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受傷的小叔子侍疾,被強(qiáng)逼用嘴喂藥,自慰給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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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zhuǎn)涼的秋日,國公府的主院內(nèi)突然熱鬧起來,就連一向深居簡出的前任國公府少夫人也出現(xiàn)在這里,原因無它,國公府的主人出去走了一遭,回來便染上了風(fēng)寒。 小叔子病得這么嚴(yán)重,嫂嫂過來照顧一下,豈不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 甚么應(yīng)當(dāng)!都是些不能入耳的鬼話!一想到寫在紙上遞過來的那句話,沐輕瀾便面色一沉。那杜遙同他私下里共處,哪一次沒有對他動手動腳的?此次喚他過去,名義上是侍疾,實際上總歸免不了同他作弄一番。 只是說到底,杜遙重病,作為國公府內(nèi)唯二能管事的主子,不去出面探望探望說不過去,況且——沐輕瀾轉(zhuǎn)念一想,現(xiàn)下人人都說杜遙病得嚴(yán)重,站都站不起來了,這么多人說話應(yīng)該不會有假,他即便去了,杜遙也該做不了什么才是。 懷揣著這樣的念頭,沐輕瀾到底還是依了杜遙的意思,趁著天色還沒有完全暗下來,去了主院。 杜遙和之前那位老國公爺不同,大約是從小離家的緣故,向來不愛前呼后擁的排場,到了他自己病時,外面婢女小廝前前后后拿藥的拿藥、送水的送水,進(jìn)了內(nèi)院,人就少了下去,等到了杜遙房內(nèi),更是連個伺候的人都沒有,就他一個人躺在床上。 見杜遙的臉色,沐輕瀾便知道外面?zhèn)鞯脑挷患?,杜遙向來健壯,這會兒偎在被窩里,閉著眼側(cè)身而臥,臉上帶著些病態(tài)的潮紅。沐輕瀾心內(nèi)一松,往里又邁了幾步,便見杜遙雙眼一睜,向他看來。 ‘‘嫂嫂來了?!胚b略微坐起來些,唇角勾起,轉(zhuǎn)眼又是沐輕瀾熟悉的那個輕佻模樣:‘‘還是嫂嫂疼我,聽著我病了,就自己尋來了?!?/br> 沐輕瀾是聽?wèi)T了他這種話的,只當(dāng)自己沒聽見,在房內(nèi)掃了一圈,問道:‘‘怎么沒叫人伺候著?病得如此嚴(yán)重?!?/br> ‘‘不過是場風(fēng)寒罷了,睡一覺便能好的,下人小題大做。當(dāng)初在大漠中帶病尚且還能趕路,現(xiàn)在卻好似連門都出不得了?!胚b百無聊賴的抱怨一句,目光一轉(zhuǎn),落在沐輕瀾身上,也噙著抹邪笑,道:‘‘說起來那一趟嫂嫂該是知道的,嫂嫂可還記得上次我離蜀?’’ 這便是指的那場夜襲了,沐輕瀾一窒,未出口的話就流轉(zhuǎn)回去,再不開口說話。 沉默了一會兒,身后房門突然一動,一個小廝端著碗藥進(jìn)來,見了沐輕瀾,先是一愣,然后急忙見了個禮,才小心翼翼地將碗放在床頭:‘‘國公爺,這藥是剛熬好的,大夫說得趁熱喝了?!?/br> ‘‘行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胚b點點頭,懶懶散散地吩咐道。 小廝唱了個喏,低頭退下,房間里又恢復(fù)到之前的沉寂,唯余那碗藥蒸騰出裊裊熱氣。 ‘‘怎么不吃藥?’’沉默半晌,沐輕瀾終究忍不住開口道。 ‘‘一點小病哪里用得著吃藥?!胚b一撇嘴,半點要動的意思都沒有。 ‘‘嗤。’’沐輕瀾險些叫他氣笑了:‘‘你莫不是怕苦吧?襲了爵的人,難不成還要同三歲小兒一般,吃藥得人拿蜜餞哄著才肯吃?!?/br> 換做別人,只怕早就經(jīng)不住激,端起碗將藥喝盡,只是杜遙顯然是個不怕人說的,老神在在半躺在床頭,裝模作樣沉吟片刻,道:‘‘倒也不必用蜜餞,嫂嫂來喂我便成?!?/br> 沐輕瀾知道自己這‘‘侍疾’’不會是來探望一番就行,更何況這喂藥一事倒是他自己惹出來的,心頭已有了準(zhǔn)備,聞言只猶豫一會兒,就起身端起碗坐到床邊,盛起一勺藥湯往杜遙嘴邊送去。 哪知這藥是送去了,那個叫讓喂藥的人卻不張嘴,僵持片刻,有些著惱:‘‘杜遙!’’ ‘‘嫂嫂,喂藥可不是這么喂的?!胚b輕笑,目光若有所指地投向自家嫂嫂的唇瓣,‘‘得要嫂嫂用嘴喂我才是?!?/br> ‘‘你——’’沐輕瀾氣急,然而見杜遙一副淡然篤定的姿態(tài),心里也明白,這藥他是非喂不可。他的胸口急促地起伏了幾下,終究還是含了一口藥湯,俯下身來,湊到杜遙嘴邊。 這會兒他那小叔子倒是安分了,一動不動地靠在原地,一副病入膏肓的模樣,好整以暇地等著沐輕瀾自己送上門來。 沐輕瀾的心始終提著,雖說沒少被杜遙褻玩,但這般主動卻是少見。越往杜遙那邊靠近,動作越慢,只是再怎么拖延,他的唇還是貼到杜遙唇上。杜遙似乎是打定主意要讓他來動,一如先前喂藥之時那般閉合著。 病中之人略高的體溫傳來,灼熱的氣流隨著呼吸噴灑在他耳邊,叫人忽視不得。這么貼著不是辦法,再說誰知道什么時候又有人來?叫人看見他們這副模樣那可不得了,無法,沐輕瀾只得主動以舌頂開杜遙的唇齒,方便將藥渡過去。 渡藥的過程還算順利,那口藥湯很快就從沐輕瀾嘴中轉(zhuǎn)移出去,他下意識松了口氣,剛想退出去,杜遙就像蟄伏狩獵的鱷魚,突然爆發(fā),將他的舌頭卷起。 ‘‘嗚……’’沐輕瀾被嚇得下意識想要退后,只是舌頭叫人纏住,拉入對方口腔內(nèi)含吮,一時之間沒能脫身。趁著這個機(jī)會,杜遙抓著自家嫂嫂滑嫩的舌頭,逗弄似的舔吮不已,攪弄中翻起嘖嘖水聲。末了,他還順著舌面滑進(jìn)嫂嫂的口腔內(nèi),怔愣中的沐輕瀾完全不設(shè)防,讓他順利地頂至舌根。 這一下松懈了對沐輕瀾的牽制,他連忙推開杜遙坐起身,輕喘著瞪向杜遙,而杜遙只回味一般舔了舔唇,狀似無辜地回望:‘‘嫂嫂看著我做什么,繼續(xù)喂呀?!?/br> 這分明是讓他繼續(xù)主動送上去被他玩弄,只是現(xiàn)在也由不得沐輕瀾說拒絕,他含入第二口藥湯,再度送了上去。已經(jīng)暴露了真面目,這一次杜遙就不像方才那般裝模作樣,一等嫂嫂送上來,就把人含住,封住對方的唇,而沐輕瀾在遭他褻玩的同時還要注意不讓藥撒出去,一個照面就處處淪陷,讓自家小叔子在他嘴中肆虐。 好不容易一碗藥見了底,沐輕瀾的口腔也處處被舔舐過,用來渡藥的舌尖更是幾度遭人吮玩,此刻微微發(fā)麻,更兼唇舌被挾持,呼吸錯亂,眼見最后一口藥將要渡盡,他忙不迭地掙脫杜遙的糾纏,坐起身來。 這一掙著實過于急迫,還未咽下的藥湯被他一帶,競落在他的胸前,將他的前襟浸濕了一小塊,露出些許下面掩住的色彩。 杜遙一下子被這塊暗色吸引住了視線,他眼睛一轉(zhuǎn),笑瞇瞇地說道:‘‘藥灑了呢,嫂嫂可別浪費(fèi)了,快些喂給我?!?