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毛刺精孔,剛高潮就遭輪jian雙xue,邊走邊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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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成佐射過之后,才終于愿意把曲封州的雙腿放下來。 他一松手,兩條修長筆直的腿就無力的跌落下來,摔在地上,微微打開,被干的殷紅外翻的xue口清晰可見。因為高度的原因不算疼,卻也刺激得曲封州一抖。 曲封州還處在被內(nèi)射的余韻中,他疲憊的側(cè)過臉,因為身體的無力而沒有起來的打算,就這么躺在地上,平復著呼吸。隨著他身體的起伏,原本灌進他體內(nèi)之后因為位置的原因而充滿整個內(nèi)腔的jingye竟然從xue口一點點流了出來。 他的雙腿還處在跌落在地時的位置,xue口沒能完全合攏,只覺得下身一熱,有什么東西從他的身體里面淌了出來。 曲封州下意識的伸手往自己身下探去,手指在xue口撫過,沾了一手的濕黏。等他拿到眼前,定睛一看,赫然是變得稀薄的乳白液體。 帶著另一個人體溫的jingye與深處分泌出來的清液混雜在一起,從他的身體里面流出來……而這jingye卻是從……從他的小弟身上射出來的! 曲封州不敢置信的看了那沾上jingye的手好一會兒,驗證一般又一次在自己身下沾到一手jingye,對于剛才發(fā)生過的事情才逐漸清晰起來。 分明是自己親身經(jīng)歷過的事情,那根火熱的性器在他身體里面抽插的感覺還那么鮮明,高潮的快感還沒有散去,但是只有等到塵埃落定之后,曲封州才終于明了他和自己弟弟發(fā)生這種事情的后果。 沾著jingye的手垂落下去,摔在曲封州的身上,他閉上雙眼,還沒有想好自己應(yīng)該擺出什么態(tài)度,就感覺到散發(fā)著危險氣息的青年緩步靠近,然后身形突然壓低。 韓成佐才剛剛射過一次,但是還處于發(fā)情期,不過一會兒就恢復了過來,看著曲封州下身流出jingye,兩次三番抹在手上放到面前觀察,早就再度情欲翻涌起來。 他本就站在曲封州的兩腿之間,往前走一步蹲下來,眼皮子底下就是曲封州的xiaoxue。曲封州幾乎都能夠感受到韓成佐的吐息打在自己的皮膚上,正當他以為韓成佐要玩弄他飽受摧殘的xiaoxue時,只感覺到腰上一重,眼前從明亮的燈光變成了米色的地磚,韓成佐竟然是把他翻了個身! 曲封州為韓成佐意料之外的舉動弄得有些不安起來,正當他胡亂揣測著韓成佐是想要做什么的時候,就感覺到一只手撥開兩片合在一起的花瓣,探入了濕淋淋的xiaoxue,在里面輕緩的勾動起來。 還是要干前面,只是換個姿勢嗎? 曲封州的下身本能的夾住闖進來的異物,內(nèi)里大量的液體在擠壓之下一股腦涌了出來。 ‘‘唔……哥哥別這樣,太浪費了……’’韓成佐在曲封州身后用不滿的語氣小聲咕噥了一句,被xue壁絞緊的手指借著濁液的潤滑抽了出來,看著沿臀縫流下、滴在地上的液體皺了皺眉,曲起手指將臀縫中沾著的液體向上刮,涂到曲封州的后xue上。 曲封州顯然是放心的太早了,韓成佐雖然擺弄了前面一會兒,但實際上,他卻是盯上了曲封州的后方。 韓成佐的一根手指插入到后xue中,沒有進去多久,就因為沒有足夠的液體潤滑,而感覺到了干澀。他也沒有不管不顧的往里面深入,立刻撤了出來,沾著臀縫間的黏液往后xue抹,借著這些液體再次插入進去。 這樣幾次三番的重復,干澀的甬道中就布滿了濕滑的黏液,在韓成佐的玩弄之下變得柔軟順滑了。 