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系赤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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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系赤羽(上) 第零幕 自紫丞從盤古之源歸來也有一段時間了,照理來說,樓澈天天可以看見他,并且還時不時地與他在月陵淵或是屋頂上共飲熏風,應該是比以前一個人苦等他回來時開心自在多了啊??墒乾F(xiàn)在的情況為什么卻恰恰相反呢?非但沒有覺得輕松自在,反而更加患得患失,比見不到他的那幾年更加想他!好像只要紫丞一不在他身邊,他就渾身不舒服! 樓澈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塊牛皮糖,粘在紫丞身上,甩都甩不開,總是找些有的沒的借口想待在他身邊,就好比是現(xiàn)在: 聽見后方傳來的腳步聲,琴瑚警惕地回頭看看,發(fā)現(xiàn)后方的草叢微微搖晃著。她晃動著兩條可愛的辮子向她最敬愛的少主匯報:“少主少主,好像有人跟在后面耶!” 鷹涯眼尖地發(fā)現(xiàn)草叢里那一抹熟悉的黃,不肖地哼哼:“樓澈,你衣服露出來了!” “咦?是怪仙人,你怎么也跟來啦?”琴瑚奇怪地盯著從草堆里露出個頭的人看,樓澈頭上的,應該是荷葉吧?這樣也叫偽裝嗎?還是……他在避太陽? “呃……本仙人么……本仙人是好奇彈琴的要去哪里嘛!”被抓個正著的他,不情不愿地用最緩慢的速度走到他們面前。 “不是吧?怪仙人你是不是最近太閑,腦袋壞掉啦?少主剛剛明明才跟你說過他要去和長老們議事的?。 ?/br> “本、本仙人知道啦!我……只是,怕你們保護不當,所以躲在暗處監(jiān)督咯!”丟掉手上撐著的荷葉,既然被發(fā)現(xiàn)了,索性就堂堂正正地跟去! 鷹涯不爽地瞪著他:“你說誰保護不當?” “當然是你們啦,獨眼的,你想想,上次比武大賽獲勝的是誰???不正是樓澈大爺我咯!”樓澈臉上滿是驕傲,“所以,彈琴的,就讓本大爺護送你去吧!” “嘻嘻,怪仙人又在打什么怪主意了!”聰明的琴瑚可不像旁邊的某人,總是不知變通。 “哪有什么主意,本大爺只是在說事實?!币稽c點擔心表露在臉上,樓澈偷偷看了眼紫丞,“吶,彈琴的,你說是吧?” 紫丞看樓澈連正眼都不敢瞧自己一下,心里得出的結(jié)論與琴瑚無異,以他對樓澈的了解,恐怕他的確是有什么事情瞞著他。不過無妨,他早晚有辦法讓他坦白的,現(xiàn)下嘛,紫丞笑了笑,就依他吧!“既然樓兄那么關(guān)心紫某安危,那么就一同前去吧?!?/br> “還是彈琴的你夠義氣!”擔心一掃而空,燦爛的笑容綻放開來,沖到隊伍最前頭,高喝一聲,“出發(fā)!” “王!”鷹涯還想說些什么。 “無礙,樓澈怎么說也替我管理魔界多年,出席此次議會也沒有什么關(guān)系。走吧!”阻止鷹涯的異議,收起笑容,紫丞跟上了前方的樓澈。 “咦?”琴瑚呆呆地看著王離去的背影。她應該沒有看錯吧?剛才少主臉上的表情是……寵愛?! 第壹幕 議事廳里氣氛嚴肅,眾人紛紛向紫丞匯報最近幾年來的大小事情。在座的所有人都認真地聽著,發(fā)表著自己的意見。