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外考察續(xù),水中PLAY(強受/啃啃啃啃rou)
平靜的湖面因為兩人的動作泛起一圈圈漣漪,月亮逐漸從山的那一頭緩緩的爬上這邊的山頭。 程赫一只手推搡開那張逐漸靠近的清俊冷淡臉,一邊忍著身體里涌上的奇異的熱潮以及越來越無力的身軀。 又中招了。 艸 又這個字可真可笑,可笑又悲哀。 他甚至都不太想掙扎了,反正也沒用,但有時候怒上心頭,就又恨得什么都不想去顧。憑什么總是是自己遇到這種事情? 原以為遠(yuǎn)離學(xué)校,來到這個地方可以獲得半刻的喘息,卻只不過是掉進(jìn)了另一個坑而已。 不過事實根本沒有讓程赫有一點傷春悲秋的時間。 程銘軒看到程赫臉上因為藥效而上涌的潮紅,手上的觸感綿軟而guntang。他并不急著下手,在這之前他更想撫摸這具讓他熱血沸騰的身體。 肌rou的觸感,健美的身體現(xiàn)在全都在自己的面前,伸手就可以觸摸,平日里不食人間煙火氣的程銘軒現(xiàn)在卻只是看著這具身體,就已經(jīng)被撩撥得下身發(fā)燙。 把程赫從水里搬上岸,放在一塊平坦的大石頭上,程銘軒就迫不及待的壓了上去,半途被身下的人用手臂抵在了兩人之間,沒有用力,但是手臂卻在其中橫出了一段不寬不窄的空間,程銘軒如果還要強行去親程赫的嘴唇只會壓傷他,于是轉(zhuǎn)而又用眼睛專注的看向程赫。 眼神無辜滿分,疑惑滿分。 難道被壓的不是我?你為什么反而擺出一副理所當(dāng)然的模樣? 看我也沒用!程赫咬牙切齒,手臂仍然倔強的死死橫著。 程銘軒也不在固執(zhí),轉(zhuǎn)而轉(zhuǎn)攻他處,反正程赫身上的每一處對于他來說都有同樣的吸引力。 程赫剛看到對方遠(yuǎn)離了自己的臉,大腿和腰部就被摸了個遍。程赫一抖,控訴的望向程銘軒,臥槽倆大男人,你能不能不要跟摸女人似的摸我大腿根? 顯然程銘軒和他腦回路接不上,又或者接上了自動忽略。 看到程赫有點反應(yīng)反而更加來勁了,然而摸著摸著就摸到了一處地方,觸感沒有別處那么平滑,立馬打開一看赫然發(fā)現(xiàn)之前被常尋掐出的傷口,其實已經(jīng)好得差不多了,但在這樣的地方反而仍然顯得突兀。 “你這里怎么來的?”撫摸著那處,程銘軒開口問道,看不出臉色如何。 “什么怎么來的?”程赫一頭霧水。 程銘軒突然把程赫整個人懟到石頭上,程赫背后靠在石頭上,下半身被強硬的掰過來,整個人幾乎成了一個V型,程銘軒再次捏著那一處問道。 終于明白對方問的是什么的程赫想起這一處印記的緣由,也起了脾氣。 “要干就干,關(guān)你屁事?” “這里,是 怎 么 來 的?!” 望著對方陰沉得山雨欲來的臉色,程赫輕蔑的撇了一眼,嘲諷笑道。 “你猜?” 程銘軒只覺得自己被這個眼神點起了熊熊怒火,以及yuhuo。 明明虛弱的躺著,仍然不愿意低頭,半點氣勢不落的樣子簡直讓人想要狠狠地艸哭他,然后再抱緊了。 既然想,那就做。 痕跡的事情總會有著落。 滿以為對方會被自己的嘲諷激怒,卻沒想到雙腿突然被人扛上了肩頭。 