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夜,伯爵的管家和垂涎者(強(qiáng)受/馬背/ n-p)
昨晚的事情并沒有在古堡之中引起任何的漣漪,一切和平時沒什么不同,一樣的陰天,每個仆人都在照常專注于自己的事情,而伯爵只是突然身體不適,在臥室里休息。 除了照顧馬棚里的馬,卡萊爾偶爾還會負(fù)責(zé)擦拭城堡地下室的倉庫里屯放的一些馬具,皮革等等。 第二夜也要到來了。 卡萊爾在附近湖里露天給自己洗了個澡,去掉身上馬棚和倉庫的氣味,像昨夜一樣在凌晨后進(jìn)入了密道。 管家正在房間內(nèi)脫了去一層層繁復(fù)的管家衣服,門外傳來了兩聲悶悶的敲門聲。 卡萊爾在管家打開門的一剎那,迅速的把麻布捂上了對方的口鼻。管家一直劇烈掙扎的身體很快就在藥性的作用下軟了下去,不甘而恐懼的緩緩閉上了眼睛。 卡萊爾馬上收起了麻布,他并不想讓管家昏迷太久,他只是想讓他的力氣不要那么大,并且沒法發(fā)出聲音就足夠了,但是很顯然剛剛對方張開嘴的一剎那吸進(jìn)去了不少。 瞧,連眼睛都閉上了。 這動靜并沒有引來其他人,因為這一塊附近也只有他一個人住而已。這是城堡爭的規(guī)矩,仆人們的房間位于城堡下層偏僻的邊緣,管家卻可以單獨在離伯爵不遠(yuǎn)的地方里擁有一間寬敞的單人臥房。 這對于卡萊爾來說,簡直方便極了。 但是,今晚卡萊爾并不打算在房內(nèi)享用獵到的獵物。 他要把人帶到自己的倉庫去,并且計劃好了要做的事情,現(xiàn)在只等一步一步完成了。 卡萊爾剛才并沒有蒙面,所以管家剛才看到了他的臉。 “醒醒——我的管家大人。”卡萊爾把手中的葡萄酒打開了,瓶口放在了管家的上方,瓶身微斜,深色的帶著馥郁酒香的液體便把管家從頭淋到了尾,濕淋淋的發(fā)尾服帖的粘在皮膚上。 從昏迷中清醒過來的管家睜開了那雙細(xì)長的眼睛,藍(lán)灰色的眼珠子迷茫的隨意環(huán)顧了四周的環(huán)境,當(dāng)身體發(fā)力想要站起來的時候,卻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被人扒光了衣服,雙手綁縛在身后,膝蓋彎折著小腿與大腿合綁了起來。 想要出聲,嘴里卻被塞滿了布條,只能發(fā)出單一的音節(jié)。 “……唔!……唔唔唔!?。 ?/br> 一個人正站在他的面前,盡管倉庫內(nèi)有些暗,但管家卻看清了面前的人的臉。 卡萊爾! “噓——,不要著急,我將會在今晚好好的招待你的?!笨ㄈR爾捏了捏管家胸前那粉色的rutou,喜悅的開口。 說著強(qiáng)硬的掰開了管家修長的雙腿,兩條腿的曲線非常好看,可惜被綁了起來無法伸直。 也許,待會就可以了,不過大概他會被干到伸不直雙腿,只能蜷縮著忍耐了,就像昨夜被自己壓在身下猛艸了的伯爵一樣。 卡萊爾拿起馬鞭,挑起歪歪的坐著的管家的下巴,吹了吹對方的睫毛,然后突然后退一步,突然一鞭就甩到了管家的腹肌上,鞭尾甚至掃到了一點兒私處。 “唔??!”雷納管家疼得反射性的弓腰低頭蜷縮,瞪大了眼睛渾身一抽,疼的出聲,卻只被堵在了口中,然后接二連三的鞭打就跟了上來。