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比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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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光一閃,虞蓮蓮出手極快,很快就欺壓到冷別易面前。 冷別易下意識激活護(hù)身法寶,與此同時手中也凝出一道冰刃抵擋虞蓮蓮的法寶攻擊。 虞蓮蓮雖然天賦佳,但她受著寵愛而沒有太過認(rèn)真修煉,不過就算這樣也依舊超過很多普通弟子。 她實力已經(jīng)是筑基后期,小小年紀(jì)確實比其他人優(yōu)秀太多。 但顯然,虞蓮蓮比不過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好幾次硬仗的冷別易,他對于實戰(zhàn)的領(lǐng)悟絕對是高于小姑娘的。何況,冷別易自身實力雄厚,達(dá)到凝脈期顯然比虞蓮蓮強太多。 冷別易雖然反擊,但純粹是下意識的行為,他并沒有想要傷害虞蓮蓮。 “蓮蓮,你這是做什么?我們難道不是朋友嗎?” 因而,冷別易在控下虞蓮蓮后,并沒有起殺心,而是詢問。 他們之前關(guān)系明顯緩和親昵很多,虞蓮蓮其實也沒那么驕縱,只不過是被寵溺的太過,心地還是不壞的。 她這次行為反常,肯定是有誰教唆的,這人是誰,冷別易其實心里有了偏向,除了容從文對他惡意這么大,還能有誰。 冷別易反正是徹底不待見容從文,這人重生回來表面是為了提升自己的實力不折手段,實際上根本就是借此廣收后宮,讓那些優(yōu)秀的天才修士成為自己的助力,說到底還是利用他們。也許他對豐戈是有那么一點感情,可在見識了外面那些燈紅酒綠各種誘惑之后,又怎么可能從一而終。 容從文說著他只是都愛,不想他們?yōu)殡y,實際上真實的想法是怎么樣,想來他自己心里清楚。 冷別易可以不管容從文愛幾個男人,但是他若是因為這而想要害他,那他絕對不會就此認(rèn)命,哪怕對方是天道之子也一樣。 除了這,冷別易同樣想知道豐戈身上到底發(fā)生過什么,要不然對方為什么會這樣封閉自己的感情。 虞蓮蓮表情有了絲動搖,但想到容從文的話,她臉上又變得堅定起來:“我不想傷害你,只要你離開宗門,我以后自然不會找你麻煩?!?/br> “為什么?是我哪里惹到你了嗎?” 冷別易注意到虞蓮蓮臉上的猶豫,小姑娘顯然還不懂如何隱藏自己的情緒,她這里面有幾分真心在,一眼就可以明了。 “因為你搶走了豐師兄!”虞蓮蓮趁冷別易松懈,身體一扭又試圖攻擊過去。 冷別易嘆了口氣,一只手抓住虞蓮蓮的肩膀卸了她的襲擊力道,另一只手則是擋住了對方的法寶。顯然小姑娘已經(jīng)氣到忘記用靈力攻擊,比拳腳她自然是比不過冷別易。 “??!痛!冷別易,你放開我!”虞蓮蓮尖叫起來,怒氣沖沖的看著冷別易。 冷別易剛想說話,一聲怒喝伴隨著靈術(shù)攻擊朝冷別易襲來。 “冷別易!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攻擊內(nèi)門弟子!” 容從文一臉凜然正氣,那模樣好像冷別易做了什么十惡不赦的大事,卻不先冷靜下來詢問緣由,說到底就是為了讓冷別易說不出口。他出手又狠又快,甚至根本不在意在冷別易身邊的虞蓮蓮是否會被牽連。 冷別易“嘖”了聲,他護(hù)在虞蓮蓮前面,手中靈力凝聚起來抵消容從文的攻擊。容從文愣了下,顯然沒想到對方實力精進(jìn)這么快,不過他好歹也是重活一世,對戰(zhàn)經(jīng)驗豐富,很快就調(diào)整好心態(tài),又是一道狠辣刁鉆的法術(shù)攻擊過去。冷別易實力跟容從文差不多,但他沒有對方果決狠辣,畢竟他前二十多年還是個遵紀(jì)守法活在和平世界的普通青年,面對對方如此兇狠的招式,顯然后面力不從心起來。 容從文冷笑,“就你這樣一個實力差勁的靈仆,也配站在大師兄身邊?” 冷別易身上有護(hù)身法寶支撐,只不過靈力消耗的太快,在這樣下去他的法寶遲早會破損,而他怕是要命喪容從文手里。 “我不配,你就配了?你什么心思別以為我不知道,說到底你也不過是利用他,想要借助他的地位做事?!?/br> “胡說八道!我現(xiàn)在就替大師兄教訓(xùn)你!” 容從文這次是冒了險,他一直關(guān)注著冷別易,要不是他解毒后就一直在閉關(guān),他早幾天就來殺他了! 這次大師兄下山去辦事,容從文剛好利用這個時間來解決他的后患。 “區(qū)區(qū)一個靈仆,卻妄想跟天靈根天才在一起,簡直是癡心做夢!!” 容從文攻擊的越發(fā)狠厲冷酷,冷別易的護(hù)身法寶rou眼可見的暗淡下來,只怕是在過一會就徹底失去他的作用。冷別易心里擔(dān)憂,但他如今能勉力抵抗已經(jīng)很難了。 