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比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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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別易折騰豐戈一晚上,早上生龍活虎,精神十足。 他看起來活像吸食人類精氣的妖精,那滿足勁看到豐戈牙癢,恨不得咬他一口。 豐戈都不記得他什么時候昏睡過去的,他唯一印象深刻的是冷別易這個禽獸即使這樣都不放過他。 一大早宗門弟子就在準(zhǔn)備大比前需要的東西,這次的尤為盛大,一是因為這是每百年的終結(jié)點,另一個則是他們這次的獎勵當(dāng)中的洗髓丹。洗髓丹能夠洗去身體內(nèi)的廢靈根雜質(zhì),更加的干凈,這樣修煉也能夠事半功倍。雖然這個洗髓丹對冷別易并沒有特別大的作用,但也算聊勝于無,起碼能讓那些靈根更精進點,這也是為什么豐戈讓冷別易一定要奪得頭籌的緣故。 豐戈身為宗門大師兄,自然也是要幫忙處理,他寅時就走了,所以實際上冷別易頂多就纏了他五六個小時而已。 “……你怎么笑的那么可怕。” 關(guān)飛舟這次沒有參加大比,有肖章罩著,他完全不用努力。 但師兄上進,他也不是喜歡依賴道侶的人。是的,在肖章死皮賴臉的追求以及冷別易的參謀下,關(guān)飛舟明顯對他這樣的人沒辦法。 不過關(guān)飛舟也不討厭肖章,他們在一起倒是沒什么曲折。 冷別易抽了抽嘴角,他摸著臉道:“師兄你不要因為在床上打架贏不了肖前輩就將怒氣發(fā)泄給我好嘛?!?/br> 關(guān)飛舟臉皮薄,他瞪了眼冷別易,心虛的說:“胡說八道什么,別整日八卦的?!?/br> “這難道不是因為師兄脖子上的吻痕都沒除去嗎?” “……”關(guān)飛舟條件反射的摸了下脖頸,他窘迫的辯解,“這、這是被蚊子叮的!” 冷別易笑而不語,他倒是沒懷疑肖章為愛做一,畢竟在里他對主動躺下的容從文一點都沒興趣,不過看來大佬風(fēng)范還是挺能榨干關(guān)飛舟的。 “我信我信?!崩鋭e易一臉誠懇的說。 至于他是不是真的信,那就只有他自己清楚了。 關(guān)飛舟無奈,但他也不好意思一直談?wù)撨@種私密事,最開始肖章說要做他的道侶,關(guān)飛舟顯然反應(yīng)不過來,畢竟他只不過是宗門一個普通弟子,論天賦比不過那些拔尖的內(nèi)門弟子,論勤奮更是無法跟豐戈相提并論。從哪個方面都平凡的他卻沒想到會被元嬰大能看上,這種發(fā)展簡直跟話本里的天方夜譚一樣。 在還沒正式結(jié)成道侶時,關(guān)飛舟就見識過元嬰這個實力所帶來的的影響。 總有人想要走捷徑,關(guān)飛舟可以理解,但是將所有都依附于另一個人,這是他一直抵觸的。 或許正是因為肖章毫不客氣的拒絕了那些蜂擁浪蝶,并且結(jié)成道侶的契約,關(guān)飛舟才有那么絲安全感。不過他依舊不會全都倚仗肖章。 “晦氣。”冷別易嫌棄的聲音響起。 關(guān)飛舟回過神,順著他的視線看到正在跟同門說說笑笑的容從文,臉上不由有些擔(dān)憂。 容從文跟冷別易不合的事他也略有耳聞,弟子們平日除了修煉,接宗門任務(wù)以外也很少有什么活動,這次可是事關(guān)宗門大師兄和他的靈仆 還有容從文的八卦,他們自然不會錯過。