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出軌的報復(f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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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近年底,是公司最忙的時候,除了要總結(jié)一年來的工作,向總公司匯報 晚上,當我和幾個公司的老總搖晃著從酒店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十點多了。 這幾個家伙我可是知道,每次吃完飯必須要桑拿按摩一番才會盡興,所以我就帶著幾個老總打車來到新開不久的銀月灣洗浴中心。 這里每個包廂的浴缸裝修跟溫泉似的,雖然不大,但是很別致,而且每個包廂都是帶有按摩小姐的,難怪這里那幺火。 我給他們?nèi)齻€開了三個包廂,讓他們自己點按摩小姐。 這里的服務(wù)小姐也是檔次很高,什幺類型的都有,看著他們幾個直勾勾的眼神,我心里感慨道,男人真都是色的很呀。 他們很快就挑完目標,大宇實業(yè)的趙老板拍拍我說:“陳老弟,你也選一個吧,男人在外面該瀟灑就瀟灑,今晚我買單,你好好玩?zhèn)€夠,挑一個妞吧。” 我擺手說:“怎幺能讓趙大哥破費呢,今晚你們就盡情的玩吧,小弟請客,那我也挑一個吧,省得你們總說我裝靦腆,哈哈?!?/br> 我快速的掃了一眼,就選中了一個嫵媚動人的按摩小姐。 小浴池里,我躺在里面,靜靜的享受著溫水浸泡的感覺,閉上眼睛,腦海里不由自主的想著前兩天在電腦里看到的偷拍畫面。 妻子那動人的玉體在趙大海那個老流氓魁梧的身軀下婉轉(zhuǎn)承歡時的媚態(tài),在臥室里的大床上,肆意的玩弄我的妻子,看著那條丑陋而又粗大的家伙在妻子體內(nèi)進出,聽著妻子發(fā)出的歡愉呻吟,當時我的手攥的緊緊的,心中的憤怒是可想而知的。 我究竟該怎幺辦?是跟妻子離婚還是狠狠的教訓(xùn)一頓那個老流氓?當時的我痛苦的抓著頭發(fā),躺在床上,迷茫的很。 要說她給老子戴綠帽,我也背叛了妻子,跟李萍阿姨和蘇雅琴都有了rou體關(guān)系??墒牵艺娴牟荒苋淌芷拮右淮斡忠淮蔚某鲕?。 怎幺辦?這個問題一直困擾著我,我晃了晃頭疼的腦袋,先不去想了,泡了一個多小時,又進汗蒸房里蒸了一會兒,體內(nèi)的酒精揮發(fā)出去一些,大腦清醒多了。 我披上浴巾,走出去,一個身穿粉色超短連衣裙的俏麗女孩正等候在按摩床邊,見到我出來,起身露出職業(yè)化的微笑:“您好,先生,現(xiàn)在可以為您服務(wù)幺?” 我點了點頭,沒有說話,然后就趴在床上。 女孩也上了床,跪在我的身邊,在我背上開始輕輕的捏弄。 她的身上散發(fā)著淡淡的清香,不像其他地方的按摩小姐,身上有很濃的香味。 而我,就喜歡淡香。 感受著她的小手帶來的舒適感覺,我們一句話都沒有說,房間里靜悄悄的。 “先生,請您翻過身來好幺?” 女孩輕柔的聲音傳來,我轉(zhuǎn)動身子躺在床上,女孩為我揭開浴巾,開始按摩我的大腿。 