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門口被綁(3P R)
第二天早上,程赫是在何秋沉的懷里醒來的,姿勢非常的難以言說。一個大男人被另一個男人摟著腰背,頭摁在對方的肩膀上的樣子,異常的詭異。 所以…… “啪!”的一聲,程赫拍開了對方的手。 何秋沉睜開眼睛,又把手放了回去。 “啪!”再拍。 再放。 再拍。 再放。 “滾!”程赫終于忍無可忍,怒目而視。 “我喜歡你?!?/br> …… “我知道你不喜歡男人?!?/br> 識相的自己麻溜滾還要爺來教? “……滾?!?/br> “是那種想要把你艸哭的那種喜歡?!焙吻锍琳J真的回答,兩只眼睛盯著程赫,專注而清澈。 ……關我屁事……? “你說什么?”What……? 你是對我有什么誤解? 最近這種事情遇到的頻率太高,程赫已經(jīng)可以更快的冷靜下來了。 我他媽的……這種時候能回什么?屁!以為我是女的艸一次就就能負責了?老子不稀罕。 眼見程赫躺在床上沒說話,何秋沉又抱得更緊了一些。 “我對你做了這種事,我會負責的。” “所以你到底想干什么?”程赫不怒反笑,大咧咧的仰躺在床上,手墊在腦袋后頭看著天花板,一個眼神也沒給在旁邊死摟著他腰死活不松手的傻逼。 “不對,我是為了負責所以才對你做的這種事……”何秋沉似乎想表達自己想要占有程赫的意思,說出來的話卻越說越亂。 程赫躺了半晌,扯開了何秋沉的手,圍了條圍巾就進了衛(wèi)生間。程赫刷完牙,抬起頭看了鏡子,然后陰沉著臉在鏡子前轉了一圈,背后的肩胛骨,腹肌鎖骨上全是咬痕和莫名其妙的紅痕,跟被一群狗啃了一樣。 看到程赫沉著臉出來,何秋沉有些瑟縮,明明臉上一副想要過去蹭蹭的表情,身體卻本能的縮了縮。。 昨晚程赫累暈之后,他就抱著程赫想睡覺,可是抱著抱著對方肌rou的觸感實在很棒,彈軟彈軟的,于是就咬了一兩口,最后變成無法控制的抱著咬了一圈。 他實在忍不住,何秋沉想。 程赫圍著浴巾溜了一圈找到衣服穿好,過去踹了何秋沉一腳,雖然臉色還是不好,但是比之前幾次已經(jīng)是超級平靜了。 “起來洗漱做早餐。”程赫使喚得很理直氣壯。 “你不揍我?”何秋沉驚訝的站起來,被子滑下,一副赤條條的身體就出現(xiàn)在程赫面前,昨晚吭哧吭哧耕耘了大半個晚上的海綿體就隨著何秋沉站起來的動作晃了晃,簡直就是耍流氓的一把好手。 真是瞎了他的眼,程赫想。 要是以前程赫絕對怎么也想不到,長相清俊溫和的何秋沉能在自己身上啃出一圈牙印。 “廢什么話?!?/br> 何秋沉聽話的顛顛兒換衣服去了,帶洗漱速度非常快,沒一會就站在廚房里拿著鏟子翻煎蛋了。 吃完了早餐,程赫就想要走了。 何秋沉就巴巴的跟在后頭,據(jù)說承受的一方第二天早上起來會不舒服,嚴重的甚至會發(fā)燒。他實在是有些擔心,又不能說動程赫躺著休息。 學校今天沒有課,程赫今天確要去幫老師辦點事,上周剛做完的的課題,約好了今天要去跟老師匯報商量。 好巧不巧的在辦公室遇見了常尋,正在跟老師討論比賽的事情,何秋沉正在門外等著,雖然他也很想跟進去,但被程赫死活給攔住了。 程赫簡直太清楚何秋沉了,這種剛開葷的小處男,十幾二十年不開葷,一開葷就跟狗見了rou包子一樣咬著就不撒口。 “來了?常尋你就先出去吧,比賽的事情就先這么定,你在下周之前準備好方案和素材的資料?!?/br> “嗯?!?/br> 常尋站起來朝著程赫的方向走,經(jīng)過程赫的身邊的時候,抬手把他的衣領給往上扯了扯。 辦公室在這一刻陷入了一種詭異的氛圍。 常尋出門后,程赫就坐到了對方之前的位置,跟老師無辜對視了兩秒。 “你跟他什么關系?” “他只是幫我整了衣領,我們倆什么關系都沒有……” “沒關系一男的幫另一個男的整衣領?你不覺有哪里不對嗎?” 我不是,我沒有…… “可能他有強迫癥?”程赫在懸崖的邊緣試圖勒馬。 老師慈愛的看了看程赫的腦袋。 程赫腦袋青筋直蹦,是你逼我的。 “大金。” 某個男人拍案而起,不許這么叫我! 程赫毫不畏懼的跟對方對峙了10秒。 “我們匯報課題。”大金老師簡直痛心疾首。 于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戰(zhàn)爭就悄無聲息的終止了。 匯報完畢,大金恨不得程赫趕緊走,結果程赫雷打不動的坐在上面。 “你還有什么事?” “你不是校內(nèi)有一個單人公寓嗎?借我住段時間唄~” “拿去拿去!趕緊走?!贝蠼疒s緊從抽屜里拿出一串鑰匙扔給對方。 程赫踹進兜里心滿意足的走了。 