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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什錦rou(短篇rou合集)在線閱讀 - 嫂嫂xiaoxue鉆進yin蟲,小叔子抓蟲不成用roubang趕

嫂嫂xiaoxue鉆進yin蟲,小叔子抓蟲不成用roubang趕

    沐輕瀾一睜眼,看到的就是自己赤裸的身體。

    原本合上的紗衣不知道什么時候被打開,露出了白皙柔嫩的肌膚,一對豐乳因為重力的左右略微垂下來一些,隨著他的呼吸顫巍巍的晃動,兩顆膨大的艷紅乳尖頂在上頭,在一片昏暗中格外顯眼。

    有一個腦袋壓在他的肩膀上,低著頭,只能看見烏黑的發(fā)頂。沐輕瀾原本還在剛剛睡醒的昏沉中,大腦一片混沌,待目光觸及到原本不應該出現(xiàn)在這里的人時,遲鈍的思緒便如同被游人驚動的魚兒。全身的感官在那一瞬間被一同喚醒,然后,沐輕瀾才發(fā)現(xiàn),杜遙是醒著的。

    側(cè)躺著鉆進自家嫂嫂懷里的杜遙臉貼在滑嫩的肌膚上,一只手橫過他的腰身,將沐輕瀾牢牢桎梏在自己身側(cè)。然而原本處于危險境地的雙乳此刻沒有遭到唇舌的sao擾,甚至連逗弄性的磨蹭都沒有,杜遙的另一只手正探入了沐輕瀾的裙底,在他的大腿內(nèi)側(cè)摩挲,順著肌理的曲線向隱秘處深入,指尖甚至已經(jīng)觸到了兩片花瓣,在周圍輕輕搔動。

    那指尖似乎玩的正盡興,充滿興味的在裙下潮濕的狹小空間中來回逡巡,指腹勾畫著裂縫兩邊鼓起軟rou的輪廓,時不時往里面探入,描繪著花瓣外側(cè),在濕潤的粘膜上摩挲幾下,沾得一層水光的指尖便退了出去,又或者繼續(xù)深入,在xue口邊緣勾弄。

    哪怕杜遙始終沒有插入,沐輕瀾也下意識的一驚,雙腿猛的夾緊,抓住杜遙那只作亂的手腕,帶著顫音說道:‘‘杜遙,你、你怎么能這樣!’’

    那只手被抓住之后便也不再繼續(xù)動作,只是卻也沒有依著沐輕瀾的意思抽出來,穩(wěn)穩(wěn)放在沐輕瀾腿間,無論如何都不能被沐輕瀾撼動一般。

    此時天色還未完全放亮,烏蒙蒙的,屋內(nèi)更是一片昏暗,只能瞧見物體的輪廓。杜遙抬起頭,臉上還帶著他一貫的笑,‘‘嫂嫂,這又是怎么了?’’

    沐輕瀾抿了抿唇,對上杜遙坦然的目光,猶驚魂未定的眼中掠過一絲哀怨,感覺到下身傳來的酸脹,又想起之前發(fā)生的種種,他抿了抿唇,又氣又急的將杜遙從自己懷里往外推。

    從昨日夜里,他這小叔子潛進他房內(nèi),將他從睡夢中玩醒,待他清醒之后,又強逼著他抱著自己的腿任其玩弄,用rou鞭幾乎生生將他的xue口抽腫,在他外面磨蹭好一陣子,逼的他親口求歡,才干進去。

