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兄威(三)(跪板/憋尿/鞭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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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兄威(三) 結(jié)束會議回來的周沛白,看到的就是這樣的美景:白皙的美人臉頰沾染了黏糊糊的液體,甚至向下染臟了他的身子,皮膚泛著瑰麗的緋紅色,雙腿無意識的晃蕩,口中呻吟聲聲不絕。 寧寧??終於是他的了。周沛白想著,但他還不滿足,因為那雙迷蒙的眼里沒有他的身影。他就像是一只惡龍,想要獨占珍寶,死死守衛(wèi),誰都不可覬覦。 他走到桌旁,關(guān)閉了電擊控制還有震動肛塞,體內(nèi)的刺激平息後,路軒寧的身體慢慢安靜下來,軟倒在黑色皮革座椅上,若沒有那些固定身體的繩子,他或許以滑落在地。而他的意識也還在很遙遠的地方,并未回神。 周沛白也不著急,他享受現(xiàn)在這個安靜乖巧的路軒寧,只屬於他的路軒寧。他拿著絲質(zhì)手帕,溫柔細致的擦凈路軒寧的臉、胸口,手帕的材質(zhì)雖然柔軟,但擦過乳首時仍舊引起一陣顫栗。 「哼嗯??嗯嗯?嗯?啊啊啊??」路軒寧呻吟著,不安的扭動身體想逃脫刺激。 漸漸的,理智的神色慢慢在他眼中聚集,原本像是玻璃珠的眼里倒影出周沛白的身影,他蠕動了下雙唇,似乎想說些什麼。 發(fā)現(xiàn)路軒寧的蘇醒,周沛白依然慢條斯理的繼續(xù)自己的動作,特別著重照顧胸口的紅櫻,布料纖維揉弄著肌膚,讓它們怯生生的挺立在空氣里。 「寧寧想好心得了嗎?」周沛白擦凈了路軒寧的身子,嫌棄的將沾染各種液體的手帕扔進垃圾桶中,開始解開路軒寧身上的繩索,細心的按摩照顧被固定許久的關(guān)節(jié)與肌rou,避免血液不通順給他帶來不適感。 路軒寧用力點點頭,張嘴向周沛白示意自己還被濕漉漉的布料塞著,沒辦法說話,不是故意不回答。 周沛白抽去了那件已經(jīng)不成樣子的內(nèi)褲,想將它扔進垃圾桶的動作被路軒寧慌亂的阻止,他可不想把這種東西留在外面?。?/br> 「先生,寧寧很喜歡T市的風景。從辦公室看出去真的非常美,高高低低的建筑形成一條像折線圖的天際線??」路軒寧在周沛白替他按摩時,嘰嘰呱呱的說著自己打了一下午的心得腹稿,絞盡腦汁加入許多形容詞,還得加些想像,避免被先生評價為敷衍不及格。 「既然寧寧喜歡這里的風景,以後先生就勉為其難的常常帶寧寧來欣賞欣賞吧!」周沛白說。 是先生帶寧寧來,不是哥哥帶寧寧來。 路軒寧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又進了一個套,周沛白顯然就是在等著他說喜歡這里,以後便能帶他來辦公室里調(diào)教玩弄,干些沒羞沒臊的事兒,還全打著「他喜歡他想要」的名號。 啊??雖然很痛苦,但他也不是都沒爽到。 路軒寧也說不清自己到底想不想要,他畏懼這樣的折磨,卻也癡迷於隨之而來的快感,還有這種被深深掌控的安心感。 