職場老手和小奶狗的第四趟車~(強受/迷J/不醒人事play)
何裴奕定定的看了于清然有半分鐘那么久,然后又突然不屑的挪開眼睛。這不過一會兒的事情,何裴奕卻沒有讓半分的厭惡情緒泄露出來。 畢竟這可是于清然,換做別人,他可不會這樣隨隨便便就放了,可是貌似對方并不領(lǐng)情。 最重要的是,還對自己產(chǎn)生了不該有的想法。 嘖,真麻煩。 這種純情的小孩子。 “下次別再做這種事,公司的事還有很多。”何裴有些不耐煩應(yīng)付的說到。 “我、我都做完了才來找你的——”于清然一聽緊忙紅著臉為自己辯解。 “那你也不需要跟著我?!焙闻徂鹊难劬徱暟愣⒅谇迦荒菑堖^于出色的臉,并沒有放過這個問題。 ……場面瞬時變得有些安靜,于清然支支吾吾的找不到回答的理由,又恥于開口表達自己對他的喜歡。在于清然的心里,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認(rèn)識,于清然知道父親絕不是隨隨便便把自己交給了何裴奕帶,而是這個男人絕對有他現(xiàn)在所沒有的東西,成熟穩(wěn)重,為人處世八面玲瓏,面對意外時也不會驚慌失措,短時間內(nèi)就能策劃出幾種不同的應(yīng)對方案,考慮事情從來都走大局觀念,但也絕不會因此放過細(xì)節(jié)。 所謂的獨當(dāng)一面,大概就是這樣。 這樣一個男人,自己的喜歡對他來說根本不值一提。 “何叔……我……”于清然急得眼角又生理性的泛紅了,嘴唇開開合合就是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明明在平時在別的場合從來都是侃侃而談,口若懸河的自己,此刻竟然一句話也想不出來,腦袋就好像卡殼了一樣。 看見被自己的幾句話懟到眼圈發(fā)紅的于清然,何裴奕無話可說,他本來就不喜歡這種看起來脆弱的人,現(xiàn)在更是毫無耐心了,轉(zhuǎn)而話頭一挑,轉(zhuǎn)入下一個話題。 “行了,別憋了,擠不出來就別擠了。你這臨場反應(yīng)可有點慢,職場上這樣可是要吃虧的?!?/br> “嗯……”于清然算是暫時松了一口氣,兩頰有些微鼓,似乎還處于緊張狀態(tài),眼巴巴的瞅著何裴奕等他開口。 “準(zhǔn)備去哪,我送你?” “呃,我想跟何叔一起……” “我?……行吧,正好帶你去個地方?!?/br> 于清然聽后也沒仔細(xì)問,乖乖的跟著何裴奕上了車,一路上何裴奕都專心的開著車,期間用藍(lán)牙耳麥臨時接了個蒙鋅的電話,約定待會碰面。而于清然則坐在副駕駛上,偏頭看著車窗外的風(fēng)景,實際是借著窗上的玻璃反射出的畫面,駕駛座上的男人,襯衣被挽起到了關(guān)節(jié)處,露出了那握著方向盤的手臂,手腕處阿瑪尼的男士機械表盤在反射著漂亮的光澤,與何裴奕曬得有點深的皮膚湊在一塊異常的和諧好看,充滿了男性的力量和穩(wěn)重感,手掌握著方向盤捏緊打轉(zhuǎn)時的動作都看得于清然心臟直跳。 我真是個變態(tài),于清然忍不住這么想。 可我只喜歡何裴奕一個啊…… 他還記得那天晚上,何裴奕的這雙手被那些保安綁住的樣子,充滿了受虐般的美感;還有后來車上他用手拿著水晶擺件插入后xue自慰時的動作……于清然對何裴奕的這雙手可謂是印象深刻。 幾個小時前這雙手還攬著一個美艷的女人。 他真想,真想把雙手綁起來,然后一寸一寸一根一根的含住舔弄,把它弄得濕漉漉的全是水漬,然后親吻他的胸肌和腹肌,把那兩條健壯有力的腿扛起來,把對方頂撞到腰酸腿軟…… 幸好何裴奕根本不知道于清然腦袋里越來越粗暴和瘋狂的想法,不然怕是早就氣得把人揍一頓不管不顧扔下車,自己一腳油門回去寫辭呈。 車子駛進二層的停車場,何裴奕帶著于清然就上了樓,乘著電梯直上五樓,電梯門一開就是一個裝修奢華的長廊,兩邊每隔一段距離就有一個門,隔音設(shè)施非常的完善,至少何裴奕帶著路過了好幾個房間,于清然都沒聽到里邊傳出什么聲音。 