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懲罰的小叔倒打一耙,勾引侄子再來一發(f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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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帶著報復(fù)性質(zhì)的交合漸漸發(fā)展到了高潮,單盡汐被欲望折磨的神智渙散,整個人都癱軟下去,化作一灘水,雙腿一陣陣發(fā)軟,只得掛在穆千隼的臂膀上,渾身泛著潮紅,大腿內(nèi)側(cè)無法自控的抽搐,毫無章法的在原地扭動。 這番抽搐一直蔓延到體內(nèi),xiaoxue在被鞭笞的境地下已經(jīng)無法抵抗,逆來順受的任由rou杵搗弄不休,只是偶爾的,茍延殘喘的內(nèi)壁才死命絞緊一瞬,不過片刻就被有力的沖擊擊潰。 聚起的蕊芯頹然散開,綿延不絕的汁水在擠壓中不得不尋找容身的空間,從yinjing與甬道之間的縫隙擠出去,匯成一股,還沒有來得及流下,分量可觀的囊袋便猛的撞上來,將它們盡數(shù)拍散,化作無數(shù)液滴飛濺出去。 妖精一樣的人癱倒穆千隼身前,虛弱的雙手甚至沒有辦法抓緊他,在驀然變得沉重的身軀帶動下,不斷的往下滑。單盡汐的動靜影響了穆千隼的進出,xue口拖拽著roubang,讓沖刺的方向發(fā)生偏移,縱然腰胯強力的撞擊足以將他推回到原來的位置,但是一次又一次的微小差別還是讓穆千隼有些不耐煩了。 ‘‘站好!’’穆千隼又是一下猛頂,把單盡汐撞得往上一顛,惡狠狠的命令道。 ‘‘嗚……是……’’遲緩的神經(jīng)好半天才傳達了外界的訊息,身體因為身后而來的撞擊搖晃不已,濕潤的雙眼眨了眨,哀哀嗚咽了一聲,在越發(fā)猛烈的動作中勉強撐起身體,方便穆千隼在自己體內(nèi)肆虐。 額外的支出讓本就所剩不多的體力消耗越發(fā)加劇,單盡汐連呻吟都沒有力氣發(fā)出,每一個溢出的音節(jié)都低沉喑啞,恍如一根被繃到極致的弦,無論如何撥弄,都只能發(fā)出沉悶的響聲,隨時都可能崩斷。 在穆千隼逼迫下不得不支撐起身體的兩條腿肌rou繃緊,原本軟爛柔嫩的內(nèi)壁被牽扯著一同繃緊,xiaoxue頓時從暮氣沉沉的狀態(tài)中逼出幾分活力,擠壓著其中的性器。 穆千隼悶哼一聲,roubang在壓迫中感受到了意外的刺激,激的他握住單盡汐的腰肢狠狠抽插幾下,將那尖銳的快感撫平,才意味不明的哼笑一聲,沉聲道:‘‘怎么?現(xiàn)在覺得爽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撈起因為突然加大的力道而癱軟下去的軀體,猛的往懷里一帶,卻感覺到懷中的人異樣的顫抖起來。 guitou在他向后靠的時候狠狠擦過甬道內(nèi)的某一點,單盡汐的雙手死死繃緊,微不可查的悶哼逸散在空氣中,xiaoxue無意識的痙攣,勃起的性器顫抖幾下,乳白的液體灑落在前方的地面上,竟然真的在沒有碰觸的情況下射了。 高潮耗盡了單盡汐最后的氣力,身體漾起了激顫之后便又驟然癱軟,只有甬道還止不住的收縮著,死死絞緊內(nèi)中的rou物。 穆千隼看著滿臉混沌的單盡汐,被刺激得激動不已,快感一陣強過一陣。他低低的罵了一聲,最終摟緊懷中的人,瘋狂的戳刺著xiaoxue,將滿腔情欲連同jingye一齊灌注進單盡汐體內(nèi)。 ‘‘嗯……’’濁液毫不留情地沖刷過內(nèi)壁,單盡汐條件反射的抽噎幾下,失神的看著前方,眼中空蕩蕩的沒有焦點。單盡汐恍如沒有靈魂的人偶,木木的承受著身體內(nèi)部的涌動,頭無力的垂下,沒有一點反應(yīng)。 空氣中的熱度漸漸冷卻下來,兩人在原地站了一會兒,穆千隼才沉默著從單盡汐體內(nèi)撤出來。 單盡汐失去了支撐,頓時腳下一軟,跪倒在了地上。大量jingye從他的體內(nèi)流出,順著大腿留下來,流下yin靡的痕跡。他半閉著眼睛,拉長了的喘息聲蕩漾開,輕煙一般縈繞著室內(nèi)的二人。 單盡汐失去了支撐,腳下一軟,跪倒在了地上。大量jingye從他的體內(nèi)流出,順著大腿留下來,流下yin靡的痕跡。他半閉著眼睛,拉長了的喘息聲蕩漾開,輕煙一般縈繞著室內(nèi)的二人。 纖細脆弱的身體倒在地上,以穆千隼的視角來看,那雙修長的腿交疊著,乳白色的濁液在剔透瑩潤的大腿內(nèi)側(cè)上流淌,無力的喘息著,時不時輕顫一陣,紅暈在蒼白的皮膚上格外顯眼,琥珀色的眼睛籠著一層水汽,恍恍惚惚的快要融化了一般,似乎還沒有從高潮中回過神來,被狠狠蹂躪過的樣子可憐極了。 他心里一緊,心里怒意未消,偏偏絲絲縷縷的心疼卻按壓不住的冒出來,甚至下意識就想不管不顧的把那個一直被他好好照顧著的人抱起來。雖然沒有表現(xiàn)出來,但是穆千隼還是有種近乎惱羞成怒的感覺,抿著唇站在原地不動。 這么僵持了一會兒,單盡汐用胳膊艱難的支起上半身,擰身仰頭看了穆千隼一眼,眉頭輕蹙,‘‘唔……疼……’’ ‘‘你——’’單盡汐這種做派穆千隼不知道見過幾次了,心知肚明單盡汐必然是演的成分居多,梗著脖子就是不去看單盡汐刻意做出來的樣子,但那幽幽的聲音卻一個勁的往他耳朵里面鉆,引得他不斷擔(dān)心這地上是不是太涼,剛才就這么摔下去,那人身子骨受不受得住。 這可悲的條件反射。 沒過一會兒,穆千隼就敗下陣來。他到底是見不得單盡汐難受,自暴自棄的一個箭步上前,把單盡汐從地上撈起來,打橫抱在懷里,憤憤往臥室走去。 穆千隼一路冷著臉,看也不看懷里的人,單盡汐的臉頰靠著的胸膛,聽著里面?zhèn)鱽淼挠辛π奶?,笑的越發(fā)狡黠如狐。幾乎是有恃無恐的,單盡汐輕輕撥弄著穆千隼健壯的手臂,哀怨的說道:‘‘千隼,你怎么對小叔這么兇啊?!?/br> 兇?穆千隼簡直想把這不要臉的家伙扔出去,冷哼一聲道,‘‘你指望我怎么對你?裝睡騙了我這么久的小叔?我在旁邊傻子一樣左右為難又經(jīng)不住誘惑,你看著很得意吧。’’ ‘‘明明是千隼在欺負我。偷偷拉著我的手給自己摸還不算,還經(jīng)常潛進我的房間,對我做壞事。一走走了那么久,一回來就強迫小叔做這種事情?!瘑伪M汐幽幽說道。 ‘‘壞孩子,竟然逼jian自己的小叔,每次都把小叔干得哭個不?!?/br> ‘‘……’’穆千隼叫他這番顛倒黑白的說辭弄得一停,偏偏找不出一句可以反駁的話來。是,單盡汐裝睡不假,但他的行為可沒有受到限制,每次往單盡汐房里鉆可不是誰逼他的。 不等穆千隼多想,單盡汐又勾動手指,有意無意的滑過穆千隼的臂彎,‘‘千隼這是想把小叔抱到哪里去?’’ ‘‘……回你房間!’’穆千隼咬牙切齒道。 ‘‘回房……千隼,你難道又想欺負小叔了。’’單盡汐絲毫不懼穆千隼難看的臉色,假作驚慌,‘‘剛才千隼射進去的東西還沒有弄干凈呢……嗚……又流出來了……’’ 溫?zé)岬恼吵硪后w滴在穆千隼的腿上,他的腦海中不由自主的勾勒出單盡汐此刻懸在半空中,jingye不斷從那紅潤的xue口往外滴的畫面,片刻之后突然反應(yīng)過來,察覺到身體下方的變化,氣急敗壞的把單盡汐一顛,加快了腳步。 