唯獨一個人在這種情況下,還很放松地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昏昏欲睡。 紫丞耳中聽著眾人的發(fā)言,眼光卻落在旁邊的樓澈身上。瞧他那沒有焦距的眼睛,想必是離夢鄉(xiāng)不遠了,一定是被悶壞了吧。于是沒有多想,立刻宣布:“議會暫停,大家都休息一下!” “嗯?結(jié)束了?”耳邊那些念經(jīng)似的無聊發(fā)言突然消失,樓澈一下子清醒了過來。 “只是休息片刻而已,樓兄若是覺得累了,不妨先回去吧!”望著他的眼神,溫柔如水。 樓澈一聽,還以為紫丞是要趕自己走,毫不猶豫地一口拒絕:“本大爺才不回去,留你一個人在這里被那群老頭子羅嗦死怎么辦!” “紫某只是怕樓兄無聊?!?/br> 被說中心事,樓澈臉上泛起紅潮:“才、才不會無聊。本仙人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就不會覺得無聊……唔……”突然意識到把自己心里想法都說漏出來了的樓澈趕緊捂住嘴巴,偷偷地斜眼看看紫丞,希望自己的意圖沒被發(fā)現(xiàn)。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繼續(xù)吧!”表面上,他不動聲色,假裝什么都沒有聽見??尚牡桌飬s對樓澈最近一些奇怪的行為多少明白了點。 樓澈松了口氣,幸好沒有被紫丞聽出來什么。不過他最近變的好奇怪?好像越來越依賴紫丞了,奇怪,怎么會這樣呢?……想著想著,眼皮又搭了下來,再加上那些念經(jīng)聲催眠,樓澈終究敵不過夢魔,靠在紫丞的肩頭睡著了。 紫丞溫柔地看著他純真的睡容,任由他依靠。 “果然……”一旁的琴瑚將一切都看在眼里,雙眼發(fā)光地陰笑著。少主也太縱容那個笨仙人了吧? “什么果然?”鷹涯莫名其妙。 二話不說,賞了他一個小腳?。骸氨窥椦?,不關(guān)你事啦!” 第貳幕 好不容易睡到散會,樓澈活動了一下睡僵的身體。一想到之前靠在彈琴的身上睡著的事情,臉上就浮現(xiàn)出漂亮的紅霞,這次真是丟臉丟大了! “少主少主~外面有個漂亮jiejie讓琴瑚把這根赤羽交給少主呢!”琴瑚獻寶似的遞上一根紅線,故意大聲地說給旁邊的某一只聽。 “赤羽?!”紫丞詫異地看了看眼前的東西,立刻將懷疑的目光射向琴瑚。用他那美麗的頭發(fā)想都知道,這事絕對是假的! “呃……”不好,不愧是偉大的少主,這么快就被揭穿了,還是先走為妙,免得越描越黑。 望著琴瑚落跑的身影,紫丞無奈地笑笑,這個鬼靈精,不知道又在玩什么把戲了! 見紫丞盯著手中的紅線“傻笑”,樓澈好奇地把頭伸過去:“彈琴的,這個是什么?。俊?/br> “這個?這是我們魔界特有的一種線,叫做雙蛇赤羽。這種紅線猶如一條雙頭天蛇,兩頭都有一個蛇頭,是求親之人專用的。相傳,將此物送給自己心愛之人,并且在新婚之夜將赤羽兩頭分別系在相愛之人的小手指上,便可像那雙頭天蛇一般,‘一體共存,永世不兮’!” “哦~本仙人明白了,就是和月老的紅線一樣的東西嘛!”原來就是根紅線啊。 “對,就是類似的東西?!?/br> “本仙人就說我很聰……等下!月老?!紅線?!”那不就是表示……有人向彈琴的求親了?! 轟的一聲,樓澈的腦袋里一片空白……彈琴的要嫁人?!這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樓兄?”