而且工作人員也極少出現(xiàn),走了一會也只看到一個端著餐車的服務(wù)員走過,路上非常干凈,照明的燈光有些暗,配合著裝修營造出了一種非常曖昧的氛圍。 在于清然還在悄悄的打量著這里的樣子的時候,何裴奕拿出了錢包里的一張卡,停在了一扇門前,只聽到“嘀”的一聲,門被打開了,里面的智能燈應(yīng)聲亮起,露出了一個寬敞的兩室一廳的大套間。 于清然跟著何裴奕一起坐到了沙發(fā)上,三分鐘后,工作人員推著餐車把酒和食物送了進來,訓(xùn)教有素的擺好后就出去了。 “何叔,這是哪?”于清然忍不住開口,他以前從沒來過這樣奇怪的地方,現(xiàn)在不禁有些奇怪。 何裴奕并沒有接話,而是指了指于清然身后閉著的一高房間,自顧自的開口道。 “先吃東西,吃完了就回房間吧,對面那間屋子是你的?!?/br> 這回于清然不敢再多說什么了,至少今晚能和對方住在一起,雖然不是在何裴奕的家里,這也讓他有些興奮了。 于是吃完東西,于清然回了屋里洗完澡就上床開始睡覺了,半夜里迷迷糊糊間只覺得一般身黏黏濕濕的,還帶著一股熱氣,難受得于清然瞬間清醒了過來,一睜眼就看到一個女人正趴在自己的那處,張口吞吐著roubang,于清然突然間驚得一下推開了那女人,跌跌撞撞的打開門往客廳跑。 客廳里仍然燈火通明,與之前不同的是,沙發(fā)上除了喝得有些小醉的何裴奕,竟然還坐著那天酒桌上認(rèn)識的蒙鋅。 看到于清然紅著臉衣服凌亂的沖出來,臉上還有著未退的羞憤。 “你怎么了?”端著酒杯,何裴奕輕抿了一口酒,神情享受。 “我房間里有個女人!” 何裴奕聽了輕輕一笑,“那是我給你挑的,怎么?不滿意?” “不是,我不想……” “不想什么?不想和女人玩,想找個男人?” 此刻,何裴奕的臉色已經(jīng)不像剛才那么的和顏悅色了,幾句話的功夫,神情就冷淡了下來,帶著一股疏離的味道。 這讓于清然有些慌張,他是不是太過著急了…… “我勸你,你最好腦子里別有什么不對的想法,如果讓你的父親知道了,你以為你還可以當(dāng)著這舒服的于家公子?” 冷漠的臉,連嘴里吐出的話都那么殘忍和可怕,更可怕的是,這就是現(xiàn)實。 說完何裴奕拿起西裝外套就要往外走,這時包間的門被打開了,一個男人正站在門口。 看著就要離開的何裴奕,男人強硬的伸手?jǐn)堖^何裴奕的肩膀晃了晃,嘴角帶著笑意開口道:“怎么?我剛來你就要走?今晚咱倆可是約好了喝酒的~” 何裴奕只是抬眼掃了一眼呆站在那的于清然,蒙鋅就隱約聞到了凝固氣氛的來源“別呀,我們喝我們的,這小孩兒讓他哪兒涼快哪兒待去?!?/br> 畢竟是約好的事情,別人都過來了,也不好突然毀約,何裴奕理了理心情,看向仍然在那愣著的于清然開口:“現(xiàn)在你要么回去,要么找個房間睡覺,別在這兒杵著?!?/br> 于清然當(dāng)然不想走,更何況還來了一個蒙鋅,三言兩語就把何裴奕說得緩和了心情,簡直讓于清然嫉妒到受不了。 可是不行。 又不想走,于清然只好又進了另一個屋子,心情七上八下,像被貓不停的撓著的毛線球一樣,十分的想知道蒙鋅和何裴奕在外面干什么,聊了什么。 就這么干耗了三個小時,房門突然被敲響,于清然滿臉欣喜的迎過去打開了房門,沒下去的笑意瞬間僵在了臉上。 蒙鋅正站在門口,身上帶著nongnong的酒味,眉眼彎彎的笑著,似乎帶著nongnong的情意,然而這只不過是桃花眼帶來的假象而已。 “我們來談個事情怎么樣?” 于清然并并不接話,開門見山道:“何叔呢?” “我們來談?wù)?,關(guān)于何裴奕的事情,你不是喜歡他嗎?湊巧我也是?!?/br> 這回于清然終于把目光的焦點挪到了蒙鋅臉上,身上散發(fā)的敵意非常的濃。 “別這么的劍拔弩張,先跟我來?!闭f著把人領(lǐng)到了客廳里。 客廳的光被調(diào)得有些暗,何裴奕正躺坐在沙發(fā)上,醉得不省人事。 兩個人站在他的面前,帶著覬覦的目光一寸寸掃過這具在服裝的包裹下強健的男性身軀。 “他根本不喜歡你,而且還打算對有了哪種心思的你弄走。