看到她光滑如玉的秀腿,還有領(lǐng)口處露出峰巒起伏的春光,我竟然他媽的支起了小帳篷,讓我一下就臉紅了。 那小姐只是淡淡一笑,掃了我襠下一眼,繼續(xù)為我按摩。 我不好意思的說:“讓你見笑了,沒控制住?!?/br> 小姐抿嘴一笑:“先生,您不常來這里吧。” 以前由于工作需要,也來過這種場合幾次,但都是中規(guī)中矩的按摩,說實話,我還從來沒在這種場合中放縱過,就是在KTV 唱歌叫的小姐,我最多就是摟一下腰。 對于這些風(fēng)塵女子,我也沒覺得她們有什幺低微鄙俗,都是混口飯吃。 “先生,您一點也不像其他的人,來到這里還這幺拘謹?!?/br> 我呵呵一笑:“說實話,面對美女我也想吃吃豆腐,可是總抹不開,畢竟你們也是吃辛苦飯的,我得尊重你們?!?/br> 小姐停頓了一下,看了看我,微笑著說:“大哥,您是個好人,謝謝你對我們的尊重?!?/br> 改口叫我大哥了,看來對我印象還不錯。 她的雙手十分的柔嫩,在我的身上按摩也非常舒服,十分的放松,我們聊的也十分投緣,她說她叫阿蕾,是湖南人,來杭州兩年了,在外面打工真的很辛苦,還要受人歧視,在這里很多客人把她們看作發(fā)泄的工具,根本就不管她們的感受。 就在她騎到我的腰上按摩肩膀時,我胯下的帳篷正好支在她的雙腿間,那種摩擦的觸電感覺讓我倍感刺激。 這小妮子絕對是故意的。 我苦笑著說:“你這不是在勾引我犯罪幺?!?/br> 阿蕾嬌笑著說:“大哥,我就想看看你能堅持到什幺時候,我倒是想讓你吃吃豆腐?!?/br> 說著抓住我的一只手放在她光滑的大腿上,我雖然也不是什幺柳下惠,但是被一個女孩如此捉弄,也有些臉蛋發(fā)熱。放在她大腿上的手既沒有抽回來,也沒有象她想像中那幺來回移動。 阿蕾見我還在堅持,故意的在我身上扭動幾下,蹭著我隆起的部位,讓我十分尷尬,笑?道:“你就是個小 妖精?!?/br> 我也不再裝什幺紳士了,放在她大腿上的手慢慢的移動起來。開始還有些拘束,逐漸放得開了,把手伸進她的裙下,撫弄著她的臀部。 阿蕾也時不時扭動著嬌軀,發(fā)出低低的呻吟聲,臉頰潮紅,輕咬嘴唇。 在我沉浸在撫摸光滑肌膚的美妙感覺中時,阿蕾突然扯下我的內(nèi)褲,伸手抓住我早已硬起來的家伙擼了倆下,俯下身就含在嘴里。 “我靠,你這也太猛了吧。” 我叫了出來。 阿蕾就像沒聽到一樣,專心的上下起落含著我的roubang。 靈巧的舌頭還舔弄著yinnang,那種觸電一般的感覺讓我的心都在飄,說實話,她的口活要比李萍阿姨和雅琴高,能夠不斷的刺激男人的神經(jīng)。 我咧著嘴發(fā)出渾厚的喘息聲,既然都這樣了,我也不能閑著,把手伸進她的衣內(nèi),去揉動她豐滿的乳峰,太刺激了,難怪男人都愿意來這里瀟灑,看來我以前裝紳士簡直就是傻子。 在舒爽中我釋放出了體內(nèi)的精華,阿蕾將jingye全部咽下去,然后伏在我的身上,輕輕的告訴我:“大哥,你是第一個讓我主動的男人?!?/br> 我輕摟著她的嬌軀,猶豫了半天才開口:“你們這有包宿的服務(wù)幺?” 阿蕾“撲哧”一樂:“原來大哥你也不是好人,想要人家陪你過夜呀?!?/br> 我被她說的臉發(fā)紅:“不是,我就是突然想找你陪我的,我也不知道為什幺會說出來這幺一句話。” 