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蛋 事后逗弄小媽嫩乳+真實(shí)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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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事畢之后,維持著原來的姿勢躺在床上。 此時范鐘輝還抱著謝臻,等休息好了,就坐起來,準(zhǔn)備把謝臻抱去浴室清理。他彎腰將謝臻往懷里攬,卻見謝臻埋著頭往被子里面縮了一下,一聲不吭,假裝自己已經(jīng)睡著了一樣。 范鐘輝眼尖的看見了謝臻臉上的紅暈,知道謝臻臉皮薄,在理智恢復(fù)之后想起自己求歡的樣子會難為情,于是也不戳破詐,將人打橫抱起,帶進(jìn)了浴室。 ‘‘好了,放我下來?!钡竭M(jìn)了浴室,眼見范鐘輝還沒有把自己放下來的打算,謝臻實(shí)在裝不下去了,紅著臉抬起頭,推了推范鐘輝的胸膛。 他那樣子像是好不容易打開蚌殼的貝類,確定外界沒有危險之后,才慢慢的露出內(nèi)里的軟rou,小心探出頭來。范鐘輝也沒有過分的逗他,順從的把謝臻放了下來。 剛剛腳下站穩(wěn),謝臻就忍不住輕吟一聲。雙腿酸軟的讓他幾乎站不住,更加讓他不好意思的是體內(nèi)的jingye正向外流淌著,他拼命縮進(jìn)也擋不住濁液向下蔓延的驅(qū)散。 對于這些,范鐘輝也很快就察覺到了。兩個人分開站了沒一會兒,范鐘輝就貼到了謝臻的身邊。 打著給小媽清理的旗號,他的手在謝臻的身上不斷撫弄,將身上留下的液體用水沖干凈。老實(shí)的表現(xiàn)沒有維持多大一會兒,正當(dāng)謝臻放松的讓范鐘輝清理時,卻聽他說道:‘‘小媽喜不喜歡剛才的按摩棒?’’ ‘‘你——’’被欲望淹沒的迷亂狀態(tài)過去之后,他簡直無法面對那個樣子的自己,說什么喜歡、舒服,讓繼子快一點(diǎn)……都是范鐘輝滿嘴荒唐話,連帶著他也中了邪一樣。 看著謝臻嗔怒的模樣,范鐘輝又嬉皮笑臉的貼上去:‘‘不要有心里負(fù)擔(dān),這只是兒子在盡孝——小媽還想不想要下一次?’’ ‘‘說什么鬼話!’’ ‘‘可是小媽明明很舒服?!剁娸x摸上了謝臻的胸口,輕捻著rutou。 謝臻的雙乳發(fā)育不足,兩顆rutou在平常的時候都是陷在乳暈當(dāng)中,只有在被刺激到了才會羞羞答答的露出一點(diǎn)難得的粉嫩色彩。范鐘輝手上微微施力,指腹繞著乳暈打轉(zhuǎn),指尖時不時鉆進(jìn)乳尖上的凹陷處,刮擦著因?yàn)椴灰娞烊斩惓赡鄣膔utou。 ‘‘要不要按摩一下rufang?小媽這里真的可以讓我按摩一下,會很舒服的。’’細(xì)嫩的皮膚在指頭下逐漸變硬,小巧玲瓏的rutou立了起來,被范鐘輝撥弄得東倒西歪,看起來十分惹人憐愛。 謝臻連忙把范鐘輝推開,護(hù)著自己嬌嫩的雙乳,語氣免不了加重:‘‘范鐘輝,你真是越來越荒唐了!又想騙我在這里和你、和你做那種事情嗎?’’ ‘‘小媽后悔剛才和我做了?’’范鐘輝的表情一瞬間低落下去。他先是看著謝臻的雙眼,似乎在確認(rèn)謝臻的情緒,然后遲疑著退開一點(diǎn),原本搭在身上的手也拿了回來,不知道該往哪里放一般。 