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離了誰都行(微h)
終于將積壓已久的升仙事宜辦妥,朝游露如釋重負(fù)。秉承著休息之余,不談公事的原則,她打發(fā)了玄微蒼溟派來催促她回神界的艾冉神官。 “今日困倦,我欲歇息在昆侖墟,還請帝君自便?!?/br> 艾冉神官似乎早知朝游露會如此說辭,又恭恭敬敬的道:“帝君問詢,「自便」是怎樣的「自便」?” 他問住了朝游露。 她微微一愣之后,“應(yīng)該是他想怎樣便怎樣吧。” 艾冉神官去了,她便歇下了。 睡了有一陣子,興許是恢復(fù)了些精力和體力,便開始饑寒起盜心,飽暖思yin欲起來。 又做了春夢。 夢見有人吻她的臉,撫她的頭發(fā),摩擦她的敏感之處。撩撥得她下身洪流滾滾,空虛難言。 以為是玄微蒼溟趁著她入睡時親昵,朝游露喃呢:“蒼溟……別鬧了……” 伸手去推他。 手下卻落了一個空,挨在了床榻上。 在空蕩和失落中醒來,她發(fā)現(xiàn)玄微蒼溟并不在身邊。 方才果然只是她的夢而已。 許是這段時日以來與他日日交歡,習(xí)慣了身邊有他的存在,亦習(xí)慣了被他淡淡的氣息包圍縈繞。 更有甚者。 雖然難以啟齒,但恐怕也習(xí)慣了被他的龍根整夜堵在xue道中,那飽滿而充實的脹感。虬龍盤旋的青筋和凸起,每日也都與細(xì)嫩的壁rou挨在一處。 好像終其一生都與他緊密相連,血rou交融,難以分開。 朝游露半夢半醒地?fù)沃^想了一陣。 沒有他就活不成了? 也無非是身上多長了根棍子罷了。 都怪他身上那yin亂萬物的龍精,讓她變得如此欲求不滿,益發(fā)地像一條龍了。 伸手在腹中的虛鼎中慢慢地循著。 自從她回歸神界,玄微蒼溟除了給予了她上一世的記憶,也將她上一世的隨身之物盡數(shù)交給了她。 不意間手中握住一物。 是長的,也是圓的。 掏出來一看,頭部渾圓而鈍,約有半臂之長,三指之粗,切面齊整,表面生著極細(xì)密的絨毛,倒像是某種動物的頭角。 朝游露在手里翻來覆去的端詳,覺得越看越眼熟。 終于想了起來。 這不是玄微蒼溟在無終山墜龍之時,被她從頭上掰下來的龍角嗎? 這也不能算她硬掰的。 畢竟他的龍角當(dāng)時為利器所傷,就算她不掰,這搖搖欲墜的龍角也保不住。 介于少年和青年階段之間的龍角硬度剛好,柔中帶剛,大小適宜,正像是某種棒狀物勃起時的狀態(tài)。在手中撫摸久了,似乎也帶著微熱的體溫。 朝游露的心中掠過一個大膽而荒謬的想法。 隨即又自行否認(rèn)和推翻。 不行! 不過在昆侖墟幾日無他而已,怎能如此……怎能自瀆…… 心中天人交戰(zhàn)幾番,最終并沒有太多心理負(fù)擔(dān)地說服了自己。 女人的幸福最終應(yīng)該掌握在自己的手上。 在確立這個想法之前,手已經(jīng)先試著用龍角的圓端在下身按了一按。 小豆被研磨的快感傳來,朝游露心想自己許是對的。 再繼續(xù)往下時,xue口感受到與龍根近似的棒狀物,忍不住興奮地翕張著,企圖將龍角含入。 朝游露發(fā)誓并非自己刻意要捅自己的,xiaoxue蠕動不停,只進(jìn)了圓端的一點頭,便貪婪地慢慢吞入。 那被逐漸填滿的感覺讓她難以拒絕,實在是身不由己,只能放手,順?biāo)浦鄣刈屜律淼男∽斐赃M(jìn)了龍角。 沒了凸起青筋的龍角相對滑利了許多,隨著龍角一寸一寸地深入,漸漸熨開了褶皺的軟rou,心中狂躁的欲望似也被無形之手磨平。 充實,飽脹,安穩(wěn)。 輕輕一動時,被龍角頂住了的頸口微酸,是一種柔和的快慰。 引得她還想龍角入得更深些,但想到過深恐難以取出,還是淺嘗輒止,保險起見。 唯獨美中不足之處,沒有大手握著自己的乳,輕輕地掐揉著嬌柔的乳尖,讓微麻過電的快感傳導(dǎo)到心口和小腹。 自己摸了一陣,始終是沒感覺,就此放棄,倒頭又睡。 玄微蒼溟聽聞朝游露不歸,一下朝來,連自己的神殿也未回,便匆匆乘著金烏烈焰車而來。 掀開帷幔時,見朝游露雙腿交錯,側(cè)身而臥,呼吸深長,兀自睡得酣甜。 俯下身仔細(xì)看她,面上卻染著情欲涌動時的胭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