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嫁給我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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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那天,唐鋼突然收到一封簡訊。 當時他正在家中對臺本,雖然事務(wù)所意思意思的在生日時給他放了假,但長年下來累積的工作量,并不能讓他松懈多少。 簡訊的寄件人是剛堂桑,和他合作了很多年的前輩,同時也是他目前交往的對象。 喂,你說想結(jié)婚的事情是認真的嗎? 內(nèi)容才短短幾個字,卻讓唐鋼君錯愕的張大嘴巴。 揉揉眼睛,唐鋼一字一句的確認自己沒有看錯,驚嚇之後開始懷疑這是不是剛堂最新的整人手段、亦或是誰偷拿了對方的手機來惡作??? 嗯…他該怎麼回信呢?「哈哈哈你別鬧了」還是「當然想跟你結(jié)婚??!」? 內(nèi)心的答案當然是傾向於後者,但如果這封簡訊不是剛堂桑傳的… 好一點的話還能睡在沙發(fā)上,最差的下場就是直接被趕出家門。 苦惱的搓著自己的大頭,唐鋼君在機會和命運之間猶豫不決。 就在這時,手機又再次震動了起來。 「如果想的話,就接受我的挑戰(zhàn)吧?!?/br> 「我留了封信在放鑰匙的地方?!?/br> 一樣的寄件人,一樣莫名其妙的內(nèi)容。 果然是想要整我嗎?唐鋼苦笑著想,卻配合的去找男人留下的東西。 備用鑰匙藏在家門口數(shù)來第三個花盆的底下。 過去一個人住的時候,剛堂就這麼藏著鑰匙,兩人同居後,這個習慣也沒有變,唐鋼說過好多次「這樣很危險」也沒有讓他改過來。 花盆搬開後,露出一個信封,上面寫的字被泥土弄得模糊不清,只能勉強認出Dear letter兩個單詞。 這算什麼惡趣味啊…唐鋼無奈的勾起嘴角,還真是剛堂的風格。 信紙是淡淡的水藍色,上面是男人一貫龍飛鳳舞、跟本人別扭形象不大符合的字體。 致唐鋼君: 這封信是給你的補償,誰叫你老是在嫌棄我當初錄Dear letter時太不坦率,很感動對吧? 看完後就不準再跟我抱怨這件事喔。 ………雖然我寫到現(xiàn)在依舊不知道要跟你說什麼。 還真是一如往常的過分啊。 嘛,我就勉強找些話題吧,既然把信藏在家中…就說一下對這個家的感覺好了。 唐鋼君還記得,我們是怎麼開始同居的嗎? 當然記得啊。 出乎意料的,開口說起「同居」這件事的人,居然是一直內(nèi)向含蓄的剛堂。 他還記得,那天他正像往常一般,要在末班電車發(fā)車前從剛堂家回去。 站在門口,戀人手上拿著他的外套,卻不遞過來。 「…一定要走嗎?」對方這樣問道,修的整齊的眉毛緊皺在一起,在兩人的關(guān)系確定後,剛堂的確時不時會對他撒嬌,但對自己露出這麼依賴的神情,還真是第一次。 「不是說好,如果隔天早上有工作的話就不過夜嗎?」笑著嘆氣,將戀人擁入懷中安慰。 看著剛堂安安靜靜的靠在胸膛,唐鋼忍不住低下頭親了親他的額頭。 「別這樣,我會舍不得走的。」 「──那就別走吧,乾脆永遠都別走吧!」懷中的人兒突然抬起頭,唐鋼看著他,對方眼中燃著兩簇小小的火苗,像是看到什麼奢望已久的東西。 「…你這句話,我該怎麼理解呢?單純的獨占欲?對我的邀請?」 不管是哪種理解方式,都能讓唐鋼的心跳聲放大無數(shù)倍。 「你就當成,兩個意思都有吧?!?/br> 邊說著,剛堂邊重新把男人帶回自己家門。 看著戀人臉上可疑的紅暈,唐鋼無聲的露出笑容。 兩人的同居就是從那日開始的,原則一但打破,就不會再去遵守,一直都貪戀著對方的體溫,在戀人發(fā)出邀請後,唐鋼就再不壓抑想更靠近、更了解對方的慾望。 果然,住在一起之後,兩人的關(guān)系更進一步,可能是擠在沙發(fā)看電視,或者為了柴米油鹽醬醋茶的事情吵架…不管是怎樣的日常,都印證了兩人感情的穩(wěn)定。 回想起剛同居時的乒荒馬亂,唐鋼不自覺的帶上些笑意,繼續(xù)看著手上的信。 現(xiàn)在想起來,我大概哪根神經(jīng)接錯了吧,才會做出那種事情。 的確,若不是自己臉皮夠厚,大概在同居第二天就會重新被趕出來了。 