謝臻被這幅模樣弄得心里不是滋味,忍不住想他是不是語氣太重了,畢竟他也是愿意的。但是他的身體還泛著酸脹的感覺,又讓他忍不住想起之前的兩次,服軟的話卻是說不出口。 兩個人僵持片刻,范鐘輝首先開口了。 ‘‘抱歉,我知道之前那兩次,我過分了?!剁娸x突然低頭道。 類似于事后溫存一般的氛圍消散之后,范鐘輝突然意識到謝臻從頭到尾都是被強(qiáng)迫的——被欲望控制后做出的行為實(shí)在稱不上是主動——而自己那些行為之下的私心在真相面前,更是可以稱為卑劣。 哪怕謝臻真的品行不端,他也不應(yīng)該強(qiáng)迫謝臻。換種情況,如果在他們剛剛認(rèn)識的時候,他難道敢強(qiáng)迫謝臻嗎?說到底只不過是找個借口放縱自己的欲望而已。 不知道他這么多年的冷漠與敵意給謝臻帶來了多大的傷害,更不知道他的行為讓謝臻受到多大的打擊。 范鐘輝突然有點(diǎn)不敢面對謝臻了。 就在范鐘輝沉浸在巨大的愧疚當(dāng)中時,卻見謝臻突然抓住了他的手。 ‘‘我、沒關(guān)系的……事出有因,你不是故意的……’’他的手微微顫抖,像是用盡了所有的勇氣,頭低下來不敢看人,聲音更是小的幾乎要融在水聲里面:‘‘……很舒服……’’ ‘‘謝臻!’’范鐘輝驚喜交加,立刻化為主動,反手緊緊握住謝臻的手,定定看了謝臻一會兒,為這近似于默許的話語激動萬分,一把將人抱住。 謝臻讓范鐘輝抱了一會兒,肌膚相貼的情況讓他又羞澀又激動,在兩個人再度發(fā)展到情動的階段之前,謝臻才驚覺,連忙把人推開了。 謝臻的眼前是一面鏡子,鏡子里是他自己又不是他自己。那個人躺在一張大床上,旁邊睡著的是他的繼子,兩個人穿著睡衣,肢體交纏,看著十分親密。 他凝視著鏡子里這樣的自己,然后,那個自己從鏡子里走了出來。 是的,謝臻看著另一個自己從鏡子里走了出來,離自己越來越近。 謝臻心里一震,胸口一股莫名的驚悸涌了上來:‘‘你是誰?’’ 鏡中人倚靠在墻上,抬起眼皮,目光落在謝臻身上,又輕輕笑了一下:‘‘我是謝臻啊,你不認(rèn)識嗎?’’ ‘‘我……才是謝臻?!?/br> ‘‘嗯,是的,你當(dāng)然是的,但我才是你希望的樣子啊?!R中人撫摸著繼子的臉龐,又低下頭去吻在對方的唇上,才向他眨了眨眼睛:‘‘你希望這樣,不是嗎?’’ ‘‘不對,我怎么會……他是……’’ ‘‘不會嗎?’’鏡中人笑著湊過來:‘‘何必騙自己呢?你和我都清楚,你早就喜歡他了?!?/br> ‘‘我沒有……我只是……只是……’’謝臻低頭,鏡中人貼的太近了,近到他無法面對的地步。 ‘‘只是幫范先生一個忙嗎?沒有一點(diǎn)私心?’’ ‘‘那又……怎么樣……反正,反正什么也不會發(fā)生?!?/br> ‘‘真是冠冕堂皇的借口,謝臻,你老實(shí)說,范先生去世的時候,你心里難道沒有高興過?’’鏡中人繼續(xù)靠近:‘‘在之后的日子里,你就沒有想和你名義上的兒子發(fā)生過什么?’’ ‘‘不,我——’’鏡中人抓住了他的衣服。 ‘‘剛才在書房里發(fā)生的事情,你不知道多開心呢……讓我來幫幫你吧!’’謝臻來不及躲開,鏡中人猛地一下把他退進(jìn)鏡子里面,讓他摔在那張大床上。他一低頭,就看見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往下掉,很快露出赤裸的身軀。 睡在床上的謝臻猛的一下睜開眼睛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