/br> “什么……”沐輕瀾還在擦拭胸前的水漬,一時之間沒有反應(yīng)過來,等那句話在他腦子里轉(zhuǎn)過一圈之后,才明白過來杜遙的意思。卻聽杜遙再度開口,生怕他不明白似的:‘‘嫂嫂低下身來,讓我好好吸一吸嫂嫂的胸口,免得前面喂的不起效果。’’ 沐輕瀾深吸一口氣,冷著臉無視了杜遙的調(diào)笑,只低頭處理胸前的藥湯。那杜遙也不惱,望著自家嫂嫂手忙腳亂撥弄自個兒胸前的模樣兀自發(fā)笑,等他笑夠了,才咳了兩聲:‘‘多謝嫂嫂大恩,杜遙必將銘記在心。’’ ‘‘銘記就不必了,我走了?!遢p瀾著實看不下去小叔子這般作態(tài),見自己來侍疾的任務(wù)差不多完成,站起身來就要走人。 只是先前為了喂藥,沐輕瀾坐到床上,這離杜遙不過一臂的距離,怎能容得他就此脫身?杜遙一伸手,將沐輕瀾的衣襟拽住:‘‘嫂嫂別忙著走啊,既然是來侍疾的,弟弟我這藥吃了,可還有個東西需要嫂嫂幫忙解決。’’ 沐輕瀾被迫坐了回去,心頭浮現(xiàn)出一抹危機(jī)感,杜遙要說的必然不是什么好事。果然不出他所料,話音未落,便見杜遙將被子一掀,露出下面的軀體來,單薄的寢衣被硬起的性器頂高,‘‘幾天未見嫂嫂,這處想你的緊。嫂嫂幫人幫到底,給弟弟我弄出來吧?!?/br> ‘‘你、你在說什么渾話,這里可是你的院子,外面都是人……荒唐也要有個限度!’’沐輕瀾滿臉震驚,下意識看向門口。 杜遙抓著沐輕瀾不放,誘哄道:‘‘沒事,他們沒有傳喚不會進(jìn)來的?!f罷語氣又是一變,下巴往自己下身一指,說道:‘‘我這場風(fēng)寒還有幾日才能好,若是一直近不得嫂嫂的身,憋得狠了,受罪的可是嫂嫂自己。我是沒關(guān)系,只是這幾日積起來,到時候嫂嫂怕是受不住?!?/br> 沐輕瀾身體一僵,這番話正好擊中他的要害。這并非沒有前例,上次杜遙一去月余,倒是讓他過了一段輕松日子,等到杜遙一回府,曠了許久的xiaoxue便遭了殃,經(jīng)過好一番調(diào)教,才重新得以容納下小叔子碩大的roubang,之后的幾天更是接連受到y(tǒng)in弄。 那段時間的遭遇沐輕瀾連回想都不愿,權(quán)衡之下,竟是只有順著杜遙的意思,在這里給他弄一弄才行。 他咬著牙,到底還是起身,素手拉下杜遙的褲子,將勃發(fā)的roubang解放出來。 先給杜遙xiele火,最好是只用手就給他弄出來。打著這個主意,沐輕瀾便不再猶豫,一手環(huán)住莖體。 纖細(xì)白皙的指掌環(huán)繞著充血漲硬的rou物,順著暴起的經(jīng)絡(luò)來回?fù)崤?,手在移動中逐漸上移,最后來到了頂端。手下是堅硬又柔軟的觸感,覆蓋在那物事上的皮膚在摩擦之下被牽動,顏色更加鮮艷的guitou更加露出來了一部分。 那是他需要重點對待的地方,沐輕瀾這么想著,捋上去之后,沒有急著向下滑,食指環(huán)繞而上,觸及到頂端的小孔之后,打著圈揉搓不已。 一聲粗喘在沐輕瀾身后響起,手中動作的時候,他能夠感受到那具身體因此而跳動,他那小叔子的胯下不斷追逐著他的手,小幅度地向上頂撞,加大在他掌中進(jìn)出的程度。沉重的呼吸在室內(nèi)蕩漾,而他的指掌間更是沾染了由頂端溢出來的粘液,些微的濕意暈染開來。 若是就此弄到杜遙泄身就好了,可是他弄了好一會兒,也不見杜遙有出來的跡象,反而是一副游刃有余的閑適,再回頭看看那冤家,靠在床頭半瞇著眼,竟是一臉的享受,似乎沐輕瀾對他做的只是個開胃菜,半點攀上高峰的樣子都沒有。 