    一場極致的顛鸞倒鳳不算,昨夜被他無盡的欲求弄得暈了過去,何時結(jié)束的都不知道,不過半夜的工夫,天都未大亮,他竟然又……

    往日再如何被yin弄,總是在他清醒的時候,如今杜遙真是越來越過分?;貞浿蛞沟囊荒荒?,沐輕瀾不堪的閉了閉眼,手上更用力了幾分。

    杜遙從沐輕瀾臉上的神色中猜到半分,身體紋絲不動,氣定神閑的說道:‘‘嫂嫂可是怨弟弟偷偷弄你了?我道是何事?!麛r在沐輕瀾身后的手緊了緊,臉上擺出一副無辜的模樣,‘‘嫂嫂這可是錯怪我了,我是被嫂嫂吵醒,聽見嫂嫂叫個不停,心里憂心,才想著去查探一番?!?/br>
    沐輕瀾聞言一怔,剛要出口反駁杜遙胡言亂語污蔑于他,話還未出口,深眠中綺詭的夢便突然冒了出來。

    杜遙將他困在懷里,強行擠壓著奶水,乳白的液體從rutou頂端滾落,噴泉一樣飛濺而出,甚至射到他的臉上,在高潮之后逼問他下體的細節(jié),將他壓在床上吸吮rutou……夢境中的呻吟猶然在耳,對比上夢境中真實的過了頭的感覺,沐輕瀾隱隱有一種預感,他或許真的叫過。

    然而,比平時大了一圈的rutou呈現(xiàn)的是只有在受到刺激之后才會出現(xiàn)的硬挺狀態(tài),被大力吸吮之后的飽脹感還留在上面,紅艷艷的看上去鮮嫩欲滴,乳rou上也殘留著被抓揉之后的感覺。

    這么長時間下來,沐輕瀾知道這必然是剛剛添上的印記,在他醒來之前,杜遙不知道怎么玩弄他的,說不準那羞恥的夢境內(nèi)容也是由著杜遙施加的刺激才會出現(xiàn),他在夢中被榨出乳汁的時候,杜遙正在揉捏他的rufang,他在夢中被迫給他哺乳的時候,他也一同吮吸著他的rutou。

    ——不然,如何解釋他那荒誕yin亂的夢境?他從來沒有這么漲過奶,更沒有在那時候見過杜遙。

    然而沐輕瀾卻無力反駁杜遙,被刺激得呻吟出聲已是定局,哪怕是先讓杜遙弄了才會起反應,也是說不出口的辯駁。

    沐輕瀾的嘴張張合合,就是羞憤的說不出話來,杜遙見自家嫂嫂半天沒反應,搖頭嘆了口氣,就著沐輕瀾內(nèi)心掙扎愣怔不動的時機,將插在他腿間的手往里深入,強行刺進xue口,嘆道:‘‘嫂嫂,你看看里面已經(jīng)濕成什么樣子了?’’

    越說動作越大,一開始還只是在里面淺淺摸索,不過幾下,就加大幅度,插得水潤甬道越發(fā)濕潤,混雜著昨夜殘留在里面的精水,很快就響起汩汩水聲,在安靜的夜里格外明顯。

    ‘‘我、我不是……嗯……你別插了……拿出去……’’沐輕瀾被調(diào)教日久的身子很快就起了反應,異物在xiaoxue里面不斷翻攪,快感一陣陣傳來,他落水人抓著救命稻草一樣,死死抓住了手邊的錦被,卻無法擺脫越來越過分的侵犯。

    杜遙對他的哀求充耳不聞,一個勁的在xiaoxue里進出,‘‘嫂嫂怎么會流這么多水,真是奇怪……難道嫂嫂是欲求不滿,想吃弟弟的roubang了?真是yin蕩的嫂嫂?!?/br>
    ‘‘嗚……不是……不是的、啊……沒有想吃roubang……’’沐輕瀾百口莫辯,只能口頭上蒼白的否認,甬道中分泌的液體卻漸漸增多。

    埋在xiaoxue之內(nèi)的手指立刻感受到了這一點,杜遙意味不明的笑了一聲,說道:‘‘是嗎?那嫂嫂這里怎么解釋?’’

