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我不會再讓任何人傷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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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下面很多粉絲在等……唔……” 蔣婉話沒說完,被聞燼再次吻住,他單手解了她的內(nèi)衣,聲音沙啞含糊,“銅鑼燒會安排好?!?/br> “可是……”她還要再說什么,聲音忽地變了調(diào),“啊……” 聞燼指腹摩挲著她的乳尖,薄唇重重碾吻著她的唇。 蔣婉底下濕得不成樣,內(nèi)褲被脫下來時,她主動用腿勾住他,氣息喘得厲害,“聞燼……” 聞燼修長的指節(jié)在她xue口滑動幾下,將她的xiaoxue攪得yin水連連,隨后扶著性器緩緩地頂進去。 蔣婉還沒適應(yīng),他已經(jīng)大開大合地插了起來,力道又兇又重。 她受不住地咬著唇嗚咽起來,“慢點……聞燼……啊……” 聞燼將她抱坐在洗手臺上,將她的腿拉開到極致,隨后扣住她的細腰,兇狠地cao干起來。 在蔣婉哭似地呻吟聲中,他低頭含住她的唇,將她的呻吟盡數(shù)吞進肚腹。 在臺上看見她舉著牌子沖他笑得那樣開心時,他就想這樣,用力地吻她,用性器狠狠地進入她。 那是他不曾體會過的情緒。 直至現(xiàn)在,他都不明白,那是什么。 “聞燼……”蔣婉被頂?shù)妙澙醢l(fā)抖,眼角被快感逼出眼淚,她仰著脖頸,細長的手指抓著他的手臂,聲音帶著哭腔,“太快了……你……慢點……” 他愈發(fā)大力起來,直把蔣婉插得尖聲哭叫起來,她小腹顫了顫,底下的xiaoxue瘋狂收縮絞緊,聞燼被夾得悶哼一聲,扣住她的腰,把人兜抱在懷里,腰腹發(fā)力去頂她。 蔣婉攀在他肩上,被頂?shù)脺喩矶荚诙哙骂澏?,她呼吸快得似斷了線,滅頂?shù)目旄兴瞥彼疀坝慷鴣恚叱眮砼R時,她發(fā)了瘋地搖頭晃腦,腦海一片空白,靈魂在空中激蕩顫栗。 她雙眸失神了片刻,又被帶入下一場瀕臨崩潰的愉悅中。 被cao得意識昏迷時,她才感受到聞燼由內(nèi)而外爆發(fā)出來的情緒,洶涌的,熱烈的,幾乎要將人吞噬。 她主動吻住他,帶著喘息的聲音在他耳邊說,“我會……一直陪著你……” 聞燼頓了頓,下一秒,掐著她的腰cao得更兇狠了。 手機和床一直在震顫。 蔣婉恍惚覺得自己要被cao死在床上了,快感那樣強烈,她在極致的高潮里哭得喘不開氣。 聞燼由后插著她,一只手大力揉弄她的乳rou,另一只手掐著她的腰,邊兇狠地抽插,邊低頭在她凸起的骨節(jié)印下濕吻。 他一路吻到肩頸的位置,隨后扣住她的下巴,吻住她的唇。 “聞燼……”她嗚咽著喊他的名字。 男人腰腹一頂,她渾身顫栗起來,聲音帶著哭腔,“聞燼……” 他低頭吻她的肩膀,撩起她的頭發(fā),吻她的后頸,重重地吮下一個印記,氣息guntang,嗓音含糊,“嗯?!?/br> “我不是……對你有……性沖動……”她喘息著說話,聲音帶著顫,“我是……喜歡你……” 她滿臉濕汗,眼角盡是淚,雙唇被吻得紅腫,卻一字一句,又極其認真地告訴他。 “很喜歡,很喜歡你?!?/br> 他低頭吻住她,聲音在唇齒間沙啞含糊。 “我知道。” 蔣婉累得睡著了。 