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被玩到紅腫的rutou誘惑,心機(jī)小叔萌混過關(guā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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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穆千隼醒過來的時候,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縮在他的懷里的單盡汐。 常年病氣纏身的青年有著一頭烏黑亮澤的發(fā)絲,緞子一樣順滑細(xì)軟,此刻略顯凌亂,幾縷頭發(fā)支棱出來,給他添上了幾分稚氣。微弱的晨曦在他背后灑下微光,讓他整個人都沐浴在朦朧的光線中,臉上細(xì)微的絨毛周圍鍍上一圈光暈,頓時讓他虛化起來,仿佛精心繪就的臉龐更是縹緲的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穆千隼被這如夢如幻的一幕晃了一下神,一時之間錯覺自己身處夢中,下意識的將心里惦記了許久的人摟進(jìn)懷里,生怕驚擾到對方一般小心翼翼俯下身來,欲要在他臉上落下一個吻。 這個吻在落下來之前,穆千隼的視線觸及到單盡汐脖子上的吻痕,昨日發(fā)生的種種一股腦涌現(xiàn)。他僵了僵,剛從夢中醒來混混沌沌的大腦如同被迎頭澆下一捧冰水,內(nèi)心柔軟的情緒驟然蒸發(fā),卻找不到什么東西填補(bǔ),一時間空落落的。 靜了片刻,他沉下臉,伸手想要將單盡汐推開,他醒來后的動靜卻已經(jīng)將單盡汐驚醒。濃密纖長的睫毛在穆千隼的目光中顫抖幾下,蜂蜜一般醇厚的淺色眼眸睜開,渙散的雙眼慢慢聚焦,對上穆千隼的視線。他軟軟的眨了眨眼睛,唇角帶笑,眉眼彎彎,喚道:“千隼……” 他的聲音還帶著迷糊,軟綿綿的格外勾人。一邊笑著,一邊毫不見外的伸手搭上他的后腦,蛇一樣柔軟的臂膀纏上他的肩頸,隨意呼嚕幾下,像是摸著一只油光水滑的大狼。 這樣親昵的動作讓穆千隼有一瞬間的迷糊,心跳加速,筋脈中的熱血涌動,條件反射一般就要沉醉在溫柔鄉(xiāng)中,直到耳邊傳來那軟綿綿的呼聲,他才驀然從食人花布下的幻境中驚醒。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他在單盡汐這招上騙了幾次了?誰一而再再而三的在同一個地方跌跟頭,誰就是個傻子。 然后穆千隼很快發(fā)現(xiàn),他就是那個傻子。 記憶中香艷的片段散去之后,整體的輪廓浮現(xiàn)出來。昨夜他分明是來給單盡汐一個教訓(xùn),想要好好讓那老妖精吃吃苦頭,卻被他纏著哀哀叫了幾聲,又乖巧的呻吟幾下,就完全cao控了他的情緒,讓他暈頭轉(zhuǎn)向被混過去了。 一陣怒火后知后覺的冒出來,穆千隼咬牙切齒的看著單盡汐,但是男人就是這樣,不久之前才在人家身上發(fā)泄過一場,心里就難得硬起來了。十幾天沉積下來的憤怒叫單盡汐轉(zhuǎn)化為yuhuo發(fā)泄出去,新生出的被愚弄的怒氣不足以讓他再擺出昨晚那樣惡聲惡氣的模樣,偏偏單盡汐又是一副溫軟的樣子,張合的唇瓣有著十足顏色,一雙大眼睛霧蒙蒙的,讓他一點火氣都發(fā)不出來。 他噎了一下,到底還是咽不下心里那口氣,沒法對單盡汐發(fā)火,便只能沖著自己來,抽出被單盡汐壓住的手臂,就要走人 。 “千隼,別走嘛?!敝皇莿倓偲鹕?,單盡汐就撐著身子貼過來,一條腿勾住了穆千隼的腰身,看著綿軟得像個面團(tuán)似的,身處其中的穆千隼卻只覺被蛛網(wǎng)縛住,根根細(xì)絲纏繞在身上,瞧著纖弱,拿刀都無法砍斷。 溫?zé)岬耐孪⒙湓谀虑莱嗦愕牟弊由?,單盡汐隨即攀附上來,軟綿綿的身子貼在他的身上,慢悠悠的蹭著,雙目柔柔望著,全身心依附一般,,輕易便能讓人陷下去。 這樣的做派,簡直稱得上是撒嬌了。 穆千隼被他迷的暈乎乎一陣,反應(yīng)過來之后觸電一般往后一推,氣急敗壞的一把推開單盡汐,逃也似的匆匆站起來,還沒來得及套上衣服,就聽身邊一聲呻吟。 “嘶——”單盡汐倒抽一口氣,眉頭輕輕蹙起,一只手掩在胸口。 