只不過他們傳的玄乎夸張起來,什么兩個師兄為靈仆打起來,什么他們不合是因為上下位沖突等等。關(guān)飛舟起初還聽一兩句,后面覺得他們說的太不著邊,干脆就無視了。 不過從冷別易的反應(yīng)來看,他跟容從文關(guān)系不好倒是事實。 那邊容從文似乎也注意到冷別易,他態(tài)度倒是十分親切友好,在同門面前他向來擅長偽裝。 “聽說這次連靈仆也可以參加大比,我很期待冷道友作為師兄的靈仆的表現(xiàn)呢?!?/br> 冷別易勾起嘴角笑了下,“看來容道友還不知道啊,是阿戈沒跟你說嗎?我跟他已經(jīng)是結(jié)契的道侶了。他不喜歡張揚,我也就沒說,不過身為阿戈的道侶,我想我這個身份應(yīng)該是有資格參加大比的吧?!?/br> 容從文身邊的同門驚訝的捂住嘴,他雙眼在冷別易和容師兄身上來回打轉(zhuǎn),默默的思考要怎么把這個八卦告訴其他師兄弟。 論姿色,冷別易絕色,他那張臉絕對是走到哪都能夠吸引其他人的目光。但論實力,明顯容從文更有潛力。 在修真界,美貌或許能有一定的作用,但他們最大的倚仗還是絕對的實力。 所以同門對于大師兄竟然選擇了冷別易有些吃驚。 容從文臉色難看,他壓制不住怒火,冷聲嘲諷:“大師兄現(xiàn)在不過是一時被你迷惑住,等他清醒過來,你看你是不是會被狠狠的拋棄,那個時候你看你這張爛臉還有沒有用。我看你還如何趾高氣揚。” “容師兄……” 師弟拉了拉容從文的袖子,示意他不要說得太尖酸刻薄。 冷別易笑瞇瞇的說:“哦,可惜的是,就算我們分開,他也不會要你,畢竟你如此心腸歹毒。” “你!” “你們在做什么!大比還沒開始,你們就要在這里起內(nèi)訌?” 一個威壓冷厲的聲音在他們身后響起。 容從文轉(zhuǎn)過身,臉色有些蒼白,他不敢置信常年在閉關(guān)的月師叔竟然出來了。 這個月師叔神秘莫測,高冷疏離,威壓規(guī)矩,任何人情在他面前都沒用。容從文還記得上一世直到他隕落,他都只聞其聲不見其人,可這一世月師叔竟然出關(guān)了!這是原本沒有發(fā)生的事,難道是因為冷別易嗎?畢竟上一世他也就只是在別人的閑言碎語當(dāng)中聽到過這么一個名字。 “月師叔,您出關(guān)了?”關(guān)飛舟也愣了下,他有些驚喜的看著對方。 月午看向關(guān)飛舟,眼神柔軟了幾分,他點頭道:“嗯。林梟這家伙說這次大比難得,非要讓我出關(guān)。” 當(dāng)然還有一個原因就是關(guān)飛舟有了道侶,他身為他娘的師弟,有這層關(guān)系在,月午也要出關(guān)見見對方是否值得依靠。 冷別易低眉順眼,無比乖巧和坦然。對于里沒有描繪過的人物出現(xiàn),他已經(jīng)很隨意了。而且看容從文的態(tài)度就知道這個月師叔惹不起,或者說對方暫時不敢招惹的,既然這樣的話,冷別易自然要表現(xiàn)的低調(diào)點,不過如果暗搓搓給容從文下絆子倒也不錯。 “這樣,那師叔也可以趁此好好放松下?!标P(guān)飛舟說。 月午點頭,他看向容從文就是那副普通的師叔侄的公事公辦的態(tài)度,但也因為這樣,容從文明顯的身體緊繃起來。 “如今大比在前,我希望你們認真應(yīng)對,而不是在這里破壞宗門名聲。無論你們有什么私人恩怨,現(xiàn)在都給我忍著。” 容從文旁邊的弟子嚇得哆嗦,連忙應(yīng):“是,師叔!” 月午瞥了眼冷別易,沒說什么,他示意關(guān)飛舟跟他走就率先離開了。 關(guān)飛舟朝冷別易使了個眼神就跟上月師叔的步伐。 