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劇情,入獄,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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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曦二年夏。天逢大旱,多地災荒。初登大寶的女皇下令免去遇旱災之地的糧稅。 女皇好玩樂,便趁此機會,到各地微服私訪。 安縣是楚國西部一個偏遠的小縣城,這次受災也頗為嚴重。 然安縣縣令有意違背圣旨,仍然強迫百姓交糧稅,搜刮民脂民膏,以供私用。 衙門內(nèi),余富被強行摁在地上,他磕著頭申冤:“李大人,小人真的把所有的糧都交上來了啊,今年年成不好,只有這么多了啊!” 李建才不會管這些呢,這些狡猾的賤民哪個家里沒點存糧?就上交了幾石也好意思說全交了? “哼,看來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是不會認了!” “來人,先來20殺威棒!” “大人冤枉啊!” 當然無人在意他的喊冤,很快他被摁在了長凳上,被扒下了褲子。 雖然農(nóng)民因為經(jīng)常在陽光下顯得黑黑的,但是屁股卻因為不見光而白皙光滑,還出人意料的飽滿。 兩邊衙役將他的身體摁住,身后差役便抬起棍子毫不留情地落下。 “哎喲!好痛!”不過一棍子下去,那白花花的臀rou上便出現(xiàn)了一道紅痕,刺眼的很。 余富痛得咬牙,不過還是能忍受的。 “啪!” “啪!”棍子撞擊rou體的聲音不斷響起,20棍子打完,那白饅頭一般的屁股便也錯落遍布著青紫的棍痕。 余富好不容易站起來,還沒提上褲子,便去揉被打的地方,齜牙咧嘴地喊著:“痛死俺了!痛死俺了!”碰到被打的皮rou又痛得忙縮回去,最后也只能半搭不搭地揉著屁股。 正當李建想要進行下一步的審問時,門外突然傳來一陣躁動。 兩個男人壓著一個穿粗布衣服的女孩進來,罵罵咧咧道:“大人,這小賤人偷俺們東西,您可千萬要為我們主持公道??!” 女孩像是個乞丐,臉上被灰糊的看不出本來的容貌,一雙黑漆漆的眼睛卻是陰冷的很,讓人看著怪害怕的。 “放開我!”楚浸月掙開束縛她的兩個男人,就快暴起傷人了。 因為貪玩和隨行的影衛(wèi)走散,然后被一群難民搶走了所有的盤纏,自己也淪落成這幅樣子。 若不是本著微服私訪的原則,她早就殺人了。 暗暗嘆了口氣,目光卻落在了余富身上。 那屁股白的晃眼,又大得很,讓人很想用力揉捏幾把,而上面的傷痕更增添了幾分凌虐的美感。 楚浸月幾乎下意識地咽了口口水,她已經(jīng)把他當做自己的獵物。 余富感覺到女孩在看他,不好意思地紅了臉,忙將寬松的褲子提上,留給楚浸月無數(shù)遐想的空間。 李建鄙夷地看向楚浸月,猜她是個小乞兒,不耐煩地揮揮手:“打她個十大板,里面關(guān)幾天?!?/br> “是。”那兩個男人心知也沒法真得到什么補償,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怏怏地走了。 楚浸月也很快被摁住了。 她心里怒氣值飆升,但還要忍耐,“大人!奴是好幾天沒吃東西了,迫不得已的呀!大人您就放過奴這一次吧!” 她抬頭看向李建,黑眸詭異地變成紫色,滿意地看見李建臉上出現(xiàn)一瞬間的呆滯。 李建一瞬間的恍惚后便不自覺地同意了,“那好,十大板就免了,直接關(guān)進去吧?!?/br> 然后又轉(zhuǎn)向余富,“刁民,你還不認嗎!” 余富腿一軟又跪下去,后臀依舊痛得很,但他還是冤枉,“大人,小人真的全部交上去了啊!” 李建皺眉,“關(guān)進去,日后再審?!?/br> “大人冤枉??!” 當楚浸月被推進潮濕陰暗的牢房時,她的視線還聚焦在對面一間牢房的余富身上。 她強迫自己收起那些黃色的想法,開始思索今天的事。 她從零碎的談話中得出信息,余富似乎少交了糧稅。 可是她分明免除了此地的糧稅。 那個李建…… 嘴角勾起陰仄的笑,她琢磨著該怎么死。 琢磨完了又無聊地用稻草在地上畫圈圈,計算著她的影衛(wèi)什么時候會找到她。 耳邊充斥著犯人被拷打的哀嚎聲,那種刑具和皮rou緊密接觸的聲音。 她望向?qū)γ娴挠喔唬驗橥尾康膫荒馨胱?,嘴里還倒抽著氣。 似乎已經(jīng)到了晚上,牢頭不過送了幾個硬邦邦的饅頭過來。 楚浸月嫌棄地壓根不想吃,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她根本不可能吃這種東西。 餓幾頓也未必不可,也好感受感受底層人民的生活。 精蟲上腦的女皇在思考自己的生理需求如何解決。 往日她也應該翻牌子找人侍寢,實在不濟身邊的影衛(wèi)也可以,可如今她寂寞難耐,欲望得不到滿足讓她煩躁地很。 于是目光又落在了余富身上。 想好便去做。 蠻力將鐵門的鎖給劈碎,大大方方地走出去,劈暈了巡視的獄吏,又解下他腰間的鑰匙打開對面的牢門,很快地閃了進去。 “你……你是……”余富看到突然闖入的人嚇了一跳,愣在了那里。 楚浸月笑得人畜無害,“大叔,這么快就不認識我了嗎?” 余富再細一看才發(fā)現(xiàn)她是之前的那個小乞丐。 “你……你怎么?”他又驚又疑,一時不知怎么辦。 楚浸月笑盈盈地走過去,坐在他身旁,直接開了黃腔,“大叔那又白又大的屁股可讓我想了好久啊?!?/br> 余富一聽到她的話臉便紅到了耳根,在黝黑的臉上都顯得格外明顯。 “你……你這人……”余富已經(jīng)過了而立之年,但卻也沒跟女人說過幾句話,更沒有受過這樣露骨的挑逗。 楚浸月出其不意地把他推倒,頗為色情地舔舐著他的耳垂道:“長夜漫漫,不如讓奴來慰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