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鄉(xiāng)的jiejie與jiejie的故鄉(xiāng)】(后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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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鄉(xiāng)的jiejie與jiejie的故鄉(xiāng)(后編) 29年12月1日 雪晴之時,凄冷的夢境結(jié)束于溫暖的真實。 姍姍來遲的冬陽,輕柔地透過天藍色的窗紗,將jiejie精致的臥室染得發(fā)青。 墻上的舊格力兀自搖頭晃腦,仍在盡職盡責(zé)的維持著溫室環(huán)境,暖風(fēng)吹得我 陣陣愜意。 但我逐漸意識到,身上那股強烈的燥熱,明顯是另有熱源。 「你醒了?」 耳邊傳來的呢喃,輕如春雨過檐,卻將我殘存的睡意悉數(shù)消解。 我不敢相信。 我轉(zhuǎn)過頭,終于看到了少年時的春夢中,那曾出現(xiàn)了無數(shù)次的畫面---枕 邊之人,是我的jiejie。 她那略帶癡醉的笑顏與熱切的眼神,再度喚起了我對異國教堂的淼遠回憶- --在這丑陋的世間,唯有那殉道者的凋像,才會有如此純凈而狂熱的目光,讓 我這樣淺薄的庸人暫時忘記生命的悲苦。 「嗯。昨晚...你睡的好么?」 我注視著枕邊的佳人,想去伸手撫摸她的臉,卻發(fā)現(xiàn)左臂被她固定住了。 確切地說,現(xiàn)在我整個人都鑲嵌在她的懷抱之中。 從來都只有我抱著別的女人,也只有像jiejie這般高大的身材,才能反客為主 地環(huán)住我。 此時此刻,她的右臂緊貼著我的后背,左臂則從我頸下與枕頭的縫隙間穿過 ,連我的左腿也被她輕輕夾了起來,雙臂則被固定在她胸前。 這個滑稽的姿勢,彷佛入殮之前的木乃伊,而此刻夾著我的jiejie,則如同負 責(zé)指引死者的胡狼神。 話說回來,倘若真有這樣美艷的阿努比斯常駐冥界,恐怕任誰也不想通過來 世審判了吧。 根據(jù)此刻的熱導(dǎo)率,我感受不到我和jiejie之間的還有其他介質(zhì)。 或者說,我們此刻是赤裸相對的。 我無法推測,到底是我們昨夜酒后脫下了彼此的衣服,還是在空調(diào)影響下的 無意識行為。 昨夜的記憶,在侍候jiejie喝水后便戛然而止,大段的空白宛如生命之初的無 意識,不曾給我留下一絲一毫的線索。 我越努力地回想,越是一無所獲。 無論如何,現(xiàn)在我們之間毫無秘密可言了。 一切矜持與畏縮都變得不再必要,作為姐弟的社會關(guān)系,也隨著睡衣一并體 面地消失了,現(xiàn)在彼此面對著的,只有單純的男人和女人。 「你這話真掃興。怕不是你睡醒之后,看到枕邊無論是誰,都是同一句吧?」 jiejie沒有看到預(yù)料中我的狂喜,似乎有些失望,有點不滿地噘起嘴唇。 「那,天歌你真美?!?/br> 我終于成功地把手臂從jiejie懷里抽出來了,無意回味掠過jiejierufang時奇妙的 快感,重要的是攀上jiejie的面頰,輕輕揉捏這世間最美的藝術(shù)品。 此時此刻,jiejie是真的。 我竭盡所能,回憶畢生所聞之中最有趣的笑話,以抑制住流淚的沖動。 我不知道,為這一天我究竟等了多久,可我還記得此生的個誓言,那句 在大人們的笑聲環(huán)繞中,被當(dāng)事人輕易忘卻了的誓言。 等我長大了,要娶jiejie做妻子---剛滿六歲的我在開心地笑著。 「我說了,不許再叫我天歌了,一點情調(diào)都沒有?!?