廚房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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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別易提了一堆的東西回家,不但有快遞,還有他為豐戈精心準(zhǔn)備的蛋糕。 在修真世界沒有蛋糕這玩意,過生辰就是吃一碗長壽面,但如今他們來到現(xiàn)代世界,自然要讓豐戈感受一番。 豐戈剛開始來還有些不適應(yīng),畢竟這里完全不同。 冷別易陪著他旅游了十幾年,這大好河山無論怎么看都不會厭倦,因而他們定居在他曾經(jīng)住的城市當(dāng)中,兩三個月出去旅游,兩三個月去秘境試煉,剩下的半年則是做貿(mào)易。如今他們可以自由穿梭在這兩個世界,自然不能放過這個掙錢的好機會。當(dāng)然,因為冷別易他們販賣的東西太貴,也不是普通人消費的起,所以并沒有引起多大的動蕩。 他要的就是這個結(jié)果,要是太忙了,他們修為荒廢,引起兩個世界的注意,那就不好了。 冷別易也是深知寶刀長期不用也會生銹,人也是這樣,要是長期生活在平和的地方,那在面臨危險時就很容易出問題。 前一個月冷別易剛和關(guān)飛舟他們探索完一個高級秘境,就連他們這樣實力的也是危險重重,不過幸好他們防身寶具多的是,因而這一趟也是大豐收。 冷別易還記得豐戈的生辰,自然是在結(jié)束秘境就迫不及待的帶他到他們的現(xiàn)代世界的小家。 只不過道侶沒吃到,工作就忙了半個月,冷別易連豐戈的小手都沒摸到,因而,這次他必須要讓道侶好好犒勞自己。 想想他快遞的那些東西,豐戈肯定會喜歡吧! 冷別易興沖沖的回到家,豐戈正在廚房忙碌,如今他學(xué)著做菜,倒也是有模有樣。不過一般都是冷別易做,畢竟他做的好吃點。 “阿戈……” 見到豐戈的模樣,冷別易當(dāng)即是呼吸急促,立馬就氣血上頭。 他的好道侶此刻只穿著一件圍裙,而那里面什么都沒穿,裸露出健康厚實的后背以及那挺翹緊致的臀部。這幅視覺沖擊讓冷別易飄飄然的走過去,一只手就熟練的揉捏起豐戈多rou的屁股,這手感當(dāng)真是好的不可思議,冷別易幾乎是享受的貼在豐戈的背上。 豐戈臉有些發(fā)紅,即使他們在一起這么多年,他早已接受了這個世界各種新奇的事物,但自己做起來還是讓他有些羞澀。 他也想給冷別易一個驚喜,如今看來這目的是達(dá)到了。戳在他兩腿間的硬物就是最好的證明。 冷別易一邊親吻著豐戈后背結(jié)實的肌理,一邊含糊的說:“阿戈,今天可是你的生辰,結(jié)果反倒你主動送上來。” 豐戈哼了聲:“往年哪次不是這樣?” “所以你這次放棄抵抗了嗎?” 冷別易笑著咬豐戈的耳朵,雙手也不安分的伸進(jìn)圍裙里揉捏著他那已經(jīng)被臨幸過多次的大奶子?,F(xiàn)在只要摸到這對奶子,豐戈身體就軟成一灘春水,完全毫無抵抗之力。冷別易熟練的搓起扣弄豐戈小小的乳粒,在這種yin色的刺激下,道侶的rutou很快就硬了起來,跟他身下的性器一樣。 豐戈仰起頭,微微喘息,雖然這是他所想要的結(jié)果,但這樣還是太過羞恥。 “你、你給我等下,我還剩最后一道菜。” “阿戈你做就是,我不會打擾到你?!?/br> 冷別易笑瞇瞇的說,然而他的手卻不是這么做的,他就跟揉面一樣團(tuán)吧團(tuán)吧的揉搓著豐戈的胸部,唇也在對方后背煽風(fēng)點火。 豐戈咬了咬牙,力圖用最快的速度做好最后一份湯。反正配料已經(jīng)準(zhǔn)備差不多,只要放進(jìn)去就行。 偏偏冷別易這家伙,不放過他敏感的胸部,一只手還抹了什么試探插入他隱秘的后xue。 那種潤滑的不像冷別易平時用的,豐戈有種怪怪的感覺。 “你用的什……么?” “給親愛的買的蛋糕,讓你這張嘴先吃。