冷別易待人走遠,他湊到容從文耳邊語帶笑意嘲諷道:“不自量力的廢物,就算你重來一次你也什么都改變不了?!?/br> 沒有雙修那個上等功法,容從文可沒有多大的魅力讓那些后攻們爭風(fēng)吃醋,同樣的他們多是未來的大能,自身傲氣又怎么可能容忍其他人擁有他們的道侶。容從文這條道路怕是走不下去。如果不是他想要下殺手,冷別易也不會這時候落井下石,他還是有自我的底線的。 容從文瞪紅了一雙眼,那張蒼白的臉扭曲而可怖,他身邊的同門下意識離遠了兩步。 他沒聽到冷別易對容從文說了什么,但現(xiàn)在看容師兄好像也不是跟外界傳聞的那樣溫文爾雅體貼善良。 還好大比開始都沒出什么事。 宗主說了兩句就正式開始比試,這次宗門弟子人數(shù)比較多,分為了三個比試場地。 冷別易在第三個場地,他第一個對手實力跟他差太多,而冷別易可是在肖章和豐戈的訓(xùn)練下的凝脈期修士,幾乎是他一路壓著對方打。 這個弟子本來還暗自開心他遇到的是豐戈的靈仆,他聽說對方憑借的一副美貌俘虜了豐戈,連在深入調(diào)查都沒有就覺得他穩(wěn)贏了。結(jié)果這一上場被打的毫無反手之力,而且冷別易這家伙還遠攻近戰(zhàn)一起來,弟子根本就是措手不及,最后他只能無奈告輸。 肖章?lián)u晃著扇子,一臉困倦地對關(guān)飛舟說:“沒看頭啊,小冷已經(jīng)碾壓了這些弟子太多,你們宗主確定讓他參加不是來給他們增加心理陰影的?” 關(guān)飛舟瞥到旁邊弟子敢怒不敢言,心里嘆了口氣。 雖然他們聽得不痛快,但肖章說的是實話,這里面大部分的弟子根本不是冷別易的對手。 關(guān)飛舟也跟冷別易比試過,他知道對方的進步有多快。 果然沒多久,冷別易在打贏十幾個弟子后,他下來休息還有些不解。 “他們是放水了嗎?” 冷別易不認為他的實力已經(jīng)強悍到可以碾壓他們,畢竟也有筑基后期的弟子,但他們使用功法的速度明顯慢,而且他們在這期間竟然就站在原地,要知道體修或者劍修就是靠近身戰(zhàn)斗,這站著不是讓他們打嗎?所以冷別易才會這樣認為。 關(guān)飛舟抽了抽嘴角,如果不熟悉冷別易的人肯定認為他是在嘲諷,但他知道他就是單純詢問。 不過正因為這樣,旁邊的弟子們眼神鋒利的都要殺人。 然而見識到冷別易的實力,還有他那靈活的戰(zhàn)術(shù)后,他們也不會自取其辱。越是這樣反而更難受,當(dāng)即有些弟子直接離場。 肖章分析說:“你目前術(shù)法的使用都還可以,威力弱了點,你最大的問題就是你的靈力沒有完全掌控如何運用,不夠精準(zhǔn),浪費多,這樣你會比別人消耗更多的靈力來完成術(shù)法的攻擊。不過目前沒事,那些弟子都不是你的對手?!?/br> 比試不是生死搏斗,所以冷別易沒有清晰的感覺,一旦跟其他修士你死我活,靈力的回復(fù)就至關(guān)重要,擁有豐裕的靈力是必須的。 冷別易認真聽,在肖章分析每一局他的問題時偶爾點頭,或者提問。 有肖章這樣的大能指點,再加上冷別易剛才比試中的領(lǐng)悟,想來他的實力很快又可以得到一個層次的提升。那些弟子起初還不以為意,他們感受不到肖章刻意收斂下的實力,只覺得他是在胡說八道,但后面他們發(fā)現(xiàn)受益匪淺,那專注的勁比以前修煉還要認真關(guān)飛舟看到好笑又有一絲欣慰。雖然肖章不在意,但他還是希望對方在宗門內(nèi)不被排擠。 “師兄,他們那邊在干什么啊?!?/br> 一直跟在容從文身邊的弟子發(fā)現(xiàn)第三比試場很熱鬧,一堆弟子湊在那,而且還特別安靜。 