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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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別易和豐戈前往如樂仙境沒多久,宗門出了一次亂子。 負責(zé)看管牢獄的弟子放出了容從文,而且他事后完全沒有印象,對此一問三不知。 因為事關(guān)重大,有堂主建議搜魂。普通煉氣、筑基弟子根本不可能承受搜魂所帶來的痛苦和危害,要真的這樣做,那他后半輩子可能都無法正常生活。宗主和蔣先生以及大部分弟子都不同意,再者那負責(zé)看守的是無論心性和意志都堅定的弟子,他任職期間從沒出現(xiàn)過這種問題。除了有其他修士幫容從文逃出來這個可能,他們還是相信那個弟子。 再加上月午從那弟子身上察覺到一絲若有似無的香氣,他估計對方是因為是被比他實力高不少的修士下了迷魂藥。 既然這樣的話,月午這個閉關(guān)剛出來沒多久的家伙決定下山去追查那個容從文的下落。 他估計那個幫助他的人應(yīng)該也會在他身邊。 月午已經(jīng)快百年沒有下山,這山下變化也非常大,他都有種新奇的不適應(yīng)感。不過他并不是來享受人間生活,因而順著那那若有似無的香氣一路追到幾百公里的城鎮(zhèn)里。氣味就是在這里消失的,月午在城門前下了飛行法寶,緊接著就步行進了鎮(zhèn)子里,他不想太過高調(diào)。不過長久跟外界失聯(lián)的大能肯定不知道他那副出塵飄逸的容貌就已經(jīng)很吸引別人的目光了。 因為沉迷修煉而不理塵世,再加上性格端正一板一眼,來向月午求道侶的就沒有幾個,他也不認為自己會有看上眼的另一半。 宗主說過他幾次,沒用,月午依舊是我行我素,這次要不是只有他聞得到那氣味,他肯定也不會愿意出來找容從文。 月午嘆了口氣,他在這城鎮(zhèn)丟了氣味的下落,看來也只能慢慢找了。 路過一條護城河時,有不少人圍著一個地方,月午不感興趣,然而就在他即將離開時,他聞到了那淡淡的香味。 他眉頭一簇,借著高挑的身形擠了進去。 那里坐著一個妙齡落魄女子,袒胸露乳,雙眼正在落淚。而她旁邊則有個牌子,上面寫著:家父意外去世,弱女子無能生活,愿尋得一良人家。 月午目光落在那女子臉上,怎么也無法將她跟容從文對上。況且那逃跑的容從文不是男修士嗎?但她身上那細碎的香氣卻又真的跟在弟子那一樣。月午打算靜觀其變,他并沒有在這女子身上感受到任何靈氣,也許是不小心沾到容從文的也說不定。 “這女子真可憐,不過你這尋兩人還要一百兩銀子,也太多了吧?!蹦切﹪^的人開口。 其他人紛紛附和。 這時候有個肥胖的彪形大漢大搖大擺的擠進來,隨手扔下一個錢袋子。 “二百兩,當(dāng)我的七十二太太。” “這不是那個紈绔子弟嗎,他不會又打死一個姑娘了吧?”旁邊有人竊竊私語。 另一個人噓了聲:“他你也敢說,不怕被打一頓嗎??蓱z的姑娘啊,這落在他手里,那不是要被活生生打死嗎?” 月午眉頭皺起來,他沒想到這塵世竟然還有如此之事,當(dāng)即是手中凝起一枚小小的法術(shù)打向那個紈绔的腿上。 那紈绔“哎呦”一聲,人噗通就跪在姑娘面前。 大家哄堂大笑起來。 “誰,他媽誰做的!”紈绔站起來,環(huán)視一周,跟月午對上視線。 在瞧見月午那張臉時,他雙眼一亮,但對方身上的氣勢讓他瑟瑟發(fā)抖,紈绔哆嗦了下,什么也不敢再說,低著頭夾著尾巴灰溜溜的跑了,連那一小袋子錢都沒拿。 月午本來想給那姑娘一點錢,結(jié)果卻發(fā)現(xiàn)他乾坤袋里除了那些法器就是功法,符咒,連一枚下品靈石都沒有。素來坦蕩蕩的大修此刻都不免紅臉,他轉(zhuǎn)身打算離開這里,那姑娘卻從背后一把抱住了他。 “恩人,您叫什么名字?如果沒有您出手相助,我怕是要落入歹人手里?!?/br> “……放手?!?/br> 月午下意識想要攻擊,硬生生忍了下來。 貼近胸膛的那柔軟讓他神色僵硬,他幾乎是慌不擇路的離開了。 那姑娘臉色露出玩味的笑容。 沒想到這個老頑固還是挺有意思的。 月午匆匆逃走,他臉色發(fā)紅,不明白怎么那個凡人女子一靠近他就暈乎乎的。