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格不入正文rou/美強np/放置C吹/當(dāng)眾插入play/魔族x戰(zhàn)士
賀銘時常覺得自己與隊友們格格不入。 事實上,的確如此。 他的伙伴們天生具有善良高貴的品格,對人對世都充滿了美好的暢想,他們無私、無畏、且擁有寬廣的胸襟。 而賀銘有幸與這群人成為伙伴。 在普通的民眾們看來,他們四人猶如一體,只有他自己知道,賀銘始終沒有融入這個團隊。 因為,他確實不是這樣的人。 他只是一個普通的,會嫉妒,有私欲的凡人。 四人里,其余三人的性格或多或少的帶了點與世隔絕的冷意,性格到能力都猶如神邸一般,讓普通人難以接近。 居沉雖然永遠一副笑臉,溫和有禮,實際上拒人千里。 秦士源倒是真真正正的王族出身了,擁有高貴的血統(tǒng),養(yǎng)尊處優(yōu)帶來的氣場,雖然沒有刻意拉開距離,但已經(jīng)足夠讓常人望而生畏。 元蘇性格倒是真的清冷,雖然眼中常含有憐憫,但卻是不會和別人多說幾句話的性格。 只有賀銘,除了與其他三人一樣,擁有極強的戰(zhàn)力之外,性格仍像一個普通人一樣,哭笑歡喜,情緒豐富,跟著普通民眾一起去下館子喝酒,街上遛彎。 他太像充滿煙火氣的人了,跟這個被奉為帝國之光,被神選中的團隊格格不入,也因此偶爾犯一些小錯誤,但他的三個擁有高貴品行的伙伴們,明面上總是無私的包容著他,為他善后收尾,從不怪他。 但只有他自己能感受到,那三人對他從未言明的,他們自己都不知道的不屑,他們只是習(xí)慣了為了隊伍的團結(jié)和凝聚,做出選擇。 盡管如此,他仍然積極的希望融入團隊,并為此努力,比如出門回來時給其他三人帶點世俗里的市集小食,嘗試著熱絡(luò)的與他們搭話,加入他們正在討論的話題。 比如一起品他根本嘗不出味道的茶葉,酌那些年份悠長,產(chǎn)地各異的名貴美酒;一起說話,聊那些到最后他根本插不上嘴,聽不懂的的話題。 每一次,都以失敗告終。 但賀銘并沒有放棄。 直到他落入魔窟、被俘敵營。 這個世界的魔族和人類在大陸上已經(jīng)相互爭斗了千千萬萬年,哪怕勇士和魔族比常人擁有更長的壽命,也早不知道換了多少批。 但為了獲得更好的生存環(huán)境,兩族紛爭從未停止。 為了抵御魔族的又一次大型入侵,四人再次出戰(zhàn)。 由他們打頭陣。 賀銘覺得這一次打得非常吃力,明明是之前交過無數(shù)次手,勢均力敵的魔族,他竟然漸漸落了下風(fēng)。 最終,賀銘被隨魔族蓄力放出的大招擊落敵陣,傷勢過重一時之間竟然沒有站起來。 眨眼間,剛才的魔族已經(jīng)閃現(xiàn)到俘虜身前。 魔族大陣?yán)锖陟F遮天蔽日,渾渾噩噩間,賀銘掙扎著站起身,他不能這樣倒下,他舍不得自己費勁千辛萬苦得來的榮譽和身份、凡塵富貴和美酒美人。 他要回去,跟以前的每一場戰(zhàn)斗一樣,滿載民眾的歡呼、帝國的榮譽。 賀銘頂著傷痕血漬遍布的軀體,緩慢艱難的撐起身體,挺直脊背,手里仍握著重劍???,目光鎖定在魔族的身上。 眼前一陣恍惚,魔族的身影模糊起來,賀銘再次定睛看去,發(fā)現(xiàn)眼前的魔族由一個變成了三個。 