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破身
慶典采購當天—— 不出所料,跟上一世一樣,沈情芷被分到了后山。顧徽還來問過她身體是否恢復(fù)好了,被沈情芷搪塞了過去。因為她不能不去,她的計劃成功與否全看今日。 顧徽一直放不下心,于是她順勢問顧徽要了塊通訊玉牌,若遇到危險只用輸入靈力,另一塊玉牌就會有所反應(yīng),顧徽便可通過玉牌定位尋找到她。 她跟隨著大部隊一起去了暮陽山脈,每年在這里因探險或修煉而失蹤的弟子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不過只是在外圍獵殺一些低級妖獸當做參與獎罷了,且有金丹期的管事帶隊,一般也不會出什么事。 沈情芷知道,在他們的路線途中有一處非??拷G魔蟒的領(lǐng)地,而艷魔蟒的拿手絕技被稱之為情綿毒霧。中了這毒霧的人便會身熱情動,渴望與人交合,隨著中毒時間越長,毒會滲入四肢百骸,最后爆體而亡。 可是暮陽山脈的艷魔蟒最多也就相當于一名筑基期修士,所以對筑基期的修士來說此毒就已經(jīng)可以慢慢化解,并不至于爆體。對金丹期的修士更可以說是毫無作用。但對于練氣期的沈情芷來說,這可謂是剛瞌睡就有人送上枕頭。 沈情芷找借口從而掉了隊,只是名練氣期的外門弟子,雖與宗內(nèi)的天之驕子有所來往,但也無人十分在意。且對外顧徽也做的十分克制,興許是不想給沈情芷帶來麻煩,只說是在人間時受了沈情芷父母的囑托才照顧一二。 沈情芷摸到艷魔蟒的領(lǐng)地,看到艷魔蟒正從洞xue出來,她明白機會到了。 因為艷魔蟒不會輕易地離開自己的領(lǐng)地,自己只需離開它的領(lǐng)地就可以擺脫它。而沈情芷打算跑到一處瀑布,這處瀑布也是沈情芷精挑細選過的,瀑布處在兩頭金丹期魔獸領(lǐng)地的交界之處,從艷魔蟒的領(lǐng)地逃出之后可以徑直通向瀑布。由于此瀑布在交界處,其余的魔獸很少來到這里。 沈情芷才練氣期,肯定是不敵艷魔蟒的,在過了幾招之后,艷魔蟒就放出了毒氣。沈情芷猛吸一大口,然后用盡全力開始飛速逃離艷魔蟒的領(lǐng)地。 剛跑到瀑布那里的空地,她就跪倒在地上開始大口地呼吸。按照她現(xiàn)在的修為,估計再過一個時辰就會爆體而亡。她拿出了那塊通訊玉牌,開始輸入自己的靈力。 做完這事之后,她開始運功將自己這幾天修習(xí)的靈力滲透進體液當中。 玉極媚體可以用靈力將體液變得含有催情性質(zhì),甚至比這世上所有的春藥都要厲害。若是真的按照所說,到時候只需一個吻,顧徽就會慢慢地變得失去理智……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沈情芷的意識也開始變得模模糊糊,身上也愈發(fā)熱了起來,就在此時,她感覺到身旁有人來了。 “師妹,你怎么了,其他人呢?” 來人正是顧徽。 “師兄,我身體…不適,所以掉隊了,然后遇到了…艷魔蟒,我中了毒……” “我?guī)慊亻T派醫(yī)治,否則你會爆體的!” 顧徽也知道此毒,可時間早就是沈情芷計算好的,此時回門派根本來不及。 “來…來不及了,我中毒之后運功…跑到這里,已有…有半個多時辰。我好難受…師兄……”,沈情芷一邊說一邊在顧徽的懷里扭動。 “師兄…你快走吧,我要控制不了自己了……” “師妹,我不會拋下你!一定還來得及的!” 沈情芷知道顧徽不會見死不救,趁顧徽想將她扶起來之時,用上最后一點力氣吻上了他的唇。 那個吻之后,顧徽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只感覺沈情芷摸過的地方仿佛似著了火一般。 “顧徽哥哥,我好難受,幫幫我…求你了……” 耳畔傳來女人熾熱的呼吸,她的聲音此時在顧徽聽起來宛如撓人的貓,每一個字都撥動著他的心弦。 顧徽咬了一口舌尖強行讓自己清醒,準備運轉(zhuǎn)靈力帶沈情芷先回宗門??纱藭r沈情芷的手卻順著他衣服的下擺摸進了他的褻褲。顧徽那根屬于男人的東西本就已經(jīng)微微抬頭,明顯是受到了刺激。再加上此時女人的手直接taonong了起來,沒擼動個三兩下就已經(jīng)完全勃起。 超出沈情芷的意料,顧徽的陽具十分粗大,guitou更如雞蛋一般大小,只是握住就能感覺到上面?zhèn)鱽淼臒崃?。許是中了毒的緣故,一想到一會將被這么粗大的男根進入,沈情芷的心里竟隱隱有些期待。 “情芷,你!” 顧徽想將沈情芷的手拿開,可觸到她柔荑的那一刻,一股無名的欲望從二人接觸的地方傳到了顧徽的四肢百骸。他推開了沈情芷,由于無人支撐,沈情芷直接倒在了地上,顧徽見狀又想去扶她起來,可不知怎么的,反而被沈情芷一帶壓在了她的身上。女人的腿更是不知廉恥地宛如水蛇般纏上了他的腰,二人的私密處更是只隔著幾層布料貼合在了一起。 此時,顧徽感覺到,一根名為理智的弦崩斷了。他的內(nèi)心好像被情欲所覆蓋,他不再抗拒沈情芷的撫摸,并用吻回應(yīng)著她。二人抱在一起唇齒交纏,沒多久沈情芷就已經(jīng)香汗淋漓。 沈情芷知道,這應(yīng)該是玉極媚體的功勞,否則以顧徽的克制程度,怕是不會就這樣輕易淪陷。 被譽為宗門天才的男人仿佛在性事上也無師自通,手一路向下游走,沒一會便摸到了女人的蜜xue。 此時隨著二人的動作,蜜xue的小口微微開合,剛摸上去便已感覺濕答答的。才剛用二指分開兩片唇rou,身下的女人就已經(jīng)發(fā)出了婉轉(zhuǎn)的嬌吟。 好似得到什么鼓勵一般,顧徽隨即將一根手指插入這緊致的去處。他沒想到只是一根手指插入,就感覺xuerou似爭搶般圍了上來,吮吸著他的手指與理智。隨著手指的抽插,汁水更是淅淅瀝瀝地被帶了出來,弄得二人身下一灘水漬。 沈情芷也好像著了魔般,擼動著男人的陽具,那根roubang在她的擼動下越來越硬。奇怪的是男人的手指雖然在自己的體內(nèi)抽插,她卻感覺自己的體內(nèi)越來越空虛。 可顧徽此刻好像與她默契十足,還沒等她說什么,就將她的腿分開來,將碩大的guitou對準了那正在流水的sao洞一舉cao入。 “哈啊啊啊……!” 那層薄膜被輕松頂破。 被填滿的快感與破身的痛楚將沈情芷淹沒,然而顧徽此時也并不輕松。 插入之后顧徽首先感覺到的就是濕熱與緊致,層層xuerou爭先恐后地涌上來包裹住他的jiba,隨著他的挺入似吸似拉般讓他cao得更深。 他竟差點xiele! 悶哼一聲,顧徽開始挺弄起來,每次抽出的時候都能感覺到蜜rou的阻塞,仿佛是不想讓jiba離開一樣。而隨著roubang的抽出,沈情芷的腰也扭動著貼上來,真是好不yin蕩。 “sao貨。” 