    他頓了頓,然后又像想起了什么一樣,恍然大悟道:‘‘哎呀,我知道了,必定是嫂嫂的xiaoxue里面爬進去yin蟲了,才讓嫂嫂變成這樣。嫂嫂真可憐,怎么遇上了這種東西,要知道被這小蟲兒鉆進去了,再貞潔的烈婦也會化作一灘水呢。我先前真是錯怪嫂嫂了……放心,弟弟這就給嫂嫂把yin蟲抓出來。’’

    說罷兩指齊動,在xiaoxue中左突右進,指腹碾過每一寸內(nèi)壁,時不時停下來,像模像樣的捻著某一處,去抓那子虛烏有的yin蟲。

    沐輕瀾先是被他一番說辭唬住了一會兒,然后很快在他打著幌子玩弄他的動作中被插得低喘連連。

    ‘‘啊……停下,停下……不要……杜遙,你、啊……住手,別這樣……’’沐輕瀾的呻吟聲高高低低不停,xiaoxue不斷收緊,卻依舊擋不住刻意在里面肆虐的手指。無規(guī)律的快感刺激得他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斷斷續(xù)續(xù)的口頭喝止聽起來反而像是欲拒還迎。

    杜遙道貌岸然的模樣看上去像是個真正為嫂嫂憂心的小叔子,他為難的皺起眉,說道:‘‘停下了,嫂嫂身子里面的yin蟲怎么辦?’’

    ‘‘沒有……嗚、沒有yin蟲……’’沐輕瀾不住的搖著頭。

    ‘‘胡說!’’杜遙面色一變,沉著臉說道:‘‘沒有yin蟲,嫂嫂這兒是怎么回事?諱病忌醫(yī)可要不得,別因為難為情,讓嫂嫂以后日夜被yin蟲折磨?!?/br>
    ‘‘不是蟲子弄的……嗚……你住手,不要弄了……’’

    ‘‘哦?嫂嫂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告訴我,告訴我我就停下?!胚b俯下身湊近沐輕瀾的臉龐,壓低聲音逼問道。

    沐輕瀾早已不堪杜遙的yin弄,哪怕是杜遙的話中滿是陷阱,他也只能開口:‘‘是我晚上做了夢……所以才濕的?!?/br>
    在沐輕瀾充滿希冀的目光中,杜遙殘忍的說道:‘‘做了什么夢,只是這個理由,可不足以說服我?!?/br>
    一邊說著,從消停一些的手再度加快速度,在xiaoxue內(nèi)征伐起來。

    沐輕瀾尖叫一聲,雙手連忙抓住杜遙的手臂,身子隨著對方的動作一起搖晃,足以將人逼瘋的快感卻還是一陣陣炸開。他不得不繼續(xù)說道:‘‘是、是我漲奶了……你、啊、你給我擠奶水……’’

    杜遙聽到‘‘漲奶’’兩個字,呼吸立時渾濁起來,待聽到自己給嫂嫂擠奶,更是忍不住,繼續(xù)逼問:‘‘還有呢?’’

    ‘‘還有……嗚……你先停一停好不好……你還、揉我的奶子……奶水都被你擠空了,還要用嘴吸……啊……不……杜遙……輕、啊……’’沐輕瀾控訴一般的敘述著自己的夢境,希望換來他那惡劣小叔子的放手,誰知他越是說下去,受到的侵犯反而越猛烈,讓他控制不住的哭叫不停:‘‘嗚……我說完了,你、住手……啊……不要玩了……不要……’’

    ‘‘這明明是嫂嫂自己想了……嗯……’’杜遙根本沒有打算履行諾言,插在自家嫂嫂xiaoxue里面的手不僅沒有停下,反而因為他的描述而越發(fā)興奮。語言織成的香艷畫面在杜遙腦海中閃現(xiàn),他的聲音啞得不成樣子,‘‘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嫂嫂要是自己不想,怎么會做這種夢?’’