眼看著護(hù)身法寶失去作用,一直呆在冷別易身后的虞蓮蓮動了起來,她從乾坤袋里偷偷拿出匕首刺向冷別易的后背。 只不過她到底是遲疑心軟,因而并沒有用力,刺偏在下面。 冷別易猝不及防被偷襲,劇烈的 疼痛傳來,他慘叫一聲,不可置信的看了眼虞蓮蓮,但這時候已經(jīng)容不得他難過或者不解,容從文趁勢攻擊,一道強大的足足用了他大半靈力的法術(shù)攻向冷別易。 容從文仿佛已經(jīng)看到冷別易慘死在他眼前的場景,他忍不住露出一個惡毒的笑容。 但很快,容從文臉上的笑容僵住了,他不可置信的瞪著擋住他攻擊的人。 “豐……豐師兄,你怎么會在這里?”容從文喃喃自語,臉色慘白,身體顫抖的往后退了好幾步,但很快他又怨恨的瞪著被豐戈護(hù)在懷里的冷別易,“是不是他!師兄,是他想要殺死我,我不得已才反抗,你知道我不是這樣的人,你知道的……” 然而豐戈根本不看他,深情冷漠,唯有在給冷別易止血時才透露出一點溫柔。 冷別易在感知到熟悉的溫度時就已經(jīng)放心的暈過去了,這種疼實在是太讓人難以忍受。 “師兄?。∧銥槭裁床豢粗?,我說過是冷別易要殺我,何況他就是個身份低微的靈仆,你為什么早對他好?他憑什么!!”容從文看到這一幕簡直快要瘋了,他雙眼通紅,憤怒的咆哮。 虞蓮蓮被嚇壞了,她下意識想要躲到豐戈身邊,但對方冷淡的生人勿近的氣勢卻讓她不敢動,差點呼吸不過來。 “容從文,你太讓我失望了。” 豐戈只是留下這一句就抱著冷別易去找醫(yī)師。雖然對方的血已經(jīng)止住了,但冷別易的臉色太蒼白,豐戈怕有其他問題還是決定帶他去檢查下。 容從文跌坐在地上,雙眼空洞的看著豐戈遠(yuǎn)去的背影。 “豐戈!你別忘了你這條命是誰救了的!” 容從文嘶吼,只可惜對方早就離開,根本就不會注意到他。 虞蓮蓮生氣的看著他:“都怪你,你不是說你會解決嗎?” “呵,那你又做了什么?那么好的機會,你怎么就沒殺死冷別易?就你這樣還是天靈根,簡直是丟人?!?/br> 容從文跟虞蓮蓮撕破臉皮,也就懶得裝溫柔可親,他譏諷的瞪著對方,那陰沉的模樣就仿佛要將虞蓮蓮生吞活剝一樣。 虞蓮蓮身體顫抖,她被容從文那恐怖的眼神給嚇到。 “在這個弱rou強食的世界,你如果還這樣,那么你遲早會死在你的軟弱里。” 容從文說完這句話就離開,他是時候換新的計劃。如今豐戈跟他決裂,容從文站在他的對立面勢必要提升自己,他心里頭無比痛恨著冷別易,這種怨恨更加的嚴(yán)重。 豐戈帶冷別易到醫(yī)師那里,他背后的傷口雖然止血了,但還是留下了一條很深的疤,在那白皙的肌膚上看起來分外刺眼。 “傷勢沒有什么問題,一兩個時辰應(yīng)該就會醒的?!?/br> “好,謝謝醫(yī)師?!?/br> “不過這不就是個靈仆嗎,你這么緊張做什么。還是因為他長的漂亮?” 豐戈沉重的神色一凝,本來端詳著冷別易的臉,不由抬起頭來,“你說什么?” “我說錯什么了嗎?”醫(yī)師臉上不解,他不明白豐戈的怒氣點所在。 靈仆說到底照顧主人起居不就是個暖床的,不知道有多少凡人想要當(dāng)大能的靈仆,為的就是大能偶爾的恩賜,就那么一點點都比普通人努力一輩子還要更多。對那些修士來說,他們可以有無數(shù)個靈仆,反正這種人多得是。冷別易既然是豐戈的靈仆,那不也是為了那些好處才來的嗎。 畢竟豐戈可是天門宗最有天賦并且實力強勁,前途不可限量的未來宗主,多少人都想要巴結(jié)的存在。 但豐戈一直都沒有選過道侶,就連關(guān)系跟他最親密的容從文也否認(rèn)了,他們都以為豐戈對這些沒興趣,可誰能想到跟容從文出去一趟,回來就多了個靈仆。 靈仆長得漂亮,比容從文還要讓人驚艷,難怪連豐戈都淪陷。 豐戈擰著眉,他沒有在跟醫(yī)師爭論關(guān)于靈仆的問題。 “醫(yī)師,這邊我自己看著就好了,您有事就先去忙吧。” “行,放心吧他很快就會醒的?!?/br> 醫(yī)師也沒糾結(jié),像宗門那些天子驕子,性情向來高傲,有些想法與常人不同也是正常的。他們之前的接觸就僅限于此,醫(yī)師也就是偶爾八卦下,也不會說故意跟豐戈唱反調(diào)。 醫(yī)師關(guān)上門離開。 豐戈沉默的看著昏迷的冷別易,他們明明幾天沒見,他卻好像有種恍然如夢的飄遠(yuǎn)感。在這些日子,豐戈一直在忙碌大比的事,他不愿去想自己跟冷別易是什么關(guān)系,但在山下做事的時候,他突然感覺到一股心悸。那是危險來臨! 不是他的,而是從靈魂深處傳來的另一個人的感覺。 這個人是誰,不言而喻。 等豐戈反應(yīng)過來時,他已經(jīng)擋在容從文面前。對方那副陰冷兇狠的模樣仿佛另一個人, 容從文變了,他在冷別易的宗門時就很不對勁。豐戈應(yīng)該早知道的,只不過他不愿意相信而已。 那個年幼時為了保護(hù)他而差點死了的容從文已經(jīng)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