男人手中的重劍幾乎被驚落,怎么可能,最強的三個魔族竟然全都在他的戰(zhàn)場上! 這根本不是一場勢均力敵的戰(zhàn)斗,賀銘心中已經(jīng)明白,自己逃走的希望渺茫。 但他最大的特質(zhì)大概就是永不放棄,哪怕事情看起來毫無可能性。 戰(zhàn)斗重新開始,但跟之前完全不一樣,仿佛像貓抓老鼠一樣,三個魔族戲弄包圍圈中傷痕累累的重劍戰(zhàn)士,然后不耐煩的擊暈了對方。 這邊的防御已破,魔族傾巢而入,另外三人發(fā)現(xiàn)不對勁的時候,已經(jīng)來不及了。 在這場戰(zhàn)斗中,人族大將四圣之一的賀銘失蹤,生死不知、魔族大肆入侵,光明軍團只來得及保下半城居民安全離開。 再次恢復(fù)意識的賀銘睜開眼睛,入目的便是金紅的大殿,身下華麗繁復(fù)的地毯一路綿延至王座。 周遭熱熱鬧鬧,魔族們坐在兩邊宴飲作樂,昔日對手被鎖在籠子里,像什么稀奇的獸類一樣擺在大殿中央,供來來往往的魔族圍觀奚落。 所有魔族都在等待賀銘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的處境后,屈辱憤怒的表情。 這令他們充滿一種難以言喻的期待,期待這份能夠瞬間填滿胸懷的快感。 雖然魔族們?nèi)詻]有為賀銘的清醒而做出反應(yīng),但已經(jīng)有不少魔悄悄的把余光瞟向了場中的籠子。 賀銘醒來之后,并沒有花多少時間,就搞明白了自己的處境,不用看其他魔族的表情,他也清楚自己現(xiàn)在有多么落魄。 但他根本沒起多少憤懣,反而更慶幸自己還活著,四肢健全。 跟另外三人出身高貴正統(tǒng)不同,在還沒有成為人族四圣之前,他也曾過過不少落魄潦倒的屈辱時光。 現(xiàn)在這樣實在沒什么值得氣憤的,氣憤也沒什么用,活著才能改變一切。 賀銘把目光放到了王座上扶額小憩的昔日對手身上,奇怪的是,三個王座,卻只有一個魔族。 似乎是感受到了窺視的目光,魔族也醒了,垂眸望向這場戰(zhàn)役的勝利品。 魔族惡劣的脾氣似乎在一瞬間被喚醒了,他走下王座,一步一步拉進與籠子的距離。 奇怪,這個俘虜跟之前抓到的那些真不一樣,既沒有求饒、哭喊、倒戈,也沒有抵抗、自殺。 安安靜靜。 賀銘看明白了對方眼中的惡意,心中暗道不好。 魔王以前從不參與這種虐待俘虜?shù)幕顒?,他們只是靜靜地坐在首座,興趣缺缺,不阻止也不加入。 但他今天突然想玩玩。 大概是因為以前抓到的那些俘虜都不夠強吧。 要怎么對待這個討厭的對手呢? 往日在這四個人類身上吃的虧,似乎在這瞬間都被魔王從角落里挖了出來,碎片一樣攏進了腦海里。 “還真是......” 昔日魔族對待抓到的俘虜,要么折磨虐待完后直接殺掉,要不就是鎖起來供他們享樂。 賀銘的身材挺拔壯實、長相劍眉星目,臉部棱角分明,男性特點過于鮮明,并不符合后面一種的處理方式,但就這么簡單的殺掉似乎又不夠出這么多年來的惡氣。 畢竟賀銘的身份不同,跟以前的俘虜可不是一個檔次。 賀銘也能猜出這幫魔族對待俘虜?shù)姆绞?,但他并不想死,也不想缺胳膊少腿?/br> 一時之間,魔王并沒有想出什么好主意,便示意其他魔族們隨意。 于是之前那些沒得到該有的反應(yīng),早就心癢難耐的魔族們便圍了上來,稀奇的看著以前只能仰望的強大的人族戰(zhàn)士,隔著籠子,漏出利爪武器去撕扯早就破破爛爛的鎧甲。 