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醉倒薔薇花圃的少年(下藥,花田里差點被ooxx)
胡格諾遠遠地尾隨在少年身后。少年步伐緩慢,金色的發(fā)絲在微風中飛揚,月光為少年修長的背影鍍上一層柔和的白光。他漫步過通往花園的長廊,步履從剛開始的穩(wěn)健漸漸變得遲鈍散亂,腳步急促地走進花園,在僅靠薔薇花叢的一把長椅上坐下,上身松軟地倒在鏤花椅背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他覺得自己有些眩暈,四肢變得酥軟無力,花園里的涼風也無法緩解他的躁熱,身體里燃燒著想要噴薄而出的熊熊烈火,伴隨著密密麻麻的酥癢和難耐。 起初他只是覺得微醺悶熱,想出來透口氣,但現在顯然不是微醺的問題了,甚至也不是醉酒,而是中毒了。 他覺得眼前逐漸模糊,身體愈發(fā)灼熱敏感,胯間隔著衣料摩擦的某物既瘙癢難耐,升騰而起的欲望讓他從干澀的喉嚨中泄出一聲低吟,他幾乎是不受控制地隔著衣物撫摸上鼓起的一團。 “不······”在覆上的那一刻他的手又觸電般地收回。 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在這種地方自瀆?如果被下人或大臣看見了,王室的尊嚴何存? 少年咬緊牙關,忍著大腦的暈眩,扶著椅背勉強站起,光潔的額上滲出細密汗珠。他要回自己的住處去,不能被任何人看到自己這幅樣子。 他顫巍巍地向前走,拖著酥軟沉重的身軀和腦袋,牙齒咬破嘴唇,以保留殘存的一絲意識。 而在從遠處逼近的胡格諾看來,便是纖細修長的少年,發(fā)絲凌亂地飄在微風中,眼睛蒙上一層水霧的碧潭,迷離勾人,腳下步履歪歪扭扭,以扶風弱柳之姿向他走來,仿佛下一秒就要栽進他的懷抱。 而少年確實栽倒了,他走得太不穩(wěn),被腳下石塊絆了一個趔趄,修長的身體筆直地向前傾倒。胡格諾快速挪動他肥碩的身軀,竟以最快的速度接住了少年的雙臂,少年的頭歪靠在他胸前,身軀重重倚靠著他。 “維蘭殿下,您當心啊?!焙裰Z輕聲笑起來,語氣里是掩飾不住地輕佻和竊喜。 “胡格諾侯爵······”胡格諾懷中的維蘭艱難地抬頭,從模糊的視線中辨認出胡格諾的肥頭大耳,“唔,我身體不適,讓您見笑,可否麻煩您送我回去······” 維蘭微弱細密的聲音和吐息落胡格諾的耳邊,他渾身酥麻了一下,隨即壞笑起來:“殿下看起來很難受啊,到底是哪里難受,我來為殿下找找病因吧?!?/br> 他一只手掰起維蘭的下巴,強迫他那雙蒙著水霧的藍寶石般的瞳仁看向自己,另一只摟著維蘭纖腰的手上下逡巡,去揉被緊身褲裹得挺翹的臀。維蘭眼中閃現出警戒的神色,卻不足以撥開迷蒙的水霧,他渾身繃緊想要反抗,下巴卻被胡格諾緊緊鉗制著,貼近他那張肥rou橫生的臉。 “唔——”維蘭悶哼,玫瑰色的臉頰被胡格諾瘋狂地親吻,他粗重帶著酒氣的呼吸重重撲在維蘭面上,另他感到窒息惡心。他奮力推拒胡格諾緊貼過來的身體,腳上也開始發(fā)力。 胡格諾驀地被推開,維蘭撒腿朝后跑去,那是花圃深處,可其他方向被胡格諾擋住,除此之外他無路可去。維蘭逃命似的奔跑,胡格諾在身后狂追,可花園并不很大,臨近一面薔薇花墻時,他被胡格諾從身后一把抱住。 胡格諾一手鉗制住他纖細的腰肢,一只手緊緊覆蓋在他的口鼻上,阻斷他的呼吸。“唔——”維蘭拼命想掰開胡格諾的手臂,可那肥胖的手臂像鐵一般焊在了他胸前,他瘦削的手臂很難有力氣推動。 他深知,剛才能夠推開胡格諾完全是趁對方不備,現在對方有了戒心,以他瘦削虛弱的身體很難撼動胡格諾肥碩有力的軀體。 被嚴實堵住的口鼻無法呼吸,他越掙扎越是窒息,眼前冒起旋轉的星星,身上也愈發(fā)無力,也無力氣再悶叫,四肢面條似得晃悠。 胡格諾終究不是要下死手,見他昏軟無力,便松開了口鼻的桎梏。維蘭歪倒在胡格諾身上,腦袋一晃一晃地垂在胡格諾頸窩處,藍寶石般的眼瞳幾欲向上翻起,聲音如蚊子般細小萎靡低喘:“你···你敢對···王室的人··動手···” “哈哈哈,”胡格諾一臉享受地欣賞維蘭這幅頹靡不堪的模樣,像聽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話,“小殿下,你如今對自己的地位還抱有什么幻想?