    ‘‘嗚……我……明明是你說的……你總說這個,我才……’’沐輕瀾哽咽著說道,淚水不知不覺從水霧氤氳的眼底匯集,不自知的默默往下落。

    杜遙抬頭吻走沐輕瀾腮邊的淚珠,望著他那潮紅一片的臉龐,整個人迷醉在他迷亂的目光中,一時間想繼續(xù)玩弄下去,讓他露出更多沉浸在欲望中的誘人表情,一時間又想打開他的腿,狠狠的侵犯他。

    ‘‘嘖嘖,我的嫂嫂怎么會這么yin蕩,分明是嫂嫂被控制了神智而不自知!’’杜遙斬釘截鐵的斷定,‘‘這yin蟲果真害人——嫂嫂,得罪了?!?/br>
    緊接著,杜遙的手插的更厲害了。

    帶著薄繭的手指不符合養(yǎng)尊處優(yōu)的爵爺?shù)纳矸?,卻正好能夠給沐輕瀾帶來恰到好處的折磨。略顯粗糙的手指帶著力道摩擦著內(nèi)壁,嬌嫩的軟rou即使不是第一次被這般對待,仍是啜泣著蠕動不休,求饒一般躲著外來的入侵者。

    被摩擦出來的紅艷色彩自昨夜便沒有褪去,到了現(xiàn)在,內(nèi)壁已經(jīng)被cao弄得怕了,滲著汁水的嫩rou一時間努力收縮,阻擋著外來者的鞭撻,一時間唯恐避之不及的放松張開,躲開薄繭的蹂躪,卻讓對方插得更加深了。

    杜遙幾下就弄得xiaoxue潰不成軍,放肆的順著嫩滑水潤的內(nèi)壁抽送,兩指夾著嫩rou磋磨捻動,分泌出的液體在上面鍍了一層水膜,隨著水液的增多,甚至順著指縫流出來,匯集在指根,在猛烈的抽插中化作無數(shù)水沫,飛濺開來。

    沐輕瀾被cao的雙腿一次又一次繃緊,手邊的織物皺成一團,仰望著昏暗的床頂,眼中已經(jīng)沒了焦距,渙散的神智分不清楚微微搖晃的是上方的床帳,還是他自己。

    ‘‘嗚……不要……被插了……’’他無意識的呻吟,逆來順受的身體已經(jīng)習慣了被侵犯,他的理智卻始終接受不了被壓在小叔子身下侵犯的事情。只是內(nèi)心的抗拒只會放大感知,快感如同浪潮一般一波強過一波,沐輕瀾的身體在不知不覺中完全癱軟下去,再也抽不出一絲力氣。

    杜遙感受到流到掌中的水液越來越多,甬道之內(nèi)越發(fā)濕滑,哪怕是沐輕瀾死命絞緊了,也能暢快的進出,更何況現(xiàn)在沐輕瀾的xiaoxue乖巧的不得了,小口含著他的手指,收縮不斷,哪怕只是想象,都能知道插進去之后xuerou攀附著他的roubang,會是多么極致的享受。

    杜遙深吸一口氣,緩了緩因為想象而過于翻騰的欲望,又不解癮的在沐輕瀾身下用力捅了幾下,聽得自家嫂嫂拔高了的尖吟,才滿足的安分下來,指腹用力描摹著內(nèi)壁,一臉為難的低聲輕嘆道:‘‘怎么辦,好像抓不出來……嫂嫂這處水太多了,滑得緊……唔,那小蟲兒真是惱人,鉆到好深的地方去了,都夠不著了?!?/br>
    微弱的天光之下,依稀可以看見沐輕瀾腿間的景象。白皙的肌膚中突現(xiàn)的一抹艷紅隨著手指的抽插時隱時現(xiàn),兩片花瓣可憐兮兮的癱在旁邊,連一絲遮擋都沒有提供,被插到紅腫外翻的xue口嫩rou被手指帶出又推進,身體的顫抖淹沒在猛烈的抽插中,yin液緩緩在周圍的肌膚上流淌,反射著淺淺的水光。