看到我的窘樣,阿蕾坐起身來說:“我們這有這項業(yè)務(wù),不過我是專職按摩,有專門的陪宿小姐。” 看到我有些失望的表情,阿蕾忍不住就樂:“不過我們要是自愿,也可以陪客人的,咯咯?!?/br> 我知道又被這個小妖精給耍了,裝作很生氣的樣子伸出手在她腋窩處胳肢她。 “讓你耍我,看我怎幺收拾你,你是不是對每個客人都這幺說呀。” 阿蕾被我胳肢的嬌軀亂顫,不停地求饒:“咯咯,好了大哥,我錯了,饒了我吧,我怕癢?!?/br> 好一會兒我才放開她,她躺在床上,胸脯不斷的起伏著,然后對我說:“我還有一個小時就下班了,到時候我就陪你。” 我說:“這還差不多?!?/br> 然后就約好時間,我出去買了單。 沒多久,趙老?他們相繼從包廂里走出來,看著他們一臉的滿足表情,就知道玩的一定很爽。 樂佳集團的張老?瞇著特有的小眼睛對我說:“陳老弟,謝謝你的款待,下回哥哥我請你,你可要賞臉?!?/br> 我摟著他的肩膀笑嘻嘻的說:“張哥,那小弟就先謝謝你了,下次咱們再一醉方休?!?/br> 我們勾肩搭背的走出洗浴中心,然后一一給他們送上車。 掏出手機一看,已經(jīng)是十二點多了,想到一會兒跟那個叫阿蕾的女孩一起過夜,就有些期待。 很快,阿蕾就出現(xiàn)在門口,紅色的風(fēng)衣,包裹著她曼妙的身材,里面是件白色的毛衣,配上一條李色牛仔褲,精?的臉龐先得那幺嬌媚,她走過來挽著我的胳膊嬌笑著問:“陳哥,我們?nèi)ツ???/br> 我想了想,還是回自己的住處吧,畢竟新家還沒有裝修好。 臥室里,我穿著褲頭,赤著身子坐在電腦前流覽新聞,浴室里傳來嘩嘩的水聲。 我已經(jīng)知道里面那位女孩的名字了,葉靜蕾,很符合她氣質(zhì)的名字。 很快門開了,葉靜蕾圍著浴巾走了進來,看到她半裸的酥胸和白花花的大腿,我的小腹處忍不住一陣燥熱。 她擦著頭發(fā)坐在了我的大腿上,看到我的QQ在上面掛著,就說要加我為好友。 然后她登錄上她的QQ號,把我加為好友,她的網(wǎng)名很好聽,叫做聽雨。 我問她經(jīng)常上網(wǎng)幺?她告訴我說很少,白天基本上都是在租的房子里睡覺,偶爾逛逛街才會去網(wǎng)吧玩一會。 我摟著她的水蛇腰,看著她玩了一會電腦,這小妮子才下來。轉(zhuǎn)過頭揚起雙臂勾住我的脖子,主動送上櫻唇。 我也不客氣了,堵住她的嘴唇開始親吻起來。 她的舌頭調(diào)皮的在我口中攪動,我的手用力的將她身上的浴巾扯下來,在那對跳動的乳峰上揉搓。懷里的嬌媚女孩,輕扭著火熱的胴體,發(fā)出醉人的喘息聲。 在我的撫摸下,葉靜蕾很快就欲罷不能的央求我,我抱起她的嬌軀,輕輕的放在床上。看到她那窈窕動人的身段,玲瓏的身體曲線,高聳的乳峰,平坦的小腹和那片芳草地帶。我體內(nèi)的那股yuhuo再也壓制不住,飛快的脫去僅有的褲頭,然后抓住她的雙腿一分,緊接著向前一挺,我的roubang進入到了一個軟滑的xue內(nèi),然后開始快速抽送著。 葉靜蕾的xiaoxue很緊,有點像處女的感覺。 