但是有沖動那麼一次真的太好了。 那時我站在門口,看著你轉(zhuǎn)身跨出大門,手上的外套就怎麼都遞不出去,好像把東西給了你,剛剛在房內(nèi)的溫柔就全都是假的,最終在你離去後,我依舊會一個人。 就在那一刻,不想讓你走。 你太jian詐,知道我渴求什麼,就用什麼來引誘我離不開,在知道有人陪伴的快樂後,果然沒法再甘心承受寂寞。 人類的體溫,原來比貓咪溫暖上那麼多啊──如果不是唐鋼君,也許我永遠都不會意識到這個事實。 這已經(jīng)無關(guān)愛情,只是一個感情空窗太久的男人的苦悶,但要排除這種苦悶,我想需要比戀人更親密的感情。 而這種感情,也只有唐鋼君可以給我了──在開口留下你時,我是這麼確信的,現(xiàn)在仍然覺得,未來,這份篤定應(yīng)該也不會改變。 心臟隨著字句一下一下的跳動著,唐鋼覺得臉上熱熱的,眼眶濕濕的。 雖然剛堂的想法他都能猜個七八分準,但戀人難得如此直接的寫出對自己的心情,讓他有點不習慣、卻又有著意料外的喜悅。 在兩個人的關(guān)系中,他一直都是扮演追逐的一方,不管是在工作上還是感情。 他始終認為,如果自己不先朝剛堂伸出手,那個人永遠都不會主動表示什麼,但就在他不注意的時候,其實對方也在一點一點的靠近。 很明顯,自己似乎太過小瞧了剛堂,不管是之前的同居,還是手中這封看似惡作句般的真心。 揉揉眼睛,唐鋼回過神,看完最後一段字句。 嗯,信就到這里───這麼說是騙你的。 既然都丟臉了,就乾脆一次把所有的話都說了吧。 但是,不會讓你這麼容易知道的喔。 下一封信在我們第一次約會的地方。 如果你想不起來,那就算了,反正你不找到那封信日子也能過對吧? 但唐鋼君啊,你不是自稱唐鋼家族的最強嗎?不會連這種事都無法完成吧。 我什麼時候這麼自稱過…看著末尾意義不明的話,唐鋼有點哭笑不得。 但是,這個挑戰(zhàn)他接下了。 尋寶游戲嗎?溫潤的唇勾起笑意,唐鋼用手指敲著腦袋,說實話,兩個人交往這麼久,礙於身分也無法跟一般情侶一樣的約會,考慮進剛堂的性格,他所說的「第一次約會」到底是哪種第一次約會?兩個人單獨相處、還是初次相約出去玩… 靈光一閃,唐鋼想出了最佳解答 「是…那里吧?」 兩國國技館路旁的行道樹綻放著花朵,空氣中充滿著春天的味道。 還真是跟十二月時不一樣的景色啊…邊這麼想,唐鋼有些新奇的張望著,雖然一年中總是有段時間頻繁的來這里,但現(xiàn)在這個季節(jié)的兩國國技館對他來說卻有點陌生。 但景色的轉(zhuǎn)換并不影響他對於初次約會的記憶。 這是發(fā)生在他們剛確定關(guān)系的時候的事情。 當時的他,正因為戀人反覆無常的態(tài)度而焦躁著。 明明交往了…但兩人的相處模式卻沒發(fā)生多大的變化,剛堂甚至還比過去更冷淡了些。 他能理解對方的顧慮,相同的性別再加上身為半公眾人物的壓力,剛堂的小心翼翼也是為了保護彼此…理智上如此清楚的認知著,卻依舊覺得有點心酸。 而由此衍生出來的,就是對這段感情的不確定感。 說起來好笑,那時的他甚至還懷疑過剛堂到底喜不喜歡他。 你喜歡我嗎? 嗯…嘛,也就這樣。 什麼叫也就這樣?嗚嗚嗚剛堂桑好過份! 你很煩耶,都在一起了干嘛還問! …如此無聊的對話,在兩人都還笨拙於戀愛的階段,時不時的上演。 如今回想起來,自己的不安真是幼稚的可笑,認真謹慎如剛堂,怎麼可能隨隨便便就答應(yīng)跟人交往呢? 撇撇嘴,唐鋼偷偷鄙視下當年愚蠢的自己。 「那個人只是不擅長表現(xiàn)出來…但不擅長,也不代表不會啊?!?/br> 就像自己不擅長主持,卻也不是不會,在DGS中的表現(xiàn),只是為了撒嬌罷了。 想到錄制過程中戀人又氣又無奈的表情,他剛抑下的嘴角又微微揚起,連踩著人行道的步伐都跟著輕快幾分。 剛堂一直都很包容他,初次約會…其實也是對方包容他的任性之下才發(fā)生的回憶。 剛開始交往時,當然會想無時無刻黏在戀人身邊,而他又因為沒來由的不安感,病狀更為嚴重。 偏偏身為當紅聲優(yōu)(?),兩人的工作都十分繁忙,基本上沒什麼時間私下相處,而只要有外人在,剛堂就會拒絕所有親密的接觸…這種狀態(tài)連著好幾個月,讓唐鋼越來越消沉。 他們這樣真的算交往嗎?是不是因為自己不夠好,戀人才會這麼冷淡?