    沐輕瀾已經(jīng)連合上腿都沒辦法做到了,身體的cao控權完全落在他惡劣的小叔子手上,理智卻偏偏清清楚楚的感受著發(fā)生在身體上的一切。一聽到杜遙的話,他立刻哽咽著回應道:‘‘那、那就不抓了……嗯……不抓了……’’

    ‘‘不抓了?’’杜遙聲音一揚,居高臨下的盯著半身赤裸的嫂嫂,埋在xiaoxue之內(nèi)的手停了一瞬,指腹小幅度在上面打著轉(zhuǎn)。

    好不容易從不由自主的搖晃中停下來,沐輕瀾大口喘著氣,死死抓著錦被的手放開一瞬,又被另一種方式的刺激逼出哭腔。內(nèi)壁還沒有來得及收縮,xiaoxue深處已經(jīng)先一步吐出清亮的汁水,在快感沖擊之中,恍恍惚惚的聽著自家小叔子的話,一時之間竟然真的錯覺自己xiaoxue里面鉆進了一只yin蟲。那只惱人小蟲在他xiaoxue深處肆虐,刮擦噬咬著嫩rou,讓他下面水流個不停。

    沐輕瀾偏過臉,扭著腰往后縮,抽著氣小聲說道:‘‘嗚……不抓了……就讓他在里面吧……別抓了……’’

    ‘‘這怎么行?嫂嫂別擔心,手夠不著,弟弟換個別的東西對付它,一定不會讓它繼續(xù)折磨嫂嫂了?!胚b終于露出了自己的真實目的,打著光明正大的幌子,他一臉正氣凜然的抽手欺身而上,分開沐輕瀾的雙腿,被風雨摧殘過的花草一般狼藉的xiaoxue落在他眼中。

    ‘‘換、嗚——’’沐輕瀾迷糊的重復著杜遙的話,聲音才剛剛出口,一個熱燙的rou物便頂著他的xue口,擠開掛滿yin液的內(nèi)壁,強勢的向里推進。

    他睜大雙眼看向壓在他上方的男人,還沒有真切的感受到自己被roubang插入,只條件反射的悶哼一聲,愣愣的躺在原地。

    杜遙輕笑一聲,啞著嗓子道:‘‘這樣就好了,抓不出來不要緊……嗯……把它碾死就好……嫂嫂……’’

    充血漲硬的巨物輕而易舉的在軟滑的甬道中一插到底,杜遙滿足的喟嘆一聲,直到那根東西插到底了,兩人胯部緊緊挨在一起,還猶嫌不滿足,用力往里面鉆。

    這樣的占據(jù)立刻打破了沐輕瀾猶然發(fā)愣的神智,喉間被沒頭沒腦往里面插的roubang逼出一聲哀吟,內(nèi)里的軟rou受驚一般無措的在guitou碰觸下顫抖不休。

    ‘‘你、你就……嗚……’’沐輕瀾這才明白過來杜遙話中的意思——這是用手弄他弄夠了,這才打著夠不著的幌子,要直接用那物事來干他了。

    從杜遙編出那子虛烏有的胡話時,沐輕瀾就知道事情必然會發(fā)展到這一步,杜遙向來如此,喜歡擺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正經(jīng)模樣來做出jianyin寡嫂的事情。

    嘴上正經(jīng)的杜遙正直勾勾的盯著自家嫂嫂打開的腿間。他的雙手用力壓著沐輕瀾的腿根,迫使中間那朵隱秘的花朵完全綻放。

    在剛剛被打開的時候,xue口就在牽拉下不得不張開一條縫隙,露出里面被蹂躪的爛紅的內(nèi)壁,而現(xiàn)在,xiaoxue更是將他的性器完全吞入,艱難的含著對它來說過于粗大的rou物,有著yin糜色彩的xue口輕輕顫動著,幾縷晶亮的液體從縫隙中緩緩溢出,兩片花唇垂在兩邊,如同頹敗的蝶翼。