再持續(xù)下去,也不過是給杜遙添樂子罷了。沐輕瀾心里一橫,脫了鞋爬上床,俯身低首,含住了他的下身。 為了保持平衡,方便行動,沐輕瀾不得不雙手撐在杜遙的腿上,發(fā)絲因為低頭散落下來一些,只是他無暇顧及,腥膻的味道在他的嘴中蔓延開來,讓他不由得蹙起眉端。 倒不是沒有這么做過,近些日子杜遙弄得他多了,多少也了解了一些這種事。他循著記憶動起舌頭,同時撐著身子在小叔子的胯下起伏。眼前是一片烏黑濃密的恥毛,隨著他的抬首低頭的動作,roubang根部在他的視野中時而消失時而出現(xiàn),沐輕瀾索性閉上眼,專心侍弄起嘴中那物來。 只是閉上雙眼之后,并不像他所想像的那樣免受干擾,排除了視覺效果,雄性的氣息格外明顯起來,起落之間,roubang根部的恥毛時不時掃過他的臉,漲硬的柱體碾過他的上顎,反而讓某種異樣的羞恥滋生。 這個發(fā)展有些超越了杜遙的預(yù)設(shè),他只覺得眼前一陣陰影晃過,緊接著身下一顫,下體便陷入某個溫?zé)岬牡胤?。他驟然睜眼,眼前就是他那嫂嫂將他的陽物納入嘴中的模樣。 一雙朦朧的眼垂著,似乎是看不得眼前yin靡的畫面,嫣紅的唇瓣包裹住他的下體,不斷吞吐著,其間偶爾能夠看見嫩粉的舌尖。而在他視線觸及不到的地方,柔軟的嫩rou纏住了他的性器,舌尖靈巧地游走在上面,刺激著他的敏感點。 杜遙召沐輕瀾過來本意只是想逗弄他一番,孰料他竟然會做出這種舉動!他看著趴在他胯下的嫂嫂,眼睛都移不開,只覺得有一股火焰在心頭燃起。 ‘‘嫂嫂,你下面濕了沒?!胚b啞聲問道。 室內(nèi)一直以來都十分安靜,這突然的話語打亂了沐輕瀾的節(jié)奏,roubang從他嘴邊脫出戳過臉頰。 杜遙看著他慌了手腳的模樣,輕笑一聲,舔了舔唇角,目光看向他曾經(jīng)多次造訪過的地方,用贊嘆般的語氣說道:‘‘嫂嫂的身子向來經(jīng)不住逗弄,過去不過隨便揉幾下,下面就濕成一片,叫人隨便一插就進(jìn)去了,不知道現(xiàn)下如何?’’ 隨著杜遙的話語,沐輕瀾的腦中掠過不少片段,原本沒有反應(yīng)的身體被這么一挑撥,竟然一顫,從下腹暈開一股熱意,xiaoxue抽搐一下。 ‘‘你又要如何!’’身體的變化讓沐輕瀾沒辦法硬氣起來,他偏過頭去,難堪地說道。 ‘‘給我看看吧……’’杜遙沉聲說道:‘‘嫂嫂,我想看看你的下面,把你的裙子撩起來,就在這里,自己弄給我看。’’ 杜遙知道,早在沐輕瀾答應(yīng)用嘴哺喂他的時候,他的底線就被打破了。一旦有了第一次妥協(xié),之后的步步退敗便是自然而然的事情,果不其然,他那嫂嫂先是不可置信地看著他,然后為難地低下頭去,好半晌,終究是打開雙腿跪坐下來,在他面前將裙擺撈起,露出被cao熟了的xue口。 沐輕瀾顫抖著身體,逼迫自己在小叔子面前展露自己赤裸的下體,做到這一步已經(jīng)是耗費(fèi)了他大量的勇氣,心底瘋狂地叫囂著趕緊逃離,然而小叔子要他做的卻遠(yuǎn)不止這些。 撫慰自己,沐輕瀾并不是沒有做過的,但是將這番yin態(tài)呈現(xiàn)在別人面前,表演給人看,卻是從未有過的事情。只是在小叔子野獸般幾欲噬人的目光中,他只能深吸一口氣,將手探向自己的下體。 他先是用手遮擋著杜遙的目光,指尖順著縫隙插入腿間,在xue口輕輕摩挲,xiaoxue受到刺激,緊張地翕縮不停,與此同時,前端竟也一同復(fù)蘇,他的陽物顫巍巍地立了起來。 原本只是敷衍的動作輕而易舉地勾起了他的欲望,或者說在侍弄小叔子的時候,飽嘗情欲的身體便已經(jīng)偷偷蘇醒,等待著歡愉的到來。