想了太多的結(jié)果,唐鋼開始懷疑起自己來。 最終還是剛堂受不了他神經(jīng)兮兮的樣子,找個機會把他抓去審問。 唐鋼君,你到底在擔心什麼?男人手抱在胸前,口氣有點無奈。 我擔心你哪天就不要我了…很老實的回答,口氣有點委屈。 …為什麼你老是要想這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呢?嘆了好大一口氣,剛堂看著他的眼神很復(fù)雜,有點嫌棄、偏偏還帶著點無可奈何的寵溺。 哪有莫名奇妙…像我這種連圣誕節(jié)都不能陪你過的戀人,你哪天不要我了也是正常… 本來就夠沮喪了,一想到前段天接到的おれパラ通知,唐鋼的肩膀越垂越低。 我沒… 明明是交往後第一個圣誕節(jié)的,竟然還要工作的我真是太差勁了嗚嗚嗚! …… 他的戀人先是皺了下眉,下一秒又舒展開來,淡淡的扔下一句話: 所以,只要陪你過圣誕節(jié)就好了嗎? 所以在25號那天,剛堂來看了他的演唱會,雖然舞臺很大,但他就是能從關(guān)系者席上一眼看到對方。 戀人在位子上笑得很開心,尤其在自己上臺的時候,更是笑到差點從椅子上摔下來。 在演唱會結(jié)束後,他們兩個人跑去吃了相撲火鍋,在吃飯的過程中,剛堂狠狠的取笑了一下他糟糕的MC。 從火鍋店出來,他們并肩走在路上,十二月的天很冷,走在路上手晃著晃著就牽到了一起。 那一年的圣誕節(jié),他記得最清楚的,就是從戀人掌心傳來的溫熱。 剛堂難得的溫順,不但沒有甩開他的手,還將手心握得更緊,明明是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卻覺得整個世界上只剩下他們兩個。 而在約會的最終,戀人拉下他的頭,輕輕印上一吻。 神、谷桑…? 這是初次約會的紀念。對方臉上染起些許紅暈,眼角下垂不敢看他的臉: 約定好了,以後的圣誕節(jié)都要一起過喔。 這個約定,對他來說就是最好的耶誕禮物了。 「不過這個地點也太模糊了吧…」站在兩個人第一次去吃的火鍋店前,唐鋼有些疑惑的左右張望,按照他對男人的了解,應(yīng)該會把所有事情都安排好啊… 就在他開始猶豫自己是不是搞錯地點時,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 「嗚哇!」嚇了一大跳,唐鋼忍不住叫出聲來,回過頭後就看到杉田那張面無表情的臉。 「杉、杉田你要嚇死人啊!」 「我跟在你後面很久了,是你一臉yin蕩的不知道在想什麼事情…」繼續(xù)面無表情的吐槽。 「我才沒有呢!」明明是在想他跟剛堂美好的回憶!頂多回味了一下戀人柔軟的唇而已:「…還有,你為什麼在這里?」 「大哥叫我在這里等你的?!股继锏目跉庥悬c無奈:「你們到底在干嘛?為什麼要叫我專門過來當郵差?」 邊抱怨著,杉田邊把一封鵝黃色的信遞到他手里。 「拿去吧,大哥要給你的…不是都住一起了為啥還要我當傳聲筒,浪費我跟中村玩的時間。」杉田很不滿的擇了一聲: 「任務(wù)完成,我要回去了,中村還在等我呢?!?/br> 說完,還真的頭也不回走了,從頭到尾唐鋼都沒插上一句話,只能愣愣的看著他走遠。 杉田的背影消失在視線後,他才反應(yīng)過來,低下頭看著手上的信封。 「他就不怕我猜錯,讓杉田等不到人嗎…」想到剛堂對自己那麼有信心,唐鋼有點滿足的笑了起來,接著迫不及待的拆開手上的信。 可能是為了配合信紙,男人的字跡也跟著換了個顏色。 看到這封信就表示你猜出答案了吧?比起解智慧環(huán),唐鋼果然更擅長這種猜謎呢。 算不算擅長猜謎還不清楚啦…但他不怎麼會解智慧環(huán)倒是事實。 我一直覺得自己欠你一個道歉。 太久沒有認認真真的談一段感情,我?guī)缀跻也换貞賽鄣哪欠N感覺,當初關(guān)系改變的太過突然,反而讓我不知所措,開始小心翼翼起來。 我考慮了很多很多的事情,卻忘記把你的感受顧慮進去。 明明你把不安表現(xiàn)的那麼明顯了…我卻一直沒有給你回應(yīng),你說自己是個不稱職的戀人,相比之下我好像更糟糕。 看到這里,唐鋼抿抿嘴,他們兩個沖突最多的階段就是那段時間,雖然都只是單方面的冷戰(zhàn)…但對方不耐煩的表現(xiàn)的確曾刺傷過他。 但他也不認為這是剛堂的錯,只能說哪對情侶沒有磨合期呢? 