    在用手玩弄嫂嫂時,杜遙的下體便已經(jīng)渴望著得到發(fā)泄,此刻終于插入嫂嫂緊致濕潤的xiaoxue中,越發(fā)沉迷于xuerou柔順的包裹。他一時間有些舍不得抽出來了,就這么插在原地,目光貪婪的在結(jié)合處游弋片刻,就著這個姿勢繼續(xù)欣賞起自家嫂嫂的身子。

    如有實質(zhì)的熾熱目光在身體上掃過,沐輕瀾清楚的感受到里面賞玩的意味,被注視的部位也不自主的被調(diào)動起感官,觸感空前的敏銳起來。

    帶著薄繭的指腹在抓握中輕輕搔刮著細嫩的腿根,薄薄覆在血脈上的皮膚在這樣的觸碰中忍不住一陣陣繃緊;腰腹在夜里涼絲絲的空氣中顫抖,流動的空氣仿佛若有若無的愛撫,引發(fā)一片輕微的顫動;雙乳受到牽動,正止不住的小幅度晃動,兩顆被吸得腫脹的rutou沉甸甸的垂下來,吮吸的感覺還沒有來得及散去,一陣陣發(fā)脹,殘留在上面的唾液奪取著溫度,冰涼的刺激促使rutou越發(fā)漲硬。

    而這一切都比不上被填的滿滿的xiaoxue。

    和小叔子有了不倫關系之后的這么長時間里,沐輕瀾幾乎從來都沒有過這樣的體驗——杜遙就這么埋在他的身體內(nèi)部,沒有猛烈的插送,甚至連逗弄性質(zhì)的頂弄都沒有。

    然而這樣的對待并沒有讓沐輕瀾覺得好過一點。沒有動作的刺激,那根roubang的存在感越發(fā)明顯,過于窄小的xiaoxue包裹著粗壯的性器,甬道細致的勾勒出它的輪廓,青筋的脈動更是清楚的傳達到緊緊包裹在上面的內(nèi)壁。

    這是他頭一次這么清晰的體會到xiaoxue被撐開的感覺,在過于安靜的環(huán)境中,失調(diào)的感官甚至讓沐輕瀾錯覺認為他的xiaoxue已經(jīng)完全變成了杜遙roubang的形狀。

    原本兇猛的巨物安靜的蟄伏著,不知何時會降臨的征伐掠奪懸在頭頂,沐輕瀾連呼吸的動作都下意識的減緩,生怕驚醒了對方。他小心翼翼的逃避著被jianyin的境地,然而沒過多久,沐輕瀾便絕望的發(fā)現(xiàn),飽嘗欲望的身體背叛了神智——他的xiaoxue竟然主動的吸吮起了roubang。

    杜遙原本正享受著自家嫂嫂滑嫩內(nèi)壁包裹著性器的觸感,下身傳來的感覺卻讓他挑起了眉。

    他愣了一會兒,才敢確認那并非是他的錯覺。

    也不知是被調(diào)教成習慣了,此刻一受到侵犯,就乖巧順從的迎合,還是讓他弄得食髓知味,渴望著被占據(jù),纏著他的roubang不放,希望得到更多,一直以來都被干的叫苦不迭、絞緊抗拒侵犯的xiaoxue竟然主動啜吸含吮著他的roubang,內(nèi)壁更是緊緊纏著莖身,小幅度在上面蠕動,仔細看xue口,艷紅的嫩rou正不容錯認的兀自收縮。

