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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下的動靜把樓上的簡柔引過來,見到客廳里的這一幕她瞬間尖叫起來,刺耳的聲音吵得余暉耳朵疼。 簡柔罵罵咧咧的飛奔過來,撲到余暉身邊踹打余暉讓他放手。 隨手把手里的余歡扔到地上,看著余歡痛苦的表情,盯著對方脖頸上被自己掐出的青紫,余暉毫無情緒的想“哦,掐紫了?!?/br> 仆人們都圍過來,不敢阻撓余暉只能手忙腳亂的把余歡扶起來,管家已經(jīng)開始打電話給余軍。簡柔瞧見兒子受傷心疼的不行,見余暉就那樣一臉冷漠的站在那里,拿起一旁的花瓶就往余暉頭上砸,被余暉躲開,花瓶落到地上砸的四分五裂。 簡柔實在是太吵了,余暉用十足的力氣打了她一巴掌,簡柔捂住臉不可置信的看著余暉,“你瘋了!你個...” 雙手手腕被掐住,脖頸也被掐住,余暉就那樣冷冷的坐在簡柔身上壓制著她看著她臉龐一點一點脹紅。 在對方馬上就要翻白眼時,他松開了手,大量的空氣涌入,簡柔咳嗽的涕淚直流,只是沒等她緩過來,脖頸再次被掐住。 反復這樣了幾次,余暉嫌沒意思,松開了手,也站起了身。 簡柔一邊破風箱似的喘氣一邊忙不迭的往一旁爬,她沒看到身后的余暉拿起了角落里余歡的棒球棒。 盯著簡柔的腿關節(jié),他眼里無光的砸了下去,哀嚎聲響徹大廳,可是余暉沒有停手,對著那處地方狠力砸了好幾下這才收手。 不在意的抹去臉上迸濺到的血點,他扔掉手里的棒球棒坐在了沙發(fā)上。 仆人和管家站在客廳的一角嚇得一聲不吭,除了余暉所有人都在乞求余軍快點回來。 “過來。”,朝窩在仆人懷里不住發(fā)抖的余歡招了招手,余暉淡淡的說著。 余歡抖個不停,身下穿的褲子也濡濕了一大片。 “你...你...你有什么沖我來...別動他...”,簡柔顧不上身體的劇痛緩慢的爬向余歡,地板上流下一條長長的血跡,在冷白的燈光下更加的觸目驚心。 “我讓你過來?!?,見余歡還是那樣發(fā)抖著不敢過來,余暉直接站起來走到余歡身邊揪住了他的衣領。 那仆人本來還想護著余歡,和余暉的目光對上后嚇得瞬間松了手。 后背布滿冷汗,那一瞬間他以為自己在和一匹毫無理智的猛獸對視。 拽著余歡走到沙發(fā)旁,余暉重新坐在沙發(fā)旁。 朝余歡笑了笑,他干凈利落的讓余歡的胳膊脫臼又迅速接回去。 “乖,閉嘴?!?,在余歡的嚎叫里,他輕聲開口,見余歡還在哭喊,皺了皺眉,他手放在了余歡另一邊的胳膊上,余歡立刻閉上了嘴,就連抽泣也盡量不發(fā)出聲音。 簡柔還在咒罵,余暉嫌吵彎腰直接把簡柔的下巴卸了。 指尖在沙發(fā)上蹭了蹭,像是粘上了什么臟東西,余暉懶散的靠在沙發(fā)上,“胳膊疼嗎?”,余歡一動不敢動。 “問你話呢,說話?!?,余歡流著淚水點了點頭。“你也知道疼啊,那你推我下樓梯的時候,拿門夾我手,騙余軍打我的時候,還有...反正那些時候,你怎么不知道我很疼呢?” 臉龐慢慢湊近余歡,余暉輕輕開口,“要不是你是余軍的兒子,我就把你殺了?!?/br> 手背碰了碰余歡的小臉,余暉笑了笑,“乖,別害怕了?!?/br> 伸到余歡的腰間,他抽掉了那條本是裝飾作用的小皮帶,輕輕打了一下自己的手心,他笑了:“呦,還挺疼”。 ? 臉上因為濺上血滴一片濕潤,余暉毫不在意,繼續(xù)揮舞著手里的皮帶,余歡已經(jīng)被他打的奄奄一息。 “人打死了就不好玩了?!保@樣想著,他放過余歡,走向簡柔,對方怨恨的看著他,恨不得一口把他咬死。 “別這樣看著我,你倆...都不是啥好東西?!?,沾滿血的皮帶繼續(xù)抽下去,打在皮rou上的聲音令在場的每一個人都不寒而栗。 