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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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舟來到梁國后當面見到裴時安是在昨日,朝貢沒有結(jié)束,其他國家的使臣也沒有離去,趁著人多眼雜買通了殿內(nèi)灑掃的小太監(jiān)。 “時安…”葉舟見到裴時安后當即紅了眼,他們?nèi)隂]見了。當年在彭城離開后,那個意氣風(fēng)發(fā)的主帥便再也沒有在他的生命中出現(xiàn)過。 裴時安的眼簾微抬有些詫異:“葉舟?你怎會…”你怎會來到梁宮?看著葉舟身上只有夏國王室才會穿的服飾便一目了然了。 留給他們二人面會的時間并不多,葉舟也沒有過多時間和裴時安講述自己的事,二人并未寒暄,但眼神卻是對知己的關(guān)懷,或許太過激動,裴時安并未看見葉舟眼中如同珍寶失而復(fù)得的興奮。 “時安,公子則已經(jīng)被我尋到了,如今被我安排在太原一家莊子里?!比~舟說話時鳳眸瞥見裴時安脖頸上沒有被領(lǐng)子遮住的吻痕,喉結(jié)微微滾動。 葉舟話語中的“公子則”不是別人,正是南宮辰的庶子,昔日遼國五皇子南宮則。說來也巧,裴時安自幼和表哥南宮辰長大,這個表哥文才一般,但武義卻精通的不得了。 就是這么一個身體健康的人,又是南宮氏的嫡長皇子,太子時的南宮辰娶了太子妃,卻多年無子。后來太子妃去世了,又扶正了側(cè)妃,總算生下了長子。 但南宮辰這個長子卻體弱多病,再后來南宮辰繼位成了遼國君主。生的二子二女全都紛紛夭折。 而公子則這個小兒子是南宮辰在遼國快被蕭煜弦攻破時和新寵艷嬪生的。公子則還未滿月,南宮辰便帶著心腹等人逃離了朝歌。葉舟手下的人也是萬分艱辛才尋到襁褓的公子則。 南宮辰雖然為君一般,為父一般,但他的小兒子公子則總歸也是南宮氏最后一支直系血脈了?!靶」尤缃襁€好?”裴時安問道,葉舟輕輕拍了拍裴時安的背,看似不經(jīng)意的動作卻是他想了多年的:“放心,我有讓人好生照料?!?/br> “多謝你?!迸釙r安壓下心中的情緒,看著對方,還是像回到了多年前一樣。什么東西從來都沒有變過,但又感覺都變了。 “別謝我,跟我走吧?!比~舟攥住裴時安的手:“我?guī)汶x開這里,跟我回夏國,去見公子則,我會尋最好的大夫醫(yī)治你的病,想辦法恢復(fù)你武功…” 裴時安聽著葉舟的肺腑之言,心中五味雜陳,他想走啊,但是怎么走的掉…葉舟如今身份特殊,若貿(mào)然帶他離開,憑蕭煜弦的性子可能會向夏國要人。 說到蕭煜弦,他如果知道自己的白月光還活著,應(yīng)該會很開心吧。蕭煜弦腹黑縝密是強梁新君,葉舟風(fēng)華絕代是盛夏太子。如果蕭煜弦知道葉舟活著,他們一定會互訴愛意吧,說不定二國交好,蕭煜弦攻打九洲時可以看在葉舟的面子上少死很多無辜百姓。 “時安,相信我,我不會害你的?!比~舟擁抱住裴時安,“放心,不會連累到我的。” “你們在干什么!”一聲暴呵從不遠處傳來,蕭煜弦打步走向他們。葉舟背對著蕭煜弦,好啊,又是那身黑衣!看這身段,前些天還是煩人的夏國公主,今天勾搭裴時安的就成了夏國太子。 