沐輕瀾自暴自棄地閉了閉眼,只當(dāng)做面前沒有人,手指深入體內(nèi),在甬道里淺淺地抽插。 外物的侵入喚醒了xiaoxue,貪婪地rou壁立刻追逐著他的手指,渴求著更多的刺激。酥麻感從粘膜上蔓延開,又化作麻癢,叫囂著空虛。 到了這個地步,沐輕瀾也放棄了羞恥,原本撐在身后的手握住空落落的性器,竟是一手taonong著自己的roubang,一手在自己下體快速地進(jìn)出。 ‘‘真是厲害,我竟不知道嫂嫂還有這一面?!胚b驚嘆一聲,死死盯著自家嫂嫂的下體。兩只堆在身前的手擋住不少地方,半遮半掩的反而給予更多想象空間,尤其是多次褻玩過沐輕瀾身子的杜遙,光是看著沒進(jìn)xue口的手指,便能想象出里面的嫩rou是如何纏上去、吸吮不休,又是如何在按揉中被弄得節(jié)節(jié)敗退、不受控制地抽搐不停。 沒過多長時間,杜遙便如愿看見了嫂嫂下面濕漉漉的模樣:兩片在急速抽插中可憐兮兮地皺縮在旁邊的花唇打開了xue口最后的遮掩,里面的內(nèi)壁若隱若現(xiàn),清澈的液體從里面緩緩流出,順著沐輕瀾的手指和大腿內(nèi)側(cè)淌落。 ‘‘這就濕了……’’杜遙贊嘆道,欣賞夠了嫂嫂xiaoxue梨花帶雨一般的艷麗,才繼續(xù)吩咐道:‘‘好了,嫂嫂坐上來吧?!?/br> 沐輕瀾小聲嗚咽著,爬到杜遙腰間,雙腿分在他身體兩側(cè),抓著他的roubang對準(zhǔn)xue口,緩緩沉下身體。蓄勢待發(fā)的roubang直挺挺地戳在他下方,只略微落下去一些,guitou就碰觸到了沾著yin水的花瓣。兩片花唇已經(jīng)讓沐輕瀾自己弄開,此刻乖巧地貼在兩邊,讓guitou順利地抵在xue口,隨著他的下沉而不斷深入,最終完全插在里面。 ‘‘呼……’’沐輕瀾伏在杜遙身上,大口喘著氣,這樣的姿勢使得他被進(jìn)入得格外深,完全被填滿的感覺讓他不住地抽氣,跪趴著等待來自下方的頂弄。 然而出乎他的意料,杜遙竟然一動不動地躺在原地。他茫然地看過去,只見杜遙露出一個惡劣的笑容,‘‘嫂嫂看著我做什么,動起來啊?!?/br> 居然是讓他自己吞吐roubang!沐輕瀾的臉乍紅乍白:‘‘杜遙,你別太過分了?!?/br> ‘‘嫂嫂這是說的哪里話?若非弟弟我重病在身,怎么會勞動嫂嫂這般辛苦,非是不愿,而是無法?!f是重病在身的人卻一點也看不出來病氣的痕跡,一雙眼明亮無比,懾得人氣勢登時短了一截。 杜遙倒是沉得住氣,只是那物什把沐輕瀾塞得滿滿的,方才他自己的撫慰已經(jīng)將情欲激發(fā),xiaoxue在戳刺揉弄中幾乎要化作一灘水,渴望著被占據(jù),這會兒讓roubang插進(jìn)來,正是著急的不得了,想要它好好在里面頂弄一番。 可身下那人巍然不動,急得xuerou不住推擠吸吮,yuhuo將沐輕瀾燒著了,他的身軀泛上一層紅暈,淚光氤氳上來,無法,只得撐著身子,自己在杜遙身上起伏,讓xiaoxue得以吞吐roubang。 沐輕瀾此刻身上還穿著整一套衣衫,除了裙擺讓他掀起,此刻堆在纖細(xì)的腰身上,兩條纖長的腿從底下伸出來,幫忙卡住那堆裙擺,起伏之間,白嫩的臀rou與艷麗的xue口在層層疊疊的布料下若隱若現(xiàn)。 杜遙說讓沐輕瀾自己動,就真撒手不管,看著他將自己的xiaoxue送上去,主動套在roubang上,蹂躪著他的xue芯。