如你所知,我不擅長表達,也不是個戀愛經(jīng)驗豐富的人,即使意識到了問題的癥結(jié)點,我還是不懂要如何去消除隔閡…所以當你提出想要一起過圣誕節(jié)時,我很開心,覺得找到了一個突破口。 …那是開心的表現(xiàn)嗎?回想起那時剛堂基本上沒變化的表情,唐鋼有點懷疑。 你相信嗎?這是我第一次這麼認真的過圣誕節(jié),即使有一半的時間只能坐在觀眾席上看著你,依舊因為舞臺上正站在只屬於自己的戀人而滿足著,在情不自禁吻上你的那一瞬間,我才發(fā)現(xiàn)自己比自己所想像的更喜歡你。 如果可以,我真的希望接下來每一個節(jié)日都是跟你一起渡過,從四十歲到接下來的四十年,誰都不要放開誰的手。 寫到最後一句,戀人本來龍飛鳳舞的字體突然一變,一筆一畫寫的端正,看得出來心情有多麼認真。 唐鋼下意識的握緊手心,像是手中捏的不是信紙而是剛堂的手一樣。 還剩最後一封信…想了很久,果然還是要放在那里吧?對我們來說,那里算是一切故事的起點,如果沒有那個機會…也許就沒有接下來的緣分。 都說得這麼明顯了,如果你還猜不出來,接下來一個月都別想上我的床! 嗚哇還真是超可怕的威脅…一想到整個月看得到吃不著的滋味,他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不過,也只有一個答案了吧?!固其撟孕艥M滿的輕笑了下,又是故事又是起點的…只能連想到那個節(jié)目了。 濱松町站的出口一出來,只要過了一個路口後就是文化放送。 而說到文化放送,就不得不提他跟剛堂的看板節(jié)目。 DGS對他們的意義,并不止只是個工作而已,從一開始還擔心自己做不好,到現(xiàn)在在錄音室完全呈現(xiàn)放松狀態(tài)…六年下來,自己似乎多多少少有點進步。 其實,DGS能做這麼久真的出乎意料,就如他沒想過能跟憧憬的前輩發(fā)展成戀人關(guān)系一樣。 只能說,這一切都是命運。 這次沒讓唐鋼等太久,才走到門口,他就發(fā)現(xiàn)應(yīng)該是來幫剛堂傳信的人。 「啊,唐鋼桑?!股砀邇擅椎木奕丝吹剿?,很用力的揮著手。 「…內(nèi)P,你是在等我?」隱隱猜到內(nèi)P站在這里的原因,唐鋼有些期待的問道。 「是啊?!箖?nèi)P大方承認:「算算時間,你也差不多該到了…偷偷告訴你一個秘密,本來剛堂桑是想找諏訪幫忙的,但是他想來亂的意圖表現(xiàn)的太明顯了,才換成我來看戲…我是說,當郵差?!?/br> 輕輕巧巧的把口誤糾正過來,內(nèi)P笑咪咪的把剛堂寄放的東西遞過去。 這次不只信,還附上了一個精致的小盒子。 「這是什麼?」 「聽說是給你的生日禮物?!?/br> 接過信,唐鋼等著內(nèi)P識相的把空間留給自己,偏偏內(nèi)P態(tài)度優(yōu)哉的站在那,完全沒有閃人的意思,嘴角的笑意怎麼看怎麼欠揍。 「…我要讀信了?!?/br> 「你讀啊。」 …利用兩米的身高偷看別人的情書是侵犯隱私!唐鋼很想咆嘯,但對方剛剛才幫了個忙,為了不被說忘恩負義,他只好假裝看不到內(nèi)P,憋著氣拆開了信封。 相比起前兩封,這次的信內(nèi)容很簡短。 如上封信所說,如果沒有DGS,我們可能就此生就擦肩而過,如果人生中少了唐鋼君,我大概真的會孤單到死喔。 男人的口氣很輕快,唐鋼卻看的有點心酸,明明是很好很出色的人,為什麼老是這麼自卑呢? 六年了,完全沒有DGS做了這麼久的實感。 跟唐鋼君在一起,時間總是過得特別快,雖然到現(xiàn)在還是不明白為啥會找我們兩個合作…但是搭檔是你真的太好了。 不管於公於私,唐鋼君都是沒有人可以取代的存在。 該怎麼形容呢?只要在一起就有種平靜的感覺,像是從心理深處相信你可以信賴,不管說了什麼、做了什麼,你全部都會包容一樣。 看到這里,唐鋼有點心虛,跟剛堂對自己明顯的寵愛比起來,他只是很自然的順應(yīng)著對方而已。 對於一個逼近四十、基本上失去年輕人活力的大叔來說,這種平靜感就是我奢求的事物了。 早上共喝一杯咖啡、關(guān)心下彼此的工作進度,在各自過完忙碌的一天之後,窩在只屬於我們的小空間中休息,晚上互相聽著對方的呼吸聲入眠。 我不貪心,只想要這些小小的幸福。 而你愿意給我嗎? 