打累了,余暉停住了手將快要斷掉的皮帶扔向一邊,看著地上死狗一樣的簡柔,此刻簡柔再也不是往日精致的模樣,她滿臉汗水,痛意令她滿面猙獰。 “你別恨我,你但凡對我好點我也不可能這樣?!?/br> “我忍了太久了,也不想忍了?!?/br> 看著滿手的血跡,他嘲諷的笑了一聲,“真惡心。” “你嫁給余軍就是為了錢,你好好的過你的日子多好,偏得來招惹我,我想著讓一讓就算了,可是啊...你就是給臉不要臉?!?/br> 蹲在簡柔面前,對上她半是怨恨半是驚懼的眼神,余暉撐著下巴笑著開口:“你最好別想著復仇那一套,我倒是無所謂,斗不過你死就死了,可你不同啊,你還有個兒子呢對不對?” 大門被打開,有匆匆忙忙的腳步聲傳來,余暉站起身看向那邊,看到了緊皺著眉的余軍還有他身旁的柳秘書。 “逆子!”,客廳里的景象觸目驚心,余軍心臟快要炸裂,一旁的柳秘書連忙安排著人送兩個重傷的人去醫(yī)院。 側身躲開余軍揮過來的巴掌,余暉直接朝后退了一大步,瞧見余軍氣的手都在發(fā)抖笑出了聲,“呦,我還有這么大本事把你氣成這樣?!?/br> “那是你母親和你弟弟!你怎能下得去手!” “我媽早死了,哪來的弟弟呢?他就是個偷情弄出來的玩意兒?!?/br> 見余軍還要打自己,余暉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大,“你別不愛聽,本來就是,我問你,我媽去世的前一周,你是不是去了莎畢酒店?還有啊,我媽沒生病之前,你也一直和簡柔在一起吧?” 余軍驚愕的看著余暉,一時不知道該有什么反應。 “我都知道,爸,我都知道?!?,明明是笑著,余暉卻開始流下眼淚。 明明是貪玩溜出醫(yī)院,幾條街外卻看見余軍摟著別的女人走進酒店。 未知的號碼,躲閃的接電話,對mama的嫌棄與不滿... 原來一切早就有苗頭。 “mama那么愛你,爸,你卻干出這種事,你怎么可以呢?” “我有時候想,mama死了也是好事,這樣她就不用每天憂慮你對她的嫌棄,她就不用自我厭棄,她...她就可以投胎,下輩子自由的過一世?!?/br> “你真惡心,當初還敢說你和簡柔是我媽去世一年后才認識的,爸,你真惡心?!?/br> “其實知道了也就知道了,我也就不說什么了,因為一切也都沒用了,我媽死了就是死了,鬧不鬧都沒什么意思了,好歹她去世前不知道這個事情?!?/br> “我以為雖然我媽沒了,但我還可以有個家,至少我還有你,爸,至少我還有你?!?/br> “可你怎么做的呢?嗯?” “你說你眼不瞎,腦不殘,怎么就能看不清我和余歡到底誰對誰錯,怎么就不知道簡柔在動歪心眼?你就那樣放任那倆傻逼,怎么?我就不是你兒子了?” “要我說,你也是個大傻逼?!?/br> “我忍了太久了,這事你愛怎么處理就怎么處理吧?!?/br> 客廳里是久久的死寂,輕笑一聲,余暉開口:“有時候...爸...有時候我真想回到我小的時候,那時候你還是我爸,可是你早就不是了?!?/br> “我上樓休息去了,這里太惡心了?!?。說完,不理會像尊雕像站在原地的余軍,余暉上了樓。 ? 浴缸里的水一點一點沖散余暉身上的血跡,慢慢的躺下浸沒在水中,余暉感受著此刻的寧靜。 他發(fā)xiele心里的怒火,卻絲毫沒有感到輕松,他覺得自己的情緒像是開了一個大口,好的壞的情緒全都源源不斷的向外泄露,他覺得內心空的可怕。 mama... 他無聲的流著眼淚,眼淚混在水里消失不見。 mama... mama... mama,我好想你... mam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