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比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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豐戈還沒從這種復(fù)雜的情緒里想明白,冷別易難受的咳嗽聲音就轉(zhuǎn)移了他的注意力。 冷別易臉色已經(jīng)沒有那么蒼白,但卻還是嘴里吐了好幾口血。 “冷別易,冷別易,你沒事吧?你別嚇我!”豐戈抹去冷別易唇上的血,自己卻是悶哼出聲。 原來冷別易嵌入他身體里的性器變得更為粗壯,甚至仿佛亮出鉤子死死的扣住了他。 豐戈從來沒有過這種體驗,心里不由一慌,他握住冷別易的性器想要拔出來,但它卻牢牢的攻擊向他后xue最深處。 “不要動……”冷別易沙啞的聲音響起來,他慢慢睜開雙眼。 豐戈心頭一松,但想到他們?nèi)缃竦那樾?,又是惱羞成怒,只不過冷別易聲音聽起來實在是太虛弱,他又不可能真的動手揍他。 冷別易剛剛昏迷的時候就感覺有什么在他的四肢百骸游動,那種感覺很舒服,因而他并沒有抗拒。哪怕身體疼痛的仿佛要撕裂開來,冷別易依舊是忍耐下來,他希望這場折磨快點結(jié)束,結(jié)果就發(fā)現(xiàn)自己來到一處滿是星辰的地方。 他被那些星辰環(huán)繞,而其中一顆閃爍的讓冷別易下意識想要接近。 通過觸摸那顆星辰,冷別易知道這里是他們宗門那個功法的境地。原來那不單是一個雙修功法,同樣一旦修煉的兩人心意相通時,冷別易就會被傳送到這里來。這里面相當(dāng)于一個空間,只不過目前他的實力打不開其他地方,因而他也只能眼饞那些天材地寶和功法了。 冷別易更在意的是,那顆星辰告訴他,跟他雙修的人心意相通? 是豐戈嗎?所以對方果然也是喜歡著他的?因為這,冷別易當(dāng)真是迫不及待的想要清醒過來。 但他沒想到這個功法還有個……彩蛋? 一想到自己會在豐戈體內(nèi)做結(jié),冷別易表情就很微妙。 這跟他看的abo的設(shè)定不是一樣的嗎?難道豐戈還會懷孕不成? “冷別易,你沒事吧?”豐戈簡直是想要逃跑,但對方的性器卻始終牢牢抓住了他,他有種尷尬的快要爆炸的感覺。但豐戈不愧是天門宗的大師兄,哪怕這樣他臉上也是十分鎮(zhèn)定。 冷別易抬起手來,輕輕撫摸著豐戈緊繃起來的后背。 “嗯,我好多了,感覺內(nèi)丹都大了不少?!崩鋭e易笑著舔了舔干澀的嘴唇,然后就嘗到自己的血腥味,頓時表情變得嫌棄。 豐戈看到他的舉動,莫名的放松下來,“你中毒了,需要雙修才能治好?!?/br> “哦……”冷別易的臉紅了下,豐戈這樣一本正經(jīng),他卻想入非非,等下是不是又要被他教訓(xùn)一頓?但是豐戈體內(nèi)實在是太溫暖了,尤其是冷別易感覺自己在他后xue形成的結(jié)就好像做標(biāo)記一樣,光是這樣一想,他下身就仿佛要爆炸了一樣。 豐戈哪里是一點不自在,之前可以說是極怕冷別易醒過來。然而對方這清醒反而嬌羞的模樣,讓他有種仿佛掌握了什么的想法。 這是一種很微妙的感覺,起碼豐戈也不是一個人尷尬了。 “你這東西還要多久?”豐戈身體晃動了下,那根強行嵌入他后xue的性器始終牢牢的鎖住,一種莫名的酥麻從那里傳出來,瘙癢讓他情難自己。 冷別易咳咳兩聲,他老實的搖頭:“我也不知道……” 他這也是第一次發(fā)現(xiàn)雙修竟然還能這樣,跟豐戈一樣也是兩眼瞎。 