雷納在鞭子的抽打下顫抖著身體四處躲閃,卻只能挪動一點距離,沒一會就被抽得只能半躺在地上,捂著頭部,金灰色的頭發(fā)上沾滿了躲閃時弄到的灰塵,渾身抽搐著發(fā)抖,微蜜色的肌膚上遍布著一條條的紅痕,而塞在口里的布條都滲出了幾絲唾液。 整個人像個嬰兒一樣,蜷縮在地上。 卡萊爾滿意的停下了了鞭打,把鞭子扔到了一邊。 在側(cè)躺著姿勢難受的雷納面前蹲下,伸手撤掉了塞嘴的布。 “咳咳咳……咳哈啊……哈啊……你、你到底想干什么?”堵了太久,口腔里積攢了不少的唾液,雷納顫聲問道。邊說嘴里邊流下來幾滴不及吞咽的透明液體。 “我答應(yīng)了今晚要給他們奉上幾位貴族老爺,他們一直對雷納管家有深厚的興趣?!?/br> “什么……不……你不能這么做!”雷納被逼得后退到墻邊,赤裸的身體在地面上拖行,使得渾圓的臀部被壓下了一些,然后疼痛在此刻并不重要。雷納憤怒的看向施暴者。 “放心你只需要陪上他們一個晚上就好?!?/br> “誰允許你這么做的!……唔……” 還沒等雷納說完,卡萊爾突然伸手摸出了一只水囊,把入口插進(jìn)了雷納未經(jīng)防備的后xue,擠了起來,一股股的水流隨著動作進(jìn)去了,雷納難受得收緊了腹部的肌rou,同時想要并攏雙腿,卻被坐在兩腿之間的人阻止了,只能夾著對方的腰部,跟隨著水流被灌入的動作而不自覺收縮xue口吞入,連大腿肌rou都被迫繃了起來。 “乖,都吃了。”說著卡萊爾摸了摸雷納蒼白的臉頰,便用擠空了的水囊保持著還插在xue口的位置繼續(xù)搖晃抽插起來,粗糙的表面隨著動作剮蹭著被進(jìn)去的腸道,雷納被刺激得一陣一陣的縮進(jìn)后xue,然后又被刺到,瘙癢無比。 沒一會兒,雷納眼里就蓄滿了眼淚,平日嚴(yán)厲而正經(jīng)的管家難受得不停的隨著抽插著的水囊而晃動矯健韌勁的腰肢,神色倉惶而脆弱“別……別弄了卡萊爾……嗯……啊不……好癢卡萊爾……”。 卡萊爾無動于衷,反而繼續(xù)手下的動作,頭部像著雷納漂亮的胸肌湊過去,舔弄了起來。淡色的rutou被牙齒輕輕咬著,磨著,雷納向來冰冷的表情在今夜被打得支離破碎。只覺得胸口一陣一陣的發(fā)麻發(fā)癢,兩瓣臀肌繃緊了夾著水囊。 等到雷納發(fā)泄出一次后,卡萊拔出了水囊,取而代之的則是平時用來刷洗皮革的刷子。 緩過來的雷納看到卡萊爾拿著這東西正往自己的兩腿之間的后xue里塞,驚恐的在地上蹭著想要擺脫,卻無濟(jì)于事。最終被整個送了進(jìn)去,后xue被撐開一個圓圓的洞口,含著那把圓形的刷子。卡萊爾每轉(zhuǎn)一下梳子,雷納就趴在那兒抽搐一下,身前的roubang更是無人撫慰便挺得老高,面上仍是恐懼與被插到爽翻的糾結(jié)神情。 之前雷納早已被卡萊爾用水囊在自己后xue里抽插的動作弄得身體像篩糠一般顫抖,并且全身無力地被按著又強(qiáng)行灌了好幾遍后xue,只是這一次卡萊爾抓住了圓柱形的毛刷,插入那嬌嫩的腸道中反復(fù)的攪動刷洗起來。