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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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睹宗主和蔣先生眉目傳情,你來我往的試探,冷別易可以確定,他們絕對是一對道侶,而且是在一起很久的。 這樣看來,容從文選擇的目標(biāo)好幾個都翻車了。 還是挺美滋滋的。冷別易看容從文都有絲可憐意味,畢竟這可是堂堂主角受,天道氣運之子。 “冷堂主,這件事不能單憑一人說辭就斷定。”跟蔣先生隱晦秀完恩愛的宗主低沉著聲音說,“冷別易雖然是靈仆,但他也是修士,而且年紀(jì)輕輕就已經(jīng)達(dá)到凝脈期,以后前途不可限量。我記得冷堂主當(dāng)初也是因為奇遇而突破的?!?/br> 宗主說的如此直白,顯然是已經(jīng)站在冷別易這邊,或者說他徒弟這一方。畢竟豐戈可是他親自選擇的,唯一一個關(guān)門弟子。就是容從文重生回來,天賦驚人,也沒見宗主將他納為徒弟。 當(dāng)然,這一方面也是為了體現(xiàn)容從文的特殊。 宗主這樣的大佬,唯一收的就是豐戈,而他的伴侶容從文是得到承認(rèn)的,想想這殊榮還不足以讓主角受得瑟驕傲。 冷別易不在意這些,宗主同不同意都無所謂,反正他也不在意自己是何種身份。 容從文臉色有些鐵青,他沒想到宗主竟然會幫冷別易說話。 在他上一世的時候,宗主向來是冷漠公正的,他對任何人都不會展露一點溫情,豐戈在他心里的地位已經(jīng)算好的了。 也正是因為這,容從文才沒有阻攔那些堂主將這件事鬧大。他恨冷別易,也無法理解豐戈,不明白為什么對方要如此他?難道不應(yīng)該是他們是一對嗎,為什么豐戈反而選擇了一個靈仆。這簡直是對容從文的羞辱,隨著他們關(guān)系越來越好,他更是無法忍受。 冷別易他配不上豐戈,能配上大師兄的人只有他。 容從文重生回來,無論是實力還是天才地寶,他都要全都收納于中。 雖然事情沒有按照計劃進(jìn)行,但容從文很快就調(diào)整好心態(tài),畢竟他比其他人都早了解那些天才地寶所在的地方。 豐戈而已,遲早會是屬于他的。容從文臉上的表情轉(zhuǎn)變很快,他柔柔的說:“宗主,這或許有什么誤會。我對豐師兄只有單純的敬佩之情,冷兄有這樣一個優(yōu)秀的伴侶,心頭不安也很正常。只怪我沒有解釋清楚,要不然也會鬧成這樣。不過幸好沒出什么大問題就好。” 冷別易心頭冷笑,這容從文可真是偽裝的一副好面孔。 如果之前不是豐戈及時趕來,冷別易早就被他殺死了,容從文現(xiàn)在假惺惺的,簡直是惡心至極。 冷別易都好奇,他之前看怎么沒有這么明顯的感覺。 即使生氣,冷別易依舊是善解人意的態(tài)度,溫和冷靜的說:“這件事或許如容兄說的有誤會,不過是容兄誤會了,我跟你之間并沒有情愛之仇。我相信豐戈對我的感情,但別人是否居心叵測,這想來是只有他們心里有數(shù)。容兄估計不想當(dāng)這種人吧?!?/br> 冷別易不會當(dāng)個潑婦,再怎么有理一旦歇斯底里那也會讓人印象不好,這是他悟出來的真理。 人們需要的是完美的柔弱的受害者,而不是強硬的據(jù)理力爭的這種。 豐戈微妙的看著冷別易,那句他對冷別易的感情怎么聽都詭異,不過他并沒有反駁。 不論怎么樣,豐戈確實是喜歡著冷別易的。 