如果愿意,就帶著我給你的禮物來找我吧。 看到這里,唐鋼已經(jīng)感動到什麼話都說不出來,只想要快點見到戀人,然後擁他入懷,湊在他的耳邊說「我愿意」。 但是,為了他做了這麼多事的戀人,現(xiàn)在到底在哪里呢? 「唐鋼桑,你不看看剛堂桑給你什麼嗎?」在一旁正大光明讀完信的內(nèi)P插了句話。 「嗯…啊。」唐鋼這才從感動中回過神來,把視線轉(zhuǎn)到小盒子上,從信的內(nèi)容推斷,這個禮物中應(yīng)該藏有剛堂的行蹤。 輕巧的把盒蓋掀開來,當唐鋼看到內(nèi)容物時,他再也忍不住的紅了眼眶。 款式相似的兩枚男戒靜靜的躺在盒中,一個寫了地址的紙條緊緊的把戒指纏繞在一起。 唐鋼知道這個地址。 「內(nèi)P,我要走了?!钩槌楸亲?,他小心的把蓋子闔上,貼著心口收好: 「浩史他在等我!」 唐鋼先搭著東北新干線到栃木縣,再搭計程車到目的地。 等到他到達剛堂去過的教堂時,已經(jīng)是黃昏時分。 仿歐洲中古世紀的建筑比想像中還精致,在昏黃的燈光照耀下顯得更加溫馨。 摸著石墻,唐鋼沿著影像中剛堂走過的路線走。 第一次看那只PV時,他曾開玩笑的跟戀人說想在這個地方結(jié)婚,沒想到剛堂還真的記住了。 想到對方就在里面等他,唐鋼不再學著PV中慢吞吞的步伐,加快腳步朝主殿走去。 推開實木大門,空蕩蕩的禮拜堂中,只有一個纖細的背影孤拎拎的坐在長椅上。 「浩史…」情不自禁的,唐鋼叫了戀人的名字。 聽到有人叫自己,那個人回過頭來,朝著他笑了下。 然後沉默的站起身,面對他一步步退到神壇上,彩繪玻璃灑下七彩的光,將嬌小的男人照映的像個天使一樣。 恍惚之間,唐鋼好像看到對方背上長出翅膀,他癡癡的看著男人,一步一步的向他邁去。 那個人笑吟吟的回望著,像他伸出了手,唐鋼眼神往下移了點,注意到男人修長的手指。 他摸出盒子,捧著戀人的手指,將戒指對著無名指套上。 做完這個神圣的儀式,唐鋼君再抬起頭,已經(jīng)看不到對方背上的翅膀。 他用戒指套住了天使,從此以後,這個人只能在他身邊,永遠飛不到別的地方去了。 再一次搭著新干線回到東京,不過這次路上多了個人陪他。 「結(jié)果今天就這樣過去了啊…」看著完全漆黑的天空,唐鋼忍不住感嘆。 「…你對我的安排有什麼不滿嗎?」嬌小的男人微挑起眉,側(cè)過頭瞪去。 雖然已經(jīng)瀕臨深夜,但靠著東京夜晚不滅的霓虹燈光,唐鋼依舊能仔細看到對方美一個細微的表情。 好可愛。 不管是平時的他、還是如天使般的他、到現(xiàn)在微微發(fā)怒的他…剛堂的每一面都可愛到讓唐鋼君快呼吸停止。 「──我也知道為了你隨口一句話,大費周張跑到教堂去很蠢…對不起啊,明明是你生日,還讓你這麼累。」 看唐鋼沒有接話,剛堂似乎以為他在鬧脾氣,悶悶不樂的低下頭去。 「浩史…」看著情緒一瞬間低落的戀人,唐鋼心臟一下子緊縮起來,下意識的把對方圈進懷里。 「等…!唐鋼君,還在街上呢?!箘偺脟樍艘惶?,下意識的要掙扎。 「噓,先別說話,就這樣讓我抱一下?!?/br> 把頭埋進他的頸肩,聞著專屬於戀人的味道,唐鋼覺得心中充滿著說不出道不明的情緒,滿得快要溢出來。 「你啊…真任性呢?!?/br> 嘴上這麼嫌棄著,剛堂卻放松了身體,還笨拙的用手撫著男人柔軟的頭發(fā)。 「浩史,我今天很開心喔,從來沒有這麼開心過…」唐鋼把頭埋在對方的頸肩,鼻間聞到的都是專屬於那個人的味道:「謝謝你,給我一個這麼棒的生日?!?/br> 「啊、嗯,不客氣…」脖子被男人的呼吸掃過,讓他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一時間兩個人都沉默了下來,唐鋼還沉浸在感動中,剛堂卻因為不習慣在公眾場合這麼親密而緊張得四處張望。 「…抱夠了就放開,路人都在看呢?!?/br> 「讓他們看?!箰瀽灥穆曇魝鱽?,不在乎的回答。 「…別太給我得寸進尺了啊混帳!」 手肘毫不留情的擊上男人的肚子,證明了就算溫順了一點,剛堂依舊還是個傲嬌。 「咳噗!神、剛堂桑好過份!你就不怕再往下幾寸,我倆下半生的性福就毀了嗎???」吃痛的松開手,唐鋼淚眼汪汪的望著兇手。 「──唐鋼君,你是很想再被我揍一下吧!」掙脫了對方的懷抱,剛堂笑得兇殘:「還有,就算真的打歪了,也只會毀了你的性福,跟我可沒關(guān)系?!?