怎么樣,是不是很好吃?” 冷別易一根手指不斷的刺入豐戈后xue最深處,唇舌則是模擬著性交的動作在對方耳廓里放肆,那種敏感點讓高壯的漢子瑟縮起來,他想要躲開,但被冷別易整個人禁錮住,根本沒處可藏。而且這家伙知道他那么多敏感的地方,他們彼此性向都和契的不行,冷別易知道如何讓豐戈享受快樂。 果然豐戈這最后一道湯是做不下去了,他硬邦邦的性器抵著灶臺,后xue也是一開一合的,似乎在期待著冷別易粗長的roubang直搗黃龍。 冷別易抽出手指,瞇著眼睛看向豐戈瑟縮的xue口,被白色的奶油所填滿,看起來實在是色情的很。冷別易蹲下身來,唇舌試探的戳進(jìn)里面。 “你!冷別易,你干嘛?!” 豐戈受到驚嚇,想要轉(zhuǎn)身,但雙腿被冷別易抱住,他只能扭轉(zhuǎn)上半身,眼睜睜的看著道侶那紅艷艷的唇舌在他后xue里進(jìn)進(jìn)出出。 “嗯,嘗嘗阿戈這里面是不是也是甜的呀。” 冷別易站起來,抹了點奶油到豐戈的唇上,又笑瞇瞇的親吻過去。 兩人吻的如膠似漆,嘖嘖出聲,唇舌勾連,津液滋生,讓人聽了都不由臉紅心跳起來。豐戈雙眼滿足的瞇起來,他靠著灶臺,唇被擒住,胸部被冷別易玩弄,后xue則被擠入兩根手指,十分順利的擴張開來。不知道是不是有那奶油的作用,冷別易三根手指都輕易的插入進(jìn)去。一直到冷別易放開豐戈被吻腫的唇,他們彼此都有些控制不住。 豐戈上半身已經(jīng)快趴在料理臺上,他忍著羞恥掰開自己的臀部,露出那隱秘的后xue,壓低了聲音說:“別磨蹭了,快進(jìn)來。我、我想要你的大roubang……狠狠cao我!” 冷別易都忍不住想要吹口哨,他這內(nèi)斂的道侶竟然說出這種話,一時之間他都忍不住懷疑今天到底是誰的生辰了。 但豐戈如此熱烈的邀請,冷別易這不上不是好道侶啊。 冷別易輕輕拍了下豐戈的臀尖,在對方極度羞恥的情況下一鼓作氣的直沖進(jìn)入他的屁眼里。 那粗長的roubang直抵花心,撞擊的豐戈短促的發(fā)出一聲嗚咽。 冷別易一只手掐著豐戈壯實的腰桿,另一只手則是輕輕撫摸對方崩起來的肌rou讓他放松下來。這一下,貪婪的后xue吃下冷別易的jiba,卻也是飛快的適應(yīng),層層疊疊的開始包裹著身后人的性器。果然不論cao入幾次,豐戈的這里還是那樣緊實濕熱,攪的冷別易都差點要繳械投降。 算算日子,他們已經(jīng)快兩個月沒做過。冷別易都想不到他竟然能忍這么久,而如今美食當(dāng)前,他自然是要慢慢品味。 冷別易扶著豐戈的腰,開始往外抽出roubang,那饑渴的媚rou跟著就像是不舍般追著它,在他挺動著腰桿抽插時,不斷的挽留它。冷別易起初還只是小幅度的cao弄,畢竟這么久沒做,他要讓豐戈好好適應(yīng)下。 哪里料得豐戈轉(zhuǎn)過頭雙眼迷蒙的看他:“冷別易,你這是不行了嗎?” 堂堂大宗門師兄,驚世奇才,高壯如山的漢子,此刻卻像是個被yin欲所控制的最下賤的婊子,只知道張開大腿邀請外人進(jìn)入,他那緊窄的后xue還忠實的吞吃著冷別易的大roubang,已經(jīng)散開的圍裙下是被玩弄的發(fā)紅的,青青紫紫的奶子在輕微的晃動起來。冷別易下意識喉嚨吞咽了下,看來他的好道侶也忍了很久嘛。 冷別易兩只手抓住那肥厚的臀部,開始加快了沖撞抽插的速度,直頂花心,豐戈猝不及防的呻吟出聲,整個高大的身體被cao的晃動起來。 “?。±鋭e易,你他媽……太快了,等等……” 豐戈被cao的頭皮發(fā)麻,他隱隱感覺后xue已經(jīng)開始有些酸麻,被擴張到最大的屁眼毫不費力的吃下那可怖的性器,yin靡又讓人臉紅心跳。 冷別易一邊啃咬著豐戈的肩膀,一邊低笑著說:“這就不行了嗎?你看明明你的后xue緊緊咬著我的jiba,分明貪吃的很。阿戈,你看,它比你想象的還能吞下好多呢” 豐戈本來想要憑借料理臺來穩(wěn)住身形,然而冷別易這家伙放開之后次次頂?shù)剿钌钐?,他被cao的根本無力承受,整個身體都在晃動,身上也出了汗,被冷別易吻去了一些。