見樓澈一臉驚慌,紫丞擔心地拍拍他的肩膀,“樓兄,你怎么了?” “彈琴的……你……你不會答應吧?不會答應的……對吧?”樓澈小心翼翼地問道。 紫丞眨眨眼,眼前這一臉楚楚可憐的人還是自己認識的那個樓澈么? “彈琴的,你快回答我?。 辈豢梢圆豢梢圆豢梢?!無論如何都不可以答應,快說不答應??! “紫某自然是不會答應的?!鼻扑钡?,眉頭皺那么緊,生怕有人跟他搶似的。難道說樓澈他……是了,一定是這樣,所以最近樓澈才會越來越依戀他,時刻都離不開他。呵呵,這種被人重視的感覺讓紫丞覺得好溫暖。喜歡,原來就是這種感覺?。?/br> “呼……這就好……”心頭大石終于落了地,樓澈大大舒了口氣。 “那……如果紫某答應的話呢?”為了再看看樓澈不知所措的可愛表情,紫丞壞心地決定嚇唬嚇唬他。 “不可以?。 彼⒖滔癖蝗瞬戎舶鸵话愦蠛?。 “為什么呢?”把答案說出來吧,說你喜歡我。 “因為……因為……”是啊,為什么呢?自己有什么資格要求他說不呢?一想到這里,前一刻還在發(fā)飚的樓澈瞬間安靜了下來,像個泄氣的皮球一樣,淡淡地說了句“隨你喜歡”,便速速離去了。 “樓兄!”看樓澈慘兮兮地跑開,紫丞才意識到自己似乎玩過頭,傷害到樓澈那顆幼小的心靈了。來不及后悔,馬上追了上去。 夢系赤羽(下) 第叁幕 “樓兄?”門外,紫丞好聲好氣。 “本大爺說不出來就不出來!”門內(nèi),樓澈開始耍小孩子脾氣。 “樓兄,在下適才真的只是開玩笑的?!弊县┛嘈ψ约鹤宰髂醪豢苫睿裁赐嫘Σ荒荛_,偏偏挑了個最有殺傷力的。 “婚姻大事,怎可兒戲!你既已決定答應嫁給別人,就別糟蹋了人家的一片心意!”樓澈也苦笑,笑自己的愚蠢。他喜歡紫丞,但是紫丞又怎么可能會喜歡自己呢?他憑什么要他回應自己的感情?紫丞是男,他也是男,紫丞是魔,他卻是個仙!而且該死的是個最純的仙?。∽县┮欢ú粫矚g他的!是了,紫丞當時看那什么雙蛇赤羽的時候,笑得那么開心,肯定是對人家有點意思的。所以……所以樓澈你這個笨蛋別再執(zhí)迷不悟了,早點清醒,別再喜歡人家了啦! 欸?喜歡?他喜歡彈琴的?!喜歡紫丞?! 樓澈突然間僵硬在原地,不敢相信地瞪大了雙眼,腦中亂成一團。本大爺喜歡彈琴的?! “樓兄?”見房里遲遲沒有反應,紫丞不死心地又問了一遍,“樓兄當真不愿意原諒在下么?” “哎呀,彈琴的,你別吵!讓本大爺一個人靜一靜!”心緒越來越復雜的樓澈,根本什么都沒有進去,也沒有意識到自己口氣里的不耐煩,繼續(xù)研究自己得到的結(jié)論里。原來,原來這種感覺就是喜歡??!難怪本仙人最近越來越喜歡粘著彈琴的呢……原來是這樣啊……可是彈琴的他……哎呀,煩死了! 言者無心,聽者有意。一抹失落浮現(xiàn)在紫丞美麗的紫眸之中。沒想到他剛感受到那種被人喜歡,被人依賴的溫馨滋味,緊跟而來的,便是這噬心的痛苦。看來樓澈這次是不會原諒他了,那個從不對自己發(fā)脾氣超過一個時辰,從來不會嫌棄他的樓澈,竟然開口趕他……也罷,是自己活該,明明了解樓澈的意思,還用這種無聊的玩笑整他,十天半個月不理睬他也是他自討的,怨不得人。 “既然如此,那紫某就告辭了。晚膳,紫某會讓琴瑚給你送來的,樓兄就好好休息吧?!弊县┱f完沒有立刻離開,他在等待,等待樓澈的施舍,施舍給他一個回應,哪怕只是一個字也好。但時間的流逝告訴他,這僅僅只是一個奢望…… 屋外之人傷心離去,屋內(nèi)之人卻絲毫不知,依然在和自己的內(nèi)心做斗爭。