程銘軒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那處猶如處子般的xue口,緩緩的托著程赫的下身浸入水中,在水的撞擊輕撫下,竟然泛著蜜桃般的顏色。 而此時藥效也終于都發(fā)揮了它的作用。 程赫只覺得全身都熱得不行,每一根血管,每一處涌流的血液都帶著對欲望的渴求,被浸入水中的后xue難受的張張合合著,卻因為太過緊致,冰涼的液體無法進(jìn)入只能在外部徘徊,內(nèi)部卻早就被體內(nèi)藥性給侵略得直泛熱氣,guntang無比。明明外邊就是冰涼的池水,內(nèi)部卻因為緊閉的xue口而燙得不行。 “呼……里面好燙……啊……”程赫濕潤著眼睛,手掌難受的抓緊了岸邊的石塊。 見狀程銘軒強硬的掰開程赫的手掌,把石頭拿了出來,然后把程赫的手挪到了自己的肩上。 “乖,抓著我?!?/br> “唔……難受……”程赫腦袋難受的拱了拱。 卻正中某人紅心。 這是在和我撒嬌嗎? 程銘軒在程赫頂著灼紅的臉對他吐出這句話的時候愣了愣,接著肩上傳來的程赫難受的突然用力的握感,隨即難掩激動的下身豎起硬而粗的小帳篷,低下頭去親了親意識有些混沌的程赫的嘴唇。 看了看沉浸在水中吞吐的xue口,舔了上去,冰冷的湖水,guntang的體溫,幼嫩的xue口被粗糙的舌頭舔過,被頂出了一個小小的縫隙,程赫下身一抖被突然涌進(jìn)的水流給冰到了,guntang的xuerou糾結(jié)的蠕動著,再被粗糙的舌頭欺負(fù)般刮過。 奇異的感覺讓程赫有些抗拒,一只手抓住了程銘軒的頭部想要推開,可又被舔得無比舒服,暫時失去反抗的力氣。 感覺前戲終于辦得差不多了,程銘軒扶好了程赫的身體,那根guntang粗大的性器又湊到了重新緊閉的xue口面前,一下一下玩似的頂著那處凹陷地帶,xue口也被性器頂?shù)靡豢s一縮的,一會兒就露出了一個微小的洞口,抓住時機,程銘軒長驅(qū)直入,頂?shù)某毯諟喩硪活?,深處都被侵犯的劇烈微妙感伴隨著恥辱涌上大腦,卻沒法反抗分毫。 只能抱緊了身上對自己動作的男人。 “你很好看,你現(xiàn)在的樣子很好看?!背蹄戃幭硎苤麦w被對方xuerou按摩的快感在程赫耳邊開口說道。 什么……? 唔……“啊哈……好熱……里面……難受唔啊……” 腹肌都緊張的揪到了一塊,仍然阻止不了肚子里捅來捅去的roubang,程赫難受蜷著腰想要從石頭上下來,卻被程銘軒順勢拉進(jìn)了冰涼的湖水里,程赫被艸得整個人根本站不穩(wěn),只能靠程銘軒撐著摟著腰,下身還含著對方的兇器,靠在程銘軒身上,看著紅紅的眼角,可憐得不行。 被人在水里用站姿干了個爽,還讓jingye直直射進(jìn)深處。 就算這樣,一切也還沒有結(jié)束。 藥效早已過了大半,然而剛經(jīng)歷過情事的軀體卻經(jīng)不起撩撥了。 程銘軒卻還沒有吃飽喝足,摟著懷里的大寶貝,對著程赫就是一陣猛親,與平時冷淡的樣子判若兩人。 程赫卻被煩得不行,干完就完了,親什么親??? 似乎知道程赫在想什么,程銘軒抱得更緊了,夜也更深了,再在這里逗留并不合適,程銘軒也并沒有晚上在這里待過,所以即使有點難受也把程赫帶上了岸,兩人各自穿好衣服便往露宿的地方趕。 