沈情芷愣了愣,她一時間無法相信,這竟是顧徽說出口的話。還沒等她對此有多少反應(yīng),只見得身上的男人掰著她的腿并加快速度動了起來。 “啊啊啊啊……顧徽哥哥,哈啊啊,不行了…呀啊啊啊啊!” roubang一次次地抽插,插得沈情芷的saoxue汁水四溢,咕啾咕啾的聲音從二人交合的地方不停地發(fā)出。yin水更是伴著破身的血絲趁著每次jiba抽出來的空隙從蜜洞里流出。 與顧徽讓人如沐春風(fēng)的處事風(fēng)格不同,他在性事上十分暴力,每一次都插得又深又狠。guitou像打樁機一樣一下一下釘在zigong口,每次插入時還狠狠地碾過rouxue內(nèi)的敏感點,cao得沈情芷yin叫連連。 而沈情芷的呻吟更刺激了顧徽,他從來不知道原來交合竟是這種美妙的感覺。想到自己還是她的第一個男人,他身下的動作更是越來越狠。 狂風(fēng)暴雨般猛烈的性愛讓兩人都十分享受,沈情芷的乳rou被顧徽揉捏著把玩,rutou都變成了鮮艷的紅色,顧徽時輕時重地啃咬更讓沈情芷感到欲仙欲死。 如此持續(xù)了半個多時辰,顧徽終于低喘著射出了第一股陽精。 guntang的陽精沖刷著rou壁,燙得沈情芷一個哆嗦,竟然跟顧徽同時達到了高潮。她雖然被cao得有些神志不清,可是還是記得內(nèi)描述的破身第一股陽精的重要性,即刻運轉(zhuǎn)起心法吸收起其中靈力。 顧徽也感覺到一股熱流自zigong口迎著guitou澆下,剛剛有些軟了的柱身居然又立了起來。在沈情芷的一聲驚呼中將她翻了過來,以狗交的姿勢繼續(xù)cao了起來。 后入讓男人進入地更深,沈情芷感覺這根jiba仿佛插到了自己的靈魂深處,前一世竟從未體會過這種感覺。她從一開始的抗拒性愛開始變得享受性愛。 “啊啊啊啊,要被顧徽哥哥的大jibacao死了哈啊??!” 沈情芷感覺到男人聽到這句話之后,埋在體內(nèi)的rou根竟然又大了一圈。 顧徽除了一開始說了那句sao貨之后便未發(fā)一言,只是偶爾能聽到幾聲悶哼,看得出來,他也是極享受的。 后入的姿勢讓二人交合的地方被顧徽看得更加清楚,每次jiba抽出來時甚至還能看到微微外翻的唇rou。身下這極品rou壺更是明顯一副被cao熟了的樣子,殷紅的蚌rou被cao得柔軟而肥大,內(nèi)壁緊緊包覆著jiba,xue口剛流出一些yin液就被男根緊緊塞住,臀rou更是隨著每次拍打蕩出一些rou波。 沈情芷的身上已經(jīng)遍布紅痕,尤其是乳rou跟屁股,被男人掐成各種形狀把玩著,她的嘴里全是yin言浪語,好似被cao成了一條母狗。 這場性愛一直持續(xù)到了天黑,當顧徽拔出jiba時,沈情芷的xue口都已經(jīng)被插得合不攏了。她早已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到后面更是直接昏了過去,只是身體還本能地自行運轉(zhuǎn)著羨仙錄,吸收著顧徽的精元。 顧徽此時才清醒了過來,看著身下人滿身的紅痕與精斑,他沉默了一會,細細地幫沈情芷清理好了身體。二人的衣服也早已被撕扯得不能穿了,顧徽只能從自己的儲物袋里拿出自己的衣服給沈情芷穿上,隨后便抱著她回到了凰極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