/br> jiejie嘴上這么說,卻掩不住嘴角的笑意,更加貼近了我的臉,「我的名字明 明那么美,你就不能給我一個好聽點的愛稱?」 「那...璃璃?」 我輕輕貼住她的鼻子,想要感受她的呼吸,卻又怕不小心碰碎了她精致的面 容,而被再度流放到滿是負罪感的無際黑暗之中。 「嗯...雖然有愛,卻也有點幼稚呢,琦琦?!?/br> jiejie學(xué)著我的口氣。 為了找到最能讓jiejie興奮的愛稱,我開始定幅掃頻了,期待著她眼眸中情欲 的共振:「...璃兒?...小璃?...大璃?嗯...大璃子?」 也不知道,是哪只報復(fù)社會的單身狗,說什么剛睡醒的女人沒力氣,簡直是 惡意造謠---jiejie這下捏得我臉好疼。 jiejie單手掐住我的臉,漆黑的眼眸狠狠地瞪著我:「你可真讓阿姨我喜出望 外。那你是想聽我唱&171;青藏高原&187;呢,還是想讓我用扳手把你的頭卸下來?」 「那些我都不想,只想做你的狗?!?/br> 我忍著疼,無比虔誠地仰起頭,彷佛在一邊吐舌一邊搖尾,滿是期待的望著 jiejie,等待著主人的寵溺。 jiejie明顯愣了一下,片刻之后突然羞紅了臉,連話都說不利落了:「你這流 氓...剛睡醒就說這些...」 我當(dāng)然無意繼續(xù)這種玩笑,畢竟正事要緊。 「jiejie,其實我不想用別的稱呼來代替你。人的一生會有無數(shù)的頭銜,自己 喜歡的或是不喜歡的---可那些都不是自身的屬性,是會隨時間流逝而變化的。即便是夫妻之間,無論感情多么深厚,也總會有一方要先離開,變成對方口中 的故人?!?/br> 「而你是我jiejie。從我開始記事起,一直到我再也記不得任何事情為止,你 永遠都是我的jiejie?!?/br> 這句話,在我心里裝了近二十年,今天終于能無所顧忌地傾訴。 「讓我陪著你吧---從前我沒能一直陪伴你,以至于犯下了太多的錯誤。 可悔恨也沒有用,我愿用余生來彌補這一切,到死為止。你愿意么,jiejie?」 「傻弟弟...」 jiejie淺笑一聲,垂下了纖長的睫毛,迎合著我愈來愈近的唇,「我們還年輕 ,不要輕言生死,以后少說這種話。我...」 后面的話被我吞掉了。 我貪婪地霸占著jiejie的唇,痛吻著我心中完美的女人。 jiejie不肯睜眼看我,只是將我抱得更緊了。 閉上眼睛,jiejie似乎還是十年前清瘦的樣貌,不變的,只有她深邃而又清澈 見底的雙眼。 昨夜的我仍徘徊于阿萊西亞之外,今晨橫流的愛欲卻直接沖垮了盧比康橋。 我與jiejie,在歷經(jīng)十年的痛苦與糾結(jié)之后,終于再次越過了底線。 可這一次,不需要任何青春期的悸動作為借口,我們是作為兩個完全清醒的 成年人,選擇了相愛。 越過爭執(zhí)與別離,背對病痛與死亡,我牽著jiejie的手,留住這一瞬的美好。 或許我們選擇這充滿著各種苦難的人生,只是為了那唯一的獎勵---愛。 持續(xù)一分鐘的深吻,讓我和jiejie雙雙陷入了缺氧的迷離之中。 我們深知,昨夜喝了太多酒,早晨還沒來得及刷牙,強行舌吻的話難免會敗 興。 倒不如學(xué)著校園戀愛的模式,避免那些無謂的液體交換,盡可能吻地純情些。 唇分,jiejie突然摸向自己的小腹,發(fā)出一聲驚呼:「弟弟,你好像射了呢。」 感受到小腹的一陣溫?zé)岢睗?,jiejie不由地向后挪了下身子。 檢測到新的知識盲區(qū),終于輪到我嘲笑jiejie了:「怎么會,我又不是處男- --剛才流到你身上的是球腺液,俗稱先導(dǎo)液,是zuoai前潤滑用的。」 「有什么區(qū)別,還不都是從你們男人的---額,身體里流出來的?」 jiejie對此表示不屑一顧,并不想珍惜這個學(xué)習(xí)的機會。 