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漂移臀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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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綺梅聽的難受,薛容禮的正妻明明這么高貴出色,為什么怎么感覺像是被打入“冷宮”一樣?可見薛容禮那個畜生寵妾滅妻! 還沒完呢,聽蜜兒繼續(xù)眉飛色舞的道:“琥珀姨奶奶也是個事少不爭寵的,但嘴快爽利,我不犯人人不犯我的性子,我可喜歡她了,她做的一手好瓔珞和扇子,jiejie也可與她交好,她雖然不特別受寵,但也沒受過冷待,模樣生的特別好看,從不惹是生非,在太老爺和老太太和大老爺、爺?shù)拿媲岸嫉媚槂骸7哿б棠餃厝崆尤?,?guī)規(guī)矩矩,曾經(jīng)給爺懷過一個成形的哥兒,可惜掉了,她在長輩面前也成,性子倒還好。其余的都是和jiejie一樣的人,麝桂jiejie和綠嬋jiejie一個嫻雅溫柔,一個潑辣靈巧,都很得爺?shù)哪槂?,能進(jìn)出內(nèi)書房伺候,她們倆……都是要強(qiáng)能干的好姑娘,資歷比jiejie高,和爺?shù)那榉植煌?,jiejie剛剛?cè)敫?,略讓讓就是了,只要jiejie得寵,也就不用過分謙卑?!泵蹆弘[晦的提示殷綺梅。 殷綺梅一下子就明白了,麝桂和綠嬋是最受寵的,最受信任,也是最難對付的。 “綠嬋jiejie和紅月jiejie都是老太太的人,紅月jiejie老實(shí)溫吞些,很好相處,大太太送來的媚荷、銀翹都是難得的佳人,大太太說她倆有宜男相,因大奶奶體弱不能生育,正準(zhǔn)備停了她倆的避子湯,待她們生下孩兒就抱到大奶奶的屋里去記在大奶奶名下,是板上釘釘?shù)臏?zhǔn)姨奶奶,如此重用,所以她們倆侍寢不少于麝桂綠嬋,兩波人不是很對付……”蜜兒說了許多本不該她說的。 看著殷綺梅有些憐惜。 “好meimei,謝謝你?!币缶_梅握住她的手。 蜜兒回握:“jiejie放心,你是良家子,沒有經(jīng)歷過這些腌臜事兒,蜜兒好歹是掌事丫鬟,統(tǒng)管內(nèi)外,入府后,jiejie有什么委屈盡管與我說,或是與麝桂jiejie說,她雖然一心愛慕爺有些愚,卻也是良善好人?!?/br> 殷綺梅感動的垂淚,這都啥事兒啊,她還得宅斗? 蜜兒更覺得她可憐了,明明是被嬌寵的小戶小姐,如今卻要,唉,摸她顫抖的背脊安撫。 次日清晨,殷綺梅得知薛容禮沒回來,不由松口氣。 教引嬤嬤來了三個,對殷綺梅上上下下一番挑剔。 從說話吃飯?jiān)俚阶俗呗?,再到侍寢的?guī)矩,全都開始嚴(yán)格調(diào)教。 “姑娘是出身良家的嬌小姐,破了身入了國公府,那點(diǎn)子傲骨都得剃除干凈了,爺就是姑娘的天,奴婢就要遵守奴婢的規(guī)矩,通房比侍妾更低半階,更要卑微柔順,主子們同房,姑娘得在外頭腳踏上跪著,聽見主子傳喚立刻進(jìn)帳里協(xié)助主子交合,主子的任何需求都不得拒絕,主子吃飯時,姑娘站著伺候,對府中尊上不可直視,不可出言語……”張嬤嬤嘰里呱啦說完后,高聲叫殷綺梅重復(fù)一遍。 