很快賀銘身上就一絲不掛,有魔族施了法術(shù),一剖涼水兜頭淋下,沖了好幾回,把原先的泥土血污都沖掉,露出了干凈結(jié)實的身體。 接著他被栓上了頸鏈,壓制住本身的能力,被粗暴的扯著在大殿里拖了好幾圈,被所有魔族看盡了丑態(tài),有些魔族還會揮舞鞭子來上兩下,踢上幾腳,有些女魔則直直的盯著賀銘赤裸精壯的身體,眼含色欲。 在拉扯中注意到女魔目光的賀銘立刻有了新的想法,成為女魔的性奴或許能夠獲取暫時的安全。于是他在被拖動的過程中,不經(jīng)意的漏出自己的私處,引以為傲的腰腹肌rou,目光隱晦的,仿佛不經(jīng)意一般掃過在場的女魔。 果然,不一會就有女魔心動的站了出來。 “讓開?。?!” 一聲嬌媚卻不失強勢的女聲,撕開了圍觀的魔族。 一位穿著輕紗,只遮住了重點的女魔走了過來,在男人面前蹲下,手指撫摸上對方彈韌結(jié)實的肌rou,一路由腰腹劃過胸肌、鎖骨喉結(jié),,最后探進男人的口中。 賀銘佯裝無力妥協(xié),任由對方在自己的唇舌間攪動,猥褻取樂,此時一股熱流突然由口腔中的指節(jié)涌入胃部,他反應(yīng)不及,便完全吞了進去。 那是女魔提煉的床伴精氣凝露,目前還沒給別的人用過,因為效力太強,普通人根本無法消化,反而會死掉。 但今天這個男人可就不同了,女魔饑渴的舔了舔唇角,只覺喉嚨干澀起來。 不過片刻,就起了反應(yīng)。 烈火一般的熱潮席卷全身,落魄的男人躺在地上,在大殿里眾魔的圍觀下,神智被兇猛的藥效瞬間撕咬吞噬,由開始小幅度的掙動,到后來饑渴的貼著冰涼的地板磨蹭。 原本繃緊的俊臉也舒展開來,唇舌微張,呼出陣陣熱氣,以及微不可聞的低喘。 原本緊緊合著的身體也敞開了,皮膚上滲出密密的汗珠,臀部渾圓緊翹,兩瓣屁股正一收一放的抽動著,腰腹處的肌rou同樣跟著一起運動,時而緊張?zhí)?,時而無力放下。 雖然賀銘的身材并不屬于美麗瘦弱的那一種,但卻是非常具有男性力量的軀體,寬肩窄腰,長腿一應(yīng)俱全,肌rou起伏卻不過分夸張,比例非常完美。 此刻這樣的身體扭動起來,竟然性感得讓人移不開眼。 原本并沒有多少性欲的魔族們,不論性別,此時一雙眼睛都被緊緊吸引了過去。 熱潮無法寬慰,賀銘渙散的目光中映入圍觀的魔族,但他已經(jīng)顧不上那么多了。 快感在腦海中紛至炸開,無人撫慰的軀體竟然在圍觀中顫抖了一陣后,痙攣抽搐起來,有力的公狗腰突然挺起,噴涌的jingye自roubang射出,淅淅瀝瀝的落回賀銘身上。射精完畢后腰部無力的落回原地,但緊接著,男人的兩瓣屁股突然繃緊了起來,噗嗤噗嗤的水聲由下體傳出,那張緊閉的后xue里竟然噴出了一股股透明的水液。 魔王寬大的衣袍下,某處早已悄然挺立。 作為始作俑者的女魔沒想到這藥竟然會有這么強的效力,讓男人能夠不被撫慰就能通過后xue潮吹高潮。雖然跟自己的初衷有些偏離,但面前男人凄慘的模樣不知道為什么,更讓人充滿了某種難言之欲。 嫩如凝脂的手便撫摸上了男人那彈性十足的胸肌上,可憐的紅點,剛剛被一捏,底下健壯的身軀便突然一抖,女妖便興起的持續(xù)揉捏起來,弄得賀銘一直顫抖著身軀,隨后又是一陣抽搐,后xue處竟然再次吐出水來,高潮中的男人,忍不住啞著嗓子低吟哭喘,抽抽噎噎顯然被刺激得喘不上氣了。 