這兩個月的第一次,豐戈也沒想到會這么激烈,他覺得自己屁眼里就好像被塞入一根又硬又粗長的燒火棍,又燙又烈,簡直快要把他cao死了。 “你……你他媽的,jiba那么大,誰吃得下!”豐戈已經(jīng)被cao的開始胡言亂語。 冷別易親著豐戈的后背,笑瞇瞇的說:“當(dāng)然是我的親親道侶啊。” 他的動作不停,抽動速度越來越快,那硬直的roubang擠入那蜜色的臀瓣間,一進(jìn)一出間帶出些許媚rou和奶油,看起來情色的很。 “哼,你,cao,你到底是積累了多少……” 豐戈雖然早就體驗過冷別易的持久,但被這樣頂弄下,他都已經(jīng)射出兩次了,這家伙偏偏還沒有。 “自從我們進(jìn)了秘境,我可都忍著了……怪只怪阿戈體內(nèi)太溫暖了,而且還這么熱情,我這哪里受得住這樣的誘惑……” 冷別易也有些微微喘氣,他后面要釋放的時候減慢了抽插的動作,只不過卻是壞心的開始九淺一深,起初淺淺的抽動突然又全根抽出再重重的cao入進(jìn)去,搞的豐戈又被cao射一次。 “你……” 豐戈剛想反駁,冷別易已經(jīng)將他翻身,熱情的吻就對上了他的唇舌,與此同時他一條大腿被抬起來,冷別易再次將他還硬挺的roubang一草到底。 豐戈“呃啊!”了聲,臉上露出似痛苦似歡愉的表情,他深深懷疑他真的要被cao死了。 “唉,都怪阿戈,看來你今天的生辰只能在被我cao的日子里度過了?!崩鋭e易一本正經(jīng),毫無悔意。 “你,啊,你哪次不是這樣……” 豐戈早就習(xí)慣了,無論是誰的生辰,反正到最后都是他被壓著干。 “嘻嘻,還是阿戈最好了?!?/br> “我……” 豐戈低下頭,親眼見到冷別易那粗長的可怕的性器cao入他的后xue,這種沖擊還是挺大的,他下意識摸向還平坦結(jié)實的腹部,如果不是以前都這樣激烈的性事,他真的以為自己肚子都會被cao破了。 冷別易開始親咬豐戈的奶子,隨后在又抽插了幾十下后,他渾身一震,全數(shù)都釋放到豐戈的后xue里。 釋放一次,冷別易的性器還是微硬著,他沒有立馬繼續(xù),而是溫情的跟豐戈親吻。 “阿戈,你看我只對你一個人硬的起來,也只想cao你一個人,你可不能丟下我?!?/br> “……你怎么在這種時候就喜歡說這種話。” 豐戈別過臉,略微有些窘迫。 此刻他圍裙都掉了,渾身赤裸,吻痕白色的jingye滿身,屁眼還插著男人的roubang,看起來好不狼狽,相反冷別易這家伙就只將他的jiba拿了出來,埋在他身體里,看起來還是衣冠楚楚的模樣。 “那是我怕嘛,畢竟阿戈這么優(yōu)秀,你看看你在秘境有多少漢子勾搭!他們肯定都看上你了!”冷別易嘟著嘴,委屈的說。 這委屈勁,偏偏還小弧度的用那半勃的roubang在豐戈的后xue里抽插。 這種力道根本無法阻止豐戈體內(nèi)的瘙癢,但冷別易的話卻讓他安心下來。 冷別易怕,他何嘗不是。只不過豐戈說不出口,因而才會聽從肖前輩的建議以此來誘惑他。 “胡說八道,你才是我命契的道侶,我只愛你一個,永遠(yuǎn)。” 在豐戈這話說完,那埋在他體內(nèi)的性器頓時又脹大幾分,直將他的腸道全數(shù)占滿。 “這可是你說的,哼哼?!崩鋭e易輕輕咬了下豐戈的唇,又開始抽插起來。 豐戈還想說什么,人已經(jīng)被cao的暈頭轉(zhuǎn)向,他只覺得冷別易射在他體內(nèi)的jingye都要填滿他的肚子了。然而對方卻根本不饜足,一連要了他好幾下,他們當(dāng)真是各種位置都做過了,就連最后洗澡清洗,豐戈嚴(yán)厲拒絕了冷別易幫他摳挖出那些jingye的要求,然而并沒有用。這家伙不但幫倒忙,還在此將他欺壓在墻上cao起來。 “你他媽是種馬嗎!”豐戈的聲音已經(jīng)沙啞了,他眼眶有些發(fā)紅,后背靠在墻上,被頂弄的皮膚火熱。 冷別易沒說話,專心的cao著那還緊致火熱的后xue。 