曲封州萬萬沒有想到韓成佐打的是這個主意,異物在自己前后不斷來回的感覺讓他覺得怪異極了,尤其是后面從未有人造訪的地方被強行開拓,讓他極為不適應(yīng)。 ‘‘嗯……呼……’’第二次的高潮讓曲封州難以提起反抗的勁來,他大口喘息著,雙手縮在胸前,迷亂的看著地面,腰胯被強行提起,兩條腿支棱在下面,在韓成佐的動作下打開了一個足以讓他肆意玩弄的縫隙,把他推得不斷向前聳動的。 韓成佐的動作比起之前來可以算是十分輕微了,沒有別的花樣,只是沾著曲封州前面的yin水,在曲封州后面進出,從一根手指到三根手指,進出時也從干澀漸漸變得軟滑,到了后來,竟然像前面那樣,插送的時候能夠響起水聲來。 曲封州聽到逐漸清晰起來的聲音,喉頭一動,埋頭閉上了眼睛,隨著他的動作一聳一聳,兩個xiaoxue一同不由自主的收緊。 韓成佐弄到在曲封州后面進出的相當順暢了,才滿意的將手抽出來,順手在曲封州臀瓣上狠狠一拍,留下一個紅印,將曲封州震得一跳,就雙手掐著兀自顫抖個不停的臀rou,guitou對準xue口,挺身插了進去。 ‘‘哥哥這里也是我的了……啊……好緊……哥哥沒有被人干過這里吧……啊……以后也不許別人干哥哥了……都是我的……哥哥身上都是我的……’’仿佛野獸在自己地盤上留下氣味宣示主權(quán)一樣,韓成佐固執(zhí)的占有了兄長的后xue,不知疲倦的roubang一下下抽出,再狠狠深入。 曲封州的后xue長得也漂亮極了,淡淡的粉色,在臀縫加深的地方凹陷下去一個xue眼,光潔細嫩,只要一彎腰,xue口就會從臀瓣之間半遮半掩的出現(xiàn)。 那淺色的洞口看上去窄極了,但是卻含著那么粗大的一個東西,容納著它在里面前后插送,xue口被roubang撐開,緊緊箍住莖身,光是視覺效果上,這種對比就讓人恨不得死在這xue里。韓成佐陶醉的看著自己的性器在xue口沒入又抽出,每一下都進的深極了,xue口的嫩rou被帶著外翻,顯出絲縷嫩紅,又被他狠狠插入推進xue內(nèi),外面只看得到白嫩的臀瓣中間插著一根roubang。 韓成佐被眼前活色生香的畫面刺激的不行,跪在曲封州身后抽插的速度漸漸加快,整個人擠進曲封州的雙腿之間,在猛烈的抽插之中,把他撞得雙腿越來越打開。 roubang被xiaoxue不住吮吸的快感控制了他被欲望支配的身體,韓成佐沒過多長時間,就顧不得欣賞兄長的屁股吞吐自己roubang的美景,壓近身體,抱著兄長的腰快速cao弄起來。 ‘‘哥哥,快,讓我插死你……’’他迫切的撞擊著曲封州的臀rou,濕淋淋的rou體拍打之間發(fā)出的聲音越發(fā)清脆。 曲封州早有心理準備的縮起上身,壓低重心,竭力穩(wěn)住自己,不讓自己在身后瘋狂的沖撞之中受不住趴下,一陣陣壓低了的呻吟從咬緊了的牙關(guān)中擠出來,似是已經(jīng)接受了小弟的cao弄。 這樣過了片刻,滿心掠奪的獸人青年又支起尾巴,貼著曲封州的大腿內(nèi)側(cè)往前滑,探到前方,蛇一樣猛的卷住了他的yinjing,低啞的笑著說道:‘‘哈……前面也翹起來了……射了一次了吧……真可憐,給哥哥弄一下好不好?’’他的尾巴一圈圈繞住了曲封州的莖身,到頂端還有大部分空余,磨人的毛球輕輕掃過guitou,軟針一樣的尾毛刺在精孔上,‘‘這樣舒不舒服?’’ 韓成佐跪在曲封州背后,看不清他下身的情形,憑著感覺纏住他的性器之后,尾尖搔弄他頂端的動作并不十分準確,但是這恰恰叫曲封州防不勝防,yinjing上的襲擊每一次都叫他無從防備。 他也看不見身下是怎么樣子,只是憑著想象,脆弱的地方又被獸毛一刻不停的刺撓刮弄,一時間竟然有些害怕了:‘‘成佐、成佐放開……聽話……啊……不能這樣……’’ 這個從來都稱不上乖巧的弟弟在這個時候更加不會聽話,反而因為曲封州的反應(yīng),玩得更加起勁了。 