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墨。串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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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接受拍照嗎?”林鳶冷不丁的問了一句。 毛沅思索了一下,“可以,不發(fā)給別人就行。” “行,我發(fā)給你?!?/br> “……”其實(shí)可以不發(fā),本人表示并不是很想看被調(diào)教的時候的樣子。 “我教沅沅畫畫好不好,我看你對畫畫很感興趣呢?!绷著S微笑。 毛沅瑟瑟發(fā)抖,上次也是用這個表情說一起玩?zhèn)€游戲,結(jié)果就是,林鳶在玩游戲,他的身體就是游戲。 “要……要不然…還是,小奴隸……唱歌給主人聽吧……小奴隸沒碰過畫筆……” “沒關(guān)系,不會才要學(xué),都是老師,明白這個道理的?!?/br> 林鳶有一段時間喜歡過國畫,非常沉迷,所以她不僅有油畫的工具,還國畫的,找來一張全開宣紙,兩根毛筆,墨塊,硯臺,把紙鋪在地上。 “知道怎么研墨嗎?” 毛沅誠實(shí)的搖頭。不僅不知道,墨條都只是在電視上看到過,日常生活中,不是有墨水嘛。 林鳶把硯臺放在毛沅的身邊,在硯臺出滴一滴清水,“研墨需要墨條垂直,先慢后快。”林鳶拿著墨條在硯臺上打圈,墨條摩擦硯臺留出一圈一圈的黑色痕跡。“方法有兩種,一種是打圈?!绷著S以中間的清水為心,一圈一圈的往外擴(kuò)散,“還有是推拉法?!焙痛蛉Σ灰粯拥氖峭评ㄊ巧舷峦评?。 “記住了嗎?” 毛沅點(diǎn)頭,研墨而已,不難。 然后,他看著林鳶又拿來一個安全套,他覺得事情沒有那么簡單。 “很乖,用我剛才說的方法,用你的xiaoxue,磨出墨汁?!?/br> 果然是這樣,毛沅還是想最后給自己爭取一下,“主人……小奴覺得,用xiaoxue會臟了墨條?!?/br> “小奴不用心疼主人的墨條,這是主人練習(xí)用的,還多得很,小奴隸你感興趣,可以去挑個看的順眼的。”林鳶笑的燦爛。 毛沅今天自己挑的珍珠內(nèi)褲現(xiàn)在還沒脫下來呢,覺得自己眼光不行,立馬說不了不了。 “自己插進(jìn)去,研墨時墨條垂直,用打圈法。” 毛沅嗚了一聲,墨條是正方形的,有點(diǎn)長,應(yīng)該是剛剛拆封,xiaoxue剛剛被插過,輕輕松松就能夠容下兩指,但是因?yàn)槟珬l不是圓形,進(jìn)入依舊有點(diǎn)兒困難。 “不要著急,你想把你的xiaoxue劃傷然后我?guī)е闳メt(yī)院嗎?”林鳶看著他把墨條往屁股里面塞的模樣,淡淡的說到。 毛沅搖頭。手慢了下來,充分?jǐn)U張之后,順利的插進(jìn)去了,墨條的正方形邊角摩擦著xue壁,有點(diǎn)疼,但是因?yàn)槟珬l并不大,只是覺得異物感很強(qiáng),也不算特別難受。 小奴隸雙手后撐著身體的重量,雙腿分開在硯臺的兩邊,找準(zhǔn)硯臺的位置,屁股下沉,xiaoxue外面露出來的一部分墨條接觸到硯臺,往上面頂了一下,毛沅悶哼之后就保持不動了, “對,記得剛才示范的打圈法吧。” “記得。”毛沅點(diǎn)頭。 腰部用力帶動著小屁股,打圈的摩擦硯臺。 “啊……主人,可以……可以…了嗎?”毛沅撐著身子,小腰在艱難的打圈扭動,被xiaoxue包裹的墨塊也因?yàn)槊渑ぱ膭幼饕恢痹诖碳ぶ舾写嗳醯膬?nèi)部。 林鳶看了看墨汁已經(jīng)差不多了,“可以了,起來。” 毛沅這才停下,雙手背在背后,又是一個基礎(chǔ)的跪姿。 林鳶把墨條拿下來。去書房又拿來一個珠串,珠串上面的珠子是一樣的大小,兩三厘米,不過數(shù)起來總共有十個,看起來也非常的可怖。 “第一次用這個,主人選了一個最小的,是不是很貼心。” “貼心?!眰€鬼……這個東西哪里小了,整整十個!!整整十個?。?!毛沅心中吶喊。 不過,想想架子上還有一些大小不一的珠串,最大的有五六厘米,毛沅全身抖了一下,算是勉強(qiáng)認(rèn)同了最小的說法。 畢竟,大小是相對而言的。 “雙肘撐地。屁股撅起來?!?/br> 毛沅照做,隨后感受到冰涼的液體灌進(jìn)自己的后xue。應(yīng)該是潤滑,林鳶在珠串上面也涂了厚厚的一層潤滑之后開始把第一個珠子塞進(jìn)去。