以他樓澈大爺?shù)男宰?,哪能這樣就放棄,他怎么可以輸給別人!所以,彈琴的他勢在必得!但是萬一彈琴的不喜歡他呢?以他樓澈大爺?shù)男宰樱彩禽敳黄?,丟不起這個面子的呀!唉……好復雜,好麻煩啊! 第肆幕 朦朧的月光下,站著一個紫色的身影。微風拂過他的臉,卻帶不走美麗臉龐上的憂郁。紫丞還在為今天的事情煩惱,因為他剛從琴瑚那里得知,樓澈直到現(xiàn)在還是閉門不出,看來這次的脾氣發(fā)的夠大。 “樓兄……你要如何才肯原諒在下呢?”一口飲盡瓶中最后一點樓澈釀制給他的熏風,苦澀的笑容讓這位美麗的魔界君主染上一層悲情的色彩。 “少主……”一旁來報告消息的琴瑚看得心痛不已,“對不起,都是琴瑚不好,如果不是琴瑚的那番安排,事情就不會搞成現(xiàn)在這樣?!?/br> “不,琴瑚。我要謝謝你才對。”如果不是那條雙蛇赤羽,他也不會明白樓澈的心思了。 “少主……琴瑚看到少主這個樣子,琴瑚也要哭了。我現(xiàn)在就去怪仙人那里跟他澄清這件事,告訴他根本沒有人送赤羽給少主,好不好?少主你別難過了……” “不用了,琴瑚,樓澈生氣不是因為這回事,他是在氣……罷了,時間不早了,我要睡了,琴瑚你回房吧?!?/br> 點點頭,雖然不放心,琴瑚還是依言離開了。 “樓兄,今晚的月色好涼啊……” 紫丞望著窗外的月亮,搖搖頭,沒想到在感情上一向淡然的他也有今天。 退下紫袍,躺上床鋪,輾轉(zhuǎn)反側(cè)。cao勞一天的他卻意外的沒有一絲睡意,意識也越來越清晰,樓澈驚慌失措的表情,不想再見到他一般的語氣,都一一浮現(xiàn)腦海。 紫丞起身,嘆口氣,伸手幻化愛琴,在寂寥的夜晚撫起琴來。 夜色中,一抹熟悉的身影在聽到琴聲的那瞬,轉(zhuǎn)身走向紫丞的寢宮。 “吱呀——”寢宮的門被人推開,又輕輕地關(guān)上。 紫丞驚覺地向廳堂方向喊話:“是誰?” 沒有人回應,只有熟悉的腳步聲漸漸傳來。待那人走近之時,紫丞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皹浅??”他不是應該在房里生氣嗎,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彈琴的,本大爺喜歡你很久了!” “?!”紫丞再次吃驚地張大美眸,他在做夢么,怎么事情轉(zhuǎn)變地那么快? 不過,無論如何,聽到那句話,紫丞心里總是甜的。臉上帶著幸福的紅霞,好看的薄唇揚起微笑:“樓兄,其實……” “不行,這樣說太直接了?!币粋€沒有音調(diào)的聲音打斷了紫丞,而說出來的話,更是沒頭沒腦,令人莫名,“要不……彈琴的,你不討厭本大爺吧?……可是,不討厭是不是就等于喜歡呢?這樣說彈琴的他會明白是什么意思么?” “樓……兄……”平日里精明無比的紫丞被面前的一幕怔得一楞一楞的。誰來告訴他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 眼神呆滯的樓澈似乎被紫丞的聲音吸引著,一步一步朝他走近,嘴里還不忘嘮叨著那些有的沒的。 “樓兄?”紫丞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完全沒有反應。難道,這便是傳說中的夢游癥?如果真是這樣,還是不要輕舉妄動的好,如果強行喚醒樓澈的意識,只怕會傷害到他。于是他就這么看著樓澈在他床前一邊慢慢移動,一邊喃喃自語。 “彈琴的,你不能嫁給別人啊,否則本大爺要怎么辦!!”忽然樓澈的聲音大了起來,那粗重的氣息分明是在生氣,“本大爺不可以輸給別人,更不可以失去你的!” 紫丞失笑了。樓澈的腦袋里究竟都裝了些什么?從白天到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說了兩次“嫁”了。男人怎么可能用到那個字,莫非,因為自己長得比女人還漂亮,樓澈就索性把他當個女人處理了? “彈琴的,本仙人知道我是個男的,不應該喜歡同樣身為男人的你……” 恩,不錯。還記得他是個男人,不是女人。 “但是,喜歡上了就是喜歡上了!本仙人才管不了那么多!” 是你的腦容量太小,所以管不了那么多吧?紫丞又笑了聲。聽樓澈對自己倒苦水,其實還挺有趣的。 “雖然我沒有赤羽,但是我會去問月老討紅線來的,所以彈琴的,你等著,你等著!等本仙人拿了紅線——” “樓兄小心腳下!”眼見樓澈筆直地走到床前,還要再逼近,紫丞擔心他會被床絆倒,開口叫住了他。 但是一個夢游之人,又表白表上了癮,還哪看得見那才到他膝蓋的床鋪??!結(jié)果當然是跌了個四腳朝……床! “樓兄?”紫丞輕輕拍了拍他,發(fā)現(xiàn)沒有什么反應,忙溫柔地把他扶到了自己的懷里,低聲輕喚,“樓兄?” 紫丞觀察了會兒,斷定樓澈現(xiàn)在總算是安分地睡著了。環(huán)住樓澈的雙手感受著來自他身上的溫度,幸福地用下巴抵著他的額頭,應允下樓澈之前未完的提議:“紫某答應你,無論月老的紅線也好,魔族的雙蛇赤羽也好,都將會把我倆緊緊系在一起,永世不離?!?/br> 纖纖玉手拂過樓澈俊朗的臉蛋,隨后自懷中取出早些時候琴瑚拿來的赤羽。執(zhí)起一頭,在樓澈的左手小手指上繞了三圈,然后將另一頭握到樓澈的手中,右手覆上他的右手,幫助樓澈在自己的左手小手指上也繞了三圈。“澈,如此一來,我就是屬于你的了。你不用再怕我被別人搶走了。” 那一夜,紫丞的懷中環(huán)著此生最愛的人,沉沉睡去。明天,還有一場大戰(zhàn)等著自己呢,他可要好好補充體力,應付明日的決戰(zhàn)。這場戰(zhàn),只許勝,不許?。浅?,他要定了! 第伍幕 “欸—————”日上三竿,紫丞寢宮傳來一陣底氣十足的驚叫,“彈琴的,你、你、你怎么會在這里?!” “樓兄,試問紫某不在自己的床上,應該在哪里?”應該在樓澈他的床上嗎? “你的床?你的床為什么在我的房間里?”顯然,樓澈還沒有睡醒。一個腦子清醒的人,哪會問這種問題? “我的床是不可能在你的房里,我的床,理所當然應該在我的寢宮里?!薄‰m然耳朵被樓澈折騰了一番,讓他有些不舒服地皺眉,但是搭在樓澈腰間手仍然不忘堅持留在原地,負責吃豆腐。 “你的寢宮?!”樓澈這才四下觀察了一下,這里太整潔,不像是他的房間,那么說的話……“本、本大爺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在你的房間里!”而且還是和紫丞睡在一起! 終于問到重點了,不過,更準確的說,是應該問,怎么會和我同床共枕,紫丞心想?!斑@個問題么……樓兄應該問自己才是?!?/br> “問我?我如果知道還問你干什么!彈琴的,你是不是腦子壞掉了?”想伸手探探紫丞的額頭,看他有沒有發(fā)燒,卻在抬手的那刻發(fā)現(xiàn)自己手指上的赤羽,而赤羽的那頭,緊緊地系在了紫丞的左手!“彈琴的,這個是……” “赤羽啊?!?/br> “我當然知道這是赤羽!