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jié)局三
沒過多久,王耀民找上了我,二話不說,先揍了我一頓。 他下了死手,我被打的眼冒金星,躺在地上,鼻血止都止不住。 這算什么事兒,我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準備去醫(yī)院看看有事兒沒。 王一夢遠遠地看見我要從地上爬起來,一路小跑著過來,扶著我站了起來。 [哥,你還好嗎,誰打的你,我替你出氣] [牙都松了,能好嗎]我吐槽了一句。 王一夢叫了輛車送我去了醫(yī)院,檢查完沒什么大礙,斷了兩根肋骨,養(yǎng)養(yǎng)就好了,不過最近不能大幅度動作。 王一夢自己也不走,就留在醫(yī)院照顧我,跟著他蹭著吃了兩頓高價外賣,他還熱情地想扶我上廁所。 當然被拒絕了,我還沒被打到那種程度。 這個事我絕對不忍,王耀民敢不分青紅皂白就打我,我也得給他點顏色看看。 但是法子還沒想到,身邊忽然多了個跟屁蟲。 自從出院以后,王一夢說要照顧我,除了上課,天天跟在我旁邊。 我知道他什么意思,知道我的性向之后開始頻繁聯(lián)系我,這不是昭然若揭。 但是我短期內(nèi)是不打算談戀愛的,其實上輩子我也經(jīng)常收到王一夢的消息,不過我看都是些廢話,回著回著就不回了,我們也不再聯(lián)系了。 王一夢看起來一副家里條件很好,從小被溺愛的樣子,而我其實是階級觀念很強,意識到自己是普通階級之后,就不會去和有錢人交朋友。 但是現(xiàn)在王一夢這樣高強度纏著我,都過了一個月了,熱情不減反增,我心里不是沒被感動到,就不再推辭他沒事找我出去吃吃飯,轉(zhuǎn)一轉(zhuǎn)的邀請。 他酒量很小,啤酒都能喝醉。我看著他在夜風(fēng)吹拂之中白里透紅的臉,有一絲心動。 從外表上來說,他長的和毛昀是一個類型的,但是比毛昀精致一些,這種精致的感覺有點像蘇鶴。 但是他比蘇鶴高很多,王一夢只比我低小半頭,而蘇鶴的身量跟女生差不多。 我也喝了不少酒,心猿意馬,半推半就地和王一夢睡到了一張床上,這是我第一次干男人 ,幾把被緊窄的rouxue夾的生疼。 過了好久才慢慢適應(yīng)彼此的東西,找到了其中的樂趣。 最后伏在他身上滿滿地射進了套子里,我不知道自己表現(xiàn)怎么樣就睡著了。 這是王一夢的家里,第二天醒來我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很清爽,被人清理過了。 王一夢靠在我的懷里,我的手摸在他的屁股上,他的唇貼在我的rutou。 [起床了]我拍了拍他的屁股,人太瘦了,屁股上一點rou都沒有。 他哼唧了一聲,又往我懷里鉆了鉆,耍賴不肯起來。 今天是周六反正也沒事做,我撫摸著他滑嫩的小腰,粉粉的乳尖,敏銳地發(fā)現(xiàn)他的rutou有穿孔的痕跡。 我忍不住想問問這個的由來,但是又覺得說出來太唐突了。 我看著懷里的人面帶微笑閉著眼睛,看起來心情非常好的樣子,于是假裝不經(jīng)意地問了問他rutou上的穿刺是什么時候的。 沒想到這一問,王一夢的笑臉慢慢地消失了,將臉貼在我的胸口一言不發(fā)。 我問出來就后悔了,連忙解釋說自己不在意,就是忽然看見了,打這個應(yīng)該挺疼的吧…… [不疼,沒有心里疼] 他抱著我的腰,眼睛微微有些濕潤,我用被子將我們兩個裹緊,一只手輕輕地給他順毛。 這個早上,我們在臥室躺了一上午,王一夢細細地說起了自己曾經(jīng)給一對夫妻主當奴的經(jīng)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