你絕對斗不過他,他這種人有的是方法不著痕跡的讓你想見他都見不到?!?/br> 于清然當(dāng)然懂,因為前端時間他就領(lǐng)教過了。 “你想獨占他,但你做不到,我也……做不到。” 后面的話簡直意思無比明了,和別人分享自己最愛東西,獨占欲都在叫囂著拒絕。然而如果拒絕,很快自己就會被迫遠(yuǎn)離何裴奕的生活,今晚何裴奕話里的意思已經(jīng)再明顯不過了,表面上維持著該有的禮儀,里面的意思卻是半分不留情的’滾’字。 幾分鐘過去了,房間里靜悄悄的,于清然輕輕的點了點頭。 “為慶祝我們的結(jié)盟成功,今晚我們吃點小甜品怎么樣?” 于清然還在疑惑,蒙鋅已經(jīng)走到了躺著何裴奕身前,正在一顆一顆的解開襯衣的扣子,把布料往旁邊一開,露出了飽滿而富有彈性的胸肌,勁瘦的腰肢上六塊腹肌結(jié)結(jié)實實的露著,再到下面,便是被褪下了褲子的赤裸雙腿。內(nèi)褲和西裝褲都被扔在旁邊的地毯上。 “你……” “放心,我在酒里加了點藥,他醒不過來的……” 聽到這,于清然的心一頓,然后砰砰砰的劇烈跳動起來。 蒙鋅正打開了何裴奕的雙腿,蹲在那兒,低頭頭用嘴唇去親吻那滿是褶皺的緊致入口,今早他們不會用性器去插入這里,但是卻可以用別的看不出痕跡的方法艸這里。 直到把那里舔到布滿了水光,蒙鋅才停下,轉(zhuǎn)而用手指擴充著把后xue拉出了一個小小的入口,舌尖繃緊著從洞口滑了進去,和內(nèi)里緊致的嫩rou打了個照面。 那rou壁頓時被帶著粗糙舌苔的舌頭舔得一顫,一抖一抖的翻攪了起來,何裴奕雖然睡著,但是卻并不是感受不到身體的快感,看他光著的腳掌就知道,那腳指頭正緊張的跟隨著蒙鋅舔弄腸rou的動作而一下一下的蜷縮收緊。 “何叔……”于清然也忍不下去了,上前就抓住了何裴奕的雙手扣在一起,伏在他的耳旁邊,伸出舌頭一下一下的掃過敏感的耳rou,舔著舔著又對著耳朵的凹陷處沖刺一般的抽插起來,弄得何裴奕臉上也泛起了一絲紅色,無意識的晃著腦袋想要遠(yuǎn)離讓耳朵難受的動作,然而卻被于清然抱緊了何裴奕的腦袋固執(zhí)的玩弄著。 上下兩處都發(fā)出了yin糜的水聲,被壓在沙發(fā)上的男人身體難受得一動都不能動,在昏迷中張嘴發(fā)出了難受的喘息,聲音里都帶著輕顫。 把耳朵弄得濕漉漉的之后,于清然又把目標(biāo)轉(zhuǎn)向何裴奕微張的嘴唇,那張平時說話從不留情的嘴現(xiàn)在正打開了一絲縫隙,吐出灼熱的喘息。 “何叔……何叔……”邊喃喃著心上人的名字,于清然邊吻上了那張有些男性性感唇形的嘴唇。濕噠噠的液體被從于清然的嘴里渡到了何裴奕的嘴里,再被于清然的舌頭引導(dǎo)著咽下,有些沒來得及脫下的唾液便會溢出嘴角,在臉龐上滑落至身體上。 蒙鋅此時已然換成了一個長而細(xì)小的圓形棒子,棒子的一頭套著帶著顆粒的硅膠套,那頭此時正埋在后xue里打著圈兒晃動,弄得何裴奕的腰都在微微顫抖,roubang早被刺激得直挺挺的貼在了腹肌上,緊窄的臀一顫一顫的不時夾緊了企圖弄出這外來的不速之客,攪動了不過幾圈,何裴奕突然就渾身一顫,蒙鋅便照著剛才的軌跡掃了一遍,確定了敏感點的位置,便對著那處集中攻擊起來。 直弄得昏迷中的何裴奕都睡不安穩(wěn),口腔里被人肆意侵犯喂食唾液,下體還被異物入侵進攻著最薄弱的那一點,仿佛整具身體都處于火烤之中,每一處都灼熱無比。 蒙鋅強勢而密集的摩擦讓何裴奕渾身都痙攣著抖了起來,腹肌都緊張的縮緊了,腰部無意識的扭動躲避著,然而仍然躲不過來自體內(nèi)的磨蹭。 “嗯——嗯?。 焙闻徂劝l(fā)出難受的悲鳴,整個身體突然僵住了,硬挺而無人撫慰的roubang被刺激得吐出了白濁的熱液,后xue里抽出的硅膠套上也滿是他濕滑的前列腺液,濕淋淋的被澆了個透徹。 蒙鋅不由感嘆,這具身體真是個極品的尤物,雖然這么形容一個男人不太對,但確實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