聞燼下樓買了單,給每位粉絲都買了飲料,還附送一句毫無感情的謝謝,場面認真又搞笑。 粉絲們一邊抓住機會跟他合影,一邊問他手腕上的指甲印記是誰抓的。 聞燼低頭看了眼,搖搖頭,“不能說,她會生氣?!?/br> 一句話讓所有粉絲爆笑。 下午還有四個小時的比賽,最后主辦方會給參與比賽的每一支隊伍頒發(fā)活動參與獎。 聞燼下午沒去。 蔣婉兩點半睡醒之后,起來吃了點東西,換了衣服,被聞燼帶著去參觀大學(xué)校園去了。 “再給你一次機會重新選擇的話,你會讀大學(xué)嗎?”蔣婉走在學(xué)校的林蔭小路,手里拿著一支雪糕,邊吃邊問他。 聞燼手里拿著一瓶水,腦袋上罩著一頂帽子,帽檐下的額發(fā)很長,蓋住了眉毛,只露出一雙點漆似的眼睛。 他微抬下巴,看了眼前方,低音炮的嗓音質(zhì)感低醇,“不會。” 蔣婉抬頭看了眼湖面,校園的環(huán)境很好,地面干凈整潔,綠樹成蔭,從湖面吹來的風(fēng)都帶著夏日的涼爽氣息。 “很奇怪?!彼叩搅鴺湎?,輕輕撫摸一根柳條,“一直以來,我非常憧憬大學(xué),做夢都想到大學(xué)看一看?!?/br> “大概就真的是執(zhí)念吧?!彼砷_手里的柳條,笑著轉(zhuǎn)身,“我現(xiàn)在看完了,心里變得特別輕松,好像完成了一件了不得的大事。” “你想上大學(xué)?”聞燼問。 “不想。”蔣婉把吃完的雪糕丟進垃圾桶里,拿濕紙巾擦了擦手,“雖然有些遺憾,但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好了,如果我讀大學(xué),可能會遇到另一段不一樣的人生,或許會遇到……很差勁的男朋友,或許會跟朋友鬧矛盾吵架,或許一個勁低頭念書,到畢業(yè)都找不到男朋友,出了學(xué)校就是打工一族,每天都活在巨大的壓力之下……” 她笑著看向聞燼,目光柔柔的,“還有,如果讀大學(xué),我肯定遇不到你。” 聞燼搖搖頭,“如果你畢業(yè)出來做家政,還是有機會遇到我的?!?/br> 蔣婉:“……” 好想打死他。 兩人出了學(xué)校,聞燼準(zhǔn)備帶她去下一個學(xué)校。 蔣婉卻拉著他的手說,“不去了,我們隨便轉(zhuǎn)轉(zhuǎn)。” 兩人就手牽手沿著馬路逛了起來。 “聞燼,你想要什么?我給你買?!笔Y婉指著一家運動店門口的模特腦袋上的帽子說,“那個帽子好看,你喜不喜歡?” “買東西,應(yīng)該是我買給你。”聞燼指著帽子問她,“你喜歡嗎?我買給你?!?/br> “……”蔣婉看了眼那款男士帽子,搖了搖頭,“不喜歡?!?/br> 她抓著聞燼的手,把他拉進店里,找店員拿了帽子,親自戴在聞燼腦袋上,“買東西,不分應(yīng)不應(yīng)該誰來買。” 她拉著聞燼站到鏡子面前,覺得這個顏色不錯,又拿了一頂帽子來試試,“我想給你買東西,想讓你開心?!?/br> “你收下我買的東西,我也會開心?!彼淮涡阅昧巳齻€帽子遞給店員,讓店員包起來,隨后沖聞燼道,“這才是買東西的樂趣?!?/br> 聞燼若有所思地點頭。 從店里出來,蔣婉問,“你還想要別的帽子嗎?我給你買?!?/br> 聞燼搖頭,“我不想要帽子。” 他認真地說,“我想要套子。” 蔣婉:“……” 回程的飛機上,換蔣婉睡得很沉。 她昨晚被折騰到很晚,聞燼把她買的套子全都拆了盒擺在床頭,一邊頂進她體內(nèi),一邊告訴她,“我很喜歡你送的套子?!?/br> 蔣婉:“……” 喜歡這個詞不是這么用的! 