我伏在她的身體上,感受著她柔軟身體帶來的異樣,下體活塞般的抽插讓身下的女孩忘乎所以的呻吟著,尖叫著:“嗯……受不了啦……啊……好哥哥…… 用力干我……“ 她此刻就像是一個百媚妖姬,在狂亂的扭擺之間,挑撥著我的欲焰,我狠狠地干著她的xiaoxue,隨著我的每一次撞擊,交合處y水飛濺,她也在嬌喘中挺動著豐臀,迎合我的撞擊。 “啊……啊啊……我死了死了……嗯……干死了啦……嗚嗚……” 在歇斯底里的尖叫中,她迎來了第一次高潮。 我靜靜的躺在床上,看到身上的葉靜蕾放縱的起落著,雪白的胸前,那對白嫩的乳峰隨著她的每次起落跳動著,誘惑我的視覺神經(jīng)。 我的手此刻就放在上面,肆無忌憚的抓弄著,她那高聳的雙峰在我的抓弄下已經(jīng)變形,她痛苦中夾雜著銷魂的表情,我兇狠的向上狠狠地頂著,交合處連續(xù)不斷的“劈啪劈啪”聲不絕于耳。 我的roubang清晰的感受到那不斷緊縮的腔道帶來的快感,我粗喘著,大幅度的挺動,想要把身上的女孩掀翻下來。 女孩就像一個妖媚的精靈,在我的身上靈巧的跳動,誘惑著我,我也在一陣猛烈的撞擊后,大叫著噴射出生命的精華。 葉靜蕾酥軟無力的伏在我的身上,渾身香汗淋淋。 我摟著她的火熱的身體,感受著她的呼吸,靜靜的沒有打擾她。 過了一會,勻稱的呼吸聲告訴我,懷中的女孩進入了夢鄉(xiāng),又是一個墮落的夜晚。 早上,我忍不住又和葉靜蕾來了一次床上大戰(zhàn),將她干的欲仙欲死,才抱著她去浴室里?_洗身子。 后來,當我掏出一千元錢給她的時候,她拒絕了:“陳哥,我不會要你的錢,既然你看得起我,我們之間就不要存在這種金錢關(guān)系。可以幺?我想把你當成一個朋友?!?/br> 我愣了一下,才將錢收起來,然后在她臉蛋上捏了一下:“好吧,靜蕾,我們是朋友,以后有困難就找我吧?!?/br> 葉靜蕾乖巧的在我臉上親了一口,才離開我的家。 來到公司,我去了蘇雅琴的辦公室,她正在看文件,見我進來,起身過來關(guān)切的說:“昨晚上又沒少喝吧,以后可要注意身體呀。” 我嘿嘿一笑:“沒事,為了咱們的公司,值得?!?/br> 說著我的手就摟住她曼妙的嬌軀。 她微嗔道:“這是公司,你注意點?!?/br> 但是沒有拒絕我的行為,我在她臉上吻了一下,才坐到沙發(fā)上:“過幾天我要回老家了,公司這面你就多費心了?!?/br> 蘇雅琴輕捋了一下秀發(fā),嫣然一笑:“回去多住幾天吧,你和家人也好久沒見面了?!?/br> 我開玩笑的說:“不如你跟我一起回去吧,我媽一定會開心的?!?/br> 蘇雅琴白了我一眼:“你老婆不得跟我拼命呀,我才不去呢?!?/br> 聊了一會,我就離開回到部室里。 幾個職員在那有說有笑的,不時發(fā)出陣陣的笑聲,我也湊過去。 由于平時在這些手下面前沒什幺架子,所以大家都和我打成了一片,在我面前也是無拘無束的。業(yè)務(wù)員張強告訴我,王瀟今天要去相親,大家正給他出主意呢。 王瀟也是我們部里的一個業(yè)務(wù)員,去年招聘的,能力還是不錯的。 部里的大姐肖燕是最活躍的一個,叮囑王瀟說:“晚上一定要把自己打扮的帥氣些,然后要表現(xiàn)的很到位,既不能讓女方覺得你傲氣,又能體現(xiàn)出涵養(yǎng)來。” 王瀟苦著臉說:“燕姐,這也太難了吧,我可不是專業(yè)演員?!?/br> 肖燕興奮的說:“沒事,一會你在我們大家面前演示一下, 我們給你糾正,直到你合格為止?!?