他只知道讓roubang在他的身體內(nèi)抽插,每一個動作都做到極致,roubang抽出一大截,又全部將其吞回去,動作毫無章法,莽撞間卻又帶著一股新鮮的刺激。 努力吞吐roubang的xiaoxue早已全然濕透,大股大股的液體分泌出來,布滿了整個腔道,多得能夠溢出來。叫roubang插入,便沾染上一層水液,而后緊緊咬住roubang的xue口刮擦而過,一層又一層的滑膩液體堆疊在杜遙的胯間,讓抽插的動作激發(fā)一陣又一陣的粘膩水聲。 只是這一切都過于耗費(fèi)體力了,哪怕借助手臂的力量,一段時間的起伏之后,沐輕瀾便難以繼續(xù)這大幅度的taonong。 他不得不停下來,大口喘著氣,胸膛大幅度地起伏,貪婪的xiaoxue仍在催促身體,輕輕搖擺著腰肢。 ‘‘我真的不行了……動不了了……杜遙,你快點……’’沐輕瀾撐在杜遙的胸膛上,搖著頭,低垂的眼底滿是淚光,無助地望著他告饒。 杜遙在沐輕瀾希冀的目光下伸手,卻是抓著他的手臂一拉。失去了支持,沐輕瀾便在拉扯的力道下倒在小叔子的懷里,連帶著下體的動作,roubang在里面攪弄,又是一陣顫抖。他的下體套在杜遙的roubang上,這一倒,胸膛便正好壓在了他的臉上。 沐輕瀾已經(jīng)無力再動,只有半張著嘴喘息的份兒,哪怕讓自己的胸乳落到小叔子的跟前,他也趴伏著沒有動彈,而杜遙歷來對自家嫂嫂的雙乳有著執(zhí)念,當(dāng)下也不急著將人扶起來,就著這個姿勢,便在嫂嫂的胸前蹭動。 柔軟的乳rou猶如云朵,完全將杜遙的臉埋了進(jìn)去,鼻尖頂著軟綿綿的乳rou,一陣馨香鉆進(jìn)鼻腔。他深吸一口氣,微微搖晃著頭,讓雙乳蹭過他的臉,哪怕是用嘴唇去感受,哪怕隔了一層布帛,細(xì)嫩的皮rou也是如潺潺小溪中的流水一般軟滑可人。 而在此之外,因為情動而硬挺的rutou又呈現(xiàn)出另一種柔軟的硬度,在重壓之下,一邊昭示著存在感一般抵著他的臉頰,一邊底下又承接不住力道,在乳rou中陷進(jìn)去小半。 杜遙蹭著蹭著,被不甘屈服的乳蒂吸引住了注意力,刻意擠壓,將其逼得完全陷下去,好好玩了一會兒,才側(cè)頭將已經(jīng)滑至嘴邊的硬質(zhì)果實含入口中。 ‘‘嗚……杜遙你、你別玩了……我真的不行了,饒了我………’’沐輕瀾艱難地抬手推了推杜遙,他身子本身就叫yuhuo燒得難受,他自己坐在roubang上起起落落,這會兒戛然停住,不上不下地吊著,他那小叔子不僅不幫著滅火,反而還到處點火。只是蹭他的胸膛也就算了,竟然吸起他的rutou,那敏感之處又燒起一團(tuán)火焰——然而他之所以落到這般境地,分明是杜遙指使的,到眼下的情況,倒像是他來勾著人不放一般了。 他的動作中帶出來些怨意,胸膛從杜遙臉上移開,被吸吮的rutou也帶著淋漓的水光,發(fā)出一聲清響,從杜遙嘴里脫離。 杜遙可惜地看了那塊被濡濕的衣料,‘‘嫂嫂是哪里難受了?’’ ‘‘你明明知道……’’沐輕瀾咬著牙,從齒縫中擠出聲音來,他的急切地挺著腰身,也可能是胸膛或者別的什么地方,總之失敗了,他被插入的地方像是萌生了什么吸取人精魄的東西,氣力絲絲縷縷地流走,徒留他這具軀殼在原地。他大口地喘了幾下,勉強(qiáng)掙出幾分精力,哀聲道:‘‘別弄了……快些、求你……’’ 這會兒杜遙倒顯得濃情蜜意來,捧著沐輕瀾的臉,額頭輕輕碰上他的前額,讓兩個人的呼吸融在一起。他的嫂嫂現(xiàn)在像極了一只受傷的鶴,不得不從天空落下來伏在他的身上,潔白的羽毛垂下,呈現(xiàn)出一種讓人憐惜的凌亂,身子為了掩住下腹的不堪微微蜷縮起來,修長的脖頸揚(yáng)起,嘴半張著,他能夠看到其中粉色的舌頭。 