殷綺梅重復(fù)后,她糾正錯誤點(diǎn),再讓殷綺梅重復(fù)。 “請姑娘牢記,一日為奴,終身下賤。” 殷綺梅垂著猩紅的眼圈重復(fù),聲音發(fā)抖:“一日為…奴,終身下賤。” 接著楊嬤嬤示范一次,讓殷綺梅練練走姿跪拜福禮。 “梅姑娘是通房卑妾,步履要小,臀部左右擺動,要有韻律些,不要亂擺,更不要那般端莊,你要時時刻刻記著自己的身份,你就是給爺陪睡解乏的賤奴哪怕有些體面也不要做出正房奶奶的范兒,一個卑妾,要那么端雅做什么?要嬌,要媚,要軟,要柔,要時時卑順,時時邀寵,不管主子何時何地要你,你都得解裙子搖屁股,沒有你拿喬任性的份兒?!睏顙邒邊柭暤?。 殷綺梅臉都?xì)庾狭?,大太陽底下曬著,因?yàn)樗难?,臀部擺動幅度不夠,兩個老虔婆竟然用楊柳條抽自己。 那些叩拜福禮什么的都記下來了,唯有這走路彎腰坐下蹲下等日常姿勢還在被百般挑剔。 “他媽的,不是故意針對自己吧?”殷綺梅氣的罵人。 忽然想起蜜兒告訴她,這兩個教引嬤嬤都是衛(wèi)國公府里的人,給她一個下馬威也正常。 既然如此,殷綺梅隨身攜帶著幾十兩的銀票,抽出兩張五兩面額的,又把發(fā)髻上的珠花摘下兩朵。 “兩位mama,梅兒小門小戶出身,不懂規(guī)矩,mama這樣提點(diǎn),梅兒無以回報(bào),這點(diǎn)子心意還請mama吃酒,不要嫌棄?!币缶_梅大方謙和。 楊嬤嬤和張嬤嬤看見銀票面額,捏著寶石珠花兒立馬變臉,露出偽善的笑:“好姑娘,老奴也是為了你好,你這般得寵,規(guī)矩如果學(xué)的不好,入府豈不是給人笑話?規(guī)矩學(xué)得好,得寵,未來才有靠,來來來,我們兩個老奴再給您示范一次?!?/br> 哪里用得著示范啊,殷綺梅黑著臉看兩個老婆子惺惺作態(tài)的“辣眼睛”。 就是最簡單的綠茶婊+白蓮花的風(fēng)sao姿態(tài)。 殷綺梅實(shí)在不想繼續(xù)和她們磨下去了,咬咬牙,突然想起來從前看的里的裴娜、里的萬人迷。風(fēng)情萬種加漂移臀,臀部左右擺動幅度非常大,又sao又妖。 果然,殷綺梅扭起漂移臀,步履再小一點(diǎn)兒,腰肢扭的柔軟,走模特直線步。 兩個嬤嬤立刻不再挑剔,讓殷綺梅平日都要這么走,走成習(xí)慣就好了。 殷綺梅累的臉都成豬肝色了。 走了兩刻鐘,腰都要斷了,她這么在衛(wèi)國公府里走,還不得被他們找道士當(dāng)妖精打死? 規(guī)矩好不容易學(xué)完,蜜兒沒來接她,而是兩個綠羅裙小婢女來接她回房用飯休息。 晚間蜜兒回來,告訴殷綺梅晚上爺不回來,讓她早點(diǎn)睡。 心里大石頭落地,殷綺梅讓婢女們都出去,上了藥,吞了涼快點(diǎn)心,自己倒在床上,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京城的夜幕降臨,正是花紅酒綠,各路達(dá)官貴富們消遣談公事的好時間。 最有名的花樓——埋骨春,晚上格外熱鬧。 舞臺中央,紅裙綠襖滿頭珠翠的老鴇美成了一朵喇叭花兒,老腰扭成麻花兒,扶出一位頭戴紅紗蓋頭,身裹白紗的美女盈盈含嬌的漫步而來。另有三個枯樹皮般的妓院嬤嬤在兩側(cè)攙扶出一樣打扮的紗裹美女。 “今兒是我們埋骨春樓雛妓梳籠的好日子,看看哪位大爺中標(biāo),破瓜兒的好日子,可遇不可求,請諸位大爺一觀我埋骨樓新來的鎮(zhèn)樓之寶——” 樓上的妓兒們往下撒桃花花瓣。 龜公jian笑著,拽住紅紗白紗,“唰——”地一下扯走了全部。 “嚶啊~”美人兒嬌羞捂住臉兒,被老鴇硬是拽下手,露出一張不施脂粉的臉兒,真?zhèn)€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就這么赤裸裸的站在老鴇身邊,燈影妖冶下,發(fā)現(xiàn)她不是沒穿,而是穿著薄綢抹胸,圓滾滾的奶子露了一多半,兩顆rutou翹立。 “小女碧月,年十五,處子,琴棋書畫均有涉獵,能歌善舞,難得的包xue兒,各位大爺看看這乳兒,那是粉滴雪團(tuán)兒,再看看這臀兒,撅起來,破瓜二百兩銀,包月兒五百兩,買定離手三千兩?! ?/br> 老鴇擺弄著雛妓,讓女孩背轉(zhuǎn)身彎腰撅臀,讓恩客們都看仔細(xì)。 剩下那三個雛妓,也被老鴇扯下裹身敷面紗,露出白嫩嫩的身子,真?zhèn)€妖艷清雅娟秀色色俱全。 二樓包廂視野最佳之地。 薛容禮翹著二郎腿,抿一口酒,意興闌珊的看著。 四個雛兒,就老鴇身邊兒的還有點(diǎn)意思,難得的干凈,可惜腰短臀癟,其余的更是像沒長成的小雞子似的,看著倒胃口。 “薛兄,您的眼光可是越來越高了?。窟@幾個雛兒都沒看上眼的?”新科探花郎宋魁彥眨眨風(fēng)流四射的桃花眼,搖著白玉扇子問。 “非也非也,你是新貴,不曉得咱們的國公爺見慣了美人兒的,雛兒那比久經(jīng)風(fēng)月的佳人更有滋味兒呢?去把你們花魁給爺叫來!”富昌候邢新英笑瞇瞇的對一旁伺候的龜公嬤嬤打了個響指。 “格外大人,小的馬上去把翠仙叫來?!饼敼c(diǎn)頭哈腰,忙不迭的去了。 薛容禮一身雀綠織金鮫紗長袍,頭戴纏絲金冠,金冠前額鑲嵌了一塊兒大拇指甲大笑的碩碩美玉,把玩著玉蟾蜍手把件,邊笑邊看富昌候一眼,犀利又嘲諷:“到底有什么事找爺?有話快說,有屁快放,爺沒有你們那么得閑。” 富昌候雖然從小和薛容禮一起長大,甚至還比薛容禮年長幾歲,但被這么一看感覺心思都被照透了一樣。使了個眼色給宋魁彥。 宋魁彥摸了摸鼻子,虛心的笑笑,收了扇子:“是我和邢兄得了個難得的珍寶,尋思此寶貝我們不配享用,不知送給誰,想請國公爺您給掌掌眼?!?/br> “拿來看看吧……”薛容禮好整以暇的理了理衣擺,瞇起眼似笑非笑。 他知道宋魁彥和刑新英找他的緣故,皇帝老兒近來嚴(yán)查科舉舞弊一事,查到了宋魁彥所在的南都,除了京城外,南都是第二個皇家宮地,皇權(quán)中心。金陵五大家族秦、錢、宋、任、徐都牽連其中。富昌候的母親娘家便是秦家的,宋魁彥是宋家的。 富昌候拍拍手掌,屏風(fēng)后,埋骨樓的頭牌紅牌翠仙和骨娘,花魁元和花榜眼裊裊娜娜的捧著禮盒朝他們走來。 絲竹聲起,靡靡之音,姹紫嫣紅,珠翠叮咚。 “請國公爺一觀——”翠仙柔媚的嗓音,纖纖玉指打開白香木錦盒,那錦盒雕成了貝殼的形狀。 瞬間柔潤華光暈亮了整間屋子,薛容禮嗤笑,見那錦盒里是三顆碩大的極品明珠。 中間那顆最大,比手掌還大,四寸多圓。側(cè)旁兩顆也有二三寸。中間那顆米白,兩旁的則是淺紫。 “東海明珠,是瀛洲府城從海底打撈上來的巨蚌里采出來的。至少有千年。