/br> 「好過份!浩史好過份!明明都嫁給我了!」 「是我娶你,別搞錯了!」冷冷的瞪他一眼,剛堂不再理他自己朝著回家的方向走去。 「咦~所以我要改叫剛堂大輔了嗎?那不就跟某個市議員重名了…」唐鋼連忙追了上去,嘴巴上還跟著碎碎念著。 「你就算不改還是會跟一堆人重名…」 剛堂漫不經(jīng)心的吐槽著,無意間瞥到路旁蛋糕店的櫥窗時,突然停下腳步。 「嗯,怎麼了?」唐鋼也乖乖的跟著停了下來。 「等我一下?!箒G下這麼一句話,剛堂轉(zhuǎn)身走進店里。 隔著玻璃窗,唐鋼看到戀人對著店員說了兩句話後,店員恭敬的包起一個蛋糕,男人結(jié)了帳後小心翼翼的接過。 「剛堂?!钩叱龅觊T的戀人迎去,唐鋼欲言又止。 「生日蛋糕喔?!?/br> 男人捧著蛋糕,對他露出微笑,小小的兔牙晃阿晃著讓人頭暈?zāi)垦!?/br> 回到兩人的家,已經(jīng)累了一天的剛堂很沒義氣的丟下戀人,自己先去洗個舒舒服服的熱水澡。 等到他出浴室,就看到自家戀人已經(jīng)把蠟燭都插好,眼巴巴的跪坐在蛋糕前等他。 「浩史!」看到他出來,唐鋼犬的眼睛一亮,剛堂甚至還隱隱約約看到他後面有條尾巴左右搖著:「我們來唱生日快樂歌!」 「你還真著急啊?!拱琢怂谎郏珓偺脹]拒絕他的要求。 點上蠟燭,兩個人窩在沙發(fā)上,耳朵聽著戀人帶著些許笑意的歌聲,身旁感受著對方還帶著水氣的體溫,在微弱的燈光下,戒指在交纏的手指間閃耀。 平凡的幸福就是這樣吧…隱隱約約的,唐鋼好像抓到了剛堂所祈求的東西。 「唐鋼君,可以吃蛋糕羅…嗚嗚?。俊?/br> 溫熱的唇突然湊近,本來因愉悅而微微瞇起的下垂眼睜大,剛堂被男人突然的吻嚇了一跳。 「浩史,我想要…」 邊啃著對方的雙唇,唐鋼含糊不清的說著,拉著對方的手摸向自己的胯下,聲音因為慾望而突然變得低沉。 「小、野君…」感受到手心傳來的guntang,剛堂忍不住紅了臉:「你別這樣… 先、先吃蛋糕吧…」說完,就想要把自己的手抽回,卻怎麼也收不回來。 「我們一起吃?!沟偷鸵恍Γ其搹牡案馍险雌鹉逃?,抹上戀人被吻到腫紅的唇辧,接著再次吻上。 「嗚…」推拒不了戀人的求歡,剛堂只能發(fā)出可憐的嗚咽聲,仰頭承受男人放肆的挑逗。 「好甜呢?!归L吻方畢,唐鋼輕笑著說出感想。 「你是笨蛋嗎…」 「別這麼說嘛,真的很甜啊,不然你吃看看?」似乎就等著他這麼說,男人表情一下子變得不懷好意,沾著奶油的指尖伸進剛堂的嘴中攪動。 「嗚嗚嗚…!」口中突然被異物侵入,剛堂被迫舔去指上的奶油,津液從嘴角蜿蜒流下,配上沒舔乾凈的白色痕跡,顯得情色又誘惑。 「你…別這樣…嗚…」趁著短暫換氣的空隙,剛堂嘗試著阻止,但顯然是沒有用的。 「別怎樣?浩史說什麼我聽不清楚喔?!构室庥脙芍笂A住舌頭拉出,唐鋼君惡劣的說著。 這個混蛋…!沒辦法發(fā)言,剛堂只能用力的瞪向男人,偏偏帶著水光的眼神卻沒有任何威嚇力,反而讓人更想把他拆吃入腹。 果然唐鋼眼神一暗,抽回手指,在剛堂還來不及喘口氣時,三兩下的除去他的衣物,只留下一條內(nèi)褲。 皮膚碰到空氣,讓剛堂忍不住的縮起身體,但男人卻強硬的分開他的雙腿,粗魯又急切的想要去除他身上最後一件衣物。 「不要在這、唐鋼君…哈啊…」 一想到要在待客用的客廳做那種事,剛堂就覺得渾身不自在,偏偏唐鋼君今天的狀態(tài)比平常都更加亢奮,不管他多用力掙扎,男人就是死死壓在他身上不起來。 「我們?nèi)ァ⑴P室…?。 乖挷耪f到一半,脖子就被不輕不重的啃了一下。 「乖…腿再張開點…」完全不理會剛堂的求饒,夾雜著粗重的呼吸聲,唐鋼不放棄的繼續(xù)拉扯著可憐的小內(nèi)褲,嘴巴還不忘在戀人身上游移。 「…給我、好好聽人說話??!」 一急之下,剛堂用盡全身的力氣朝身上的人踹去,但在膝蓋剛抬起時就被男人查覺,不但沒有攻擊到對方,反而一腳踢到了放在桌上的蛋糕。 「啊…!」感受到冰冰涼涼的黏稠液體,剛堂連忙收回腳,卻已經(jīng)來不及了。 趁這個機會,唐鋼用手抓住他的兩只腿高高抬起,奶油就順著整個腳掌流到小腿肚,還滴滴答答的落到沙發(fā)上。 「你快放開!沒看到都弄臟了…嗚!」 腳尖突然被一陣溫熱包圍,不知何時男人含住他的腳趾,舌頭仔細的清除指縫間的所有液體,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牙齒還跟著不輕不重的咬著。 