從容文并沒有走,他心頭郁結(jié),始終無法放下豐師兄竟然選擇跟冷別易雙修,在等了一個時辰后,他還是忍不住提高聲音說話。 “豐師兄,你……好了嗎?” 冷別易聽到容從文的聲音嚇的身體都抖了下,他面色不解,為什么對方也會在這里? 豐戈呻吟出聲,惱怒的瞪向冷別易:“你別亂動。” 他臉頰發(fā)紅起來,雙腿也忍不住緊繃起來,然而再次挺立起來的性器卻出賣了豐戈。 “你不會這樣更有感覺吧?”冷別易握住豐戈的性器,玩弄著它的柱體。另一只手則是抬起來揉捏著他飽滿結(jié)實的胸膛,那上面的乳粒顫顫巍巍的,很快就硬挺起來。小小的一粒,冷別易就跟捏豆子一樣揉搓。 豐戈被三重攻擊,當(dāng)即是壓制不住自己的聲音,原本低沉磁性的聲音綿軟起來,更是讓冷別易狼性大發(fā)。 若不是他的性器在豐戈體內(nèi)形成結(jié),冷別易肯定還能生龍活虎的cao弄對方到欲仙欲死。 “你、你放手……”豐戈哪里受得了這樣的折磨,當(dāng)即是忍耐不住想要射精。 冷別易松開那只手,但卻作惡的繼續(xù)揉搓豐戈另一邊胸膛。 “低下身來?!?/br> 豐戈發(fā)泄過后,整個身體又軟了幾分。他迷迷糊糊的聽話,彎下腰來,就感覺到自己的rutou被冷別易含在嘴里。冷別易吸吮著那發(fā)硬的乳粒,另一只手就像是揉面條一樣將豐戈飽滿的胸肌揉成各種形狀。 完全是重點部位都被照顧到的豐戈喘息出聲,此刻哪里還能想起要回應(yīng)容從文。 容從文聽到那輕微的呻吟聲,低沉的壓抑的,明顯不是冷別易發(fā)出來的。他臉色變得難看還有不可置信,怎么也不敢相信豐戈師兄竟然是那個被上的! “師兄,豐師兄!”容從文又喊了好幾聲。 冷別易吐出那顆被含的硬挺的rutou,輕聲在豐戈耳邊說:“你師弟在喊你,你確定不回答下他嗎?” 豐戈腦子就跟漿糊一樣,尤其是身后被那樣占有充滿,這種強烈的存在感讓他根本無法忽視,他哪里還會費心聽容從文在說什么。 “你!冷別易,你不要太過分了!” 冷別易在豐戈脖頸咬了下,輕笑著說,“這是對你的懲罰。” “懲罰什么?我又沒做錯什么?!?/br> 陸陸續(xù)續(xù)的吻痕印在豐戈的胸膛,他想要逃離又控制不住的將自己往前送。 “你招蜂引蝶?!?/br> “胡說八道。唔……冷別易你他媽是屬狗的嗎?” 豐戈懷疑自己皮膚都要被咬破了,他無語的看向冷別易,這家伙絕對是故意的。 “你怎么知道,我就是專門咬你的狗?!崩鋭e易笑著還故意挺動了下胯,頓時他深埋在豐戈體內(nèi)的性器更加往里面攻擊過去。 豐戈被氣笑,故意收緊后xue,那濕潤緊致的地方當(dāng)真是折磨的冷別易悶哼出聲,只不過他這時候卻也是射不出來,畢竟還在形成結(jié)的狀態(tài)。兩個人顯然都沒得到好,他們氣息都凌亂起來,至于容從文,那早就被他們拋到腦外了。 “你這種情況要持續(xù)到什么時候?”豐戈氣喘吁吁的問。 冷別易無辜的搖頭,“我也不知道??赡艿纫幌?,可能幾天幾夜吧?!?/br> “……幾天幾夜?”豐戈臉都要扭曲了,畢竟再過不久就是大比了,到時候宗主肯定要繼續(xù)找他商議這件事,他怎么可能有時間。但是冷別易這玩意,偏偏又拔不出來。 冷別易看豐戈有要發(fā)飆的樣子,頓時笑著撫摸他的后背讓他放松,“不會的,最多晚上。不如我們趁這個時間好好聊聊?” “聊什么?你怎么會被反噬,還搞得自己這么狼狽。