容從文眼尖發(fā)現(xiàn)冷別易也在其中,當(dāng)即是冷了臉,甩下師弟就離開了。 “不過是一群無聊之輩,你要想去隨你便?!?/br> 那弟子猶豫了下,還是硬著頭皮跟上容從文,再沒敢說一句話。 他也看到那里面冷別易在,弟子不明白為什么容師兄這么在意一個靈仆。 難道真如那些弟子傳聞的容從文喜歡大師兄所以厭惡他的靈仆嗎,但冷別易已經(jīng)是豐戈的道侶,容師兄就算耿耿于懷也沒有辦法吧。 果然靈仆這種就不應(yīng)該存在,沒什么實力,就是個狐媚子! “阿嚏。”冷別易揉了揉鼻子,他懷疑容從文再罵他。 雖然很不想注意,但冷別易確實看到容從文離開。堂堂主角受如此心胸狹窄還陰險,冷別易十分懷疑是不是有那本雙修的上等功法,誰都能當(dāng)主角了。冷別易反正沒興趣,他只要好好贏下接下來的大比然后找豐戈要獎勵就好了。冷別易已經(jīng)想好到時候讓豐戈做哪些姿勢,他忍不住露出一絲笑容。 “……別笑了,太猥瑣了?!标P(guān)飛舟簡直沒眼看,小聲提醒。 冷別易用那張漂亮的臉做出如此表情,簡直不忍看。 “干嘛,這么關(guān)注我,小心關(guān)前輩吃醋哦。” 冷別易手還沒搭在關(guān)飛舟肩膀上,他人就被一個用力拽到一個緊實的胸膛里,另一邊關(guān)飛舟也是。 豐戈的聲音在冷別易頭頂出現(xiàn):“怎么不去休息?接下來還有其他的比試吧?” “啊,等下嘛~~” 冷別易悄悄掐了下豐戈的腰,在外面他倒是表現(xiàn)的跟個人畜無害小嬌妻一樣。 關(guān)飛舟:………… 肖章是個醋壇子他已經(jīng)有體會,但大師兄也有這么感情外漏的時候嗎? 冷別易倒是有一套,關(guān)飛舟也算是放心,起碼他們感情看來是不錯的。 肖章打了個哈欠,身體靠在關(guān)飛舟背上說:“行了,小冷也休息休息準(zhǔn)備下午的比試吧。我看你這里只怕不用等第二天就出結(jié)果了?!?/br> 肖章這話就很拉仇恨,不過他說的實際上也是真話。 冷別易笑了下說:“我覺得跟不同風(fēng)格的弟子比試也是有所感悟,前輩,你都是元嬰大能,肯定覺得我們這些比試都是逗小孩玩的?!?/br> 他這話一出來,那些不滿的弟子明顯態(tài)度就變了,氣氛明顯融洽很多。冷別易明顯是降低肖章的仇恨度,然而大能根本不在意,摟著關(guān)飛舟就走了。 冷別易還想說什么,豐戈給了他一個眼神就徑直離開。他猛地哆嗦了下,連忙跟上去。 這大師兄吃醋都帶著一股狠勁,冷別易可不敢造次,要不然就不是晚上睡地板。里面有過一個小高潮,就是容從文將他第二個后攻介紹給豐戈,一向穩(wěn)重而內(nèi)斂的大師兄發(fā)了火,他質(zhì)問容從文為什么要這樣,他的一顆心原來可以裝下那么多人嗎?豐戈跟攻二發(fā)生沖突,甚至相殘,如果不是容從文身負重傷,或許豐戈就永遠不會妥協(xié)。 豐戈對感情的忠貞卻妥協(xié)在容從文身上,不得不說是這是極大的諷刺。當(dāng)然也可以說是ooc了。 冷別易自然寧愿相信這是作者寫崩了而不是豐戈委曲求全,只為了道侶不傷心。 “阿戈,你有看我比試嗎,你覺得我表現(xiàn)的怎么樣?”冷別易屁顛屁顛的跟在豐戈身后 。 豐戈沒說話,但步伐明顯慢了很多。 “到處都是破綻,但對上他們倒是足夠了?!?/br> “夸你道侶一句會怎么樣嘛,真是的。” “……你抓緊休息,等下下午的比試就沒有那么輕松了?!?/br> 冷別易也沒強求,反正豐戈沒生他氣就好了。而且他明顯的關(guān)心就足夠了。 “知道啦~” 冷別易自然的摟住豐戈的手臂,別扭的道侶只是看了他一眼,并沒有阻止他的親近。