下午,周沛白大發(fā)慈悲的沒有對他做什麼,而是讓他待在辦公室附設(shè)的獨立休息室里,偶爾才會進來。每次來也只是順手碰他幾下,擰擰rutou、玩玩他的嘴之類的,沒有太過分的動作。 但被周亦柏調(diào)教過一周後,路軒寧早就明白,這種溫柔不過是暴風雨前的寧靜,表示對方希望他保存體力,因為晚上的節(jié)目??更加過份。 ※※ 用過晚飯,路軒寧依照周沛白的命令,在主臥里打開了一扇藏著的門,開啟一個沒去過的房間,周沛白的調(diào)教室。 他的調(diào)教室裝修成歐式古堡地牢的風格,深色石墻釘著刻意制的粗糙的各種金屬環(huán)、金屬扣,甚至還有一個窄小的牢房。整個空間沒有窗,燈光也設(shè)計的十分昏暗,給人十足的壓迫感,步入其中的路軒寧被沉郁的氣氛壓迫的有些喘不過氣,覺得自己彷佛成了中古歐洲被押入宗教裁判所的巫術(shù)疑犯。 他赤裸著身體,只穿戴著他無法自己解下的貞cao帶,在調(diào)教室中央按照周沛白的要求以展示姿勢跪好,讓自己的身體每一處都展現(xiàn)出來,不得隱藏。 他跪下之後才發(fā)現(xiàn),膝蓋下地面看起來與一旁無異,卻是柔軟的質(zhì)感。他心底立刻生出一股暖意:嘿嘿,先生果然是在乎他的! 周沛白沒有讓他等太久,很快就來到這間地牢。他穿著一套黑底鑲銀邊的軍裝,肩上掛著銀穗,搭配擦的鋥亮的長筒馬靴,眼鏡也收了起來,讓他的臉完整露出,還戴著一頂軍帽,帥的路軒寧雙腿發(fā)軟,差點保持不住姿勢。 「先生?」路軒寧忍不住吞了口口水,輕輕的喚。 「小奴隸這麼快就發(fā)sao了?」周沛白走到他身後,手中握著一支馬鞭,輕搔路軒寧因雙手高舉在腦後而露出的腋窩,引起他的身體一陣扭動:「嗯?讓你動了嗎?怎麼老是學不會呢?!?/br> 「先生,別、哈啊、癢?不要?」路軒寧沒法抗拒生理反應(yīng),還是不住閃躲,差點維持不了姿勢。 「不要?」周沛白提高聲調(diào):「告訴我,你是什麼?」手中的馬鞭毫不留情的自左肩揮下,形成一道斜過背脊的傷痕。 「?。∨窍壬呐`?謝謝先生教導!」路軒寧痛呼,但很快回神按照規(guī)矩報數(shù)謝恩。 「你是做什麼用的?」周沛白又揮了一鞭,與上一道傷痕呈現(xiàn)完美的平行,相距約3公分。 「奴隸是讓先生爽的,謝謝先生教導?」路軒寧出力挺住肩背,保持好跪姿,大聲回答。 「你想要什麼?」又是一道新的鞭痕,與前兩鞭平行,間距完美。 「嘶?奴什麼都不想,只需要服從先生的命令,謝謝先生教導!」路軒寧依然大聲回話,周沛白下手雖狠,但還在他的承受范圍。 周沛白滿意的放下鞭子,替路軒寧解開腰上貞cao帶的鎖扣:「那里有浴室,給你半小時,清乾凈了再回來,但不準尿?!?/br> 雖然後xue里的灌腸液早就不再刺激腸壁,但能夠解除一項折磨自然是件好事,況且已經(jīng)一整天都沒能排泄,膀胱飽脹難忍,少去一項壓迫也能讓他在先生的手下支撐的久一些。 順著周沛白的視線,路軒寧才發(fā)現(xiàn)燈光沒照到的角落有一間透明玻璃隔出的浴室,也正因如此,他方才進來時才會完全沒發(fā)現(xiàn)。浴室里全現(xiàn)代化的設(shè)備與調(diào)教室內(nèi)中古歐洲的設(shè)計格格不入,地板貼著簡單的白瓷磚,銀色的花灑,以及旁邊可以替換的灌腸噴嘴。 