竟然還中了毒,誰這么大膽敢在宗門內(nèi)下毒?!?/br> 盡管豐戈此刻渾身赤裸,跨坐在冷別易身上,而且那隱秘的地方還被對方性器頂入占有,但這絲毫沒有削弱他的氣勢和冷厲。畢竟豐戈身為宗門大師兄,經(jīng)常要處理很多事情,而且出入那些秘境都充滿了危險,他身上沾染上血氣味也很正常。 冷別易看著這模樣的豐戈,不由呼吸一滯,這氣場當(dāng)真不愧是里的主角攻,就算是被上也是豪氣坦蕩。 他喜歡的就是這樣的豐戈。 “之前肖前輩不是給了我一個丹藥嗎?我服用后不能被人打擾,至于下毒,我就不清楚了。”冷別易說著話,心思卻又落在豐戈身上。 他的手跟有魔力一樣,一點一點的撫摸點燃豐戈體內(nèi)的火。 豐戈皺起眉頭,卻是呼吸也急促起來,他們現(xiàn)在這種情況也根本是不能好好聊。 “你……冷別易,你給我認真點!” “美色當(dāng)前,我怎么可能忍得住?!?/br> 冷別易舔吻著豐戈結(jié)實的腹肌,那文理分明的肌rou顫動起來,明明對方也情動。冷別易輕笑起來,他繼續(xù)挑撥對方,緊接著就看到小豐戈又顫顫巍巍的站起來。豐戈伸出手來想要阻止,然而他這時候卻根本使不出力來,還有那處的折磨,簡直是讓他想要發(fā)瘋。 嵌入豐戈后xue的性器實在是太過火熱,表面跳動的筋帶動著那內(nèi)里的嫩rou也不安分起來,瘙癢由內(nèi)而外的攻擊著他,他根本就毫無抵抗之力。 此刻的豐戈胸前腹部都遍滿吻痕,還有冷別易情動時舔舐的咬痕,看起來分外的色情讓人臉紅心跳。 容從文在外面氣的咬牙切齒,但是豐戈一直都沒有理會他,任憑他在外面跟個傻子一樣。 他正打算離開,虞蓮蓮抱著自己的靈寵抽抽嗒嗒的走過來,她眼睛已經(jīng)腫了起來,明顯是哭了好久。 “蓮蓮,怎么了?”容從文上前關(guān)切的詢問。 “嗚嗚嗚,白白死了,醫(yī)師說它是中毒了,因為沒來得及解毒,所以搶救不會來?!?/br> 虞蓮蓮又哭起來,她跟這只靈寵一直都是形影不離,如今發(fā)生這樣的事,她根本無法接受。 “那個醫(yī)師有說是什么毒嗎?”容從文眼眸劃過一絲陰毒,卻還是神色溫柔的詢問。 “沒有,醫(yī)師說他也沒查出來是什么毒?!?/br> “那蓮蓮的靈寵怎么會被下毒?你不是一直都跟它形影不離嗎?會不會是那個醫(yī)師檢查錯了?” “我也不知道?!?/br> 蓮蓮不明白,只是不停的哭。 容從文表情有些不耐煩,但還是輕輕拍了下虞蓮蓮的背,“豐師兄也在里面,要不然我們一起進去問問大師兄吧,說不定他會知道。” “大師兄也在嗎?”虞蓮蓮不疑有他,抱著死去的靈寵就要進去,“大師兄,大師兄,你在嗎?” 豐戈聽到蓮蓮的聲音后背一僵,他這個樣子要是被看到,那以后他都不用出去見人了。 冷別易注意到容從文也在,沒想到這家伙還不死心,看來他是擺明了要讓豐戈出丑。 嘖。 虞蓮蓮順利的推門進去,繞過屏風(fēng)到了內(nèi)臥,卻是癟了癟嘴,“容師兄,大師兄根本不在,你是不是看錯了?” 心里想著要給冷別易和豐戈好看的容從文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失,他快步走進去,結(jié)果發(fā)現(xiàn)那張床上真的是空無一人,而無論是床下還是衣柜都沒有人。 這怎么可能! 剛才那一對狗男男還在不知羞恥的做那種事,怎么一眨眼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