插干喉嚨口,感受器傳回刺激使玩具內(nèi)部合成的人工jingye小股噴出玩具頂端,比前液更為稠濃的溫涼射進他幼嫩狹小的喉管,吞咽濁液的感覺就像真的被男人cao弄著小嘴內(nèi)射了一樣。 “…嗯?…喉嚨黏糊糊的…老師的jingye…好好吃……”小舌蹭蹭唇角,他慢慢舔干凈炙熱的大guitou,又去舔濕系帶和青筋暴突的整個yinjing前部,舌尖順著血管浮起的彎曲繞下去舔上來,感受器信號活絡的玩具跳動著把jingye噴灑上他的鼻尖和臉頰,“唔…上面已經(jīng)夠了喔…下面也要……” 路西尼捏了捏底端的調(diào)節(jié)按鈕,翻身躺好,屈膝張開大腿。他的小蜜xue已經(jīng)濕濘不堪,暖稠蜜液浸潤小yinchun滴下露珠。 玩具滑膩的大guitou頂入xue口碾著充血的yin核陰蒂,他輕聲嬌喘著壓下手腕,仿真高熱的粗壯yinjing立刻順勢侵犯到逼他哭出來的深度,幼嫩多汁的sao浪花心被激猛震動的火熱guitoucao透,他濕著眼眶脊背發(fā)抖,仰頭嗯啊呻吟著涎液垂流,一下子連擺弄玩具的力氣都暫集不起。 “哈啊?…好棒??…老師把xiaoxue撐得好飽……嗯??再深一點……” 細白手指在剩余體外的玩具上動著,扣住把手將硬熱推向?qū)m口,使不出幾分力的手指努力再三,玩具慢慢頂開收縮的縫隙,滑進幼嫩的蜜汁zigong,輕輕磨蹭著rou壁黏膜頂攪,即便僅此玩具的高頻震動就把小家伙刺激得掉著眼淚溢精了。淺色yinjing顫顫晃晃地昂立起來,咕噗咕噗流淌下稀薄白濁。 “…老師…?…大roubang要把zigong燙壞了嗚??……” 小家伙哭得嗚嗚咽咽的,眼尾和精巧的小鼻尖發(fā)紅,這片寮區(qū)里住的任何男人在場都會忍不住哄他吻他,可是空氣只會靜默旁觀。 被小蜜xue和嫩zigong含吸著絞動按摩的玩具yinjing震動得越來越激烈,內(nèi)部管道底下加速合成著壓縮人工jingye。在一次宮口重重緊吸住guitou下側(cè)的觸發(fā)下,大量濃精加壓泵般猛烈噴射進痙攣不已的嫩zigong里,直接把敏感的蜜xue射到了噴水潮吹。 泛濫yin水順著玩具流淌到他抽動著的大腿間,被阻留小zigong內(nèi)的人工jingye持續(xù)射入到了把腔室撐大的程度,和zigong里溢出的蜜汁黏黏糊糊混合在一起,他稍一動彈身軀幾乎就能聽見汁液晃蕩的yin靡聲響。 “啊?…哈啊啊??……好多?…zigong好滿??…老師?…、老師……,老師……” 在高潮灌入意識的空白噪音的結(jié)末,驟然脫離想象的小家伙在黑暗清冷的空氣中鼻子一酸,埋進枕頭又啜泣起來了。 劃拉過播放列表,在耳機里年長庇護者的哄睡音聲中,不安的雛鳥兩彎水滴顫顫的睫羽合攏,終于吐息緩和地迷糊睡去。 他無意識地用小手撫著腹部,做了一個明亮的夢。午后的玫瑰庭院,花廊下有他,有懷中的花束,有低頭與他交換親吻的金發(fā)男人。 年輕的心靈找出最好的回憶之一,貼在惡化的陳舊傷口上,勉強擋住了暗色。 但也只是暫時的。 致力治愈他人的夜鶯無法被治愈,他知道總有一天喉嚨和羽翼也會崩朽,所以在那之前,他想盡可能使用自己的價值。 消亡無比恐怖,與之相對,性行為就如確認存在延續(xù)的儀式。路西尼對此的態(tài)度與其說是美好開放,已經(jīng)是克制過的病態(tài)。經(jīng)歷過長期性虐待的受害者,被解救后部分會矯枉過正而染上性癮。 幸而強大溫暖的保護者留在他身邊,老師是支撐路西尼心靈平衡的主齒輪,穩(wěn)定著他的自我,使他可與企圖拆毀他的舊傷抗爭,輕松地露出可愛笑容。可以說,路西尼依靠著相信老師的理解包容迎來每一天。 他不是美麗桀驁的玫瑰,是寄生的藤,渴望被喜愛源于對朽壞的恐懼,害怕著曾被判決的誕生本身這一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