剛回到屋子,放下東西,便有人來通知吃完飯了,所以又去吃了集體晚餐,期間程銘軒一直暗中亦步亦趨的跟著程赫,就算離得有點遠(yuǎn)也要保證程赫待在自己的視線之中,完全就像是領(lǐng)地占有欲爆棚的野獸。 程赫壓根沒把心思放在程銘軒身上,甚至巴不得眼不見為凈。 莫名其妙精蟲入腦的家伙。 然而吃完飯還是要回屋的,程赫再生氣也不會這么當(dāng)眾給程銘軒下面子,讓本來就沒什么人敢理的狀態(tài)更加雪上加霜,同時也給自己貼上不好的標(biāo)簽。 在程赫眼里這只是兩個人的事,不爽也沒必要去煽動別人的情緒跟著一起抵觸程銘軒。 程銘軒也知道,他甚至覺得程赫在哪兒都被人喜歡是因為他的性格,很多人做不到,很多人沒有這樣的人格魅力,沒有這樣的擔(dān)當(dāng)。 他對你就是對你好,真心的,不耍什么玩意,討厭你也不會和別人大肆宣揚,背后說話。 不惹事,卻也不怕事。 當(dāng)然現(xiàn)在是自己先惹上的他。 程銘軒并不想停手,他就是想要把程赫和自己綁在一起,用各種方法,他很久沒有喜歡的東西喜歡的人,人生無趣不如去死。 可是現(xiàn)在有程赫。 即使這么做有無盡的風(fēng)險,他也不怕。 程赫對什么都興趣勃勃,去哪都有朋友,而他也就只有這么一個興趣而已。 兩人一前一后的回到房間,關(guān)燈的那一刻,程銘軒又壓上了程赫的身體。 感受著身上成年男人的體重,以及某處頂著自己腰部硬邦邦的東西。 程赫好氣又好笑。 程銘軒低頭吻了吻程赫的嘴唇,情話脫口而出。 “我喜歡你?!?/br> “我是直男,我喜歡女人——”程赫腦袋枕著自己的手,黑暗中兩顆黑亮的眼珠子頂著正埋頭親吻著自己的程銘軒的腦袋。栗色的頭發(fā)在頭頂形成一個回轉(zhuǎn)的發(fā)旋,這樣的人果然都很固執(zhí)? “無所謂……”著迷般在程赫脖頸唇瓣留連的程銘軒根本不在意。 “你有沒有什么喜歡的東西,想做的事情,喜歡的人?”想起程銘軒平時的樣子程赫突然好奇起來。 “沒有?!甭耦^親吻的人忙里擠出一絲空余回道。 “喜歡你?!彪S即又補充道。 唇部傳來癢癢的啃咬感,程赫有點難受的側(cè)了側(cè)頭錯開,程銘軒又緊跟著追了過去,程赫覺得這么下去對方都能給自己涂個泡沫洗個臉了,于是伸出一只手臂箍住程銘軒的下巴,兩人的唇重疊在一處,舌頭探入對方口腔濕乎乎的撩撥起來。 應(yīng)該這么吻。 曖昧的氣氛在月夜偷偷散播著,滋滋的水聲yin糜的響起。兩個同樣身量不小的男人在隨便搭起的床上交纏。被壓在底下的人膚色更深,配著寬闊的肩膀與肩胛骨與肩膀,修長有力的大腿卻被另一個膚色清淺的男人扛在肩頭,下體私處相連。 “艸……你輕點……啊……”程赫一腳踹了踹壓著自己瘋狂抽插的程銘軒,喘著粗氣神思恍惚的想程銘軒這架勢是要把自己干殘嗎? 程銘軒卻只覺得程赫那一腳是在撩自己,動得更加勇猛,手掌撫摸著對方立體而深刻的肌rou,緊致結(jié)實富有彈性,連內(nèi)部也一樣。 只能說每一處都聲色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