前幾個珠子想要進(jìn)入并不算太難,很容易就進(jìn)去了,到第四個的時候,毛沅已經(jīng)開始發(fā)出呻吟,明顯能夠看到腿部在發(fā)抖。 幾個珠子在xiaoxue內(nèi)部被擠壓碰撞,甬道被擁擠成不規(guī)則的形狀,在xue道的收縮之中,有意無意的觸碰碾壓著敏感點(diǎn),讓毛沅的腿抖得厲害。 第五個,第六個,毛沅覺得自己的xiaoxue已經(jīng)被塞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腸道蠕動中還能聽到碰撞聲。 “啊啊……主人…xiaoxue……塞滿了……不能……不能再進(jìn)來了…啊啊……”毛沅哭叫。 “放松,還有三個。” “真的進(jìn)不去……啊啊……”最里面的珠子碰到敏感點(diǎn),毛沅的話也消失在呻吟之中。 還有最后兩個,小奴隸的屁股已經(jīng)抖動的厲害了,林鳶每往里面深入一分,身體就顫抖不已,等到十個全部塞進(jìn)去,毛沅已經(jīng)滿身是汗,像是從水里剛撈出來。 “膝行,在宣紙中間跪好?!?/br> “是,主人?!?/br> 毛沅小心翼翼的挪動著身體,但是小屁股里面的東西實(shí)在是太折磨人,只要是一動,珠串在身體里面又開始翻滾,短短幾步的路程,毛沅走了好幾分鐘才到。 林鳶把研墨好的墨水和毛筆拿過去,放在毛沅旁邊。 “坐下。” “是?!泵湫⌒囊硪淼闹逼鹕碜?,即使是坐下依舊是跪地的姿勢,只不過小屁股要接觸到腳后跟。毛沅不敢直接坐下,只能屁股微微下沉,即使是這般小心的動作,體內(nèi)的珠串仍舊在擠壓著xuerou,讓毛沅苦不堪言。 “拿筆,中指食指勾住毛筆大拇指放在兩指中間按住,小指無名指在下面抵住。拿筆姿勢要準(zhǔn)確,你可以畫的不好,但是,姿勢要標(biāo)準(zhǔn),在接下來的過程中,被我發(fā)現(xiàn)多少次姿勢不正確,你的小屁股就要被打多少下。聽明白了嗎?” 毛沅點(diǎn)頭。 “我會在你的背上畫畫,你需要在紙上把我畫的復(fù)原下來。然后告訴我畫的是什么。依舊是,猜對了,沒有獎勵,猜錯了,有懲罰?!?/br> “……主人,能不能……寫字?!泵湓噲D給自己降低難度。 “你想猜字啊,那我原先準(zhǔn)備五局,小奴隸想玩的話,我們再加五局怎么樣。” 毛沅哭喪著臉,“主人,您可以不可以當(dāng)我剛才沒說過話?!碧y了太難了,主人老是這樣不按套路出牌。 “不可以?!?/br> 林鳶冷漠的斷了他的心思。 “國畫題材有,山水,花鳥,人物,技法有,寫意,具象。我等下畫的會以花鳥為主?!?/br> “謝…謝謝主人?!?/br> 用腳趾頭想,也是花鳥最容易辨認(rèn),最容易畫。 “蘸墨需要斜著,把筆身全部浸在墨汁中,隨后,在邊緣處。把多余的墨水刮出,筆里不能滴墨。筆身呈圓錐形,不能分叉?!?/br> 林鳶的聲音不急不緩,讓毛沅真的有一種自己在上課的感覺,如果屁股里面沒有那個珠串,而且穿著衣服的話。 隨后,微涼的感覺從尾椎傳來,隨后毛筆浸潤著濕潤的墨水劃過皮膚的感覺讓他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這是很長,帶著弧度的一筆,從右往左,尾椎骨出發(fā),直到琵琶骨。 毛沅伸手,不知道該怎么下筆。 “垂直拿筆。從右往左,畫出一筆,不能停頓,” 毛沅依言照做,畫出還算是像樣的一筆, 隨后另外一筆,依舊是從尾椎骨出發(fā),從右至左,比上一次稍短,到肋骨處下垂。 毛沅難耐的縮著屁眼,他覺得,他應(yīng)該能夠猜到是什么了,不過,他畫不出來。 “沅沅,你好白。墨水畫在你身上很好看?!?/br> 林鳶冷不丁的說了一句, 她以前看過紋身,雖然是一個S,但是林鳶本身不嗜痛,紋身這種東西,又疼,而且,意義不大,現(xiàn)在一看,毛沅的膚色是天生的冷白皮,墨汁在上面形成極大的反差。一朵蘭花在后腰悄然綻放,蘭花的位置正好在琵琶骨下面,微凸出來的琵琶骨在燈光下給蘭花形成一角陰影。 林鳶拍了一張照片,沒有多余的背景,就只是背部。 然而毛沅看著自己畫的一塌糊涂的花,實(shí)在想象不出來自己的后背畫成了什么樣會被林鳶說成好看。 “猜出來了嗎?” “回主人,蘭花。” “很棒。”林鳶又來到毛沅身邊,看他畫的,毛沅伸出手,有點(diǎn)兒不好意思,想要遮擋。 無言的看了會兒宣紙中雜草突出來的一根狗尾巴草,林鳶淡淡的點(diǎn)頭,“畫的很棒,” 毛沅捂臉,“你騙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