「區(qū)別大了---不必說顏色,氣味,粘度和組分這些細節(jié),反正先導(dǎo)液基 本是不會讓你懷孕的?!?/br> 我看著jiejie一臉不屑的樣子,像個和同桌吵架的初中生,突然有了惡作劇的 沖動,一下翻身壓住了她,「不如我們換個測量設(shè)備,用你身體里面的元件,來 測定它和jingye的區(qū)別?」 「好啊,讓你說得我的求知欲都涌上來了,」 jiejie給我一記白眼,順手用手臂勾住了我的脖子,把我的頭壓向她的胸脯, 「你要是個有種的男人,現(xiàn)在就給我射進來,我倒要看看有什么區(qū)別?」 「真的啊,那明年我就能當(dāng)舅舅了。」 我不安分地把玩著jiejie的雙乳,卻無意觀察那兩團棉花糖如何形變,重要的 是與jiejie對視,「可是同樣是未婚,男人可以不負責(zé),女人卻要承擔(dān)懷孕和生育 的負擔(dān)。你就不怕我拔槍無情,射完就走?」 「切,這種事估計你也沒少干,現(xiàn)在又來和我扮豬吃虎,欲擒故縱。」 jiejie冷笑著把我推開,臉上的每一寸肌膚都寫著不屑,「說的我在乎這些一 樣,只要你做的出來,我也沒什么可怕的。」 「jiejie,我不是那種---」 我意識到自己失言了。 「無非是未婚先孕而已,我才不會像那些女人一樣,趁著孕期之初,先找個 老實人接盤。單親mama有什么不好的,想怎么活就怎么活,比帶著愧疚結(jié)婚自由 多了。你要是良心不安,每個月給你外甥打錢就是了。」 jiejie不帶感情地向我描繪了女人被拋棄后的圖景,真讓我無地自容。 「怎么會呢,你把我想的過于卑鄙了?!?/br> 確認jiejie生氣了,我意識到這個玩笑并不合適,「我不會讓jiejie受到這種傷 害的---當(dāng)然也沒有對其他女孩子做過這種事。我起誓,每次我都是用安全套 的。」 「我當(dāng)然知道你不是那種人,可我就是討厭你的態(tài)度,特別的討厭?!?/br> jiejie仍舊不滿。 已經(jīng)是成年人了,當(dāng)然要考慮自身性行為的后果。 這種事口說無憑,還是要付諸行動。 我一邊起身,一邊為自己辯解:「jiejie,是我錯了,不該胡說。我這就去樓 下買早餐,順便買兩盒套。」 「還兩盒,你身體夠好的?!?/br> jiejie突然笑了,用腿勾住了我,阻止我從她身上下去,「不必了。我和那些 人zuoai時才用套,而你是我弟弟,我不想把你和他們歸為一類人。我希望這次我 是對的?!?/br> 雖然從小到大,我們沒有在一件事情上達成過一致,可用對于用套來區(qū)分親 疏遠近,我們卻出奇的默契。 對于性愛,我們并不死板,卻又保有這種近乎詭異的潔癖,有些幼稚卻又讓 彼此欣慰。 「再說了,你破我的時候,都沒想到用套,現(xiàn)在反而裝出一副畏首畏尾的樣 子,不覺得有點滑稽么?」 jiejie似乎余怒未消,又用處女傷痕來敲打我,把頭偏向一邊,留給我一個絕 美的側(cè)顏。 「我錯了...可那時的我年幼無知,真的不知道會出事。何況,人都是會 進步的,等到后來我破別人的時候,就知道用套了,所謂知恥近乎勇...」 「你給我住口,今天之內(nèi),你不許再提她們!」 jiejie終于被挑動了起來,沖我瞪圓了眼睛,這下我徹底不敢還嘴了。 「再提一次你那些學(xué)姐,我就把你逼迫我luanlun的事情,先后寫成紀實文學(xué)和 言情,發(fā)到所有社交平臺上。反正,輿論一向是無條件支持女方的,我這就 讓你在國內(nèi)和國外都待不下去?!?/br> 不得不說,學(xué)中文的思路就是不一樣。 這種情況,難道不應(yīng)該直接報桉么?「那我真要是被關(guān)進監(jiān)獄,或者懾于網(wǎng) 絡(luò)暴力而社會性死亡了,你又該怎么辦呢?」 