兩人下了飛機,直接回家。 蔣婉一回來就開始大掃除,先打掃聞燼的房間,把他的電競艙擦拭得一塵不染之后,這才打掃客廳。 聞燼在洗澡。 他一出汗就要洗澡。 蔣婉先拖地板,隨后洗了抹布過來擦桌子,擦完茶幾,又去擦陽臺。 手機就是這個時候響起來的。 她把抹布放下,去洗了手,拿起手機看了眼,是個陌生來電,沒有備注。 她狐疑地接聽,“喂,你好?” “喂……”電話那頭傳來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是婉婉嗎?” 蔣婉聽出對面的聲音,猛地把手機掛斷。 聞燼從洗手間出來,看到她一張臉變了色,問了句,“你怎么了?” 蔣婉搖搖頭,“沒事?!?/br> 手機再次響了起來,她低頭看了眼,把手機按了關(guān)機。 聞燼走了過來,他身上穿著純白的T恤,底下是七分褲,露出一節(jié)結(jié)實的小腿,剛洗完澡,頭發(fā)還在滴水,他搭了條毛巾在腦袋上。 他低頭從她手里拿過手機,按了開機。 蔣婉垂著眼睫,聲音很輕,“是我爸?!?/br> 她接過他快要掉下來的毛巾,手指捏著毛巾,用力到骨節(jié)有些發(fā)白。 “我以前坐過牢?!?/br> 快過去十年了,她第一次在人前完整地將過去這段不堪講出來。 “他們?yōu)榱隋X,讓我替人頂罪,那女孩跟我一樣大,和我還是一個班里的,高考后我們同學(xué)聚餐,她用啤酒瓶砸了一個男同學(xué)的腦袋,后來那個男同學(xué)死了。” “她家找了我們班很多同學(xué)封口,最后找到了我爸媽,給了一筆錢……” “我不知道他們給了多少錢?!笔Y婉說到這,滿臉都是淚,“我只知道,我在監(jiān)獄九年,家里沒有一個人來看過我……我出來的時候就告訴自己,從此以后,我跟他們沒有任何關(guān)系?!?/br> 手機開機。 電話再次打來。 聞燼滑動接聽。 “蔣婉你能耐了是吧?聽到我聲音還把電話掛了,什么意思?出了名了,不認我了?我告訴你,你可是我跟你媽辛辛苦苦養(yǎng)大的,供你念書又花了不少錢,你現(xiàn)在出名了,有錢了,都上電視了,是不是該回報一下我們?要不是你弟跟我說看直播看到你,我都不知道你現(xiàn)在這么火,怎么?出來也不跟我們說一聲,是準(zhǔn)備做白眼狼,翻臉不認人了是嗎?” 蔣婉想到昨天跟聞燼去上海參加的那場比賽,大概是最后被直播的攝像頭拍到了臉,所以被他們看到了。 聞燼沖電話那頭道,“怎么回報?” 電話那頭頓了一下,“你誰?蔣婉呢?” “怎么回報?”聞燼又問了一遍。 “你到底是誰?”蔣寬旺問。 “想好要什么,再打電話過來?!甭劆a把電話掛了。 蔣婉不明所以地看著他,“你要做什么?” 電話又響了,聞燼等了一會,才滑動接聽。 蔣寬旺直截了當(dāng)?shù)卣f,“我要三百萬?!?/br> 蔣婉氣得沖電話大吼,“你做夢!” 聞燼卻是對著電話說,“好,地址發(fā)過來?!?/br> 蔣婉去拉他的手臂,眼淚簌簌往下落,聲音哽咽,“你不要給他們錢,我不欠他們的,你不要去……” 她哭得無助又委屈,就好像當(dāng)年被送到監(jiān)獄那一刻。 沒人伸手拉她一把,沒人跑過來抱住她,跟她說沒事了我們回家,她只能一個人縮在那里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聞燼攬住她,聲音很低。 “我不會再讓任何人傷害你?!?/br> “不管是身體上還是精神上?!?