抽出後xue肛塞并非困難的任務(wù),但要忍住不尿,同時將尿道塞拔出,就是頗有挑戰(zhàn)性的工作了。被擴張了整個白天的尿孔無法馬上閉合,控制排尿的括約肌似乎也因僵硬了太久而沒能立刻反應(yīng),大腦很快釋放出可以排泄的命令,即使路軒寧迅速的用手握住玉莖、按緊尿孔,也只成功中斷了排尿,還是泄出一地淡黃的尿液。 而這一切,不管是違背命令私自排泄,還是未經(jīng)允許觸碰yinjing,都被在玻璃外的男人看的一清二楚。 被迫中斷的排泄帶來更大的苦楚,遠比一直憋著不得解放還叫人難以忍受。但路軒寧別無選擇,他只能快速的彎下身,努力無視洶涌的尿意,將後xue里的液體排出,再親手替花灑換上灌腸用的金屬噴嘴,插進自己尚無法完全合上的xue眼。 收拾好前後,他換回花灑,替自己來場酣暢淋漓的熱水淋浴,確保身上沒有一絲污跡與異味,免得打擾先生的玩興。確認都清洗乾凈,他用一旁的白色大浴巾擦乾身體,回到周沛白面前跪下。 「該來算算帳了,小奴隸來說說看,今天犯了多少錯,該怎麼罰?!怪芘姘总E腳坐在一張高背沙發(fā)上,看起來真像是個國王,居高臨下的俯視匍匐在地的奴隸。 「奴今天早上灌腸時擅自亂動,傷了先生的所有物?在辦公室里沒有保持好姿勢,出聲打擾了先生辦公,并且沒有及時回覆先生的提問?!孤奋帉庮~頭貼地,雙手擺在臉旁,屁股高翹:「方才擅自觸碰自己的性器,并且??并且、違背先生的命令而排泄??」他越說越小聲,有些害怕將到來的懲罰,但那秀氣的yinjing卻一點一點緩緩立起。 「我的規(guī)矩向來簡單,錯哪兒就罰哪兒長長記性?!怪芘姘椎恼f:「只是這樣一通罰下去,今天我就別想好好使用你了,做為一個玩物,你讓我很失望啊,寧寧?!?/br> 「先生,寧寧錯了?對不起??不會有下次的!」路軒寧的聲音帶上一絲哭音。 「行了,早上的事就罰跪吧,剛才那兩件讓你先欠著?!怪芘姘渍玖似饋?,到一旁的柜子中取出幾樣道具。 一對帶著金鈴的乳夾咬住今天只被手掌疼愛的茱萸,套著橡膠套的尖端緩和了痛感,但鈴鐺和鏈子微沉的重量依然帶來一些負擔。後xue非常幸運的被放過,沒有加上任何道具,但路軒寧可憐的膝蓋還是得遭罪,周沛白拿出一塊70*45公分的長型烏木硬板,上面雕刻著神話里的海妖塞壬。 人身魚尾的女妖,臉頰到尾巴的每片鱗與鰭都被細細雕琢,顯得異常精致妖媚。路軒寧被命令以標準跪姿在木板上跪好,那些細致的鱗片磕著他的肌膚,留下同樣形狀的印痕,遠看就像是他的腿也長出了紅色鱗片一樣。 路軒寧被罰跪過很多次,跪姿也是他在受調(diào)教時最常使用的姿勢,早已不需提點便能擺的標準無比,但無論是父親還是大哥,總是十分憐惜他,讓他跪在柔軟的地毯或墊子上。這還是他的膝蓋第一次觸碰硬木板,還過不到一分鐘便覺得有些支撐不了。 「三十分鐘。」周沛白說,將一個計時器背對放在路軒寧面前,但螢幕卻被對著他,接著坐回高背沙發(fā)上:「這個計時器在時間到的時候會響,你不需要知道時間過去多久,你只需要想著——為了先生,撐下去?!?/br> 為了?先生。路軒寧在心里咀嚼這一句話,有了莫名的悸動,血管中流過一股熱流,他突然相信自己能夠撐完這場懲罰。 「是的,先生?!顾卮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