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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虞美人在線閱讀 - 第四章

第四章

    虞竹笑吐得頭暈眼花,突然有一只手在自己的后背拍了拍,試圖給他順順氣,他警惕地回頭一看,發(fā)現(xiàn)是先前的司機老周。

    老周手上正拿著一瓶礦泉水,見虞竹笑回頭便遞給他。

    “你怎么在這兒?”虞竹笑接過礦泉水,既然司機在這里,那邵逸風(fēng)呢?送回去了還是……他繞過司機,視線落在不遠處的黑色邁巴赫,剛好那一刻后座的車窗上移,讓他看見了邵逸風(fēng)只在一瞬被遮擋的側(cè)臉。

    “他怎么也在這兒?我不是讓你走了嗎?你有沒有跟他說什么?”虞竹笑回想起剛才瞥見的側(cè)臉,不由地有些緊張起來。

    “是先生中途讓我來接你的?!崩现苷f,“您放心,少爺他什么都不知道?!闭f完起身,順手將虞竹笑也一道拉了起來。

    漆黑的車窗玻璃遮住了車內(nèi)的人,邵逸風(fēng)坐在車內(nèi)能看見虞竹笑此時正往這邊望過來,雖然他知道對方看不見自己,但還是下意識的把視線移開了,瞬間有種干壞事被抓包的錯覺。

    是他故意要老周跟著的,既然他緘口不言,那他就親自去找答案,邁巴赫一路遠遠地跟在那輛出租車后面,出租車一路開,逐漸駛離了市區(qū),跟了一路的邵逸風(fēng)覺得越來越不對勁,老周不敢跟太近,等車到看守所門口時正好那出租車從里面出來,顯然人已經(jīng)進去了。

    看守所是未交付刑罰的罪犯待的地方,邵逸風(fēng)望著鐵門緊閉的看守所想,他是有什么認(rèn)識的人被關(guān)進去了嗎?

    車子在外頭停了半個多小時,其間還被值班警察過來問話,天色逐漸暗了,邵逸風(fēng)抬起手上的手表看了眼時間,忽然反應(yīng)過來,他在做什么?是太閑了嗎?等那人做什么?

    “老周,開車走?!鄙垡蒿L(fēng)一陣莫名其妙,覺得自己真是中了邪。

    “少爺,現(xiàn)在走的話,虞先生不好打車?!崩现芸戳搜壑車?,黃昏后更顯荒涼,半個小時甚至都沒途徑一輛車。

    “他打不打得到車管我什么事!”邵逸風(fēng)煩躁的催促司機快走。

    司機老周也是聽命行事,剛要開車就看見有個人影從里面出來,人出來沒走幾步就沖向了綠化帶,弓著脊背,看樣子是吐了。

    “停車!”

    司機連忙把剛發(fā)動的車子停下了。

    邵逸風(fēng)降下了車窗,他看見虞竹笑一點一點的把身子佝僂蹲下,暮色里,他蹲在地上把自己縮成了一團,邵逸風(fēng)看不清他的臉,只能夠看到那段延伸著的白玉緞子似的脖頸,那樣纖細脆弱,毫無招架之力,仿佛能讓人一手掐住……

    邵逸風(fēng)倏然收回視線,對司機說道:“你去看看他。”在司機剛要下車時又叫住司機:“帶瓶水過去,還有,他要是問起來,別說是我讓你跟著的!”

    司機接過邵逸風(fēng)遞過來的礦泉水,點了點頭后下車。

    虞竹笑拿手上的水漱完了口才回到車上,上了車看著邵逸風(fēng)還是他下車時那幅愛答不理的模樣。

    車子緩緩駛動,車內(nèi)安靜,虞竹笑忽然冷不丁開口:“謝謝?!?/br>
    “……”邵逸風(fēng)皺了皺眉,眼神看向后視鏡里的司機,拿眼神問司機:你告訴他了?

    司機微微搖頭。

    得到答案后的邵逸風(fēng)莫名松了口氣:“謝什么?”