木刷上的毛發(fā)在xuerou內(nèi)被水流弄濕了,無數(shù)根硬毛螺旋自般在雷納的下體間轉(zhuǎn)動,弄得rouxue內(nèi)部又癢又漲,而且還在不斷漸漸深入著,感覺幾乎要從屁股里面插到胃里一一樣。 在被侵犯的痛苦之中掙扎的雷納微微動了動無神的眼珠,低垂著俊毅的眉眼,眼角余光掃向這個他向來深惡痛絕的低賤仆人。 下體被塞入異物的感覺異常的清晰,雷納從沒想過這些低賤的下等人竟然敢對他做出這種事。 卡萊爾玩弄著雷納身前的roubang,同時又伸出一根手指探入他後庭那含著圓刷的紅潤的xue口,立刻被對方緊緊含住。手指進(jìn)去以后只要用指甲輕輕的搔刮著綿軟滴水的內(nèi)壁,便會引出雷納那低沉而壓抑的喘息,身后的rouxue野外手指的動作間一開一合,不斷的滲出更多yin糜的熱液。 弄的雷納好像屁股失禁了一般,臀部下的地面濕漉漉全是從洞口流出的水漬。 解開雷納被綁著的膝蓋與小腿,抓住了對方的一只手臂,卡萊爾使力把雷納拉起了身來,對方卻瞬間腿麻軟而無力的攤在了自己的懷里。 卡萊爾給雷納套上一件披風(fēng),裹緊了這具健美的男性身體,便把人抱起來走出倉庫,邊走,邊故意頂弄著后xue露出的把手,強(qiáng)烈的刺激感使得雷納頻頻痙攣顫抖,兩腿之間不時流下黏膩的腸液,滴在兩人走過的路上。直到來到了馬棚里,卡萊爾牽出了一匹毛色漂亮,體型健壯的紅馬,安裝好馬鞍,把雷納往上一放,自己也翻身跨了上去。 馬一跑動起來,還在昏昏沉沉的雷納便突然被顛簸得往上,再落下,腸道中仍未取出的柱體時不時狠狠抵入深處,落下時手柄被底下的馬具抵住,而臀部還在下落,雷納一次又一次的深入使得他被捅得失去了渾身的力氣,只能軟軟的癱在卡萊爾的懷里隨著馬的奔跑而顛來顛去。 突然間雷納被綁住的手緊緊扯住了卡萊爾的衣角。 卡萊爾突然感覺到一絲濕意,低頭一看自己的膝蓋處貼著馬背的布料竟然濕了一塊,而鼻間隱約嗅到了一股腥臊的氣味。 雷納盡然在馬背上被插到失禁了? 卡萊爾忍不住低頭掃了一眼對方的臉色。 而此時的雷納正閉著眼睛,長長的睫毛難受的忽閃著,下唇被牙齒咬得泛白,顯然在忍受什么難以忍受的痛苦或者恥辱。渾身都在微微發(fā)抖,偶爾跟隨著顛簸來一次抽搐,呼吸粗重,不時從唇中吐出一句難耐的呻吟。 卡萊爾并沒有停下的意圖,還沒有到達(dá)約定的地點呢,怎么可能提前放下他。 “雷納管家還真是可憐呢~” 把人帶到了鎮(zhèn)上的一處旅館,昏黃的油燈下,卡萊爾抱著早已陷入高潮中失神恍惚的雷納踏上了木質(zhì)樓梯,徑直朝著約定好的房間走去。門被急切的打開了,里面的坐著幾個大腹便便的貴族老爺,此時各個都興奮的看了過來,看向卡萊爾懷里俊美健壯的雷納。 “你終于來了,把我們的寶貝兒也帶來了天吶!”其中一位驚喜的說到。 卡萊爾把人往床上一放,彎腰紳士的朝這幾個人行了一禮:“請您好好享用?!比缓缶妥吡顺鋈祥T。 其中一人便猴急的沖到了床上,撥開了雷納遮住臉頰的發(fā)絲,啜住了那張微腫的紅唇嘖嘖的吻了起來,邊親吻邊有唾液自兩人的縫隙中漏了出來,散落在雷納英俊的臉上,顯得魅惑無比。其他人當(dāng)然也不甘其后,各自七手八腳的上前來扒掉了最后蔽體的披風(fēng),按住手腳或舔或咬的玩弄了起來。 