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的調(diào)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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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要,我還沒穿衣服呢~”簡枝緊了緊蓋在身上的被子,委屈巴巴地不肯出來。 “小賤人!你說什么?不要??!”劉嬤嬤面色一擰,眉心的川字紋,直直的立了起來,顯得兇神惡煞的。 簡枝立刻噤了聲,害怕的低下頭,輕輕的咬著自己的漂亮的下唇,一邊眨著眼睛偷瞄一旁的趙堅白,試圖向他尋求幫助。 不過,此時的趙堅白被簡枝一眼看的下體發(fā)硬,卻偏偏要維持自己高冷的形象,于是冷下臉,不理睬簡枝,反而卻是去斥責(zé)劉嬤嬤:“我花大價錢請你來,就這?” 說完,徑直從椅子上站起來,走了出去。 簡枝愣了一下,聽出了男人的慍怒,連忙起身膽法的企圖去抓男人的衣角并慌忙說:“不,不是的, 枝枝不是故意的?!?/br> 劉嬤嬤趁機(jī)抓住簡枝伸出去抓男人的手,反別了一下,“啊”簡枝吃痛的叫出了聲。 然后一發(fā)力把簡枝從床上拖了下來,簡枝身上布滿了被男人狠狠凌辱過的痕跡,就這樣暴露在陽光下。 一幅嬌軀顯得yin蕩無比:一對鴿乳青青紫紫的布滿了鞭痕,腰上,脖子上,全是男人留下的指痕,下身的陰毛還掛著男人干涸的jingye,初次承歡的小逼經(jīng)過昨夜的摧殘,腫了整整一圈,紅通通,肥嘟嘟的向外吐露著軟rou。 看著簡枝的賤樣,劉嬤嬤忍不住往她臉上啐了一口痰,大聲斥罵:“sao貨有什么資格說不?留著你的舌頭就是為了留著給主人賞玩的!還不趕快滾過去!” 小雙性臉色煞白,強(qiáng)忍著酸漲,從地上爬起來,兩條細(xì)細(xì)白白的小腿勉強(qiáng)支撐著,顫顫巍巍的向前走。 不料,劉嬤嬤還是嫌她走的太慢,冷笑一聲:“裝!繼續(xù)給老娘裝!”說完,便朝著小雙性上下顫抖的臀尖上狠狠扇了一巴掌,扇的小雙性再也站不住,直直的向前摔去,兩個可憐的膝蓋,昨晚本就跪的通紅,如今更是狠狠地砸在了地上,疼的簡枝冷汗直冒,倒在地上不斷的抽氣。 劉嬤嬤快步走上前,揪住小雙性的額發(fā),便向前拖去。簡枝弱弱的在劉嬤嬤的身下掙扎,連滾帶爬,來到調(diào)教室,而所謂的調(diào)教室其實也還是簡枝的房間。 進(jìn)了調(diào)教室,簡枝吃驚的發(fā)現(xiàn),這個房間里所擺的整整齊齊的全都是可怖的yin具,而且要比她在簡家看到的還要豐富,房間很大但是沒有床,取而代之的是各種各樣的三角木馬。如果忽略馬背上粗大而且布滿凸起的roubang,那木馬可愛的就像是專門用來來哄小孩子的。 包括裝yin具的柜子,放置性感睡衣的衣櫥,就連從天花板上垂下來的鐵鏈和繩索,都被精心設(shè)計成可愛漂亮的款式。 好像這不是一間調(diào)教室,而是爸爸專門給女兒設(shè)計的兒童房。 簡枝下意識的后退,想要逃離這個鬼地方。卻被眼尖的劉嬤嬤看透了一切:這個女孩似乎真的存了些許別的心思。 下一秒,簡枝就被束縛在了一張調(diào)教椅子上,兩只手被柔軟的絲綢綁在身后,嫩白的雙腿被分別綁到兩側(cè)椅子的把手上,紅腫的私密處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氣中,微微顫抖。 劉嬤嬤摁下電源,椅子緩慢向外拉,想要把簡枝的雙腿扯成一字型,兩條腿被扯得越來愈大,可憐的小雙性只能眼睜睜看著這一切,卻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 簡枝的柔韌度很好,所以并不太疼,但無法掌控自己的身體的這種恐懼是來自內(nèi)心深處的,而非僅僅是rou體的疼痛。 她開始耍小聰明:“嗚啊,啊,啊啊啊,裂,裂開來了,小母狗要被扯成兩半了。可憐可憐小sao狗吧,嗚嗚,扯壞了就不能發(fā)sao了,嗚嗚嗚~。” 兩人對簡枝撒嬌的小心思心知肚明,卻都不予例會。 劉嬤嬤用余光掃了一眼趙堅白,只見他,雙目微微泛紅,兩手緊握。便知男人這是得了趣。便大膽起來,下了狠手,加大速度,直接把簡枝的雙腿拉成一字馬。 “哈,哈阿,啊啊”簡枝哀哀的吟泣。 此時簡枝整個下半身門戶大開,原本應(yīng)該緊緊閉好以便保護(hù)自己的xiaoxue,不爭氣的流出了愛液,而簡枝身下的那根細(xì)細(xì)小小的小男根也不知羞恥的立了起來。 面對這一系列身體的變化,簡枝惶恐不安,她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這樣,明明在簡家的時候自己明明是厭惡這一切,可如今卻似乎是慢慢墮落其中。 劉嬤嬤繼續(xù)裝著膽子說:“這小yin奴還是太沒不要臉了!既然她前面的男根總是守不住規(guī)矩,不如請您現(xiàn)在好好教導(dǎo)一下,免得以后敗了興致?!闭f罷還給男人遞上了一個細(xì)細(xì)長長的類似簪子的物件,那物件上還墜著一顆漂亮的小珍珠。 男人接過那物件,站起身走到簡枝身前居高臨下的看著簡枝,眉頭舒展,一臉的光風(fēng)霽月。 簡枝逆著光看過去,不知為何,她被趙堅白的那種安閑,行無所事的冷淡態(tài)度搞的窘迫不堪。她覺得自己就是最低賤骯臟的妓女,天生就應(yīng)該匍匐在男人的腳下,哪怕仰望一下都是對天神的褻瀆。 可憐的小雙性凌亂的喘息,羞紅了臉,美麗的瞳孔里倒映出了尖銳的簪尾。 此刻一個充滿蠱惑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你瞧吧,我早就說你注定是個下賤玩意兒,現(xiàn)在好不容易有人愿意收留你,還不快去求他,跪在他身下,求他不要拋棄你。 “小sao狗的賤雞吧不聽話……亂噴精……啊……求主人管教管教……小sao狗的這處就是用來給主人玩的……啊啊……” 簡枝半瞇著眼,瞳孔渙散,完全控制不住自己,說出了自己的心底話。 一旁的劉嬤嬤暗地里狠狠瞪了簡枝一眼:果然是個下賤的狐媚子,慣會邀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