    “水啊,不是你給我的嗎?”虞竹笑抬起手晃了晃手中還剩下半瓶的礦泉水。

    邵逸風(fēng)繃緊著下頜線,眉眼間閃過一絲嫌惡:“不是我?!闭f完就把頭轉(zhuǎn)向了車窗,一副不想搭理的模樣。

    虞竹笑一愣,他當(dāng)然眼看見了邵逸風(fēng)厭煩他的神情,想想也對,他把討厭擺在明面上,確實沒有好心跟他送水的必要。他將手放下,又對著司機輕聲說了句‘謝謝’。

    司機透過后視鏡看了眼自家少爺,只得點頭應(yīng)下。

    回別墅的路很長,邵逸風(fēng)靠著后背坐得有些迷迷糊糊,絢爛的霓虹透過車窗落盡車內(nèi)變得光怪陸離。

    他看見虞竹笑側(cè)靠在椅背上,頭偏向窗側(cè),額前的碎發(fā)遮住了眉眼,瓷白精致的下頜線繃直形成優(yōu)美的弧線,蜿蜒帶出那段惹人遐想的脖頸,隱隱能看見脆弱的喉結(jié),再往下便被收在了襯衫領(lǐng)子里。

    虞竹笑今天穿的襯衫是休閑款的,頭兩個扣子隨性地打開著,若隱若現(xiàn)能看見鎖骨……邵逸風(fēng)瞇起眼睛,視線被那段鎖骨吸引,那上面好像有什么印子,外邊光線昏暗,他并不太看得清……

    邵逸風(fēng)動了一下上半身,試圖去看清楚那上面是什么,像是被蚊子咬了撓出的紅痕……但又不太像……是吻痕嗎?

    突然司機一個剎車,后座的二人都清醒了過來,虞竹笑這才驚覺自己怎么半道上睡著了,邵逸風(fēng)坐直了身體,立刻收回了視線,突然覺得喉頭干澀,想喝水。

    “怎么了?”虞竹笑身子向前,想看看發(fā)生了什么。

    虞竹笑半個身子都前傾在了邵逸風(fēng)的視線里,被扎進褲腰的襯衫松開了些,松垮的衣服掩蓋不住纖細的腰肢,邵逸風(fēng)正坐著,眼神微動,視線控制不住地落在那段纖細上,然后往下……衣料貼身包裹著臀部,那臀瓣圓潤飽滿,在昏暗的環(huán)境下若隱若現(xiàn)。

    “別墅里來人了,前面停不了車,你倆先下車吧,我把車開到地下車庫?!彼緳C說。

    正如司機所說,別墅門口的那片空地原本是可以暫時停車的,但是現(xiàn)在上面停了三四輛車,把空地都占滿了。

    虞竹笑把身體挪了回來,邵逸風(fēng)也立刻移開了視線,面上枯井無波似的,看不出情緒。

    兩人下了車一道進門,進了門就有傭人上前來詢問是否用餐。

    邵逸風(fēng)點頭,跟著傭人去了餐廳,虞竹笑隨后,身邊也跟著個傭人,他偏頭輕聲詢問:“邵先生吃過了嗎?”

    傭人看了他一眼,話在口中斟酌一番才說:“先生四點多就回來了,在書房開會,還沒出來過。”

    虞竹笑聽完沉吟片刻,沖傭人擺了擺手。

    夜已深,虞竹笑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看著落地的大擺鐘,數(shù)著上頭的時間,他已經(jīng)端坐在這里兩個多小時了,三樓書房的門一直是緊閉著的。

    傭人都已經(jīng)下班離開,八點后別墅里是不允許住傭人的,現(xiàn)除了待在房間里邵逸風(fēng),就只剩下虞竹笑一人,偌大的別墅空空蕩蕩,鐘擺走過的聲音被無線放大,直至令人焦躁不安。

    虞竹笑中間進去過書房一次,他剛打開門就看見了滿屋子的黑衣人,所有人都在一瞬間回頭看著他,那些人的一只手一致伸到了背后,他看見了坐在辦公桌前的邵呈滿臉陰鶩地看著自己,眼神像一把剜刀,他的手放在桌上,而那只手下覆的赫然是一把手槍,氣氛被壓抑到了近乎詭異。

    虞竹笑在一瞬間像是被定住了似的,身子僵硬得連腦子都轉(zhuǎn)不動,他什么話都沒來得及說出口就被邵呈厲聲喊了出去。

    關(guān)上門的那一剎那間,虞竹笑的冷汗?jié)裢噶藵M背,小腿肚子不住的打顫,他沒猜錯的話那滿屋子的人當(dāng)時背過手去,只待著拔槍的那一刻,如果邵呈下一刻說的不是‘出去’而是‘開槍’的話,那這一刻他已經(jīng)被打成篩子了。

