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特種兵被長官在辦公室玩弄/異物插入
又是這間熟悉的辦公室,甚至連擺設(shè)都沒怎么變,如果走到窗戶邊甚至還能看到他們平時訓練的訓練場。 角落里還放了一張簡單的鐵架床,只鋪了張席子,放了一只枕頭。 于洋完全不記得自己是怎么從那個狹窄的角落被帶到這里來得,路上的記憶在腦海里完全沒有印象。 男人一顆一顆的解開了領(lǐng)口系著的兩顆口子,領(lǐng)口敞開,露出好看的肩胛鎖骨線,于洋看著有些晃眼,目光挪向了別處,正好看到窗外對著的訓練場,這個時候雪下得正大,戶外訓練場上一個人也沒有,除了幾顆孤零零挺著的常青樹,什么也沒有。 男人注意到這微小的動作,把自己往于洋面前又送了送,“好看么?” 兩人間的距離縮短了一大截,于洋沒辦法再佯裝看窗外,只能無奈的收回眼神不說話。 這世界上,美麗的東西總會吸引人的目光,不分男人女人,不分種類。 至少面前這個男人,這個敗類,已經(jīng)超乎尋常的好看,于洋不得不承認,很少有人能夠長成這樣,就像得到了上天的額外眷顧。 真是一個固執(zhí)的人。 男人長長的睫毛扇了兩下,眼神里露出了安耐不住的神色,手指摸上了于洋抿緊了的唇畔“我剛才有些不過癮......” 話才剛出口,立刻被臉色慘白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的于洋拍掉了放在唇瓣上的手指。 屋內(nèi)安靜得不行,剛才清脆的巴掌聲雖然消失了,兩人的心里仍有不小的回響。 男人的臉色rou眼可見的難看起來。 即使是這樣的表情,仍然有一種不同的的感覺。 于洋僵硬的站在原地,抿著唇,拳頭握得緊緊的,顯然內(nèi)心既緊張又警惕萬分。 本來不怎么高興的男人看到這樣的反應(yīng),頓時又莫名其妙的高興起來,覺得面前這個人居然很...可愛? 于是忍不住把于洋攬進懷里,前胸貼著對方的后背,同時手掌包住了于洋的拳頭摩挲著,腦袋蹭到對方的脖頸間曖昧的嗅聞,只要于洋不要總想著跑到自己看不到的地方,這些小脾氣對于他來說更像調(diào)情的情趣。 顯然這樣的男人讓他著迷得想要死死抱在懷里時不時摸上一下,就已經(jīng)異常的滿足。 想著,男人左手捏了捏對方的結(jié)實的腰腹肌rou。 還是這個讓人一聞就能興奮的氣味,帶著成熟男人獨有的味道,軀體強健,內(nèi)心堅硬。 于洋卻是截然相反的感覺。 被一個男人這么近距離的貼著,甚至還被對方已這種挑釁的態(tài)度對待,于洋整個人仿佛溺水一樣的難受,,雄性待在一起,同樣的荷爾蒙總有一較高下的念頭,于洋完全不理解對方為什么可以產(chǎn)生、產(chǎn)生這種奇怪的念頭。 一個男人怎么會想要上另一個比自己強壯的男人,而且還仿佛食髓知味,這太難以理解了。 “我們到床上去。”男人親了親發(fā)愣的于洋,咬了咬他柔軟的耳垂。 門突然被打開,楚詞穿著一身白大褂,拎著藥箱走了進來,肩上落了一些雪花,周身透著涼意。 “安撫好了?” 于洋看到屋內(nèi)多出來的有一個人,登時從短暫的平和中完全清醒了過來,想要掙開攬著自己的男人。 男人的手只能默默收緊了力道。 “放開我??!”于洋掙得血氣上涌,臉頰泛紅。 “都怪你,我才哄好了他,你就來給我攪事?!蹦腥藳]好氣的瞪了楚詞一眼。 “別忘了,這事我也出了一份力,憑什么給你吃獨食?” 說著上前伸手手摸索到了于洋之前才又剛剛系好的腰帶上,期間手指幾次摩挲到于洋腹部完美的塊狀腹肌上,性感的線條讓他簡直興奮至極,恨不得立刻把人弄得全身顫抖,濕乎乎的。于洋作為一個男人,哪里會感受不到雄性這種瘋狂的欲望,頓時奮力掙扎起來,身后的軍官死死的箍緊了懷里的人,開口道“脫快點?!?/br> 也就分神的這一刻,于洋突然后仰,后腦勺狠狠的撞向男人的俊臉,男人頓時臉上一疼,眼前一陣陣的發(fā)黑。 于洋掙脫了束縛,迅速掄起了旁邊的椅子,對著男人就要砸下去,被反應(yīng)過來的楚詞從身后抱住一拖,頓時偏了方向,狠狠砸在地上,碎成了木架子。 躲過這一劫的男人忍著疼,抹了一把流下的鼻血,對楚詞喊“讓開!” 楚詞立刻松了手躲到一邊,男人又沖上去,兩人再次打起來。 于洋很厲害,但也耐不住從小就專門進行特殊訓練的男人,很快重新又被壓住了。 男人被他這么強硬的拒絕態(tài)度氣得咬牙,加上傷口傳來的痛感,立刻對著旁邊看戲的楚詞吼了一聲“拿藥來!” 半晌后,一根針管又靜靜的扎在了于洋的身上。 感覺到這微小的刺痛感,于洋頓時又想起了那天晚上的遭遇,憤怒的兩眼通紅,更加用力的掙扎起來,腹部用力,憋著勁兒想要翻身,然而男人也使盡了全力,把于洋壓得死死的等待藥效發(fā)作。 沒一會,底下的人就掙得氣踹噓噓。 接著,于洋的臉龐、身體開始不同程度的泛起了紅色,身體開始變得guntang,地板冰涼的溫度反而變得舒適起來。 趴在地上的身體動了動,終于脫力的躺下,只是時不時攢夠了力氣會想要再爬起來。 “可以了?!背~興奮的看著被壓著的于洋起了反應(yīng),提醒道。 男人頓時松開了手。 “嗯.......”于洋朦朧著眼,嘴里忽然發(fā)出了一聲呻吟,躺在地板上,神志不清的蜷縮著, 兩人把于洋身上的襯衫和褲子全扒了,留下一具一絲不掛的裸體躺在地上,整具光裸身體發(fā)著顫,身體燙得忍不住在冰涼的地板上蹭了起來。 “怎么回事?”男人有些不滿于洋神智模糊的樣子,轉(zhuǎn)頭看向楚詞。 他要的可不是一個只會搖屁股呻吟的yin物。 “藥效剛開始會有點猛,等一會就好了,先讓他這么躺一會?!?/br> 于是兩人就這么一站一坐的圍著于洋,看著中間的男人因為藥效而出現(xiàn)的每一個反應(yīng),以及磨蹭蜷縮的動作。 對方身上麥色的肌膚被體溫蒸出了不少的熱汗,每一塊肌rou透著水潤潤的光澤感,顯得出奇的好看。 于洋自己模模糊糊的燙了一會兒,熱度消了一點,神智又清醒了不少,自然也就看到了圍在自己身邊虎視眈眈的兩個男人。 視線里天旋地轉(zhuǎn),明明是大雪天,于洋卻仿佛身處炎炎夏日,渾身發(fā)燙。 他磨磨蹭蹭的努力站了起來,不管還在旁邊的兩人,踉踉蹌蹌的想要走向門口,兩人也不攔著,只是身后傳來另一個罪魁禍首的聲音“你這個樣子又能去哪里?難道要去外面和別的人做嗎?” 于洋似乎這才注意到自己衣服褲子全沒了,正溜著鳥兒。 