一直到凌晨,冷別易終于放開快要被cao暈過去的豐戈,就在豐戈以為他要解放的時候,冷別易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來一個毛茸茸的兔尾巴,那前面是一個塞口,他笑瞇瞇的用那尾巴堵住快要流出來的jingye。 高大威猛的頂天立地的漢子,結(jié)果后xue被塞了一個短短的兔尾巴,在豐戈看來是好笑無語,對冷別易的沖擊卻是無比的大。 “阿戈,你可不能拿掉。”冷別易摸著兔尾巴的毛,硬起來的jiba則是蹭著豐戈兩條腿間。 豐戈有一種不詳?shù)念A(yù)感,然而他還沒來得及跑,就被冷別易抱起來打包到床上。 被輕輕扔下,那塞口就更加進(jìn)入到最深處,豐戈忍不住呻吟了一聲。冷別易緊接著壓上來,邊玩弄著豐戈身后的尾巴,邊輕柔的吻著他的唇。 “阿戈,阿戈……”冷別易胡亂的喊著。 豐戈好笑,他還不知道自己不過是塞了個兔子尾巴給冷別易的沖擊就這么大,看來以后他不用擔(dān)心對方對他沒性趣了。 不安是很正常的,隨著冷別易的實力越來越強,心懷其他目的的修士就越來越多。豐戈就算不在意,說的人多了也忍不住有所懷疑,畢竟他并不是那些身嬌體軟的女修,而且脾氣還硬,他們相處也不可能沒有摩擦,大部分都是冷別易退讓。豐戈知道這樣是不好的,同樣他也開始滋生出擔(dān)憂,因為太喜歡而生怕冷別易要是離開或者背叛他,他可能會做出一些可怕的事來。 豐戈心里清楚,他實際上跟豐程沒有什么不同,豐程隨性慣了,沒有人束縛他,而他從小在宗主和蔣先生的教導(dǎo)下將那些黑暗面給壓抑住,而一旦遇到冷別易,那些陰暗的東西就開始沸騰起來。如果沒有冷別易的話,豐戈或許永遠(yuǎn)都還是那個公正溫和的大師兄,但卻不是最真實的他。 冷別易讓他那些負(fù)面都引發(fā)出來,所以他必須要好好負(fù)起這個責(zé)任。 他永遠(yuǎn)都會愛著冷別易,而對方也必須這樣做。 “好啊,阿戈吃我的jiba也會發(fā)呆嗎?” 冷別易一臉委屈的看著嘴巴鼓鼓囊囊的道侶,雙眼毫不留情的控訴。 豐戈嘴唇靈活的舔弄那根粗大的roubang,他的后xue依舊被那個兔子尾巴塞著,為了讓冷別易發(fā)泄出來,他主動幫對方koujiao,但這家伙這持久力,他的腮幫子都開始發(fā)酸,津液流了下來。 冷別易滿足的瞇了瞇眼,手指溫柔的撫摸著豐戈短硬的頭發(fā)。自從豐戈跟來這里,他就將他的長發(fā)減掉。雖然對方什么都沒說,但冷別易知道這對他一個修真世界的人來說是下了多大的決心,所以他絕對,絕對不會讓阿戈受一點委屈,當(dāng)然現(xiàn)在這種不算。 “阿戈,好好舔吶,要是我射了,你的屁眼就不用在遭罪哦~” 豐戈瞪了他一眼,他才不信冷別易這鬼話,沒把他按在床上cao三天三夜那都不是對方了。 不過盡管這樣,豐戈還是盡心盡力的舔弄這根在他嘴里蟄伏的大jiba。但實際上他更想要冷別易的roubang狠狠的cao弄他瘙癢的后xue,無論幾次都無法填滿他的不滿足。豐戈又吸又舔,可以說是所有的技巧都用上了,終于對方看起來是要射了。冷別易想要抽出來,但豐戈阻止了他,他重重一吸,冷別易的jingye就射進(jìn)了他的嘴里。 豐戈將冷別易的jingye全都吞進(jìn)去,還有些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嘴邊的,瞧見這樣的道侶,冷別易當(dāng)即又是蠢蠢欲動起來。 他壓在豐戈身上,手往道侶臀部的兔子尾巴摸去,沙啞著聲音說:“吶,阿戈,小兔子肯定想要吃更多的好東西是不是,我這就給你。” 豐戈順從的倒下來,雙腿勾住冷別易的細(xì)腰,他笑著說:“哦,那我倒要看看你還要怎么喂飽我?!?/br> 一度春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