國公爺請看算不算的上極品珍寶?” 薛容禮在手心里把玩,觸手溫潤,一抹便知真假,對著燭光細(xì)看:“品相不錯,也夠圓,我也有幾匣子略比這大一點(diǎn)兒,都是東珠,雖然顏色比你們這顆好些,卻不如你們這顆圓亮。” 刑新英和宋魁彥一聽他說是最名貴的‘東珠’,又聽他夸贊圓亮,才松口氣面對面露出笑。 “還有呢薛兄,再觀——”刑新英對骨娘招手,讓她近前來。 骨娘手捧著比翠仙更大的長方形織金盒,打開來一瞧是一對兒聞香連城璧。 “呦呵,手筆挺大的嗎,聞香玉也被你們兩個兔崽子搞到手了?”薛容禮調(diào)侃著拿起來瞅一樣,丟回去,混不在意。 宋魁彥冷汗直流,賠笑:“國公爺有所不知,五色連城璧是愚弟太祖爺爺去西域那邊兒走商老坑礦開采回來的,當(dāng)年開出來,天空五色流霞,空中異香異氣。是聞香玉中的極品,幾座城池的價格也買不回來,所以又名五色聞香連城璧,統(tǒng)共就五塊兒,彩霞流暈的只這一塊兒,還有一塊是天然青黑灰冰水墨流暈,香氣最濃。最難得的是香味能辟邪祛毒,顏色會隨著光線流轉(zhuǎn),美不勝收,是我宋家傳家秘寶?!?/br> 接著,宋魁彥咬牙再擊掌,云翠仙后面的兩個嬤嬤小心翼翼抱上來個織金包緙絲檀木盒子。云翠仙用那涂了丹蔻的長長指甲打開,抱出里面之物。 見是一把滿綠老坑翡翠琵琶,琵琶頭雕刻著五只蟠龍,頸部則是五只鳳凰,琴弦皆是各種名貴寶石鍛造成屑瑛絲編成的。 “咚咚……錚錚……”云翠仙玉手輕彈,琵琶發(fā)出的樂聲如冰泉急石松,玉珠落雨,清曠攝魂。 宋魁彥說起來歷:“二百年前,先六代十五國之亂時,秦國皇帝崔眺有個寵妃珍貍夫人,為了博取紅顏一笑,傾舉國之力又滇地運(yùn)來一塊兒翡翠原石,制成此物,后來秦國破國,秦國皇帝被殺,珍貍夫人抱著此翡翠琵琶跳江殉情,也算是一段佳話。此物最難得的便是它的來歷,我朝陛下好風(fēng)雅事一直在尋,一直不曾尋到,這樣的好物,也只有衛(wèi)國公爺您配一觀,如不嫌棄,試試把弄,說不定,這百年的翡翠琵琶成了精,化成了美人兒也能成就一段兒傳奇呢?!?/br> 薛容禮噗的笑起來,富昌候也笑:“咱們探花郎就是嘴皮子厲害,也知薛兄的喜好?!?/br> “宋賢弟祖上是太宗八拜之交的皇商,南海少了擎天柱,南省“宋”來紫金梁?!毖θ荻Y淡淡的挑眉,宋家巨富甚至比親王都闊綽。 宋魁彥賠笑:“那都是老黃歷的事了,怎比得上薛兄您根正尊貴的皇親國戚,又是開國功勛,世代名宦呢?” “探花郎,你連秘傳之寶都告訴我薛某人,就不怕爺告發(fā)你宋家私藏這寶貝?”薛容禮深意的笑道。 宋魁彥臉色煞白,哆哆嗦嗦:“國公爺……” 雖然他是新貴,素日來吃酒調(diào)笑,薛容禮也是一向給他兩份薄面。 富昌候眼看宋魁彥嚇得不行,笑著推了推,壓低聲:“宋老弟,你這小膽兒,咱們薛兄是玩笑呢!可別忘了正經(jīng)事兒!” “哈哈哈……玩笑玩笑,爺自罰一杯!”薛容禮笑的倜儻不恭。 看宋魁彥已經(jīng)嚇得端起酒杯都發(fā)抖了,富昌候刑新英起身附耳:“薛賢弟,你就幫幫忙吧,這兩件是他們宋家的傳家寶,再加兩件也使得,只要您在太后她老人家面前說句話的事兒?!?/br> “你難道不知皇帝老兒親政,早不是十幾年前的光景了?唉,我實(shí)在是有心無力呀?!毖θ荻Y同樣壓低聲。 “太后遞不上,良貴妃呢?薛家保舉的錦妃與她交好,錦妃不是你家的人兒嗎?