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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的年輕人面容平和,蒼白的臉上卻帶著溫柔的笑容。 他手中的琴絲絲線線都刺進(jìn)了許悠的身體里,以至對方動彈不得。實力的絕對壓制,許悠根本沒有機(jī)會。 陶行看到來人,臉上頓時露出驚喜的神情:“蔣先生!您怎么來了?” 其他人也是驚喜萬分,他們還以為自己死定了,這種劫后余生的感覺真的太好了。 年輕人溫柔的看著他們,“不來,你們這都隕落了,阿梟不難過死?” 蔣先生嘴里的阿梟是天門宗的宗主,他們完全不覺得那嚴(yán)肅冷漠的宗主會有這樣的感情波動好嘛。連想象都無法想象出來,可見這是一件多么不可能的事。不過這種話他們肯定不會說,畢竟蔣先生可是宗主的道侶,他們這怎么能說出來。 “蔣先生不是實力已經(jīng)到化神了嗎?小劍冢無法進(jìn)來的吧。”有人問。 “你們還是先離開這里再說吧。”蔣先生將琴收好,無奈的看著他們。 邪修許悠毫無抵抗之力,早早的就被那琴絲吸收干靈力,不過他還沒有死。 豐戈和冷別易兩人分別被扶起來,他們這也是松了口氣。只不過可惜那個弟子,眾人心里到底還是有些沉重,就算平安回到天門宗,大家的情緒也并不是很高漲。豐戈和冷別易因為傷勢過重,已經(jīng)被送去治療。 蔣先生在護(hù)送他們回去后,傀儡絲就拽著許悠前往大堂。這只是他幻化出的一個虛影,實力堪堪在筑基后期,不過面對許悠還是綽綽有余的。畢竟蔣先生經(jīng)驗豐富,知道如何在實力限制的情況下迅速解決事情。 “看來你們得到教訓(xùn)了。”宗主看向一個個垂頭喪氣的弟子,聲音沉穩(wěn)的說。 其中一個應(yīng)該和之前那個死去的弟子關(guān)系不錯,他略有些埋怨:“宗主,既然蔣先生能進(jìn)來,您為什么不讓他早點,這樣他就不會死了……” 宗主顯然也是被他這樣的話給激到,他冷笑著說:“我在你們進(jìn)去之前說過你們要小心行事嗎?連進(jìn)入到別人陣法都不清楚,你現(xiàn)在是在責(zé)怪我們救你們不及時?你以為換花是那么輕易就可以制造另一個分身去救你們?” 蔣先生聲音淡淡:“阿梟,他們才剛得救,情緒有些激動,你都多大了,還跟他們置氣?!?/br> 宗主忍了忍,卻還是擺著臉:“你們出去,自己反省,這個月的靈石扣去。” 那個弟子也有些后悔,但是話已經(jīng)說出來了,他只能悶悶不樂的離開宗門大堂。 蔣先生無奈的走到宗主身邊,輕柔的拍了拍他的后背。 “好了,他們還年輕,等他們多歷練些就知道你的用心良苦了?!?/br> 宗主卻是對著他笑,抓著蔣先生的手說:“其他人怎么想我不在意,只要你知道就好了?!?/br> 另一邊冷別易躺了三四天,他以為自己回到了原來的世界,結(jié)果是一場夢啊。回想起來自己經(jīng)過那么驚心動魄的戰(zhàn)斗,已經(jīng)離他曾經(jīng)的生活越來越遠(yuǎn)了啊。冷別易身體還有些酸軟,身體上的傷經(jīng)過治療,有那些恢復(fù)奇效的靈丹,倒是好了大半。 冷別易嘆了口氣,他伸出手來,靜靜的看著自己的掌心。 他還是太安逸了,以為在天門宗這個大宗門就不會有事,結(jié)果看來還是天真了。 “你醒了,感覺如何?”豐戈推開門,挑了挑眉。 冷別易想要坐起來,奈何只能撲騰兩下,跟個垂死掙扎的咸魚一樣。 “我不會癱瘓了吧……?”冷別易驚恐的說。 “想什么,你就是還沒恢復(fù)過來?!?/br> “哦,那就好,要不然好不容易活下來卻癱瘓,那我也未免太慘了吧?!?/br> 冷別易慶幸的松了口氣,他可真是太艱難了,為什么要讓一個和平時代的小年輕遭遇這些。 豐戈看了他兩眼,坐到桌前,“你本來有機(jī)會可以直接跑的。” “嗯?有嗎?” “有,你應(yīng)該比我更清楚才對。” 當(dāng)時的情況豐戈已經(jīng)昏迷,冷別易身為法修,實際上早就可以趁這個時候離開。那妖獸身形龐大,論敏捷是比不過冷別易的。更不要說,有一個昏迷的獵物,那身后的邪修想也不用想會讓妖獸留下來。 即使后面他在追冷別易,那也要看許悠的本事。 冷別易倒是笑了笑:“我這跑了,等下被你千里追殺,那也太得不償失了吧。與其這樣,我救了你讓你心生感激不是更好嗎?” 豐戈冷哼一聲:“救我們的是蔣先生?!?/br> 冷別易不在意的擺擺手,“哎,不都一樣嘛,總之我們都活下來了,那就足夠了。” “你不想知道許悠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嗯?他沒死嗎?我還以為宗門碰到邪修都是直接殺死的?!?/br> 況且,從許悠的話也可以了解些,他就是被洗腦了。還復(fù)活什么劍神,這玩意要是被獻(xiàn)祭出來鬼知道會發(fā)生什么。反正,冷別易是真心希望那個許悠死了。經(jīng)歷過那次差點被殺死和侮辱的事情后,冷別易也稍微有些冷硬心腸了。 豐戈解釋:“師父問了才知道,最近興起一個什么邪教流派,凡是加入的就可以先得到5枚上品靈石,如果能拉攏其他人進(jìn)入,拉一個人就能得到一枚中品靈石,許悠也是被忽悠進(jìn)去,不過他很相信這一套,然后又散播謠言說小劍冢有神劍要出現(xiàn),想要引誘其他人進(jìn)去。 那個陣法很古老,不是許悠這樣的人可以弄得出來的。師父懷疑還有其他人,可是許悠到死都沒說。” 這不跟傳銷一樣嗎?冷別易心里想,頗有些無語。 在修真世界也有這樣的套路,看來古代人的智商也不容小覷啊。不過這本來就是現(xiàn)代人寫的,這樣想好像也能說通。 不管怎么樣,這個邪派估計以后會成為一個麻煩,畢竟這個誘惑還是很足的。想想一枚上品靈石相當(dāng)于一千枚下品靈石,對于窮苦的冷別易都有些蠢蠢欲動了呢。 “我知道了,這樣看來這個許悠也是那個邪派的底層。” “是吧,師父為這事也有些煩,近來還有不少其他宗門的人過來?!?/br> 盡管小劍冢的傳聞是假的,但是天門宗抓住了一個邪修,還是混跡于外門弟子當(dāng)中,這讓其他宗門也心生警惕起來。他們也是怕自己宗門也有邪修混入。大宗門的宗主也不是那么好當(dāng)?shù)陌 ?/br> “哦?!崩鋭e易點頭。 豐戈看他這樣,也不明白自己干嘛要跟他說這些。 不過人家好歹也是救過他,他就忍耐吧! 冷別易轉(zhuǎn)而又狡黠的笑起來:“說起來我都救過你,是不是應(yīng)該給點好處,比如親個嘴?” “……滾!”豐戈愣了下,惱羞成怒的站起來離開了。 徒留下冷別易笑的肆意,他可是看的很清楚,豐戈耳朵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