雷納在被強(qiáng)行親吻的時候被被驚醒了過來,劇烈的掙扎著,奈何哪里掙得過那那么多人。 “我老早就看上了雷納管家,唉可惜伯爵從不松口,讓我到現(xiàn)在才能做個痛快!”那啜著雷納嘴唇的人興奮的停下開口,然后又壓了上去,掠奪起雷納口中的唾液,同時強(qiáng)硬的把自己嘴里的唾液渡到雷納口中,并讓他強(qiáng)行咽下,雷納嘴里惡心得直想吐,卻被一直強(qiáng)迫著緊緊的塞著對方的舌頭,被那條肥厚的舌頭掃過口腔里的任何一個角落。身體各個部位一直被玩弄著。 雷納屏息隱忍好半天,無力的忍受著陌生手指的玩弄調(diào)戲,此刻突然被一根火熱而粗壯的rou根突然深入,圓刷早已不知所蹤,因此不由自主的悶聲一哼,還在掙扎推拒的雙手也突然軟了下去,臀部被撞得發(fā)出一聲輕響。修長的雙腿掛在地中海貴族的肩頭,roubang突然進(jìn)入雷納這緊窒濕滑后xue,這人頓時只覺一陣激靈爽得腦海全是緊致而暢快的舒爽,也猴急的也顧不上再做些其他什么了。地中海貴族兩手掐住雷納的腰窩,提起那他略顯窄而好看的的腰胯,就著折起的姿勢,抬高了雷納的臀部拼命抽插起來。 其他人各自尋了雷納身上一處揉捏起來。 雷納只覺得自己的身體越來越軟,肌rou越來越酸痛無力,全身滿是酥麻的痛感與快感相結(jié)合。地中海貴族也越壓越緊,動作間仿佛打樁一般,干得十分用力而剛猛。到最后雷納是完全地放棄了掙扎,那人就著roubang和xue口的相連之處,將雷納的下半身提了起來,壓坐在他兩瓣臀部之上。進(jìn)進(jìn)出出的進(jìn)行了大概有有幾十下,雷納就已經(jīng)承受不住,突然之間由喘息變?yōu)榈秃咭宦?,收緊了xiaoxue,體內(nèi)的硬物也跟著一起射了出來,雷納前端的分身噴薄而出,白色的液體甚至順著縫隙緩緩的滴落下來,落到旅館的被褥上,非常顯眼。 第二個男人在前一個人射了之后,補(bǔ)了上來。 “你敢………唔你們這些滾蛋…呃啊……”雷納不再維持平日禮貌的樣子,破口大罵的聲音都變了花樣,間或夾雜著幾絲呻吟喘息,前方的欲望已經(jīng)高高站立起來,花xue分泌的腸液液把第二個人的roubang都涂得濕淋淋的閃著晶亮的水光,xue口一張一合地吮吸著碩大的guitou,腸道里面簡直空虛瘙癢得要命。 第二個人是個瘦高個,留著濃密的毛發(fā),穿著的體面衣服早就不知道扔到了哪兒,此刻溜著鳥兒對趴在床上雙腿岔開無力合攏的雷納后xue附近蹭著。 雷納無力反抗,雙腿甚至感覺不是自己的一樣,軟的不行。 大胡須感覺再也忍不下去了,急切的扶起自己的roubang,對準(zhǔn)艷紅柔軟的花xue緩緩插了進(jìn)去,roubang一點一點撐開了柔嫩緊致的rou壁,一鼓作氣地捅破了層層的緊致rou膜,全根插入了雷納銷魂的水xue中。。 “啊哈……”渾身一個哆嗦,雷納費力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摸到了第二個進(jìn)入rouxue的不速之客,硬熱而緊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