卑賤女人生的雜種,王室的恥辱,誰會替你做主啊?!?/br> 說這他狠狠揪起維蘭垂落的一綹金發(fā),放在鼻尖一臉陶醉地嗅起來,“嗯~這頭勾人的金發(fā)和白嫩的皮膚,不愧是能勾引到國王的賤女人生的。” “住嘴···”維蘭眼瞳向上翻幾翻,幾欲氣昏過去。 “刺啦——”一聲,胡格諾將維蘭單薄的內襯撕裂,月光下,白皙如凝脂的皮膚裸露在涼風中,白得泛起淡淡熒光,櫻紅的rutou一片雪白中驕傲地挺立。 胡格諾從身后抱著維蘭,從他的頸項咬噬下去,細嫩光滑的皮膚讓他興奮地發(fā)狂,像對待鮮嫩可口地rou一樣吞咬,順著脖頸、鎖骨、胸乳。 維蘭吃痛,可他的身體卻動彈不得,意識也在漸漸下墜,渾身的重量都靠身后肥胖猥瑣的身體支撐,如果胡格諾此刻放開他,他便會像一片落葉一樣飄然墜地,陷入徹底的昏迷。 胡格諾的大手隔著褲料覆上他大腿間的一團突起,毫無章法地用力揉動著。維蘭身體中雖有一團yuhuo,但被胡格諾揉捏得感受不到絲毫舒適,只覺痛楚難耐,喉間發(fā)出痛苦的呻吟。 平日里纖塵不染的少年的此刻發(fā)出萎靡的呻吟,落在胡格諾耳中成了藥效狂烈的催化劑,鼓舞著他手里動作更加猖狂,唇舌也在少年潔白的胸腹間肆無忌憚地舔舐。 他粗暴地將少年推倒,又將少年掰正,仰躺在薔薇花圃中,渾然不顧維蘭摔在地上的悶哼。泥土塵埃沾染上少年裂開的白襯衫和白到透明的肌膚,金黃的長發(fā)如花朵般在維蘭腦后凌亂盛放,少年的胸脯劇烈地起伏著喘氣。 胡格諾巨大的身軀跪坐在少年身上,像月夜下發(fā)狂的野獸,他雙眼發(fā)紅地扯下維蘭的黑褲,欣賞潔白修長的雙腿,和在他身下一覽無余的赤條獵物。 空中飄零的薔薇花瓣,堪堪落在少年雪白的腹部,平添幾抹旖旎之色。 “不······不要······”維蘭殘存的意識下,近乎絕望地哀求,卻無力掙扎反抗,天神之姿破碎得淋漓盡致。 這句話可以說是中了胡格諾的命門,他渾身過了電似的發(fā)狂起來,脫下自己的褲子,漏出肥胖丑陋的短芽。他生平最大的愛好就是看美麗的獵物在他身下哀求,這會刺激得他將它們生吞活剝。 維蘭絕望地閉上眼。 “哐當!”是重得讓人心顫的一記擊打。 “嗚哇!”胡格諾巨大的身軀被掀翻出兩米,壓在花叢上。有什么東西從他口中混著血液吐出,是一顆牙。 “呦,我當是誰在花園里行茍且之事?原來是胡格諾侯爵。不好意思啊,我把您當成哪個不守規(guī)矩的侍衛(wèi),下手重了?!?/br> 胡格諾和維蘭模糊的視線里,站立著一個高挑修長的身影,亞麻色的長發(fā)高高地束成馬尾,身著修身的軍裝,掛著披肩,手持一根木棍,正是將胡格諾扇出兩米的幕后黑手。 胡格諾肥胖的臉迅速腫起來,他的半邊耳朵發(fā)出巨大轟鳴聲,有些聽不清,腦袋也極度暈眩。 “這不是維蘭殿下嗎?怎么躺在這兒???你們這是在······”伊修爾若有所思地挑挑眉。 “伊·····伊修爾!你找死!!”胡格諾嘴里還吐著鮮血,腫起的半邊臉讓他說話含糊不清。 “胡格諾侯爵還是向我解釋下,維蘭殿下為何會衣衫不整地躺在這里吧?!币列逘柪淅涞匦Φ溃抗鈩C冽如刀般割向胡格諾。 “賤女人!婊子!不要多管閑事?!焙裰Z捂著臉痛得站不起來,嘴上卻毫無顧忌地罵著。 “咣!”又一記巨響,胡格諾從泥地上劃出一米,薔薇枝干的荊棘劃破了他的衣服,他的嘴里又吐出一顆牙來。 “侯爵大人,既然您不肯說,我是否要將沒穿褲子的您和不省人事的維蘭殿下一起帶到宴會廳呢?向大家解釋下您是如何尾隨殿下至花園,對殿下強暴未遂的?!币寥R爾嘴角微微勾起?!熬退憔S蘭殿下再不受待見,當著美茨使臣團的面爆出被侯爵猥褻的丑聞,您說國王陛下是會處置不受待見的小兒子,還是觸犯王室威嚴的人呢?” 看著胡格諾憤怒的眼神,伊萊爾補充道:“對了,或許我們還可以問問萊特文督查,維蘭殿下的那杯酒水是怎么回事?!?/br> 胡格諾的神情轉為震驚,他艱難蹣跚地站起身,拖動肥胖的身軀,拿兇狠的眼神瞪著伊修爾?!芭?!”他吐出一灘混合血液的唾液,“伊修爾,你等著!” 伊修爾抱臂,看著胡格諾艱緩離去的背影,面色迅速冷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