/br> 看著王瀟那愁眉苦臉的樣子,我也樂了。 這幫家伙,真能折騰人 跟他們侃了一會兒,我就回到辦公室里。 沒多久,敲門聲響起,隨后肖燕走了進來。 “乖弟弟,要過 年了,給你提前拜年了?!?/br> 肖燕沒個正行的走過來跟我說。 我這位大姐整天跟同事嘻嘻哈哈的,在她面前我是一點折都沒有。她今年剛好三十,屬于那種比較動人的極品少婦。做為男人的我也會心動,不過在公司怕影響不好,我才沒有動心思。 看著她風(fēng)情無限的笑容,我做了個服了的動作:“你是我親姐,有什幺指示您請吩咐?!?/br> 肖燕直接坐在我的辦公桌上:“經(jīng)理,咱們部里是不是也好好的歡聚一下呀,今年咱們的業(yè)績不錯,你也不表示一下,不夠意思吧,今年還想不想出業(yè)績了?!?/br> 她翹著腿在我面前晃動,我心中暗想,這要是在夏季,將會是多幺一副動人的景象呀。我當下雙手舉過頭頂:“大小姐,我請,我請還不行幺,就后天,地方你隨便挑,Ok?” 肖燕俯下身用那嬌媚的聲音說:“你真是個好老?,那我就把這個好消息告訴大伙了!” 我透過她的領(lǐng)口隱隱看到里面的白嫩,暗暗叫道,這他媽的簡直就是勾引。 我忙收回目光:“你這個小妖精快去忙你的,別在這打擾我?!?/br> 肖燕“咯咯”嬌笑著從辦公桌上下來,扭動著腰肢走出辦公室。 下班之后,我隨便找一家面館吃了碗面,然后去西湖景苑轉(zhuǎn)了一圈,裝修已經(jīng)接近尾聲,再有幾天就能完工,心情大好的我,在路過一家酒吧的時候,還特意走進去瀟灑一把。 我來到吧臺要了杯啤酒后,我才看到在我旁邊不遠處坐著一位姿容俏麗的美女,而這位元美女我也認識,艾菲達的經(jīng)理林紅。 她也看到我,微微一愣。 我徑直走過去:“林經(jīng)理,真巧?!?/br> 林紅笑著說:“是好巧,你一個人?” 我一聳肩:“是呀,一個人,你呢?” 林紅笑了:“我也是,那我就給你一個請我喝酒的機會吧。” “非常榮幸?!?/br> 我開心的答應(yīng)了。 我們從公司業(yè)務(wù)聊到人生理想,酒也喝了不少,在酒精的作用下,林紅的臉蛋紅撲撲的,充滿了異樣的魅力。我禁不住有些看呆了。 林紅看到我的表情,沒有介意,淡淡的問了我一句:“阿龍,我們?nèi)グg聊好幺?這里好吵?!?/br> 雖然感到有些疑惑,但我還是答應(yīng)她。然后讓服務(wù)生為我們找一個靜一點的單間。 坐在沙發(fā)上,我為林紅倒上了一杯紅酒,看得出來,她今天是有心事才獨自一人來這里的。我也知趣的沒問。 “阿龍,你很愛你的妻子幺?” 林紅突然問了一句。 我一愣,為什幺這幺問,難道她知道我妻子和她老公的事!我不敢確定,但還是回答了這個問題:“我很愛她?!?/br> “那如果她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呢?” 林紅盯著我繼續(xù)問。 我被她這種眼神看的有些不自在,慌忙避開她的眼神:“不會的,我老婆不會那樣做的?!?/br> 林紅不屑的笑了:“不要這幺相信每個人,包括自己的老婆。” 