穆千隼條件反射偏頭看過去,就見單盡汐一只手曲起支在身后,微微弓起身,被子因為他的匆忙離開掀起大半,半邊赤裸的身子露在外面,紅艷艷的rutou格外顯眼的立在蒼白單薄的胸口上,竟是到現(xiàn)在都沒能消腫,叫被子一磨,看著更是凄艷。 這兩顆紅腫的果實便是穆千隼的罪證,控訴著昨日他的粗暴。即便穆千隼是有意要折磨單盡汐,看著單盡汐坐在原地蹙起眉頭的模樣,垂在身側(cè)的手抽動兩下似要伸手,不想向?qū)Ψ角艔?qiáng)忍著放下。只是他雖然沒有動,氣勢卻不自覺弱了下去。 好半天,穆千隼才深吸一口氣,轉(zhuǎn)身問道:“單盡汐,我只問這一次,你為什么要騙我?!?/br> 穆千隼沉著臉,眉頭深深皺起,一雙眼似要將人撕碎吃下去一樣。單盡汐抬頭望了他一眼,然后低下頭,臉上表情散去,低沉的笑了一聲,嘆道:“千隼,因為我喜歡你?!?/br> “喜歡?”聽到這樣的回答,穆千隼只覺得耳邊跟打了個悶雷似的,腦內(nèi)嗡嗡作響,心底猛的竄上來一股怒意。他低喝一聲,上前兩步欲要將人抓起,又對虛弱的單盡汐下不了手,恨恨的將手一甩:“喜歡會用這種手段?要是我沒有發(fā)現(xiàn),恐怕你準(zhǔn)備騙我一輩子吧。我不信你沒有看出來我對你……哈,你要是真喜歡我,為什么不直說?” 看著一個人傻子一樣被耍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倒確實是一件趣味十足的事情,但若說是喜歡,這謊言未免也太過不走心了。 穆千隼還記得自己剛剛得知真相時仿佛世界突然傾倒的渾渾噩噩,真心敬愛的人在毫無防備的地方捅了他一刀,現(xiàn)在說是喜歡?穆千隼突然覺得挺沒意思的,心灰意懶的想要轉(zhuǎn)身離去,又聽單盡汐說道:“我怎么敢呢?” 單盡汐幽幽的抬起頭,重復(fù)了一遍:“要我直說,可我怎么敢呢?小千隼?!?/br> 穆千隼對上單盡汐的目光,突然有一種不妙的預(yù)感。 只聽單盡汐繼續(xù)說道:“我雖然不是看著你長大的,但是也從你長輩那里聽過。你天性浪蕩,又喜歡玩。你自己算算,剛剛來我這里的那段時間,有多少次是滿身酒氣凌晨才回家?” “對誰都是那樣熱情,能大半夜被一個電話叫起來跨了個省,能犧牲半個月的休息日,我又怎么知道我在里面算得了什么?又怎么知道小千隼是不是會把我當(dāng)做一夜露水情緣,轉(zhuǎn)眼就甩在身后?” 穆千隼眼睜睜的看著場面莫名其妙變成了對自己的譴責(zé)控訴,卻不知道為什么會變成這樣,更無力回天,只得接著單盡汐的話矢口否認(rèn):“我什么時候天性放蕩了?下班沒事做去喝喝酒而已,什么過線的事情都沒做——不是,那真的只是我兄弟,過命交情的鐵哥們——也不對,我怎么可能對你始亂終棄?!?/br> 單盡汐不說話,只是幽怨的看著他,半晌才來一句:“真的?你不是騙我?” 穆千隼氣急敗壞:“我沒有!只有你騙我的份兒,我哪有這個腦子騙得著你?” 見穆千隼指天畫地賭咒發(fā)誓的樣子,單盡汐才終于滿意,柔柔弱弱的躺回去,捂著嘴低低咳嗽起來。 穆千隼大驚失色,也顧不得別的,急急湊上去,問道:“盡汐,你怎么了?”說著一旁桌子上一只熟悉的碗裝進(jìn)眼里,他頓時一驚,“你這幾天是不是沒好好吃藥?” “有陣子了?!眴伪M汐無辜的眨了眨眼:“昨天晚上本來是要喝的,但是……”你來了。 雖然單盡汐騙了他不假,但穆千隼也是知道他身體先天不足是真的。他瞪了床上的人一眼,熟練的把人塞進(jìn)被窩里蓋好,轉(zhuǎn)身一頭鉆進(jìn)廚房熬藥。 單盡汐被軟乎乎的被褥裹好,臉陷在蓬松的枕頭里,望著穆千隼火急火燎的背影,眼角眉梢盡是笑意。 在廚房里折騰了好一陣,直到一碗藥快熬好,穆千隼被焦急沖暈了的腦子終于冷靜下來,在灶爐前轉(zhuǎn)了兩轉(zhuǎn),突然咂摸過味來:怎么好像又是被他給混了過去呢? 他磨著牙把藥涼好,又揣了塊糖走進(jìn)臥室,靠近床頭時哼了一聲,重重坐在單盡汐邊上。單盡汐看見他過來,只當(dāng)沒發(fā)現(xiàn)他身上的氣悶,瞇著眼睛在被窩里面蹭了幾下,稍微鉆出來一點,活像只仰面露著肚皮撒嬌的狐貍。 穆千隼深吸幾口氣,那陣氣勁兒已經(jīng)過去,面對這樣的單盡汐,更是發(fā)不出火來,沒好氣的把人又按回去,劈頭蓋臉親了一頓,出了口氣,才撿回往日的工作,仔仔細(xì)細(xì)伺候祖宗把藥喝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