本來他想著來看看裴時安,說點好聽的逗他的冷美人開心,結(jié)果在來的路上便看見了這幅場景,葉展應(yīng)抱著他的東西! 葉舟嘆了口氣,面具在袖子里并未來得及戴上,只得轉(zhuǎn)頭,溫潤答道:“阿弦,好久不見?!?/br> “……葉舟?!”蕭煜弦皺緊眉,葉舟如今好端端的現(xiàn)在自己面前,可他不是死了嗎。 “阿弦,中間有許多誤會,這事也怨不得任何人?!比~舟看著蕭煜弦犀利的鷹眼,并不畏懼,任然像曾經(jīng)一樣謙和:“回來見老朋友的罷了,還望帝君莫要像外提起,再會?!闭f完便離開了。 看見蕭煜弦就覺得晦氣。 蕭煜弦站在原地,心中有些喘不過氣,葉舟根本沒死,這么多年來,他一直沒有死。 像正常人一樣活著,成了夏國的太子,但他卻一點都高興不起來。那些因為葉舟的死而產(chǎn)生的莫須有的恨意在這些年全都傾注在裴時安身上。 無數(shù)個日日夜夜,他因為葉舟難過萬分,而裴時安卻在被自己的言語行為折磨。這些都是為了什么… 曾經(jīng)對裴時安說的那些話,在他現(xiàn)在看來如同刀子一般剜著自己的心。想起自己罵他賤,罵他惡心… 他似乎忘記了,裴時安是唯一一個對自己好到不計回報的人。葉舟活著,裴時安卻被自己折磨的遍體鱗傷,一切都好像笑話。 裴時安知道葉舟活著嗎…他肯定知道…或許葉舟幾年前便告訴過裴時安,為什么裴時安愿意被自己折磨,憎恨,也不愿意像外界透露葉舟的一絲信息,所有人都覺得裴時安冷血無情拋棄兄弟的時候,誰知道裴時安的苦,蕭煜弦?guī)子罎ⅰ?/br> 裴時安和葉舟將這件事配合的天衣無縫,自己好像一個局外人…徹底的局外人,裴時安原來對葉舟也這么好啊。 他是不是對在意的人都這樣。 想到這里他覺得胸口有些悶,自己曾經(jīng)生病時裴時安可以衣不解帶的照顧,自己上戰(zhàn)場時裴時安也會為了自己擋下敵軍的箭。 再后來裴時安為了葉舟也可以忍受世俗的言語,冷血無情,鐵石心腸,不顧兄弟之情,這些話都是裴時安保護的遼國子民說的。 真的為了葉舟可以做到這么絕嗎…不管自己怎樣待他,怎樣折辱他,他都要聽葉舟的話不將葉舟活著的事告訴別人,而他卻愿意為了葉舟忍受著自己的折磨… 蕭煜弦眼睛有些酸澀,裴時安對所有人都可以付出真心,可是,蕭煜弦只對裴時安這樣啊。 哪怕他不承認,但曾經(jīng)確實只對裴時安付出真心過。至于葉舟,看似很好相處實則難以交心。 “時安,告訴我,一直以來你都是知道的對吧。”蕭煜弦握住裴時安的手,才發(fā)現(xiàn)他的手已經(jīng)被凍的冰涼了,“就這么在意他?為什么不愿意告訴我他還活著?!?/br> 如果你當時告訴了我,我便有理由對你好一點了… “告訴你?”裴時安眼眸冰冷:“他只與我私交甚篤,竟然他只與我說了,我便不會將這件事告知任何人?!?/br> “好啊…好?!笔掛舷液韲涤行┢D澀,撫摸著裴時安烏黑的頭發(fā),裴時安并沒有反抗,這種反應(yīng)讓他想到剛剛?cè)~舟抱裴時安的樣子。裴時安也沒有反抗,這讓他很不爽。 他知道裴時安是葉舟的好兄弟,好哥們,但他是斷袖,這種行為在他眼里終歸有些煩悶。 “冷嗎?”蕭煜弦沒話找話,雖然對裴時安方才的話表面風(fēng)輕云淡,但內(nèi)心的情緒卻可謂是翻江倒海。 自己該怎么彌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