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然后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幺。 “林經(jīng)理,你剛才的話什幺意思?” 我試探著問,難道她知道了什幺? 此時的林紅已經(jīng)是有些酒意了,慢慢揚起紅潤的臉,看了看我:“傻弟弟,你老婆給你帶綠帽子了你都不知道?!?/br> 我頓時感覺就像晴天霹靂一樣,她怎幺知道的?看到我目瞪口呆的樣子,她又給我一個打擊:“知道和誰嗎?就是我的老公,你妻子的行長?!?/br> 她說完這句話時候,露出一副黯然的神情,自言自語道:“我和老公是同學(xué),當年的他是那幺優(yōu)秀,也是那幺的愛我,自從當上行長之后,他就變了,都說男人有錢就學(xué)壞,知道幺,銀行的漂亮女職員他差不多都弄上了床,成為他的玩物。” 看到她痛苦的表情,我疑惑的問道:“你是怎幺知道的?” 她低著頭,冷哼一聲:“那個王八蛋每次跟那些女人打電話都不背著我。知道幺,當年我的母親身患重病,急需用錢,為了治病,我嫁給了他,哪知道他就是一個畜生,為了討好上司,在一次聚會時灌醉我,然后被他的上司給霸占了 聽到她的講述,我對林紅的遭遇也十分同情,想到妻子,我無奈的干了杯中的酒,又倒?jié)M,嘴里充滿苦澀的味道。 林紅看到我的樣子,拍著我的肩膀說:“我知道你接受不了,可是我不忍心讓你蒙在鼓里,你是個優(yōu)秀的男人,我們可以說是同病相連,來,喝一杯?!?/br> 她端著酒杯搖晃著和我碰了一下,我仰脖將杯中酒再次喝干,想通過酒精來麻痹自己。 林紅也是同樣讓杯中酒見底。 就這樣,兩瓶紅酒很快就沒有了,而我也是大腦一陣恍惚,面前的林紅此時已經(jīng)醉的靠在沙發(fā)上,紅撲撲的臉蛋透著一絲嫵媚,緊身羊毛衫罩著玲瓏的身段,讓我怦然心動。 在酒精的刺激下,我萌發(fā)了一個邪惡的念頭,這個女人的老公讓我?guī)Я司G帽子,我要報復(fù)他。 幽暗的包房里,我壓在林紅柔軟的嬌軀上,肆無忌憚的吸吮著那誘人的嘴唇,舌頭伸進去攪動起來,慢慢地,她的嬌軀逐漸發(fā)熱,呼吸急促,也配合起我的動作,香舌與我糾纏在一起。 我的手放在她胸前用力的揉動,象要發(fā)泄心中的憤恨。 在我用力的揉搓下,林紅發(fā)出痛苦的呻吟聲,懷中的嬌軀猶如美女蛇一樣扭動,在酒精和她的嬌軀雙重刺激下,我的手伸進她的羊毛衫中,在光滑的肌膚上撫摸,感受著她的灼熱。隔著乳罩撥弄起她的rutou。 “嗯……嗯……好癢……” 林紅夢囈般呻吟著。 而我的手加快了肆虐的速度,將羊毛衫掀至頸下,然后解開黑色胸罩,那一對豐挺的玉乳彈了出來。 握住滑膩的rufang,開始舔弄著頂端的那點艷紅,林紅四肢八爪魚一樣纏著我,那豐滿的乳峰擠得我差點窒息,媽的,太霸道了。 解開了她的腰帶,把手伸到她雙腿之間探索,那處神秘地帶已經(jīng)被我的大手覆蓋,變成一處沼澤。 我費力的將她褲子褪到膝蓋處,然后將她翻身壓在沙發(fā)上,她的豐臀呈現(xiàn)在我面前,看到她性感的屁股,體內(nèi)那股欲望之火再也壓抑不住,我飛快的脫下褲子,掏出來roubang,抵在xiaoxue處狠狠地插了進去,林紅輕哼一聲,緊閉雙眸,我開始瘋狂的抽動起來。 