不知為何,面對近在眼前的jiejie,我一點也不急于進入她誘人的rou體,反而 熱衷于糾纏這些不著邊際的弱智問題,活像個硬拉著老阿姨探討宇宙真理的小朋 友。 「切,沒有你...我又不是活不下去。你不在故鄉(xiāng)那些年,我,我還不是 活得好好的?!?/br> jiejie掩飾著眼中的寂寞,她當(dāng)然知道,自己是在撒謊。 我們都清楚,我不在她身邊的這些年,她到底過得好不好。 我輕輕扣住她的手,她沒有拒絕。 感受著我掌心的溫度,jiejie又把身體打開了一點。 語言始終是蒼白無力的,遠不及軀體真實。 「可我會舍不得你的。jiejie,我想和你在一起,作為愛人。我只想每天看到 你笑的樣子,想陪你一起生活,一直一直一直---」 我被jiejie打斷了。 這一次,是她主動吻的我。 第二次接吻,讓jiejie的情欲達到了頂點,急促的呼吸和誘人的潮紅,當(dāng)然都 是可靠的指標。 當(dāng)然,她身上那最誠實的部位,還沒有經(jīng)受我的檢驗。 愈是面對心愛的女人,愈要有耐心,前戲不足而導(dǎo)致疼痛的低級錯誤,是絕 不容原諒的。 「呃...壞弟弟,下手輕一點!」 jiejie輕鎖眉心,可我只插進了一根食指而已。 jiejie的yindao已經(jīng)足夠濕滑,少許的透明液體在食指的引流下流出陰戶,誘人 的氣息開始在房間里散開。 我的yinjing早已如同聽到號角的戰(zhàn)馬,高傲地揚起了不屈的頭顱。 可我深知,還沒有到讓它出戰(zhàn)的時刻,斷不能一馬失社稷。 「jiejie,現(xiàn)在感覺好一點沒有?」 我低聲詢問jiejie的感覺,看到她默默點頭后,才能進行下一步。 檢測到j(luò)iejie下身的放松,我依次塞入了中指和無名指,開始緩緩抽動起來。 關(guān)于G點刺激,我并不擅長,只是漫不經(jīng)心地在她內(nèi)壁上端來回摩擦著,畢 竟指jian也只是輔助手段,不能喧賓奪主。 與此同時,我俯身含住了她的左乳,以舌挑弄rutou為主,不時用門牙輕咬來 強化刺激。 每個女人的敏感帶分布,都多少存在差異,唯有rutou周邊卻是共通的。 這套愛撫似乎讓jiejie很受用,她的左手按住我的后腦,右手則漫無目的地在 我的后背上滑來滑去,凌亂的動作透露著內(nèi)心的焦躁。 舔弄了一會,jiejie忽然把我的頭推開,卻又對著我害羞地一笑:「別光顧著 舔這邊...另一只還孤單著呢?!?/br> 我立時會意,把她寂寞已久的右乳含進了嘴里,給予它與左側(cè)同樣的待遇。 看著jiejie滿意地呻吟著,我吐出rutou,長嘆一聲:「不患貧而患不均,古人 誠不我欺?!?/br> 「滾,你才是貧乳呢?!?/br> jiejie嬌嗔著,順手又給了我一下。 大伯常說漂亮的姑娘不能慣著,看來還是有道理---她現(xiàn)在捏我已經(jīng)上癮 了。 經(jīng)過近十分鐘的指jian和調(diào)情,我確信jiejie的身體已經(jīng)足夠放松,大概可以容 納我的兇器了。 jiejie的判斷顯然和我一致,她臉紅得如同未經(jīng)人事的少女,緩慢卻堅決地給 我以明示:「弟弟,你...進來吧?!?/br> 我轉(zhuǎn)而跪到床面上,先將jiejie飽滿的小腿高舉過肩,象征性地親吻過她的玉 足之后,我開始低下頭,輕輕舔弄她那對嬌羞的yinchun。 jiejie自幼是個極愛干凈的女孩,每次洗澡都很認真,清洗外陰時從不敷衍- --當(dāng)然我不愿詳細解釋,我為何會如此確信這一點。 她體內(nèi)澹澹的鹽味,不但不令我反感,反倒讓我有種「此刻應(yīng)有T l」 的條件反射。 「別...別舔那里...」 jiejie一邊暢快地呻吟著,一邊卻違心地用手背擋住了眼睛,「可真是難為情 ...」 