「唐鋼君…你在做什麼…!」剛堂大驚,掙扎得更加劇烈。 「難得的生日蛋糕怎麼可以浪費呢?哎,誰叫你這麼調(diào)皮呢?!股晕⑼O聞幼?,唐鋼說的很委屈很無奈,但嘴角的那抹笑卻透著一股jian計得逞的得意。 可惡這個人到底從什麼時候開始計算的啊…!剛堂忿忿的想,但知道對方是有意為之後,他也就懶得掙扎了,反正在床上他從沒贏過。 察覺到戀人隱密的順從後,男人的動作也就越來越大。 把他的腿再抬得更高點,唐鋼先把腳背清理乾凈,才開始舔舐腳底版的部分,在沿著小腿肚來回啃咬。 「哈哈、小、野…嗚…哈阿、哈…」剛堂已經(jīng)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了,這個人怎麼老是這麼變態(tài)! 就算他剛洗完澡,舔足這種事情…唐鋼君怎麼可以這麼輕易的做出來?。?/br> 「很臟、很…唐鋼君…不要舔了…!」 「為什麼不?難道不舒服?」唐鋼邊問道,邊空出只手揉向剛堂的跨間:「明明這里這麼精神…都濕了呢?!?/br> 「你…!」弱點突然被攻擊,剛堂抽了口冷氣,偏偏唐鋼似乎嫌刺激還不夠,故意用舌頭在腳上畫著圓圈。 「我從以前就覺得,浩史的腳很漂亮呢…讓人,好想咬一口。」看著被啃的紅紅腫腫的腳掌,唐鋼才滿意的放過他:「今天終於啃到了,很甜很美味喔?!?/br> 「你這變態(tài)…」除了這個詞,剛堂真的想不出其他形容了。 「我沒否認過這點吧w」口氣很欠揍,邊說著唐鋼火速除去身上的衣服,再次欺身壓了上去,顯示戰(zhàn)況進入另一個階段。 「不過…浩史也比平常興奮吧,明明平常我怎麼做都不會跟我求饒。」 那是因為已經(jīng)被你做到?jīng)]力氣求饒了好嗎! 「因為、很羞恥阿…」用手摀著臉,剛堂也不知道自己被舔個足反應(yīng)會這麼大。 「喔~~~~~」刻意拉長的尾音,帶著些許不懷好意:「所以之前做過的事情都不算羞恥啊…」 「等…!唐鋼君你干嘛脫我內(nèi)褲!」男人的動作太過乾凈俐落,剛堂完全來不及阻止。 「為了做不怎麼羞恥的事情啊?!够卮鸬煤軣o辜,下一秒,剛堂的下體就被溫暖的口腔含住。 「嗚……!」太過劇烈的快感讓他瞬間僵直了背,手指無力的抓著戀人的頭發(fā),不知道是在推開還是讓他更深入點。 唐鋼邊舔著已經(jīng)勃發(fā)的部分,邊覷眼觀察著戀人的表情,看到剛堂因快感而微微失神,精瘦的身體一陣一陣的顫抖,似乎承受不住又像在跟他要求更多。 「哈阿,別舔了…會出、出來…」 「出來也沒關(guān)系喔,我不會笑你早泄的。」 誰在跟你說那個?。∵€有我也沒有早O!剛堂氣呼呼的想反駁,偏偏身體卻不爭氣的連罵他的力氣都沒有,一張嘴除了呻吟外什麼都說不出來。 口中的器官不斷溢出帶著澀味的液體,知道戀人真的快要到極限,唐鋼反而爽快的放過他。 「唐鋼君…?」快感來源突然消失,剛堂睜開迷蒙的眼睛,勉強拉回一點焦距疑問的望向男人。 「還有很多蛋糕,不好好吃掉不行呢?!剐Φ煤荛_心,唐鋼將蛋糕塊跟奶油的混合物抹到剛堂跨間的挺立上。 「都爛成這樣了,你就放過那塊蛋糕吧…」重點是放過我啊!剛堂欲哭無淚。 但是玩性大發(fā)的唐鋼怎麼會理他呢? 「哈啊…不要舔那…嗚…」 「不舔乾凈不行,你就忍耐一下吧?!固其摻^對不會承認,自己故意在戀人的弱點處涂得特別多。 舌頭重重的在馬眼處壓下,帶點粗糙的表面磨擦著最脆弱的地方,本來就頻臨高潮的剛堂再也忍不住,用手摀著嘴發(fā)出像小貓般的嗚咽聲,在男人的嘴中爆發(fā)出來。 「…量真多啊?!共煌稇偃诵邞嵱赖谋砬椋其撋裆绯5某榱藦埫婕?,將口中的精華吐出。 「別說了啊混蛋…」緊緊摀著臉,剛堂已經(jīng)不想面對自己一片狼藉的下半身。 「好!我不用說的用做的!」答應(yīng)的很乾脆,只是後面接的那句話很危險。 「…哎?等、等下…」 但是唐鋼君已經(jīng)憋到?jīng)]辦法等了,把剛堂翻了過來,先是親了親他的後頸,接著就再次把剛剛一直出現(xiàn)的邪惡食物涂在xue口。 「唐鋼君!」剛堂已經(jīng)快要哭出來了。 「剛堂桑,就讓我這一次…拜托…」唐鋼也知道今天的自己有點過份,只能邊吻著他邊細聲安撫: 「我不想去拿潤滑…用我們的新婚蛋糕不好嗎?