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醉的公主被暗衛(wèi)欺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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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先皇以來,皇族奢靡之風愈盛,今日宮中又是一場大宴,各殿妃嬪公主并宗室家眷們精心裝扮了聚集起來,談笑說話間既是漫不經心又似意有所指,處處機鋒偏還樂在其中。 蘭灼素來不喜這唇槍舌劍的場合,席上不過坐了片刻就尋了理由退場。她出得殿門便揮退了侍女們,只道:“你們先回桃華宮去,玄辰自會護送本宮。” 玄辰是圣上親賜貼身保護蘭灼的暗衛(wèi),侍女們都知道這是位極可靠的人物,便都行禮告退。 四下無人,不遠處是宴會影影綽綽的燈火,隱約的笑語順著風聲送來,那不甚明晰的語句還未傳到便又散在了風里,只有盈盈月色下仿佛蒙了輕紗的花草簌簌作響,細聽還有蟲鳴陣陣。 紅衣盛裝的少女立在月下花間,比月色皎潔比花色綺麗,她輕聲喚道:“玄辰?!?/br> 不過瞬間,少女面前的空地上便出現了個單膝下跪的玄衣青年。 青年身量極高,腰背挺直,跪下的姿勢也仍看得出雙腿修長。他微低著頭,長發(fā)高束,發(fā)尾落了些許在頸間,一手按在曲起的腿上,一手握拳貼著地面,姿態(tài)雖謙卑,氣勢卻難掩凌厲,像一匹蟄伏的狼。 “本宮累了走不動,你抱本宮回去?!鄙倥畫蓺獾孛?。 青年聞言抬頭,正看見少女向他伸來的雙手。廣袖滑落,蓋不住的一截小臂玉一樣瑩潤,雪白小手指端尖俏泛著粉。 “抱?!币娝粍?,少女平直攤開的手掌向下握了握以示催促。 玄辰鼻尖嗅到了淡淡的酒氣,他知道,他的殿下多半是醉了。殿下一貫待他信任但不親近,甚至因為他多次相救另有一份敬意在,若是清醒時,絕不會對他如此親昵。 青年抿唇,可他寧愿要殿下這樣的不清醒。天家貴女本就不是他這樣的人配肖想的,他只是……想離他的殿下近一點罷了。 “請殿下恕屬下冒犯?!?/br> 青年嘴上告罪,人卻搞不猶豫地逼近了少女,將她攬在懷里單手抱了起來。少女紅衣飄揚,好像一朵花被摘下。 “唔?!?/br> 視野突然變高,少女輕呼一聲,身體不由地向著青年胸膛靠去,指尖劃過他的喉結揪住了衣襟,臉頰也貼過來,貓兒似的輕悄。 青年低哼,懷中擁住了一團溫軟,喉結處似有若無地仍縈繞著少女指尖淡淡的溫度。少女臉龐近在咫尺,紅唇微張,呼吸間香氣帶著酒意襲來,青年耳尖立時guntang發(fā)紅。 “唔……好熱。” 蘭灼并非完全不勝酒力,平時小酌兩杯也是有的,今日這席上的佳釀滋味美妙難免貪杯,卻不想后勁極大,已然奪去了她的神志,如今是全憑著本能行事了。她半個身子依偎在玄辰胸口,青年的體溫熱烈地幾乎要穿透衣衫熨帖到她肌膚上,那熱意一點點描摹上來,少女禁不住便想逃。她一邊伸手去推,一邊后仰,想逃離青年侵略般的氣息。 往日如天邊高月不可觸碰的少女此刻就在懷里,玄辰怎么可能放任少女躲開他,大掌一扣便鎖住了那不堪一握的纖腰,唇貼著少女白嫩的耳垂輕聲道:“殿下命令屬下抱您,屬下萬不敢抗命?!?/br> 腰間的大手和倚著的胸膛都又熱又燙,耳垂上有濕潤的觸感一掠而過,偏還被人蠻橫無禮地困住不得遠離,就是迷糊中蘭灼也知道自己這是被欺負了,她不懂這些行為代表什么,卻直白地感受到了一份被壓抑住的覬覦,尊貴的公主何曾被人這樣冒犯過,她下意識要找人求助,張口就喊:“玄辰!” 少女用清甜的嗓音帶著信賴呼喚自己的名字,青年眼中恍惚掠過狼捕獵般的野性,喑啞應道:“殿下,屬下在?!?