本大爺是問你,這個赤羽為什么會……會系在我們手上?”這不就代表了…… 紫丞的臉淡淡的紅了:“這是樓兄你昨晚親手系上的。昨夜你突然闖了進來,還……還說了很多讓紫某臉紅的話……” “啥?你確定是本仙人做的?”樓澈的臉也跟著漲紅一片。他會說讓人臉紅的話?莫非就是昨天晚膳那會兒他在房里練習的那些表白的話?可、可、可、可、可……可是……為什么說到彈琴的這里來了? 紫丞用受傷的眼神望著他,好聽的聲音微微顫抖著:“樓兄莫非……莫非是不想承認?樓兄可知,這雙蛇赤羽一旦系上便是一世的誓言,你……你怎可以……棄我!!”后面那兩個字擺明了是說給有些責任感超強,心腸又超好的人聽的~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樓澈趕忙摟著紫丞安慰起來。瞧紫丞說的,他樓澈敢情倒成了個欺騙別人感情的惡人了! “樓兄可知,紫某聽到那些話的時候有多高興?你又可知,當你幫我系上赤羽的那時,我有多幸福?”紫丞的雙眸里有隱隱的水氣,“可是,你現(xiàn)在卻否認昨晚的一切,你叫紫某情何以堪?。。 ?/br> “我……我……”樓澈被紫丞那楚楚可憐的“棄婦”樣子嚇得慌了手腳,也管不了什么事實不事實,面子不面子的了,立馬全盤招認,“是我是我,都是我做的,我會對你負責的!” “真的?”紫丞含淚看他,心里笑得可歡了!魚兒上鉤咯~ “當然!本仙人從來不打誑語?!彼男馗WC。 “那我要你再說一次昨晚的話給我聽,我想聽……” 雖然,紫丞傾國傾城的笑容和甜得膩死人的聲音讓樓澈根本招架不住,不過他根本不知道昨晚說了什么,他要怎么說??? “彈琴的……我……我到底說什么?” “你……你果然還是在騙我,連說聲喜歡我都不肯!”有意的,紫丞說漏了嘴。 “啊,沒有沒有!本仙人只是昨晚酒喝多了,記不清楚究竟是哪一句了而已。吶,你聽好噢。本仙人喜歡你!”樓澈也還算聰明,接著紫丞的話就說了出來。 “不對,昨天你不是這么說的,你說的是,你喜歡我?!弊县╅_始拐他說好聽的。 “好好,咳,我喜歡你!” “還叫了我的名字?!?/br> “彈琴的,我喜歡你!” “不是那三個字,是我的名字!”語氣越來越強勢…… “紫丞,我、我喜歡你!”越來越弱勢…… “好乖?!弊县┟哪槪崧暤貑?,“澈,我也好喜歡你。我們成親吧?” “咦?這也太快了吧?”突然,他又想起了昨天的事情,“彈琴的,那那個送你赤羽的姑娘怎么辦???” “樓兄既然不想和我成親,那便解下赤羽吧。不需拿別人來做掩飾,紫某是絕不會嫁人的!”因為他只會娶人,而且只娶樓澈一人! “彈琴的,我不是那個意思??!本大爺怎么可能會把你讓給別人呢!”他急著保護住紫丞手上的赤羽,不讓他解下,“這條赤羽,本大爺是說什么都不會解的!” “那一會兒紫某去早朝,你得坐我旁邊?!?/br> “???為什么?”他最討厭那種場合了!昨天才經(jīng)歷過一場議會,今天又要受罪? “因為不解開這條赤玉,你我誰也別想分開做事。”他的澈還真是單純的可愛。 “也是啊??山忾_了,你被人搶走怎么辦?” “那樓兄就趕緊擇日成婚吧!到時候,就誰也搶不走了?!比缓缶涂梢园褬浅撼愿赡▋袅恕?/br> “哦……本大爺算算……”樓澈就這樣輕而易舉地被紫丞拐到手了…… 從那以后,他們幸福地生活在了一起。正如同那天蛇,一體共存,永世不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