但女魔并沒有停下動作,反而鬼使神差的,把手指挪到了男人的臀瓣之間,那里早就被水液淋得濕潤黏膩。 緊閉的臀縫被掰開,顏色鮮嫩的xue口被暴露在眾魔面前,可憐的仿佛吃撐了一樣,一點點的往外吐著水液,然而并沒有魔族給那里澆灌進什么東西。 女魔細嫩的手指正欲侵入,躺著的男人卻突然被魔王拎著手臂,半提起來拖向王座。 本來就敏感的身體根本經(jīng)不起任何激烈的動作,男人竟然在拖動的過程中,就連續(xù)不斷地劇烈抽搐痙攣起來,腰腹在半空中一挺一挺的吐著濁液,兩腿間滴滴答答的落下一路的水液。 “嗯......啊啊啊啊......唔....太嗯.....” 賀銘抽搐著,根本吐不出只言片語,反而溢出許多分泌過多,咽不下的唾液來。 于是便留下了一路濕漉漉的水液。 而圍觀的魔族們,此刻只能眼巴巴的看著魔王一揮手揮走了王座前桌子上的酒菜,把男人放在了上面。 桌子并不寬,魔王也并沒有什么顧忌,拉開了男人的雙腿,漏出粗大猙獰的roubang,頂住早以濕得一塌糊涂的入口,一寸一寸的深入,賀銘被刺激得瞬間清醒過來,一眼就看到了伏在身上挺動的俊美魔族。 那個女魔呢? 賀銘一陣驚愕,健壯的身軀被魔王頂?shù)貌蛔』蝿?,他終于在眼角余光中看到了站在殿下的眾魔,那個被他勾引的女魔此刻正紅著臉,雙眸充滿饑渴的望著交合的魔王和自己。 他記得.....明明來的是這個女魔,怎么會會變成現(xiàn)在這樣? 腹中飽脹熱麻的感覺拉回了男人的思緒,之前斷掉的記憶也回到了腦中,以及突然涌上的藥效。 剛剛獲得幾分清明的男人,來不及理清記憶,立刻又被兇猛的藥效拉回神志不清的狀態(tài)中,健壯的軀體在身上男人的兇猛刺激下,幾乎每分每秒都在高潮,爽得賀銘渾渾噩噩中挺起腰身,無意識送上胸前泛紅的兩點,魔王也并不拒絕,舔吸啜飲起來,咬了一會兒,似乎很滿意,甚至伸手揉起了另一邊的胸肌,長年戰(zhàn)斗練出的肌rou緊致結(jié)實,手感好得出乎意料。 “唔......嗯哈啊......”被弄得快感迭起的男人,眼神渙散,被艸得腰部一陣抽搐扭動,桌面上不一會兒便留下了一大灘水漬,但魔王并沒有結(jié)束,他的持久力超乎常人,賀銘早不知道潮吹了多少回,但魔王也不過才射了一次。 桌面的水漬終于多到從邊沿滴滴答答的落下,而桌上的賀銘還在不停的產(chǎn)生更多的水液,兩條結(jié)實的大腿間不停有細流蜿蜒而下,流到桌上。 “不......不要了......唔......好漲....”男人恍惚著,被身上的男人cao得泣不成聲,往日發(fā)出爽朗低沉聲音的嗓子,此刻只能用來委委屈屈,可憐兮兮的喘息呻吟。 底下更為健壯的男人,被身上看似單薄的青年壓的死死的,身體甚至被插得不停的顫抖抽搐。 這樣的畫面不知道為什么,竟然yin靡得攝人心魄,在場的魔族幾乎是眼也不眨的,緊緊盯著兩人,等待著魔王享用完畢,他們也能分上一杯羹。 在激烈的情事中,賀銘也曾清醒過幾次,但實在扛不過強效的藥力,再次回到混混沌沌高潮的狀態(tài)。 不間斷的高潮,讓男人尚有余力的身軀逐漸沉重,失去對外界的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