那張堪稱艷麗的臉上滿是迷離,眼中淚意朦朧,初春湖泊一般閃著水光,唇瓣翕動著,如同他的身體一樣發(fā)著顫,只是哪怕到了這個時候,他也控制住,沒有讓唾液從嘴角流出,展現(xiàn)出不夠體面的模樣來。 而杜遙要的就是打破這份體面。 ‘‘是沒力氣動不了了吧,真可憐,嫂嫂的xiaoxue現(xiàn)在應(yīng)該饞的不得了,只是弟弟我今兒個也沒什么力氣,沒辦法給嫂嫂好好止止癢?!吐曊T哄著,‘‘還是要怪嫂嫂動的不對,那般的大起大落,那般的快速,怎能長久?我這里有個法子,不如讓我來教嫂嫂怎么動?!?/br> 說是建議,實際上他已經(jīng)在沐輕瀾開口之前,將他的衣襟剝開,拉扯出一邊的rufang,齒尖叼起墜下的果實,含含糊糊地說道:‘‘嫂嫂聽我的,我吸一下嫂嫂的奶尖兒,嫂嫂便扭一下腰。’’ 沒有拒絕的余地,沐輕瀾只得從了他的意思。 露出半邊rufang的美人騎在小叔子的胯上,乳尖含在對方嘴里,衣擺和裙擺層層疊疊掩住了相連的下身,只見下面那人輕輕動了動嘴,便引得半裸的美人扭動腰肢。 roubang在重壓之下深深埋在xiaoxue里面,直頂花心,于是這幅度不大的動作,卻換來了roubang在xiaoxue里面打轉(zhuǎn),guitou研磨著最生嫩的地方,竟然比起之前劇烈的起伏更加令人發(fā)狂。 沐輕瀾隨著杜遙吸吮自己rutou的頻率扭腰擺臀,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來的力氣,然而他確實在小叔子的指揮下繼續(xù)讓roubangcao弄起自己來。無盡的快感奪取了他的靈魂,一張俏臉上卻滿是不堪的神色。 他當(dāng)然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樣子算不得狼狽,比起yin水四溢、大開大合的抽插,他至少還穿著衣服——哪怕它并不完整——動作足夠得微小,小到幾乎是在蹭。如果此刻有人站在一旁,甚至看不見他不該露在外面的肌膚,好像他只是摔在小叔子的身上。 只是騙別人容易,騙自己卻難,他能夠清晰地感知到自己的下體是如何融化在這微小的蹭動中,一陣又一陣電擊一般的快感穿過他的脊髓漫向全身。胸口的吮吸帶動起另一種麻癢,低頭便能看見那人埋在他胸前陶醉的臉,沐輕瀾小聲啜泣著,垂下頭,牢牢抓住了杜遙的肩。 有什么東西在悄然變化,他脫離了小叔子的指揮,不再遵循rutou被吸吮的節(jié)奏,而是有意識地令roubang去擦碰、撞擊某些部位,順著自己的欲求調(diào)整節(jié)奏。 沉淪在不倫情事中的沐輕瀾主動選擇投入混沌,將身體的主導(dǎo)權(quán)交給欲望,如蛇一般扭動。他甚至刻意壓低腰身,讓自己的陽物夾在相貼的兩具軀體間,給予它溫柔的摩擦。 杜遙滿心贊嘆地欣賞著自家嫂嫂在他身上扭動的姿態(tài),一雙臂膀不知何時環(huán)繞到柔韌的腰肢上,愛不釋手地摸索。卻見沐輕瀾突然停下來,下身痙攣一陣,同時他的下腹上漫開一股溫?zé)岬臐褚?,沐輕瀾不動了。 ‘‘嫂嫂?這就去了嗎?’’杜遙不甘心地推了推他,只得來一個疲憊無力的眼神,便不再對他的動作有反應(yīng)了。 杜遙輕嘆了口氣,扶住身上癱軟的身體,從下面快速頂弄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