但他還是覺得要走,腦袋暫時還是一團亂,除了堅持著要離開這個房間,哪里還顧得上那么多,雙手又抓著門把手扭了幾次,門都沒有打開,汗倒是流了不少,門把手都被手心里的汗弄得濕起來。 兩人看著背對著他們的努力開門的男人,身材挺拔,肩胛肌rou勻稱,寬肩窄腰,尤其是兩瓣屁股渾圓挺翹,實在不忍心再浪費時間讓他這么做無用功了。 “門被反鎖了,你打不開的。” 聽到這句話,于洋有些絕望,眼眶泛起了點紅色,楞楞的看了看鎖,頓時氣的哐哐哐的握著拳頭砸起了門,只是隔著一扇門而已,自己就離外面的世界那么遠。 還能怎么辦? 又一次的滿足他們,然后從這里屈辱的出去? 直到男人看不過去,走過去把人抱住往后拖放在了床上,那被打紅了的拳頭被人用繩子綁了起來。 男人親了親于洋的唇,笑道“乖,待會會讓你舒服的,何必跟一扇門過不去呢?” “我現(xiàn)在就把鑰匙給你?!?/br> 男人從口袋里掏出了鑰匙,在于洋面前晃了晃,那是一把很新的銀色鑰匙,在屋內(nèi)燈光的照射下閃著光。 然后鑰匙就被遞到了楚詞手里,男人把被捆了雙手的于洋抱到懷里,分開兩條健壯的大腿,下體毫無遮掩的被展現(xiàn)在對面的楚詞眼中,性器正毫無興致的軟軟聳拉在腹部,男人看著可愛,便用空著的那只手揉弄起了于洋的性器,揉著這軟軟的東西讓它逐漸硬起來,于洋不想有反應(yīng),然而那東西仍然很不爭氣的豎了起來。 而楚詞正在于洋張開的兩腿間,手里正拿著一個被小絨布袋裝著的東西往于洋的后xue里塞,布袋一邊被手指推進,一邊刮過于洋敏感的腸rou,那些要命的絨毛即使被腸液弄濕了仍然把整個腸道弄得很癢,使得這具健碩的身體一直不停的扭著臀部,企圖能夠阻止這樣的麻癢。 “嗯......啊哈......唔........”于洋皺著眉頭,眼角通紅,里邊實在是太難受了,作為一個男人,后面被人弄得發(fā)癢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于洋整個人連反應(yīng)都慢了不少,原本放松的肌rou此刻全部緊張起來,卻又無處使勁,仿佛每個部分都酸軟發(fā)麻。 “拿出來,把.....嗯...把東西拿出來......”于洋終于忍耐不住了,右手用力抓緊了楚詞動作的手臂,夾雜著破碎的喘息,帶著叫啞了的嗓音斷斷續(xù)續(xù)的開口。 抱著于洋的男人捏了捏懷里燙熱的身軀上彈軟的肌rou,咬著他的耳旁喃喃私語“你不是想要嗎?袋子里就是門口的鑰匙,現(xiàn)在給你了?!?/br> “不要了......我不要了......長官......唔.....嗯啊長官......”于洋的眼里涌起水汽,原本兇悍的眼型頓時給人一種可憐的感覺。 脆弱得讓人更想狠狠的欺負。 柔軟的腸rou被那些細細的絨毛戳得麻癢無比,導致小腹無法觸摸到的內(nèi)部難以控制地抽搐緊縮著,麻癢帶來的饑渴感讓于洋不停的在男人的禁錮下扭動著勁瘦的腰肢。 楚詞不再滿足于只當個旁觀者,拉開了褲子拉鏈,掏出了自己的家伙,頂著于洋的入口,一鼓作氣插入了深處,直把里面的絨布袋一直頂?shù)搅烁畹牡胤?,刺激得這具guntang的軀體發(fā)出了一聲綿長的哀叫,身體繃緊挺起,而后又無力的摔倒在男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