冷別易自然是高興,起碼他們這個關(guān)系也算是公之于眾了。 路過的弟子們向豐戈打招呼的同時心里也在感慨,看來大師兄是真的喜歡冷別易,他們很少見豐戈這樣輕松,眉眼都是笑意的模樣。 下午的比試,第三賽場的弟子最多。大概是因為元嬰大能主動授課傳了出去,不少內(nèi)門弟子都希望能偷師學(xué)習(xí),然而讓他們失望的是,肖章根本沒出現(xiàn),連帶著關(guān)飛舟也是。冷別易不用想都知道肖章大概是在床上身體力行的教關(guān)飛舟了。 不過觀看冷別易比試的弟子還是很多,畢竟他的打法詭譎多變,還特別喜歡用別人的法術(shù)以牙還牙。 那些弟子都忍不住懷疑自我,這個冷別易比試的手法為何如此怪異,還有他到底學(xué)了多少法術(shù),怎么什么都有涉獵?他們記得雜靈根不是什么都學(xué)不好嗎? 實際上這是因為冷別易不是從小到大就接受這個觀念的人,他反正有什么功法就學(xué)習(xí)什么,雖然沒有樣樣精通,但也是能夠唬人的。而比他實力更高的就明白,冷別易這應(yīng)該也算花拳繡腿,但不得不說也算是有奇效,往往能讓那些墨守成規(guī)的弟子措手不及。 他們這邊熱鬧,容從文就不爽,他本來完美的計劃全都被冷別易打亂了,功法沒有,靈力也是止步不前。如果沒有前一世的經(jīng)驗,他說不定還是遲遲突破不到凝脈。 容從文眼中閃過一絲陰郁,他握緊拳頭,隨后離開了。 他的對手躺在地上,看起來好不凄慘。 蔣先生在遠處微微皺眉,輕聲開口:“這個弟子身上不對勁?!?/br> 他解開平時纏繞在手腕上的一根銀絲,指使它跟上容從文。 宗主露出深思,他對容從文印象不深,如果不是上次他想要殺死冷別易,他估計都不會注意到這個弟子。如今回憶起來他身上的種種點點,確實是有那么一點古怪。這個容從文年紀(jì)輕輕,但在這幾次比試中卻是出手極為狠辣果斷,他對靈力的掌控力極為出色,如果這次不是肖章出現(xiàn)講課,容從文絕對是這次比試大放異彩的人物。 要是容從文以前這么表現(xiàn),宗主絕對不會放任不管。 “換花覺得他古怪,我去調(diào)查就好了,何必要為他費一根銀絲?!?/br> 宗主從后面抱住道侶,語氣哀怨。 蔣先生收回視線,他已經(jīng)習(xí)慣對方無理取鬧,熟稔的拍了拍宗主的手。 “弟子們看著呢,這是宗門百年大比,你倒是認真點。” “哎,無趣的很,都沒有讓人眼前一亮的弟子,看來當(dāng)初入門時就已經(jīng)注定了他們的命運?!?/br> 蔣先生不置可否,只是撓了撓宗主溫?zé)岬氖中摹?/br> 也不知道這是不是給道侶曖昧的提示,宗主眼眸變深,飛快的親了下蔣先生的臉頰。 “換花,你可別勾引我。” “……別胡說八道。”本意是安慰,結(jié)果被曲解,蔣先生哭笑不得。 然而宗主卻信誓旦旦的說:“我不管,是你故意的。反正這個大比也無聊,月午一個人看著就足夠了。” 蔣先生還沒來得及反對,人就已經(jīng)被宗主帶走了。他忍不住反思,百年前被傳言天賦極佳,極有可能飛升的大能是不是因為他而自甘墮落了?不過沒辦法,誰讓蔣先生也吃這一套呢。 被迫目睹這一切吃狗糧的月午不想說話。 雖然這個大比確實沒什么好看,但這么明目張膽的離開真的好嗎! 月午打了個哈欠,從冷別易身上移開視線,注定要贏的比試真的沒什么好看。他心不在焉的又看向其他比試場,在看到那個弟子時忍不住困惑的“咦”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