灼熱的硬物抵在臀上,隨著走動的步伐不停在上面來回摩擦,幾度戳進臀縫,單盡汐低著頭,瞇起眼睛輕輕一笑,嘴上卻是一如之前的口氣,略帶驚慌的在穆千隼懷里扭動幾下, ‘‘唔……千隼,你頂?shù)轿伊恕瘑伪M汐扭著身子細聲細氣的‘‘提醒’’道。 穆千隼抿著嘴一語不發(fā),臉色黑的都能滴出水來,雙眼卻被欲望煎熬的發(fā)紅。 于是單盡汐越發(fā)放肆的作起妖來。 ‘‘千隼……嗚……千隼一定是又想要欺負小叔了……又戳到了……嗯……千隼的roubang好燙………xiaoxue要被千隼的roubang插了……’’單盡汐一邊用驚恐的語氣說著,一邊像是被嚇著一般小幅度在穆千隼懷里亂動,赤裸的身軀在穆千隼身上磨蹭,腰扭個不停。穆千隼的性器和臀rou相互摩擦的越發(fā)激烈,要是戳到臀縫里面,抵著xue口,‘‘慌張’’的xiaoxue一定會瘋狂蠕動,吸吮著壓在xue口上的guitou。 這一切的一切都在挑戰(zhàn)穆千隼的忍耐力,他的呼吸粗重起來,甚至有意無意的挺腰在單盡汐身上撞,疾步走到單盡汐臥房床邊,急躁的把他往床上一扔。 單盡汐摔在柔軟的床鋪上,輕吟一聲,抬起頭,便滿意的見到穆千隼壓下來的身影。 ‘‘嗚……千隼……小千隼的roubang抵在我的腿上……嗚嗚……’’穆千隼緊緊壓在單盡汐身上,兩具赤裸的身軀間沒有任何阻隔,硬起的rou物直挺挺的在單盡汐的腿間戳刺,熱燙的溫度直接傳遞到單盡汐的皮膚上。單盡汐假模假樣的低聲啜泣,被穆千隼分開的雙腿看似胡亂的掙扎揮舞,實際上卻分明是有意識的撩撥著對方。 穆千隼忍無可忍的用身體鎮(zhèn)壓住這只妖精,帶著粗重的喘息聲警告道:‘‘單盡汐,你給我老實點!’’ ‘‘小千隼怎么能這個樣子?明明是你在欺負小叔,還這么兇?!虑乐煌A粼诳陬^上的威脅對單盡汐來說自然是沒有絲毫威懾力的,他嘴角往下一撇,露出一個委屈的神情,自顧自的又用膝蓋在穆千隼的腿間頂了頂。 穆千隼的呼吸一亂,在被觸碰到的那一瞬間身體一跳,似要從單盡汐的sao擾中脫出,又似要把他就地正法,同瞇著眼躺在他身下逗弄他的單盡汐相對比,簡直稱得上是手足無措了。 壓在身上的只是一只色厲內(nèi)荏的紙老虎,單盡汐感受到緊緊相貼的胸膛中傳來劇烈的跳動,心里滿意極了,惡趣味愈發(fā)膨脹,無視了穆千隼黑沉沉的臉色,挺腰去蹭他。穆千隼的臉色越發(fā)陰沉,僵在單盡汐身上,卻讓對方更加準(zhǔn)確的抓住他的弱點。 ‘‘小千隼的roubang好硬……嗯……’’單盡汐幾乎是有恃無恐了,醉人的琥珀色大眼睛瞇起來,聲音軟糯甜膩,充滿了誘惑的意味,身體蛇一樣在穆千隼身下扭動,一次又一次撩撥著穆千隼。 僵持了沒一會兒,只見穆千隼深吸一口氣,突然全部壓下來,雙手抱著單盡汐一個翻滾。 ‘‘啊……’’體位突然改變,穆千隼的性器在動作中抵著單盡汐的大腿內(nèi)側(cè),重重擦過,一直抵到臀縫之中。他驚呼一聲,手肘撐在穆千隼的胸膛上,只感覺越發(fā)刺激,俯身垂首啜泣道:‘‘千隼是要逼著小叔自己來嗎?嗯、不行的,小叔的腰被干的好酸,動不了了?!?/br> 提及剛才的一番交合,穆千隼的目光深沉下去,卻沒有如同單盡汐預(yù)料的那樣急切的插入。他的手按在單盡汐的后腰上,限制住他的行動,另一只手高高揚起,狠狠的打在單盡汐的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