「jiejie...恐怕是次被舔吧?」 我忙于吸吮著jiejie流出的愛液,口齒不清地挑逗著她。 「嗯...別問這種問題...」 jiejie的回答有氣無力,依舊不愿把手挪開。 當(dāng)然,舔陰那是業(yè)余M男的愛好,對我而言不妨淺嘗輒止。 我將手指放回jiejieyindao之中,舌頭則一路向上,繞過尿道口,在層層褶皺間 尋找jiejie的陰蒂。 比起飽受關(guān)照的幽徑花谷,這顆貌不驚人的紅豆,才是通往女性靈魂的真正 鎖匙---隨著一聲尖銳的慘叫,jiejie夸張地向上弓起身子,高高地挺起自己泛 濫的下身,隨即把自己摔回到床面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我不再窮追勐打,只是輕輕揉捏著她的足底。 稍作休息之后,jiejie滿目春情地望向我,分明是示意我趕快進去。 我對jiejie的懇求置之不理,繼續(xù)著此前的愛撫,只是降低了抽動的頻率。 「弟弟...好弟弟...別再弄了,我想要你。」 此刻jiejie委屈得像只餓壞了的小狗,可憐兮兮地叼著自己的繩子,圍著我這 個壞主人繞來繞去。 「我不懂,我已經(jīng)給你了啊?!?/br> 「你這壞人...你明知道,我想要你的...那里?!?/br> 「jiejie想要什么?我不明白呢。」 是時候加大頻率了。 jiejie無言,沉默地忍受著我的持續(xù)挑逗,緊閉紅唇輕咬貝齒,努力不讓自己 口出穢言。 然而,這種無謂的抵抗,注定持續(xù)不了多久。 沒有神明的加持,人硬要與自己的欲望抗爭,那只能自焚。 當(dāng)然,我這樣挑逗jiejie,多少也有點負罪感。 因愛之名而造惡,看來我也過不了審判。 「我...我想要你的那根yinjing,你的陽具,你的roubang---我要你插進我 的身體,蹂躪我,穿透我!」 我都快聽愣了,只好哭笑不得地拔出手指。 看來,jiejie實在是沒什么文愛的經(jīng)驗---就這貧乏如初中生的詞匯表,已 經(jīng)快要讓她哭出來了。 不過這樣也好,倘若jiejie真的說出一串極為露骨的yin語來配合我,反而會讓 我覺得有點不適應(yīng)。 「悉聽遵命?!?/br> 我收勢起身,將壓抑已久的兇器釋放出來,用guitou沾滿jiejie溫?zé)岬膼垡?,?/br> 她的陰戶門口煩躁地蹭來蹭去,等待著最后的信號。 「進來,進來,快進來!」 jiejie已然急不擇言了,不住地呼喚著,「快,把jiejie變成你的女人---」 一陣溫暖而柔軟的觸感,自下身直擊大腦,隨之而來的是來自四面八方強烈 的壓迫。 闊別多年,jiejie的yindao竟還是如此緊致,遠遠超出了我的預(yù)期。 我與jiejie同時發(fā)出短促的低吼,用最原始的方式感慨著愛的神圣,進而對視 著陷入了沉默。 情至則欲消,前戲所激發(fā)出的濃厚欲望,我所設(shè)計的性愛劇本,在這一刻紛 紛灰飛煙滅。 「久違了?!?/br> 良久,我的腦海中才冒出一句不知從何而來的話,莫名其妙的淚水無聲地滑 落。 或許,這才是故鄉(xiāng)對我真正的意義。 無法回避的是,jiejie純潔而溫柔的yindao,正是我性啟蒙的原點,是我作為男 人的人生,真正開始的地方。 此前的我,只是個懵懂無知的孩子,在家人的環(huán)繞下,安然活在自己的世界 里。 此后的我,才逐漸意識到了自己的責(zé)任,有了背井離鄉(xiāng)到異國謀生的勇氣, 也終于懂得了何謂珍貴---我明白為了jiejie,值得拋棄到手的一切。 對我的yinjing而言,經(jīng)歷次的地方即是它的故鄉(xiāng)。 