扎人的毛球直接抵在曲封州的guitou上,狠狠的擦動,不止是精孔,冠狀溝上褶起不見于人的細嫩地方也被毛發(fā)戳刺刮過。曲封州抽著氣,用言語沒有辦法制止韓成佐的行動,只得雙腿勉強并攏,試圖夾住作亂的獅尾,讓自己能夠得到些喘氣的機會。 他提著雙腿,牽動大腿內(nèi)側(cè)的肌rou,死死夾住那條尾巴,但是前方的尾巴不受牽制,依然自如的在他的性器上肆虐。沒過幾下,曲封州就不得不放棄了他徒勞的舉動,而無人造訪的寂寞前xue,竟然在這個時候被前后兩方的快感所刺激,哪怕沒有任何東西碰觸,從最深處也再度流出yin液來。 從后方探到前面,橫亙在曲封州腿間的獅尾是第一個感受到這一變化的。一股帶著體溫的熱液猛的澆下來,將獅尾的一截全部浸在里面,韓成佐略微抽動尾巴,感覺到那股濕意之后,低沉的笑了起來。 ‘‘真是沒想到,哥哥的逼不用人碰,就自己流起水來了……是爽翻了,還是看見后面塞的滿滿的,自己饞了,想吃jiba了?’’韓成佐惡劣的放開曲封州的性器,尾尖的毛球拍打著花瓣。 帶來折磨與歡愉的東西終于松開,曲封州長吐一口氣,顧不上管在xue口擊打的獅尾,xiaoxue抽搐著收緊,將鉆進去的毛發(fā)夾緊,又吐出一大股水液來。 韓成佐感覺到尾尖的毛發(fā)被困住,一挑眉,飛快的將尾巴從兄長腿間抽出,興奮的粗喘著,‘‘看來不應(yīng)該讓前面空著,瞧這饞的。馬上喂飽你!’’ 說著深埋在后xue之內(nèi)的roubang抽出,然后頂在臀縫之上,插進了水淋淋的花蕊,狠狠抽插幾下,又插進后面的xiaoxue。 曲封州的前后兩處地方都被韓成佐干開了,roubang前端頂在xue口,一使力就能夠插進去。韓成佐這么來回在兩個xue之間cao弄著,竟然連扶著都不需要,只憑著獸欲高速輪流侵占著兩個xiaoxue,把他干的連聲尖叫。 ‘‘啊——啊——不要這樣!你不能!?。 庵萋杽拥脑桨l(fā)厲害,下面每一個地方都被占有,粗大的性器飛速的來回cao干著xiaoxue,前面一個xiaoxue中被插入的感覺還沒有散去,后面就已經(jīng)充實起來,恍惚之間,曲封州竟然產(chǎn)生了一種被兩個jiba一起干的錯覺。 他被干的支撐不住,兩條腿軟綿綿的倒下,膝蓋在重壓下向兩邊滑動,完全趴在地上,只剩下腰臀還懸空著,沒有緊貼地面,小腿隨著韓成佐的抽插,不住在地上擺動。 韓成佐嘿然冷笑一聲,就著這個姿勢又來回在兩個xue里抽插了上百下,突然撈著他的雙腿把他抱起來,roubang還插在曲封州的體內(nèi),因為體重的原因又往深處插進了一點。 ‘‘成佐,你要干什么!’’韓成佐把曲封州端在自己身前,站起來,一步步走向浴室的門口。眼看著自己越發(fā)的靠近那扇門,曲封州猛地意識到了什么,驚慌的抓著韓成佐的手臂問道。 他的后面含著韓成佐的roubang,頂著他讓他不至于下滑摔倒地上,每一個輕微的動作都促使著roubang在甬道之內(nèi)活動,更別提是走動了。 每走動一步,曲封州就在韓成佐懷中顛簸一下,韓成佐的roubang也在曲封州的體內(nèi)上下抽插個來回,速度不算快,但是懸在半空中空落落的感覺讓曲封州下意識收緊了xiaoxue,從體內(nèi)深處傳來的感受就越發(fā)的放大了。 ‘‘嗯……放我下來……嗯……’’曲封州靠著韓成佐的胸膛,仰著頭,雙眼半垂著,渾身顫抖不已。他不知道下一刻體內(nèi)的那一處又會被頂?shù)?,也不知道那根roubang會插得多深。目的地未知,眼前的路漫長的似乎看不到盡頭,只有欲望的煎熬在一片虛無之中,格外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