/br> 下午四點,聞燼提著兩只純白的背包,打車去了蔣寬旺發(fā)來的地址。 蔣寬旺他們就在本地,離聞燼只有半小時不到的車程。 聞燼在路口下車,隨后看見一個中年男人蹲在路口抽煙,離垃圾桶就隔著不到一米距離,他穿著灰撲撲的工裝,滿臉都是黑灰。 聞燼盯著他看。 那男人盯著他手里的包看。 只一眼,他就確定那人是蔣婉的父親——蔣寬旺。 聞燼把兩只包丟在地上,隔著距離沖他說,“蔣婉替人頂罪坐了九年牢,出來后,你打給她的第一通電話是問她要三百萬。” 蔣寬旺眼睛一直盯著他丟在地上的包,嘴里無謂道,“九年也就一眨眼時間,她現(xiàn)在不是出來了么,而且,現(xiàn)在混這么好,做主播,又是你女朋友,是吧?聽說你們一直同居,我女兒養(yǎng)這么大,被你白睡了那么久,問你收點錢也不算什么吧。” 聞燼面無表情地看著他。 蔣寬旺被他那雙眼看得發(fā)毛,忍不住走過來問,“錢帶來沒?” 聞燼垂眸看了眼腳下。 蔣寬旺看著那鼓鼓的包,咽了咽口水,“我先看看?!?/br> “我想知道,蔣婉以前是替誰頂?shù)淖??!甭劆a聲音大了些。 蔣寬旺眼睛一直盯著他腳下的包,聞言不假思索道,“她沒告訴你?就是她同學(xué),李成學(xué)他女兒,叫什么李鑫蕊。” “你收了他們多少錢?”聞燼問。 “沒多少,那時候他們才給二十來萬?!笔Y寬旺走近一步,彎腰想去撿地上那包,“蔣婉別太不懂事,家里那時候缺錢,我那是沒法子了,才讓她去頂罪的?!?/br> 他碰到拉鏈,滿臉都是貪婪的笑容,拉鏈拉開,他看見里面裝滿了一沓又一沓的現(xiàn)金。 “你后悔嗎?”身后是聞燼的聲音,沒什么情緒。 “后悔什么,有什么好后悔的?!笔Y寬旺滿心滿眼都是眼前的錢,一揮手招呼藏在暗處的兒子和老婆出來,“濤兒!孩子他媽!過來??!真的是錢!” 老婆和兒子也都奔了出來。 聞燼看著他們一家子人圍著包里的錢瘋了似地叫了起來,他面無表情地把另一只包的袋子打開,一抬手,將包扔到馬路中央,一沓又一沓錢落在外面。 蔣寬旺罵了他一句,撲到路中央去撿錢。 耳旁有警笛聲呼嘯而來,他被人拉起來時,還紅著眼去撿錢,直到他看見對方身上的警察制服,這才傻了眼。 “你們憑什么抓我?!” 聞燼將手里錄了音的手機遞到警察手里,沖對方道,“有錄音作證,其他證據(jù),希望你們盡快搜集好。” “麻煩你也跟我們?nèi)ヒ惶司咒浛诠??!本鞗_他說。 “好。” 他回頭看了眼被抓進警車?yán)锏氖Y寬旺幾人,淡漠地跟在警察身后,朝一輛警車走去。 蔣寬旺隔著窗戶在車子里指著他大罵,“王八蛋!你騙我!你居然騙我!你們放了我!他騙我!我根本不知道發(fā)生什么事了!你們憑什么抓我!” 他老婆和兒子嚇得眼淚直掉,不停地求警察放了他們,警察一聲吼,“都給我安靜點!” 車廂這才安靜下來。 聞燼打了電話給律師,當(dāng)初加入AY戰(zhàn)隊時,他有請私人律師替他保管合同以及收入。 直至現(xiàn)在,律師依舊為他服務(wù)。 他幾句話將過程轉(zhuǎn)述給律師,并讓他此刻趕到警局處理后續(xù)。 律師問,“你想要什么樣的結(jié)果?” 聞燼目光看向窗外,黑云壓了下來,有雨滴往下落。 他想起蔣婉臉上的淚。 溫度是熱的,味道是咸的。 他雖然不能體會她的那些情緒。 但他知道,她是痛苦的,委屈的。 他對著電話開口,聲音淡漠。 “九年。” “讓他們坐九年的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