想到妻子曾在身下女人的老公胯下承歡,怒火加上yuhuo一發(fā)不可收拾,按在她的腰上,奮力的挺動著。 林紅酒后就像失去知覺一樣,任我隨意的玩弄,說實在的,插在她yindao的感覺還真爽,挺緊的。每次進入就像觸電一樣,可能是由于現(xiàn)場氣氛和報復(fù)的心里,我很快就到了臨界點,拔出roubang射在了她光滑的背上。然后坐在她一旁粗喘著。 林紅慢慢的轉(zhuǎn)過身,用平淡的聲音問道:“這幺快?不再報復(fù)了?” 我嚇了一跳:“你!” 林紅不屑的說道:“你以為我真的醉了?只是讓你報復(fù)一下那個混蛋而已,況且我看你還不錯,所以就便宜你了?!?/br> 我呆呆的望著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太丟人了。 她遞過一張紙巾:“別干完了跟沒事兒似的,幫我擦擦后背,都是你弄得?!?/br> 我接過來幫她把背上的jingye擦掉,然后穿好褲子。 既然她都看出來了,我也就不再解釋什幺了。 林紅整理好衣褲,大方的坐在我的懷里,帶著那副迷死眾多男人的笑容問道:“怎幺樣?jiejie的滋味怎幺樣?過癮了幺。” 我也豁出去了,摟住她的蠻腰,用生硬的語氣說:“就這幺一會能過癮幺? 媽的,你老公玩弄我的老婆,怎幺也要加倍還回來?!?/br> 手在她的臀部用力的捏了一下。 林紅靠在我懷里嬌媚的說道:“那用不用再找個地方讓你報復(fù)回來?嗯!” 聽到這里我哪會客氣:“那就走吧?!?/br> 雖然現(xiàn)在是元月份,但林紅所住公寓的臥室卻仿佛熱如烤爐。 在寬大的雙人床上,我赤著身體,將同樣一絲不掛的嫩白玉體死死壓在身下。 林紅秀眉緊蹙,妖媚的臉龐上半是痛苦半是歡愉,她雙手緊抓著我結(jié)實的背肌,修長的玉腿緊纏在腰間,兩只白玉雕琢一般的腳丫交錯成一個結(jié),任憑我一下比一下兇狠的抽插卻仍然緊鎖住我的身體不放。 我捧著她白皙的屁股奮力的沖刺,每插一下,都能讓林紅高聲的叫一下,而roubang每一次的進出,也都把她yindao里的嫩rou給翻出來,隨著抽送的速度逐步加快,林紅嘴里發(fā)出的呻吟聲也開始連成一片:“嗯……嗯……你好厲害……用力干我……” 她的叫聲也顯得是那幺的投入和享受。 我的抽插速度始終都是那幺快:“紅姐……被我干的舒服幺?……叫聲老公聽聽……” 林紅被我的大roubang插得爽上了天:“啊……好老公……愛死你了……你的大roubang太厲害了……” 我聽了加快速度,一直保持著這種狀態(tài)連續(xù)不停的在她身上折騰了將近十分鐘。 林紅被我這瘋狂的攻勢弄的已經(jīng)要瘋狂了,她的頭高高的向后仰著,閉著眼睛,張大了嘴發(fā)出了一聲“啊”的叫喊,然后全身都開始劇烈的發(fā)顫。 我拔出了roubang,將她的嬌軀翻轉(zhuǎn)過來,像只小母狗一樣伏在床上,跪在美少婦身后,?裼帽澈笪患絳?椴遄潘?囊醯饋 林紅看起來也被我的花樣弄的如醉如?,她美麗的臀部開始用力地頂著,同時還努力的抬起胸膛挺起腰,不時的還向后頂幾下,好能讓自己身體里面的roubang插的更深一些。 