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乖僻
凌晨做慈善,但與一般人認為的慈善不同。 他花一時的錢,買人一輩子。這不是什么值得稱耀的事情,但憑著出手大方,他在某些特別的圈子里很是有些名氣,上趕著賣給他的人不計其數(shù)。 寧為富貴犬,不為亂世人。 這句話在凌晨這兒變成了,寧為富家奴,不為自由人。 但凌晨不是任誰都買,得有三條原則,一得逢大難,一般慈善機構社會援助商業(yè)保險能解決的事情,凌晨不參合;二得為俊才,這賣身的人總也得有些他凌少看得上眼的長處,才有買的興致;三得憑自愿,凌少不收三心二意的奴,也不稀罕迫于某事某物的忠誠。 就這三條,便卡了無數(shù)人,但他的名聲傳了這么兩三年下來,還是做成過幾筆生意的。 一個是搞實業(yè)的年輕人,算是子承父業(yè),有幾分可以稱道的本事,但卻被人設局,上下游壓貨壓款,銀行催債,企業(yè)資金鏈斷裂,瀕臨破產。 那個年輕人是抱著最后一線期望求到他這里的,那是家家族企業(yè),廠子里都是些干了一輩子的老員工,手里攥著的分子就是他們后半輩子生活的依仗,那個年輕人趴在地板上,捶打著大理石的地板,舉手投足都是無路可走的絕望。 凌晨問他,“你知道把自己買給我意味著什么嗎?” 年輕人遲疑的點了點頭。 “那就先給我磕幾個響頭吧。”凌晨囑咐他。 然后聽著人類顱骨碰撞在地板上的砰砰聲出神,年輕人帶著能夠救回企業(yè)的資金離開的時候,額頭上還滲著血,卻一臉興奮,看上去就像個失了智的瘋子。 那是凌晨的第一筆生意,凌晨對他沒有性趣,就不準備留下他,允諾他只要按照銀行貸款的利率還了這筆欠款,就放他自由。 年輕人早在去年年底就還上了這筆錢,卻依舊被視為凌家大少的身邊人,就連那家企業(yè)也打上了凌家的記。 第二筆則是一個雇傭軍,凌家從不缺少保鏢,但沒有一個像他那樣好看,只比沈千秋差了半分的好看,卻和沈千秋有著三分的像,所以凌晨只問了價就買下了他。 這個雇傭軍過的著實比第一位凄慘許多,因為凌晨把許多堆積的對于沈千秋的欲望都發(fā)泄在了他的身上。 凌晨并不直接干他,反而更喜歡折磨他,看男人像狗一樣的在地上爬行;看他被欲望折磨的瘋狂打滾;二自己在一邊慢慢欣賞他屈辱,下賤,痛苦又掙扎的丑態(tài),然后在人被折磨暈過去之后,自己在一旁點一根香煙,慢慢的給自己手yin。 凌晨不是沒有幻想過沈千秋有一天能夠真的落到自己手上。 在最初的時候,他甚至還興致勃勃的準備過該給沈千秋的一切,玩具,刑具還有令郎滿目的飾品的衣物。 暗沉的幻想讓人陶醉。 然后,那個雇傭兵自殺了,他沒有成功,但刀刃卻劃破了那張和沈千秋有三分相似的好看的臉。 在那以后凌晨再也沒有用過他。 在那以后,學校里的凌晨就徹底的藏好了乖僻和與眾不同,變成了這個,偶爾暴躁一直冷傲的富家子弟。 而沈千秋卻一直是沈千秋,那個備受歡迎的帥氣溫和的學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