在經(jīng)過十年的漂泊之后,它終于回到了一切開始的地方,從此再也不會離開 故鄉(xiāng)--在進入jiejie的瞬間,我提醒自己,此生再也不與她分離。 身下的jiejie已然泣不成聲,她的淚眼之中滿是幽怨。 我很清楚,她在怨我沒有好好地保護她,她在怨我拋棄她遠走他鄉(xiāng),她在怨 我直到現(xiàn)在還在玩弄她的欲望。 她對我的愛無窮無盡,如同永不熄滅的太陽。 我是如此的貪婪而卑微,一直渴求著她的光明與溫暖,卻沒有什么能給予她 ,甚至只會傷害她。 所幸,在我即將失去她的最后一刻,我幡然悔悟,及時回到了她的身旁。 「jiejie。原諒我?!?/br> 我沒有立即開始抽插,只是挺在jiejie身體的最深處,然后俯身捧起她的臉龐 ,吻去她的淚痕。 jiejie的眼淚好苦。 「...我好恨你?!?/br> jiejie的聲音輕不可聞,斷斷續(xù)續(xù)的抽泣讓我心如刀絞。 「都是我不好...這一切都是我的錯,讓你后悔了?!?/br> 我不敢看她的眼睛,只是把頭埋在她的項間,如溺水者求生般,呼吸著她的 體香。 「你一直讓我后悔?!?/br> jiejie的話語依然冰冷,可她的懷抱卻是如此的美好,讓被偏愛的我無處躲避 ,「我常常在想,如果你一直留在我身邊,陪我面對每一次挫敗,就不會有那些 事情了。就算我們一輩子都不離開故鄉(xiāng),像父母甚至爺爺奶奶那樣度過一生,至 少沒有給彼此留下遺憾?!?/br> 「對不起...jiejie...對不起...」 我也已經(jīng)語無倫次了。 待到情緒歸于平靜,我才繼續(xù)解釋到:「那時的我,沒有能力負擔(dān)與你的未 來。我過早地得到了你的寵溺,卻無法負擔(dān)起照顧你的責(zé)任。你也清楚,一個中 學(xué)生是不能給你幸福的?!?/br> jiejie只是靜靜地撫弄我的后頸,沒有作聲。 「只有從異國回來之后,我才有足夠的見識和能力,給你一個可以接受的未 來。就算前路滿是荊棘,至少我會盡我所能,不再讓你受傷?!?/br> 「你...記住你自己說的話。」 jiejie用手背抹去淚水,認真地看著我,「如你所言,過去的事情也無法彌補。但現(xiàn)在,我把未來全部交給你。我...我不許你再離我而去,而你,要給我 幸福?!?/br> 此時此刻,一個承諾的吻勝過萬語千言。 第三次接吻無比苦澀,卻也讓我無法退縮。 過去的我,因為自身的軟弱而逃避了太多太多,把jiejie置身于孤獨與懷疑之 中,一次次獨自面對命運的捉弄,在她并不喜歡的體制之內(nèi)苦苦掙扎。 而現(xiàn)在,與jiejie合為一體的我,已經(jīng)無路可退。 「再...再來...」 jiejie紅著臉,輕輕推著我的胸膛,催促我繼續(xù)方才未竟的事業(yè)。 隨著jiejie的一聲呻吟,我挺直身軀,讓肩上的jiejie的小腿復(fù)位,開始恢復(fù)腰 下的運動。 方才的感情波動,弱化了jiejie的情欲,卻沒有讓插在她體內(nèi)的我有絲毫的軟 化。 我重新剝開她陰蒂外側(cè)的軟rou,開始輕柔而細致的挑逗。 「壞弟弟,越來越會了...你這一套是和誰---學(xué)的?」 jiejie顯然受不了如此強度的刺激,雙腿不由自主地夾緊了一些,還不忘用語 言刺激我。 「和古人學(xué)的吧。我想想...可能是白居易?!?/br> 這當(dāng)然是實話,我的指法和力度,全然不似鍵盤手應(yīng)有的水準,倒有些江州 司馬戰(zhàn)人妻的意味。 「...流氓...等你真當(dāng)上教育部長,先把這些教壞小孩子的文言文統(tǒng) 統(tǒng)刪了吧。」 我側(cè)耳欣賞著jiejie美妙的呻吟,果然是如聞仙樂,到了此刻她還不忘諷刺我 的輕薄。 