嗯?」 「才不好呢…嗚…什麼新婚蛋糕…明明不…哈啊…」在剛堂邊抽噎邊抱怨的同時,唐鋼抓住機會刺入一只手指。 「浩史,屁股抬高一點…」抓起一旁的靠枕墊在他的腰部,發(fā)現(xiàn)男人不再抗拒後,唐鋼小心的做著擴張,熟練的用著指腹摩娑著脆弱的內(nèi)部,試圖找到隱藏在深處的一點。 終於,當他碰觸到rou壁中的突起時,戀人的身軀突然像觸電般劇烈顫抖,手肘一下子撐不住身體的重量,半個人都趴在沙發(fā)上,只有臀部還是高高翹起,像只求交尾的貓咪。 「已經(jīng)吞入三只手指了…這里還真厲害啊。」 「說什麼傻話啊…嗚…不要、一直碰那…嗚…」 剛堂勉強回過頭來瞪他,但濕溽的眼神碰上紅潤的唇吐出的低喘,顯得一點威嚇力都沒有。 發(fā)現(xiàn)對方準備的差不多了,唐鋼抽出手指,完全打開的xiaoxue一開一合的,露出艷紅的內(nèi)部,勾引著男人用更粗壯的炙熱滿足他。 喉結(jié)隨著吞咽口水的動作上下滾動,唐鋼扶著自己早已蓄勢待發(fā)的雄性插入。 在結(jié)合到最深處的時候,兩個人同時發(fā)出滿足的喟嘆。 「浩史…舒服嗎…?」唐鋼努力壓下想在對方體內(nèi)沖刺的沖動,低啞著聲音問。 「哈啊…你、你快動啊…」 對方?jīng)]有回答,卻催促著他進行下個動作,唐鋼滿意於這個回答,也就大方的按照剛堂的指示行動。 膨脹的性器先是小小退出一點,接著用力撞擊回去,太過強烈的刺激讓剛堂弓起背,連腳指頭都因為快感而曲起。 唐鋼瞇著眼觀賞頑固的xue蕾將自己的雄性一寸寸食入的情景,yin靡的讓他幾乎想不顧一切的侵入。 男人小幅度的擠壓著前列腺,本來還有點僵硬的xue壁逐漸放松,帶著撕裂感的甘美從腸道蔓延至全身,剛堂皺著眉調(diào)整著自己混亂的呼吸。 發(fā)現(xiàn)通道不再乾澀後,唐鋼才放心的加大動作,性器重復(fù)著插入、拔出的動作,讓人臉紅心跳的水漬聲伴隨著呻吟,讓感官的刺激更加放大。 剛堂覺得自己的靈魂都飄在半空中,只剩下被男人占有的那個部位,前面已經(jīng)射過一次的器官又不爭氣的抬起頭,渴望的不斷溢出透明的yin液。 緊致的xiaoxue咬著粗壯的雄性,隨著一次次的抽插絞縮著,剛堂的低吟聲已經(jīng)帶上些許哭音,偏偏男人卻還沒有饜足。 「不要了…嗚…唐鋼君…哈啊…我不要了…」被快感逼到絕路,剛堂完全撐不住身體的重量,只能依靠著男人浮著他的腰,隨著進攻的頻率擺動著。 「再忍忍…乖…」發(fā)現(xiàn)這個姿勢對戀人有點勉強,唐鋼抱起他,讓剛堂坐在他的腿上承受著他所給予的一切。 「哈啊、嗯…小、野…」報復(fù)般的用指甲在男人的背上留下抓痕,剛堂似乎還嫌不夠的咬向他的肩膀。 「嗯…!」突如其來的疼痛讓唐鋼皺起眉,但卻沒有阻止他向剛堂的索求,反而讓他的動作越來越劇烈。 終於,在剛堂意識快要模糊前,聽到男人在他耳邊低吼,緊接著一股熱流射進了他的體內(nèi)。 再後來,他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剛堂再睜開眼時,隔日的陽光已經(jīng)灑進臥房,睡在旁邊的男人用充滿獨占欲的姿勢,緊緊抱著他。 「痛痛痛…」想離開對方的懷抱,但身體一動,幾乎要散架般的疼痛就蔓延全身。 可惡的唐鋼君,昨天也玩太瘋了吧!剛堂呲牙裂嘴的想著,扶著直不起來的腰,勉勉強強的爬到床邊。 但腳才碰到地面的馬上軟掉,好險身後及時伸來手扶住他。 「唐鋼君…」 「醒了怎麼不叫我?嗯?」還帶著睡意,唐鋼帶著些鼻音的問道,雙手一用力,把剛堂抱回床上: 「站不起來就別勉強啊?!?/br> 「也不想想是誰的錯…」剛堂別扭的撇過頭,被做到腿軟什麼的…實在太丟臉了啦! 「好好好,是我的錯。」唐鋼裝作投降狀:「今天所有家事都由我來做,可以吧?」 「算你識相!」剛堂白了他一眼再次重申,哼哼唧唧的躺回床上: 「啊喲,腰好痛…」 「大叔你真的老了??!」唐鋼取笑著,卻還是乖乖的幫戀人按摩起腰部。 「不準叫我大叔!」 小小的臥室里,一對戀人無意義的拌著嘴,畫面溫馨的很平靜。 這樣的日子,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