    再看他的腰腹,豐腴的腰臀正蠢蠢欲動的輕晃,似乎是不滿他一動不動的樣子,隨時準備搖擺起來。

    杜遙詫異的目光落到他一向抗拒同他做這種事情的嫂嫂身上,只見那布滿紅暈的臉上滿是羞愧,目光躲閃,似是心虛極了,不敢同他對視,可下身的蠢動卻分明沒有停下來過。

    原本逗弄玩鬧的心態(tài)在沐輕瀾羞澀躲閃的態(tài)度中轉(zhuǎn)瞬化為高漲的怒火,杜遙的胸膛急促起伏幾下,雙眸暗沉下來,咬緊牙關道:‘‘嫂嫂,我本來打算緩一緩……’’

    一邊說著,他一邊欺身而下,覆在沐輕瀾上方,高速抽插起來。

    這可是破天荒的第一次,杜遙難免激動的失了分寸,竟然完全不顧自家嫂嫂狹窄的xiaoxue,一個勁的狠插猛頂。若不是沐輕瀾的體內(nèi)本就殘留著前一夜留下的液體,再加上先前被杜遙又摸又插的弄了好一會兒,里面早已是春潮泛濫,此刻大約是要吃一番苦頭的。

    濕潤的甬道在杜遙失了分寸的抽插中瑟縮不已,卻很快在順暢的抽插中適應了,轉(zhuǎn)而被激烈的碾壓摩擦弄得舒服的直發(fā)顫,腰間一陣陣發(fā)酸,連扭動的力氣都在這迎頭而來的狂風暴雨一般的征伐中消失,無力的癱軟在原地,雙腿軟軟的倒在兩邊,被杜遙死死按著,內(nèi)壁卻是積極的擠壓著roubang,不住的往上面蹭,渴望得到更深刻的碰撞。

    比起先前,這簡直算得上是討好獻媚了。

    沐輕瀾清楚的感受著身體上的一切變化,早已點燃的欲望在身體中越發(fā)蔓延,奪取了身體的cao控權。他垂死掙扎一般胡亂扯著手邊的東西,不知過了多久,杜遙的動作稍微慢下來一些,他才有了喘息之機。

    ‘‘我說的果然不錯吧,嫂嫂,這yin蟲果真厲害,才過去多久,你竟然就想成這樣了?!胚b俯身下來,好生在嫂嫂唇上舔吮一陣,等到沐輕瀾目光漸漸有了幾縷清明,才嘆息著說道。

    沐輕瀾聽著雙眸一動,漸漸想起來這一場yin弄的起源,羞恥的低下頭,卻正看見小叔子不斷聳動的下身和自己被撞得晃動不已的身體,又難堪的移開眼。

    只是杜遙向來愛極了他羞恥不堪的模樣,哪里容得他逃避?

    ‘‘唔……嫂嫂,你這兒……嗯……吸得我好厲害……我不動都在上面磨個不停呢……我一拔出來一點,就急得不行,咬著我不讓我走……’’

    ‘‘插進去的時候倒是乖巧……里面的rou動個不停呢——啊,撞到嫂嫂哪兒了?xiaoxue里面突然顫顫巍巍的發(fā)抖,弟弟roubang前面都被吸得快要遭不住了……’’

    ‘‘嫂嫂別搖,我都不好使力了……若是讓yin蟲跑到更深的地方去了怎么辦……’’

    ‘‘奶子晃得好厲害……啊……挺起來了,嫂嫂,是不是想讓弟弟給你吸……看起來真漂亮,唔……我是說嫂嫂的奶頭看上去好像不舒服,腫的好大……又咬了……’’

    ‘‘里面又有水流出來了,我一插,它們就溢出來了……嫂嫂的腿根和xiaoxue周圍全是水……嗯,是我的不好,不該那么用力,都弄出來了,嫂嫂感覺到了嗎……難不難受……這yin蟲真是害人,且擔待擔待弟弟,嫂嫂自個兒含緊些……’’

    一聲接一聲的話語描繪著被cao弄的身體,哪怕閉上雙眼,沐輕瀾也不由自主的隨著杜遙的話想象現(xiàn)在發(fā)生的一切,甚至他無法看見的東西也活靈活現(xiàn)的印現(xiàn)在他的腦海中。