伴隨著我的插入,林紅咬著唇不住發(fā)出的呻吟聲息:“嗯……嗯……我快受不了拉……啊……” 她這時候已經(jīng)完全的沒有了任何的反抗能力,任憑我肆意擺布。 我扶著她的腰部狠干不停,林紅的長發(fā)也在半空中甩來甩去,背上已經(jīng)布滿了大量的汗水,象一顆一顆的珍珠一樣晶瑩剔透。 如野獸一樣的粗喘與女人不堪承受的呻吟伴隨著越來越急促的啪啪撞擊聲,共同組成一曲靡亂的樂章在臥室中回蕩。 “死了死了死了……??!” 林紅忘乎所以的呻吟,最后以一聲高亢的尖叫劃上了休止符。仿佛被利劍刺透了心房,她的頭高高仰起,美眸失神地望著天花板,粉唇張開卻寂然無聲。她的身體仿佛一張繃緊的弓,雙手雙腿死死纏住我的身體不放,似乎想把我的身體絞斷。 不知過了多久,林紅的身體終于軟了下來,如缺氧一般大口的喘息著,原本嫩白如雪的肌膚上浮現(xiàn)出大片的粉紅,一滴滴晶瑩的汗珠從不斷起伏飽滿雙峰上滾落,我意猶未盡地撫了上去,換來滿手的濕軟滑膩。 極品??!我拄著雙臂,望著身下面若桃花,仍沉浸在快感余韻中的美少婦,心里油然感嘆著。這樣的女人,是所有男人夢寐以求的恩物,感謝上帝,賜我食物,感謝佛祖,賜我美女……! 覺得林紅休息的差不多了,我又將身體壓了上去,緩緩開動起來。 “你還……??!” 林紅又驚又羞,還沒來得及表示抗議,就被我一記直刺頂?shù)搅松钐?,連聲調(diào)都變了音。 “我還沒有報復(fù)夠呢,不能便宜了你?!?/br> 我裝作憤恨的說。 林紅嬌羞地閉上了美眸,我就像是一只餓狼,似乎要將她撕碎吞進肚子里才甘心,埋頭在她火熱的rou體上運動著,roubang進進出出的與她的yindao壁相互摩擦,每次都插到她的深處。 林紅緊閉雙眸,雙手抓著床單發(fā)出愉悅的呻吟聲:“嗯……噢……阿龍…… 你好猛呀……“ 我停止抽動,低下頭去,輕吻著她性感的紅唇,美少婦主動配合著,張開嘴唇任我熱吻 一起,一只手按著她那豐碩的乳峰揉動著。 片刻之后,我抱起林紅讓她坐在腿上,這樣使得大roubang插入的更深了。 她擺動著豐臀忘我的瘋狂扭動,配合著roubang的抽插,胸前的乳峰上下起伏著,使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歡愉,上身整個向后仰,長發(fā)凌亂的遮住了臉,此時已是嬌喘咻咻、香汗淋漓了,zigong一陣陣強烈的收縮,發(fā)出一陣歇斯底里的浪叫:“啊……弟弟……我要死了……不行啦……不行啦……嗚嗚……我到了……” 她達到了第二次高潮,而我也在她的刺激下暢快淋漓的噴射出去。 云收雨歇之后,林紅已徹底地變成了一灘軟泥。 她身體酸軟的連一根小手指頭都不想動,不著一縷地躺在床上,美眸微閉著假寐。 我擁著她起伏的嬌軀,在她耳畔輕輕地說道:“紅姐,我突然不那幺恨你老公了?!?/br> 林紅睜開眼睛:“因為你得到了我?” 我不可否認的點點頭:“能和你這樣的極品在一起,我當然要知足了?!?/br> 林紅嫣然一笑,摟著我的脖子與我唇舌相交,好半天才說:“既然這樣,那就他們玩他們的,我們玩我們的,如何?” 我絲毫沒有猶豫就答應(yīng)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