結果出門發(fā)現(xiàn)一左一右站了倆,一個看到他兩眼放光,一個手就摸上了程赫腰。 “你們倆是有什么毛病?” “你是不是跟他做了?”常尋開口。 “撒手!” “對” “對個屁,閉嘴!要不是你陰我,早把你揍殘了。”程赫腦袋嗡嗡直響。 常尋臉色頓時難看多了,剛才出門的時候還能安慰自己程赫可能是跟某個女人睡了,現(xiàn)在就被赤裸裸的事實打了當頭一棒。 雖然很可能不是他自愿的,但是有人和自己一樣覬覦著一個人的感覺很差勁,看剛才從程赫后脖子里漏出的痕跡,肯定是昨晚剛做過,何秋沉居然沒被揍而且還跟到了這里。 似乎突然發(fā)現(xiàn)這里不是合適的說話地點,程赫抬腳就往對面看著就很涼快的小樹林里走,這時候的天氣很熱,大大的太陽曬得空氣里仿佛都冒起了煙,程赫只是離開空調房一會兒,身上就冒了不少汗,白色的襯衫都有些貼到了身上,透出些許rou色。 程赫完全沒發(fā)現(xiàn)自己這副樣子在后面的兩個人眼里有多性感。 到了地方,程赫站在一顆樹底下用手里的文件扇著風,目光一一掠過兩人,那是一種毫不在乎的態(tài)度。 “你們倆干過的事,我也不跟你們計較,當然你們也別來煩我。做也做過了,總不能還對我上癮了吧?我一大老爺們,你倆男的,有什么意思?”瞪了一眼何秋沉,還有這個,啃自己啃得可歡了,程赫屁股、腹肌上的咬痕都還歷歷在目。 說完話,程赫很敏銳的發(fā)現(xiàn)對面兩人的神色變了,似乎想要開口說些什么,直覺不會是好事,趕緊就要走。 “我話就撂這,意思也不解釋,你們以為你們硬來就能制住我?大家現(xiàn)在好說好散,惹了我我不好過你他媽的也別想好過,我程赫又不是軟柿子隨捏隨掐?!?/br> 說完就走,一點不停頓。 從來只處理過男女關系的程赫完全沒意識到男男關系,尤其是干過之后食髓知味的男人來說,欲望總是比什么都強烈的。 于是程赫再也沒有回過寢室和公寓就這么在借來的教師公寓里住了下來,天天有意無意的避開那兩個人,舒坦了好一段時間。 過了半個月,似乎耐不住了,程赫的手機里傳來了一條短信。 仍然是一張照片,內(nèi)容和上次半夜被何秋沉刪掉的一模一樣。 當時正在吃飯的程赫頓時就沒胃口了,回了一條短信。 “你他媽以為一張照片就能威脅我?是不是把上次我跟你倆說的話都給忘了?別–惹–我。” 常尋意識到程赫根本不吃這招,而何秋沉則是梗著腦袋想著怎么和程赫打交道,見見面。 這種緊張而又微妙的局勢在三人之間保持著詭異的平衡。 直到有一天,這個局面終于被打破。 程赫是在家門口被襲擊的,一個人迅速給他套上頭套然后捂住嘴,一個人抓著他的手,兩人合力在門打開的瞬間動作迅速的制服他,短短的幾秒鐘,連掙扎都沒來得急。 然后把他推進了公寓內(nèi),黑漆漆的室內(nèi),三個人扭打著,程赫拼了命的掙扎想要脫離控制,卻因為看不見撞到了不少東西,最后氣喘吁吁的被兩人合力壓在了沙發(fā)上,雙手被死死的捆住。頭套倒是被摘了下來。明亮的雙眼怒瞪著面前的兩人,即使沒有開燈,靠著黑暗中的輪廓,程赫也認出了是誰。 常尋,何秋沉! 他沒想到這兩個人會做到這種地步。 此時他被何秋沉抱在懷里,雙手在腰上四處摸索占著便宜,常尋也不開燈,而是打開了電視機拿出了U盤插進點開了一個視頻,聲音調到了比較小的程度。 電視上赫然出現(xiàn)了程赫,赤裸著身體被常尋用手指插到數(shù)次高潮,然后昏迷后又以各種姿勢被對方艸弄的自己,視頻中他的掙扎求饒和哭泣都完整的重現(xiàn),程赫很生氣,已經(jīng)氣到了身體僵硬不知道怎么正常的去做動作。 當然同時屁股底下硬起的玩意兒也在頂著自己,隔著褲縫摩擦著程赫的股溝。程赫明顯感覺到自己私處的布料被對方蹭濕了。 何秋沉的手開始揉起程赫大腿根處的rou,常尋走過來從正面解開了程赫的褲子,放到一邊,同時在旁邊的茶幾上擺了一個攝像頭。 “你們……你們他媽的給我住手!唔……” 下一秒,聲音戛然而止,常尋給程赫嘴里塞了一個口塞。 何秋沉把手挪到了程赫的胸口兩點艷紅,用手指不停的摩擦著,直到凸起挺立。 下身則換成了常尋,伸著手指沾著藥膏正緩緩的往里插入,然后配合著上半身何秋沉的節(jié)奏抽插著,程赫被兩個男人夾在中間上下其手,玩弄著人體的敏感點,身體體溫也熱了起來,渾身軟軟麻麻的沒有力氣。 精瘦有力的腰此時也被錮住,腹肌被手指撫摸玩弄著,程赫受不住的發(fā)起抖來。嘴里除了嗚嗚的聲音還溢出了無法自行吞咽的唾液,被何秋沉抹到了受到刺激挺立的兩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