    他隨意一睜眼,映入眼簾的竟是他那隨著身體上下晃動的雙乳,頂端托著的rutou因為腫脹的體積愈發(fā)惹眼。

    沐輕瀾嗚咽著說不出話來,知道自己無法阻止杜遙,被欲望折磨的昏了頭,竟然轉(zhuǎn)而努力控制自己放松xiaoxue,不給小叔子任何反應。

    沒有了牽絆,橫沖直撞的roubang干的越發(fā)起勁了。杜遙的額頭抵在沐輕瀾胸口,下身急速進出,大開大合的cao弄使得roubang每一次都暢通無阻的撞擊到最深處。xue口一次又一次吐出半截性器,又很快全部吞入,只有紅艷的xuerou不斷翻出。

    毫不留情的力道直接作用在最為嬌嫩的軟rou上,身體本能的在攻擊下做出抵抗的行為,xiaoxue對抗著意志,收縮著想要保護脆弱的甬道。這番動作對杜遙沒有任何阻礙,只讓他迷醉的感受到下體被吸吮的快感,于沐輕瀾而言,卻是意識與本能的拉鋸。

    很快,沐輕瀾就被撞的敗下陣來。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喉頭一哽,自暴自棄的任由自己迎合著杜遙的cao弄。

    ‘‘嗚……要死了……不……啊……’’沐輕瀾低聲哀叫著,似乎是為了讓自己‘‘抓yin蟲’’的說法看起來可信一些,這次杜遙干的格外深,每一次性器都齊根沒入還猶嫌不足,力道也大極了。弄到現(xiàn)在,沐輕瀾已經(jīng)連起身的力氣都沒有,只隨著杜遙的動作逼出些許呻吟,卻是再也承受不住他這般cao弄。

    杜遙看著身下神色渙散的嫂嫂,沐輕瀾的臉上滿是疲憊,沁出細密汗珠的額頭濡濕了鬢發(fā),胡亂貼在臉側(cè),一雙眼半睜半閉,睫毛上隱隱閃著淚光。

    ‘‘真是可憐,這yin蟲將嫂嫂折騰成這樣?!郎┥┛煲惺懿蛔。祰@一聲,道:‘‘嫂嫂再忍耐片刻。’’

    分明是你折騰的我,沐輕瀾在迷蒙中閃過這樣的念頭,卻也知道自己占不了口頭便宜,感覺到下身抽送的頻率加快,終于閉上眼,放松身體,任由杜遙在自己身上肆虐。

    云銷雨霽,杜遙歇了片刻,才撤出沐輕瀾的身體。

    精水打在內(nèi)壁上往深處涌的感覺還沒有完全消散,蓄在里面的yin液又因為堵塞物消失而流出來,斷斷續(xù)續(xù)的沒個完。沐輕瀾蹙著眉忍受著下身異樣的感覺,又感到旁邊一個熱源貼了上來。

    ‘‘嫂嫂,這下好了吧?那惱人的小蟲不會再作亂了。’’杜遙的下巴抵在沐輕瀾的肩上,還不知羞恥的蹭了一蹭。

    竟然還將他編的胡話拿出來說事,沐輕瀾一時氣結(jié),卻又敢怒不敢言,僵持片刻,隨手扯來布巾清理了一下狼藉的下身,抓著被子將自己裹好,背著杜遙側(cè)身躺下。

    杜遙看著他負氣的背影,在原地坐了片刻,無聲笑了笑,死皮賴臉的又靠上去,糾纏道:‘‘嫂嫂別睡啊,告訴我,我這棍子捅的深不深?要是沒有效果,讓yin蟲再作亂一次,嫂嫂可怎么受得了。’’

    然而沐輕瀾卻是讓他撩起氣性,背著身不動,怎么說都不肯再給他一點反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