宋老弟快三十高中探花,他這一查出來,幾大家族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江南遭殃,魯南也未必能獨(dú)善其身,我那妹夫在大理寺做副少卿?!备徊蚯那哪贸鲆粡埫麊?,遂悄悄偷窺薛容禮臉色。 魯南府潘家,那是薛容禮外公家。 薛容禮抿酒瞥一眼,一頓:“我是兵部,你們文人的事兒……” 刑新英見他聳動,再接再厲:“哎呦,我的國公爺老弟,你文武雙全,寫的文章被先皇表彰,棄文從武,實(shí)際兩道皆吃的人,除了老弟您還有誰呀?我聽錦衣衛(wèi)副指揮使說你又新鮮得了個絕色尤物,三顆明珠拿回去換美人一笑,多值得呀?!?/br> 薛容禮指腹摩挲一下寶珠,細(xì)膩溫潤,像那妮子溫涼如凝脂的肌膚。 宋魁彥哆哆嗦嗦上前,抹去冷汗,從袖口掏出名單,小聲:“如國公爺您能救我們宋家,我五大家族必定為您所用?!?/br> 那名單是五大家族在朝為官的人,包括南都皇宮任職的。雖然都不是什么大官兒,也有頹落之勢,究竟百足之蟲死而不僵。 隨著名單還有一沓金票一沓銀票,十萬兩黃金,三十萬兩白銀。 “事成與不成愚弟都會感念國公爺大恩,必有重謝?!彼慰龔┻B連作揖,緊張的低頭,暗喜有門路。 薛容禮垂眸,鷹眼深黑不見底,嘴角陰狠勾起。 皇帝老兒想收拾江南的這些腐舊沉閥不是一日兩日了,這些江南的大族小官們兒彼此勾連,積攢了累世資產(chǎn),富可敵國,兵權(quán)和朝中地位大不如從前,錢卻多,自己不如應(yīng)了宋魁彥,再慢慢蠶食掉這幾家,幫皇帝老除去江南大患再從中吃朝廷的好處。 “也罷,鐘太監(jiān)哪兒,爺還說得上幾句話?!毖θ荻Y把珠子扔回盒子里。 富昌候刑新英立即樂出來,小聲:“有您家薛太后那座老佛爺在宮里鎮(zhèn)著呢,認(rèn)識個首領(lǐng)太監(jiān),對國公爺算什么?薛兄,此事可仰仗你了,我從旁協(xié)助也知會禮部戶部的人去?!?/br> 薛容禮懶洋洋的朝后靠,金斗立即從珊瑚架子上取下點(diǎn)好的綠玉水煙斗兒。 看著薛容禮形容懶散倜儻,吞云吐霧,腰間紅翡九龍王玉佩張牙舞爪,彰顯通身貴胄紫氣。 富昌候忍不住羨艷妒忌,這小子遲早會接管兵部。 他從富昌候府出生開始,侯府便已經(jīng)頹落,這小子走了好狗運(yùn),投胎到了太后母族、開國功勛的薛家,事事壓自己幾頭。從沒有不如意的時候,咬牙切齒,真想看看這小子哪天和他們似的遭難求他們的時候! “唱一曲兒,也讓爺聽聽,是不是禍國妖妃的琵琶?!毖θ荻Y調(diào)笑摟過云翠仙。 富昌候和宋魁彥干凈起哄:“咱們翠仙姑娘一直是花魁,當(dāng)然堪比妖妃,若彈不出來,可就要罰酒!” 云翠仙妖妖嬌嬌以帕子掩唇笑:“奴為各位爺斟酒,爺先吃兩杯,奴請樂師調(diào)弦。” 那云翠仙婀娜多姿的捧著酒壺最先給薛容禮斟酒,一個轉(zhuǎn)身坐到了薛容禮懷中,語帶哀婉纏綿:“爺,您梳籠了翠仙,也不嘗嘗來瞧瞧奴,奴可傷心呢~爺要比刑大爺和薛公子多飲一杯~” 說著把那杯酒含在櫻唇內(nèi),以口哺薛容禮。 薛容禮風(fēng)流大笑,按住翠仙揉著翠仙裙擺下的粉腿,喝了美人口里的美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