他混亂的走著,還是決定先在這個城鎮(zhèn)呆幾天,看看那個姑娘跟容從文有沒有關(guān)系。 這一連就在客棧住了十幾天,月午始終沒有發(fā)覺那姑娘跟誰有關(guān)系,反倒是他經(jīng)常被調(diào)戲。對方大膽的很,說月午救了他,他愿意以身相許。 月午被抓弄好幾次,偏偏對那姑娘無法發(fā)火。他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只不過他并不會跟普通人在一起。人類的壽命實在是太短了,月午還能在這天地間活幾百年,甚至以后提升實力就是上千年,那女子遲早是要離開的。他并不想被這樣對待,同樣也希望姑娘能夠跟別的良人家在一起幸??鞓?。即使月午會心痛難過,但比起跟他這樣的在一起,想來還是要好很多的。 月午打算離開去別的地方尋找是不是還有線索,他并沒有跟姑娘道別,怕彼此都傷心。 然而他沒想到的是竟然又遇到那個紈绔,對方不知用了什么手段竟然讓他無法使用靈力。他本就是個法修,雖然身體比起凡人強健不少,但對方有什么法寶壓制住他。 “美人啊美人,我第一眼見到你我就心生喜歡,哪怕你是男的也沒事?!?/br> 月午一張薄臉泛紅,他感覺身體都躁動起來,但紈绔那樣他是真的下不起嘴。 “滾開!” “美人性格這么烈,我也喜歡?!?/br> 紈绔動手極快,很快就將月午上身的道袍扒下來,露出那一片白皙如凝脂般的皮膚。他吞咽了下口水,正待要動手的時候,一道風(fēng)勁就干脆利落的打暈了他。 姑娘正悠然的坐在窗戶上,笑瞇瞇的說:“吶,我英雄救美了,你是不是也應(yīng)該以身相許?!?/br> 月午雙眼朦朧的看著她,嘴里無意識的喊著:“熱……好熱……” 姑娘跳下窗戶,下一瞬已經(jīng)變成高壯的男人。他慢悠悠的朝床邊走過去,手指細柔的撫摸過月午細滑的肌膚,整個人也湊到對方身上。 “讓我來幫你吧,我會讓你快活的?!?/br> 男人低下頭親吻著他肖想已久的嘴唇,滿足的瞇了瞇眼。 月午最后的意識很模糊,他感覺自己腫脹的性器好像進入一個火熱緊致的地方,那魅渴的腸道媚rou牢牢的攪緊了他,他的身心都達到了一種極致的快感。他以為這不過是個荒誕的夢罷了,畢竟哪有男修主動騎乘給他cao的,而且還是那樣俊朗剛毅的男子氣概十足的,然而在他慢慢睜開眼,瞧見一片古銅色的皮膚上青青紫紫的痕跡時,月午懵住了。 “你醒了,吃了我可不能賴賬哦?!蹦腥松硢≈曇粜Φ?。 月午眨了眨眼,反應(yīng)好久,他不僅真的跟一個男修睡了,而且他們現(xiàn)在緊密擁抱著,他的性器還埋在對方濕熱的后xue里。月午慌了,他想要坐起來,結(jié)果反而讓插在男人身體的性器醒了,直戳戳的頂著對方更深處。 “看來你對我很滿意嘛,月午?!?/br> 男人夾緊臀部,滿意的看到月午呼吸一滯,臉頰緋紅,在他身體里的性器變得更為脹大。 他抓過月午的手摸向自己結(jié)實的腹肌上,壓低了聲音誘惑道:“我的好阿午,你強迫我跟你結(jié)成道侶,還壓著我在床上cao了一天一夜,我的肚子里都是你的jingye,都快要裝不下了……你說我會不會懷上你的孩子?” 月午很想說他是男人,不會懷孕,然而他的注意力已經(jīng)被還牢牢吞納著他性器的后xue所吸引,他根本記不得什么,唯有模糊的印象就是自己又壓著男人禽獸了好幾次。 月午都懷疑這真的是他嗎? 難道真的是因為禁欲這幾百年,所以一旦遇上喜歡的人就控制不住,非要將男人吃干抹進不成? 他知道這個男人就是那個姑娘,同樣的也是他放走了容從文。只不過是為了好玩,男人沒有正常人的是非觀,他隨性慣了,還喜歡惹是生非。月午當(dāng)真是生怕有一天,男人會捅出特別大的簍子,而這也不是他所解決不了的。但后來他發(fā)現(xiàn)他太天真了,他的道侶根本就沒幾個人敢惹的。 畢竟這可是統(tǒng)一魔修的頭子,那個傳聞中的魔帝。 月午還是很茫然,那個傳聞中殺人不眨眼,冷酷無情的魔帝,跟這個喜歡在床上纏著他,誘惑他,還鐘愛主動騎乘被cao的道侶到底有哪點相同了?! 大概唯一慶幸的是,有月午在,起碼魔帝不會主動對修真界動手了。 也算是可喜可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