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你就是我的按摩棒/鞭打
戚言跑了出去后連忙打車去火車站,坐在車里的時候腿還在發(fā)顫,想到自己今天就要離開這個地方了,心情有些舒暢。 至于任務以后再說吧,他是做不下去了。 想到宴景的精彩臉色他就覺得有些開心,誰叫他把自己關狗籠里。 把自己弄的不男不女的樣子。 戚言暢想著自己美好的未來,反正自己已經(jīng)死了,多活這一世也是賺了,勾引男主的任務就讓他見鬼去吧。 這么想著他就哧哧的笑了,等到下車的時候他就傻眼了,沒想到宴景正在高鐵站門口等著自己。 “言言要去哪里?”宴景瞇著眼睛神色危險的說道。 “啊哈哈,出去玩玩”戚言撓撓頭說道。 “出去玩玩至于爬排風口嗎?還把人打暈了”宴景似笑非笑的說道。 “額”戚言訕笑著,身體也慢慢往后退,看離宴景夠遠了才飛速逃跑。 戚言見沒有人追自己心也放下了,剛剛進入高鐵站就被人抓住了,帶回了宴景的身邊。 “老公,你什么時候混黑社會了啊”看著圍著自己的大漢們戚言說道。 “惹了我還想跑,天底下哪有這么好的事”說完宴景就抱著戚言上車了。 戚言被他囚禁在懷里,一路上膽戰(zhàn)心驚的回到了別墅。 宴景直接將他帶到了調(diào)教房,手腳上都帶著鐵鏈被吊在空中,戚言徒然升空有些不安,不停的讓他放自己下來。 可惜宴景滿心怒火,鞭子狠狠地抽向戚言的奶頭,將粉嫩的奶頭抽的更加脹大,看起來如充血般紅潤。 “啊,好痛啊,主人不要了,嗚嗚” 宴景一言不發(fā)的抽打著戚言的奶子,兩個小奶包上遍布著紅痕,讓他看起來更加的色情,戚言的roubang也在這種快感的刺激的脹大了一圈。 宴景手中的鞭子也抽在了戚言的roubang上,讓他痛徹心扉,眼淚一下子就掉了下來。 “好疼,唔唔,不要了,嗚嗚,賤狗錯了,嗚嗚求求主人饒了賤狗吧,狗兒子再也不敢逃跑了,嗚嗚求爸爸饒了sao兒子嗚嗚”戚言胡言亂語的求饒著,感受著roubang上傳來的痛意,他感覺自己的下體快要被人廢了。 宴景看著戚言的roubang被自己抽的已經(jīng)有些青紫,便饒過了這個地方,轉(zhuǎn)到他的背后,抽打著兩瓣白嫩的臀rou。 股縫被鞭子重重的抽打戚言爽得一下子就高潮了,腳趾也蜷縮了起來。 屁眼被鞭子不斷的抽打著,戚言爽得不停的流淚,嘴里也發(fā)出細碎呻吟。 “嗯啊,sao屁眼被抽的好爽啊,嗚嗚,又被帶到高潮了,嗚嗚,shuangsi了啊啊啊” 戚言聽著yin水落在地板上滴滴答答的聲音,臉色爆紅,腳趾也因為羞恥而蜷縮了起來。 遠處的鏡子里的也能看見自己渾身赤裸,全是鞭痕的樣子。 他腦海中只想到一個字,那就是sao。 做一條只知道挨cao的sao母狗不好么? 什么都不用想,什么也不用做,只要快樂就好了。 不行,嗚嗚,我是人,不是狗,嗚嗚。 戚言糾結著想到,快感也不停的沖擊著他的意志,讓他想到沉淪。 宴景也將戚言放了下來,將他按在自己的胯下,戚言條件反射的隔著褲子舔著里面的roubang,然后用牙齒咬開褲子拉鏈,猙獰的roubang直接打在了他的臉上,戚言被這羞辱性的動作刺激的roubang又脹大了起來。 宴景也看出來了他的sao樣,還扶著自己的jiba拍打戚言的臉,戚言乖順的跪在地上任由男人用roubang抽他的臉,下面的兩個xiaoxue也饑渴的收緊了,讓他感覺有一絲疼痛,但yin水也流的更多了。 被人如此對待,戚言更多的還是興奮,喉嚨也不自覺的涌動,渴望著男人的jingye。 宴景被他的乖順取悅到了,然后將自己的roubang插進他的口中,粗長的roubang慢慢抵在他的喉嚨中,戚言自覺的用著喉嚨口嘬著男人的roubang,刺激的roubang慢慢脹大,他只能發(fā)出嗚咽的聲音。 宴景按著戚言的頭大力的抽插著,兩個囊袋狠狠地拍打在他的小臉上,讓戚言感覺又酥又麻。 戚言被宴景如打樁機一樣的抽插cao的雙眼外翻,眼淚也流了出來。 卷曲的陰毛也不斷的插進他的鼻孔中,讓他呼吸更加困難,有種快要窒息的快感,戚言被刺激的又高潮了,兩個xiaoxue像發(fā)洪水了一樣泥濘。 宴景看著他的sao樣cao弄的更加用力,不知道過了多久才射出來,之后還尿在了他的嘴里。 戚言饑渴的吞咽著男人賜予的尿液,奶水被快感刺激的又流了出來。 宴景將他按在了鏡子前cao弄,讓他看清鏡子的自己是怎樣的sao浪。 胸前是男人的尿液還有自己的奶水,身上也全是鞭痕,脖子上的項圈更是證明了他的身份,就是一條母狗。 可是戚言還是接受不了,自己是條狗,也接受不了自己明明是個男人卻會流奶。 他真的受不了了,帶著哭腔的說道:“宴景,我討厭你,我討厭你” 聽著戚言的話宴景心中一痛,但是被他很好的掩飾了過去,并說道: “討厭我?你的逼還吸的這么緊?” 聽著宴景的話,戚言一陣氣悶不由冷聲說道: “你不過就是我的按摩棒而已” “呵呵,看我今天不cao死你” “有本事你就cao死我,cao死了我還解脫了” 宴景氣的狠狠地用手指掐著他的奶頭,roubang也不斷的頂弄著戚言敏感的zigong,但是他的心卻有些慌了。 “啊啊啊,好爽啊,zigong被捅的好舒服,啊啊啊,往右邊一點啊,對就是這樣,啊啊啊,好爽啊” “慢點啊,太快了,啊哈,我叫你慢點啊啊啊”戚言放聲浪叫著,還不時的指揮著宴景怎么cao自己,仿佛是將他當成了全自動按摩棒。 宴景被他氣個半死,不懂怎么一日之間兩個人關系就變成了這樣。 但是又覺得自已只要把他cao服了就好,重新將他打碎,這樣他就完全是自己的了。 但事實會如他所愿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