只是…… “你在胡說八道什么!”那個冷堂主憤怒的咆哮,他指著冷別易說,“你就是個靈仆而已,有什么了不起的,你竟然跟天門宗的內(nèi)門弟子爭搶道侶,你覺得你有什么優(yōu)勢?” 冷別易無語的說:“虧你還跟我同姓,真不想承認(rèn)你跟我是同一個祖宗?!?/br> “冷別易,你不要太過分!”容從文咬牙切齒的說。 冷別易無辜的笑了笑,“我怎么過分了?難道不是你說的更過分嗎?” 眼看著就要吵起來,宗主眉頭皺起來,語氣有些不耐煩。 “你們胡鬧夠了?這大比都要開始了,還有心情在這里搞事?” 容從文噤聲,他雖然活過一世,但到底比不過宗主的實力。這個時候跟他硬來,必然是不行的。 冷別易低眉順眼,表情柔弱的好像剛才伶牙俐齒說話的不是他一樣。 豐戈瞧見他這樣,忍不住想要笑,大概是第一次見到冷別易這樣,如此稀奇,就好像又再次深入了解對方一樣。豐戈胸腔里涌出來的滿滿的情緒,他分不清那是什么,但他知道這些都是因為冷別易。但是他真的能夠跟冷別易一直走下去嗎,豐戈沒有信心,他不知道該如何跟對方相處。 一直以來都是冷別易主動,豐戈就算喜歡也不知道該如何回應(yīng)。 大概床上任由他折騰就算? “想什么呢。”冷別易伸手戳了戳豐戈的腰。 冷別易只是輕輕碰了下,豐戈卻渾身顫栗,差點控制不住的喊出聲。他慌亂的瞥了眼師父,發(fā)現(xiàn)對方并沒有注意他這邊后松了口氣的同時又惱羞成怒的瞪了冷別易一眼。 不知道為什么冷別易只是隨意的碰觸,他卻有這樣敏感的反應(yīng)。 這在以前是絕對不會發(fā)生的事,難道是因為他對冷別易的接觸很敏覺,所以才會這樣嗎? 冷別易無辜的眨眼,不懂豐戈干嘛這樣看著他。 “行了,這件事孰是孰非大家都心里有數(shù),你們應(yīng)該慶幸現(xiàn)在大比快要開始,又沒鬧出人命來,大家都忙,要不然這件事不會這么輕易結(jié)束?!弊谥髋瓪鉀_沖的教育了他們一頓,又點名指出容從文,“還有你,你最近實力確實進(jìn)步很快,但修行之路永遠(yuǎn)都沒有止步,人外有人,實力強悍的人也不會一直窩在宗門被庇佑。你有心思爭寵奪愛,倒不如靜下心來好好修煉。 還有無論冷別易是靈仆還是普通人,既然這是阿戈承認(rèn)的道侶,我都沒有任何意見。” 這是變相承認(rèn)了冷別易。 不僅是容從文,冷別易也是有些驚訝。他沒想到宗主竟然如此果決理性,沒有偏袒宗門弟子。 容從文眼神陰郁,如果還是上世的他年輕氣盛說不定就會惱羞成怒的反駁,但已經(jīng)活過一遭,也知道宗主的實力,他自然不會在惹怒對方。他清楚,他那些小伎倆或許能騙過堂主,可宗主卻是看得透徹清楚。 “是,弟子知錯。弟子以后保證專心修煉,絕無二心?!?/br> 容從文乖順的回答,一副毫無怨言心悅誠服的模樣。 這里面只有冷別易知道,重生回來的容從文陰狠,手段雷霆,他早已將宗主記恨上。 這劇情完全跟里的偏離,也不知道天道會不會加以阻攔逆改。 冷別易一直都擔(dān)心這個問題,所以哪怕他終于如愿的成為豐戈的道侶,他依舊沒有那種安定感。 不止是容從文這個天道之子,還有劇情這個隱患。 “知道就行,行了,你們都回去吧。眼下要好好準(zhǔn)備大比的事。” 宗主說,他讓豐戈留下來。 冷別易看了豐戈一眼,決定還是在門口等對方。 雖然這是早已預(yù)料到的結(jié)果,但起碼比想象的好很多,尤其是容從文吃癟,冷別易別提心頭有多痛快。 容從文也沒走,那些堂主里有跟他要好的,尤其是那個冷堂主,當(dāng)著冷別易的面安慰容從文,還陰陽怪氣他。 “容小師弟,這件事當(dāng)真跟你無關(guān),你不用太難過。” “是啊,宗主這是老糊涂了啊!他竟然讓一個靈仆當(dāng)內(nèi)門大師兄的道侶,這說出去別人都要笑掉牙了!” “哎我看這宗門遲早要亂……” 憂心忡忡的擔(dān)憂,好像真的很關(guān)心宗門,實際上心頭怎么想的,也只有他們明了。 冷別易光是聽就惡心,他翻了個白眼,卻沒說什么。 人家在那里表現(xiàn)宗門情誼,他一個外人就不插話了。 容從文心里痛快,宗主這樣做雖然當(dāng)下下了他的面子,但他已經(jīng)失了人心,那些堂主正慢慢的對他有意見。要知道他們可是很在意這些,林梟如此直白的站在他徒弟那邊,他們會沒有絲毫芥蒂才怪。 “其實宗主說的也對,道侶只要真心相愛,就算是靈仆也是沒問題的。是我以前想的太狹隘,我以為我能配得上大師兄,結(jié)果發(fā)現(xiàn)這一切不過是我一廂情愿罷了。” 容從文很難說他對豐戈到底是什么感覺,但上一世已經(jīng)知曉這個大師兄將來會是名震修真界的劍修大能,還會有無數(shù)的奇遇和天才地寶,他就不愿意這樣放開對方。 何況他們明明兩相情愿,如果不是冷別易橫插一腳,容從文相信他們早就在一起了。 他故意這么說,不過是為了給冷別易添加更多的仇恨罷了。 那些堂主就算是人精,他們的傲慢也讓他們自以為高人一等,所以哪怕知道容從文的打算,他們也不會追究。當(dāng)然,他們冷靜回味下來,也不會光明正大找冷別易麻煩,暗地里搞些小動作就是了。畢竟他們可是堂主,追隨他們的弟子也不少。 他們安慰了容從文幾句就紛紛離開,容從文敷衍的應(yīng)對,他倒是對冷別易的反應(yīng)有些稀奇。 一個靈仆竟然如此冷靜泰然自若?還是被嚇的根本不敢出聲了? 容從文臉色扭曲了下,他怨恨的瞪了冷別易一眼就離開了。反正沒有其他人,他也不屑在冷別易面前假裝友好。 冷別易嘖了聲,在等豐戈出來前,他又忍不住感嘆,這個修真世界雖然不愁吃喝,但是沒有網(wǎng)絡(luò)和游戲真的太無聊了!想想他追的那些和劇,還有游戲,過往稀松平常的日常竟然都成為一種奢侈,當(dāng)真是讓冷別易忍不住懷念。也不知道修士飛升是到哪里,如果那地方也像這里也這么枯燥,想想還真是沒什么動力。 “你臉皺的都跟老太婆一樣了?!备鷰煾刚f完話出來的豐戈嘲弄道。 冷別易抽了抽嘴角,他摸著依舊光滑細(xì)嫩的臉蛋,笑嘻嘻的說:“你這是羨慕我皮膚好。你看你,摸起來都粗粗的?!?/br> 冷別易邊說邊動起手捏豐戈的臉,雖然身高有點限制,但墊起腳還是做得到的。 豐戈身形僵硬了下,他不自然的推開冷別易,冷硬著語氣說:“大庭廣眾之下,這樣行為太過出格,成何體統(tǒng)?!?/br> 他說完又忍不住反思是不是說的太過分,自從冷別易成為他的道侶,豐戈不知道該用何種態(tài)度對待他。 道侶之間會做什么,會說什么話,肯定是甜蜜親昵的吧,而不是豐戈這樣冷硬疏離。 這種對自我的懷疑讓豐戈猶如困獸掙扎,如若沒有人將他拉扯出來,他會陷入其中越來越深,直到黑暗將他籠罩。 幸而,豐戈遇到了冷別易。 冷別易笑嘻嘻的毫不在意的說:“哎呀人家情難自禁嘛~誰讓哥哥誘惑我,要不然我才不會這么做呢~” 那蕩漾的語氣簡直是分外欠揍,豐戈沒忍住輕輕錘了下他的腦袋,卻又忍不住笑起來。 冷別易這樣的性格,很難不讓人喜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