/br> “有妖怪……抓著本宮不放……你快把它趕跑……”少女努力描述著,身子動了動試圖掙脫禁錮,她含著委屈道,“本宮掙不開。” 少女掙扎間飽滿圓潤的臀貼著支撐自己的手臂輕蹭,觸感又軟又彈,青年悶哼一聲,只覺自己有一叢烈火從手臂燒入自己心間,遠方的燈火映入他的眼中若火焰跳動,他哄道:“殿下莫急,屬下護著您。” 玄辰抱著少女走入假山背后,這里灌木花草長勢頗好,人在其中被遮掩了個完整,只有天邊遙遙星月的光輝灑落下來,將這方小天地籠罩住。 晚風習習,枝葉搖曳,細碎的聲響悄然而起。 少女被放在假山一處四方平臺上,臀下墊著玄色外衣,垂著的秀腿間被強行擠進一截勁瘦強韌的腰身。 后腦按著的大手迫得她仰起臉來,正將那微啟的紅唇送到青年下巴處,芬芳氣息打在他頸間。 “屬下罪該萬死,殿下萬勿饒恕。” 青年俯身含住了那兩瓣櫻紅。 “唔……唔啊……” 少女牙關被粗暴叩開,青年霸道的氣息洶涌而來,舌尖掃過檀口每一寸,捉住那軟嫩的小舌重重地吮,細細地舔。少女漂亮的眸子漾起水光,被親得喘不過氣來,偏又逃不開,只能仰著頭承受,唇角含不住的蜜液牽出幾絲落到雪白玉頸上。 漬漬水聲不絕。 半晌已過,薄唇抿住少女上唇那一點圓潤唇珠愛憐地吮了吮,青年才放開了對少女的禁錮。 被過分疼愛的紅唇可憐兮兮得腫起,少女含著淚輕輕喘氣,伸手就要打開輕薄自己的人,卻不想纖指被青年握住了攏在掌心,粗糲指腹捏著蔥白的指尖揉捏把玩。 “你……唔!” 青年又貼了上來,這次只是淺嘗輒止便退出少女櫻唇,舌尖沿著唇角向下舔舐,將少女流下的蜜液盡數卷入口中,細密的濕吻一路落下,脂玉般的肌膚浮起點點桃花印記。 少女被親軟了身子,眸子空茫,誘人紅意染上眼尾,珠淚盈盈欲墜。 這惑人情態(tài)映入眼中,幾乎叫玄辰不能自持。腿間早就蘇醒的兇器悍然抵上少女柔軟腿根,仿佛要往更深處去。 私處的硬物灼燙非常,那溫度一層層侵染到少女腿心,無人知曉的密處悄然濕潤。 “好奇怪……不要……”少女茫然地搖著頭,說不清到底不要什么。 “求求殿下,幫屬下一次?!?/br> 玄辰語氣卑微,似在祈求,動作卻截然相反。他握住少女的右手,緩慢卻堅定地向自己身下移去。 青年解了腰帶放出了自己的惡物,那粗長深紫的兇器被他強行按入少女掌心包裹起來,兇器勃發(fā),少女一手竟握不住。 玄辰看著他的殿下雪白的手撫上了自己骯臟的欲望,恍然回神,他竟然真的,趁著殿下酒醉,放縱心中不可說的欲念,將想也不敢想的事對著她任意施為。 ……可是他不想停,也停不下來了。 只待殿下明日醒來便拿命贖這犯上之罪罷了。欺主之奴,原不應有。 “殿下。殿下?!蔽业牡钕掳?。 兇器圓碩的頂端吐出粘液,借著潤滑,青年挺腰一下一下往少女掌心撞去,只一會就將少女白嫩的手心頂得通紅。 “拿開……什么東西……不要……” 少女的淚還是落了下來,她抽噎著想把手收回,可是青年牢牢按住了她做那狎昵至極的撫弄之事。 不知過了多久,青年的喘息越來越急,偏頭一口叼住了少女玉白的耳垂舔弄,把即將出口的低哼隱沒在唇齒間。 空氣中麝香氣散開,乳白色的濁液落了少女滿手仍接不下,滲過指縫滴在草葉之上。 “唔?” 似乎有什么熱熱的東西噴濺到了臉頰上?少女粉嫩的舌尖探出唇來要去舔。 “殿下不可!” 讓殿下用手給自己紓解已是罪大惡極,那等污物豈可入她口中? 青年捧著少女的臉,指腹輕柔抹去白濁。又取出一張繡帕,認真地清理干凈她的手指。 微風拂過,帕子一角的桃花刺繡生動艷麗。 “殿下,屬下送您回宮?!?/br> 玄辰將昏昏欲睡的少女打橫抱起,小心地調整姿勢讓她靠得舒服,垂眸看了眼這短暫承載了他的妄念的愛欲之所,轉頭尋了路離開。 月暫晦,星常明。 雖罪無可恕,亦九死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