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樣插翅難逃(h,人獸)
朝游露身子一僵。 不想那么早……意味著她要對他通宵達旦地征伐么? 飲下龍血之后,全身很快沸燙如灼,血脈之中奔涌的血液流速加快,四處都蒸騰起了紅暈,吻痕撫痕越加鮮明,好像在肌膚上綻開了朵朵紅花。 她眼睛又紅又濕的看著他,眼尾掛著一點淚意,好像被人狠狠的欺負過。 他心里正想著,朝游露已經(jīng)委委屈屈地說了出來:“你就會欺負我,你只會欺負我……” 明明追隨他的那么多神官神君,從人類、龍族到妖魔鬼怪都應有盡有。卻只有她一個人被他如此吃干抹凈,既要被他jianyin,還要當他的藥人,抽筋扒皮都不能形容其萬分之一。 “游露,別這樣……”他低聲道,手指虛虛的遮住了她的眼睛,“別這樣看著我……” 這樣會讓他有負罪感嗎? 朝游露拉開他的手指,直直的盯著他,就偏要讓他有負罪感。 玄微蒼溟低低喘息,像是再忍受不了,猛然咬住了她的脖子,用力地吸著她的肌膚,留下一個個鮮紅的印子。身下的欲龍也發(fā)了狂一般地頂弄著她,將她搗得如同狂風暴雨中一片搖搖欲墜的樹葉,一顆四處飄零的露珠。 “我想要欺負你,也只想欺負你一個人……” 她這樣楚楚可憐地看著他,他內(nèi)心嗜血的欲望膨脹得強烈,恨不得將她撕碎成碎片,聽她在身下哀哀哭叫,婉囀求饒。 朝游露被他插的流淚。 以前但凡是她流淚的時候,他總會溫柔的問上一句。 “游露,你怎么哭了?” 如今他也仍然這么溫柔的問她。 “游露,你怎么哭了?……我才插了這么幾下?!?/br> 她聽他語氣仿佛是有商量的余地。 “那就別……別插了……” “你哭我就不插了?”他輕輕的抹去她的眼淚,她越是這般被凌虐得凄慘無助的表情,他就越想蹂躪她,將她搗爛,捅得她酥軟在他的懷里,只知道乖乖地張開腿,乖巧地吞他的龍根。 被徹底捅開了之后,身體的每一個部位都向他完全打開,承接他龍精的灌溉,與他更深刻、更緊密地融為一體。 “你要怎么樣才肯放過我?” “求我,游露……”玄微蒼溟給她指了一條明路,“你求我啊?!?/br> 看來雄性生物都具有強烈的攻擊性,自己有些時候也不能一味剛強,須得做出二分求饒的姿態(tài),朝游露眼中泛起兩點淚花,聲音嗚咽。“求求你放過我,不要再插了……” “我只說你求我,我會放過你?!毙⑸n溟對她的求饒滿意地生受了,“但沒說什么時候放過你。” 被搗弄得插翅難逃,朝游露“嗚——”的一聲哭了出來。 但這次卻是真哭了。 才哭了幾聲,她忽然又止住。 剛才光顧著鬧了,竟沒留意玄微蒼溟另外一條龍根的動向。 如今那條粗壯的正危險地抵著后xue,前面的龍根每狠狠撞擊她一次,后方的龍根也會隨之往前一頂。 雖然由于緊閉的菊xue牢牢地護著自己的入口,以至于只蹭了滿臀的yin水,但龍根卻始終虎視眈眈地來回試探,想是琢磨著何時下手,如何下手。 玄微蒼溟見她眼神飄忽,一副擔心顧此失彼的模樣,不覺笑道:“我乃金尊玉貴的龍神之軀,一滴精血足以讓蟲魚化龍,枯木逢春……” “你卻威脅我,說要用我挑大糞,當攪屎棍子?” “好罷,”他似笑非笑的看著她,“我若真是攪屎棍子,現(xiàn)在又正攪著誰呢?” 朝游露既羞又氣,偏兩手被他一只手捏住在身后背著,堵不住他的嘴。 “我早已辟谷了,我不是……” 她的聲音嚅嚅地低了下去。 “你也不是那什么棍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