    大概再過了半個小時后,虞竹笑聽到了樓上的動靜,隨后那些黑衣人便挨個盡然有序的出現(xiàn)在了虞竹笑眼前,他并不知道這些人是做什么的,邵呈的事情他一概不知,那些人目不斜視的離開別墅,其中一人臉上還帶著超大墨鏡,從虞竹笑面前走過。

    見他們離開虞竹笑立刻從沙發(fā)上起來去了廚房,把燉在鍋里的豬骨海帶湯端了出來,擺完盤后端著上樓。

    到書房門口的時候發(fā)現(xiàn)門是虛掩著的,很明顯里頭的人在等自己,虞竹笑捏著餐盤的手不住的發(fā)汗,書房里還殘留著肅殺的氣息,令人膽顫。

    “咚咚——”他抬手敲了敲門。

    只聽到里頭那人說了聲:進。

    虞竹笑默默深吸一口氣推門進去,書房里亮著通明的燈,邵呈還是他之間進門看見的模樣,穿著一身黑色禁欲西裝,領(lǐng)帶一絲不茍的打在衣領(lǐng),筆直伸進西服,線條冷酷又凌厲,像劍刃一般。

    他靠坐在辦公桌后的椅子上,胳膊肘撐在扶手上輕按著太陽xue,看樣子是頭疼的毛病又犯了。

    虞竹笑眼觀鼻鼻觀心,走到邵呈桌前將湯盅放下,咚的一聲很清脆。

    邵呈沒作反應(yīng)。

    虞竹笑繞到了他的身后,伸出手蓋在了太陽xue上,手上輕輕用力地在邵呈的兩側(cè)按壓。

    “我爸以前也經(jīng)常頭疼,都是我給他按的,都是事兒太多鬧的,您放松我給您按按。”虞竹笑邊按邊說。

    邵呈放下了自己的手沒有說話,倒是坐正了身體順著虞竹笑的手往后靠,默認(rèn)了虞竹笑的動作。

    “您沒吃晚飯,我做了海帶排骨湯,您可以嘗嘗?!?/br>
    “恩?!鄙鄢书]著眼,只發(fā)出了個敷衍的鼻音。

    房間里沒了聲音,靜默無聲,虞竹笑按了好一會兒,他站在,低頭正好能看見邵呈闔上的雙眼。

    邵呈只比自己的父親小了七歲,兩人之間就好像是隔著一條不可逾越的鴻溝,邵呈身上有時間的痕跡,他的眼睛已經(jīng)有了很明顯的細紋,但五官深邃線條硬朗,保養(yǎng)得當(dāng)后細紋在他臉上反倒不顯衰老,烙下的刻痕增添他周身令人不敢造次的氣場。

    看守所里,他的父親垂垂老矣,還沒到五十便已被牢獄之災(zāi)逼近風(fēng)燭殘年......

    “在想什么呢?”邵呈在安靜的環(huán)境里突然開口,嚇了虞竹笑一跳,按著的手僵硬了幾分。

    “沒......沒有。”虞竹笑整理了情緒。

    隔了幾秒,邵呈問道:“你父親怎么樣?”

    虞竹笑放下了按摩的手,低垂著眼眸,邵呈睜開雙眼,黑漆漆的眉眼捕捉著對方低眉順眼的模樣。

    待在看守所里的犯人不允許家屬探望,沒有邵呈的安排他根本見不到自己的父親。

    “律師說會判無期......”虞竹笑垂在身側(cè)的雙手緊握成拳,而后倏地在邵呈的身側(cè)跪下:“他不可能制毒販毒,他不是那樣的人,我求求您了,能不能救救他?”

    邵呈揉了揉眉心,看上去有些煩擾:“我已經(jīng)為他安排了最好的律師,至于他做沒做,我不是法官,你跟我說有什么用?”

    “您說過的,主要讓你高興了,您就會救他的,我......我不是已經(jīng)......”虞竹笑上前兩步,拽住邵呈的西褲,把平整的衣料拽出了折痕。

    邵呈微微俯身,挑起了虞竹笑的臉,張皇失措,像是無家可歸的幼獸,指尖上挑著的下巴還帶著顫抖。

    “我救了他,你跑了怎么辦?我不做虧本的買賣?!?/br>
    “不會,我不會跑,我一輩子都是您的?!?/br>
    邵呈一雙鷹隼似的眸子在虞竹笑臉上逡巡,在虞竹笑還沒來得及作出反應(yīng)時,已經(jīng)被邵呈拉著胳膊甩在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