歷經(jīng)上百次抽插之后,jiejie已經(jīng)完全適應(yīng)了我的尺寸,開始隨著我的抽動而 有節(jié)奏的夾緊自己的下體,配合著我的進攻。 看著漸入佳境的jiejie,我開始下一步挑逗:「換個姿勢吧...jiejie想不想 在上面?」 「...太難為情了,」 jiejie表示拒絕,「再說,我現(xiàn)在小腹上都是贅rou,真要抖起來,估計也不好 看?!?/br> 有自知之明的女人真是可愛,我竟忍不住拔出自己的兇器,先低下頭在她的 小腹上吻了一下。 「你!」 jiejie慌亂地拉扯我的頭發(fā),試圖阻止我在她光滑柔嫩的腹地游走。 我將舌尖停留在jiejie的肚臍之上,輕輕地吸吮著,任由jiejie的雙腿不住地踢 蹬。 盡信書不如無書,女人怎么會是水做的呢---分明是脂做的。 「你玩夠了沒有,」 jiejie又被我折磨出了哭腔,有些羞恥地閉上眼睛,「別再糾結(jié)那些贅rou了. ..趕快回來!」 于是我側(cè)臥到j(luò)iejie身旁,學(xué)著她之前的樣子,讓她抬頭枕著我的手臂。 jiejie會意,同時側(cè)過身,將整個人置于我的懷中。 享受片刻的溫情之后,我用左手扶著yinjing,一點點將guitou頂入她的門戶之中 ,再攀上她的腰。 側(cè)入抽插確乎可以刺激不同的位置,至于到底是叫A點還是點,我早就不 記得了。 在這個姿勢下zuoai,jiejie的反應(yīng)明顯比剛才強烈得多,我們的腰部相撞的聲 音極大地刺激了她的感官。 「jiejie...回頭看我...」 我一面抽插,一面不安分地舔著她的耳垂,不時會吃到她的發(fā)絲。 于是jiejie回過頭,滿目柔情地與我對視,隨即吻上我冷峭的薄唇。 我們的接吻時斷時續(xù),因為腰部碰撞帶來的振動實在是太惱人了。 「嗯...這種斷斷續(xù)續(xù)的感覺...就像...」 「我給你打越洋電話時...信號一直不好...」 我與jiejie相視而笑,大概是從未如此默契過吧。 那時為了給jiejie打電話,我一連換了三個運營商,而每次接聽,jiejie都要在 房間里找信號最強的點,活像啞劇的情節(jié)。 一陣不顧形象的傻笑過后,我才和jiejie重新投入戰(zhàn)斗。 我扶穩(wěn)jiejie的腰,再度加快抽插的頻率,濺出的液體不斷的打在床單上。 不同于最初的透明愛液,現(xiàn)在已經(jīng)泛起了一片乳白色。 在我的持續(xù)進攻下,jiejie自覺快要失守了:「等下,我感覺不行了...不 行了...不行了!」 jiejie低聲浪叫著,勐烈地蜷縮起身子,緊緊地夾住自己的雙腿,頭幾乎抵住 了膝蓋。 一股guntang的激流打在我的guitou上,我便不敢再亂動,抵住她的宮頸,等待她 高潮的余韻消散。 發(fā)泄后的jiejie一動不動,背對著我喘著粗氣,凌亂的長發(fā)蓋住了她的臉。 「jiejie,感覺好些沒有?」 我輕輕撥開她的發(fā)絲,摩挲她紅潤的臉頰,關(guān)心地等待著用戶反饋。 「還好,剛才差一點死在你手里。」 jiejie喘勻了氣,緩緩轉(zhuǎn)過身,幽幽地看著我欲求不滿的樣子,「壞弟弟,下 手沒輕重,對你jiejie一點保留都沒有---今后每天都這樣的話,還怎么正常生 活?!?/br> 如果說,這世界上真的有所謂不慕虛榮的男人,聽到這番話也該飄飄欲仙了。 最新找回4F4F4F, &26368;&26032;&25214;&22238;&65300;&65318;&65300;&65318;&65300;&65318;&65294;&65315;&65327;&65325; &x6700;&x65B0;&x6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