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想要離開嗎(h,病態(tài)控妻)
在龍族永不知疲倦的yin性攻伐之下,她只能低弱地啜泣呻吟,一遍遍的叫著他的名字。 “蒼溟……蒼溟……” 聲音從她的嘴唇中溢出,好像鉤子一樣撓著他的心,誘他用龍根掏她下面的小嘴,用舌頭吃她上面的小嘴,只想一次又一次在她體內(nèi)炸裂釋放,與她永遠融為一體。 “游露,我要你……”他的眼神染上狂熱和貪欲,“我要占有你……” 嚼入口中,吞入肚里,只獨屬于他的占有。 朝游露在他的懷中失去意識。 又在他的懷中醒來。 胸膛還因激烈的交歡而呯呯跳動,眼前的景致卻與之前不同。 玄微蒼溟睡在她的枕邊,眉頭蹙起仿佛陷入夢魘。 朝游露的目光向下望去,一點靈光自兩人十指交錯間若隱若現(xiàn),想來是他的神識順著護心鱗甲的戒指,同她一起入了夢。 她的手指仍猛然被玄微蒼溟攥緊。 霎時間的力道讓她幾乎指骨欲斷,“嘶——” 玄微蒼溟睜開眼,目不轉(zhuǎn)睛地注視著他。 就在這一剎那。 他與夢中那瘋狂偏執(zhí)的眼神幾乎如出一轍,讓朝游露分不清此時是現(xiàn)實還是夢境。 玄微蒼溟啞聲道:“你突然就不見了?!?/br> 朝游露如實回答:“不會的?!?/br> 他的一只長腿壓在她的下身上,右手環(huán)摟著她的腰,左手與她十指相握。 更別提粗碩的龍根還牢牢的鍥在她的肚子里,堵著他射進去的精水。 被捆綁到這種程度,她怕是輕輕抖一下他都會醒,談何神不知鬼不覺地消失? 兩人對視了半晌。 玄微蒼溟輕聲道:“還想要離開嗎?” 那夢中瘋狂的jianyin讓朝游露至今驚魂未定,“我之前不過都是說的氣話,帝君怎么當(dāng)真了?” 玄微蒼溟臉上浮出一貫優(yōu)雅溫柔的微笑。 “真君,別隨便開玩笑。” 看她略微不安地將嘴角舔出水光,他的眸色漸暗,如出籠的猛獸猛的叼住她的唇瓣。 “我會當(dāng)真的。” 熱燙的鼻息噴在她的臉頰,朝游露聽見玄微蒼溟道:“一場夢……讓你濕成這樣?!?/br> 手指探到腰下的一片濡濕,原來她喜歡被他瘋狂jianyin,將兩個小嘴灌得飽脹,用溢出的龍精涂抹遍全身。被徹底玩弄透了,都還要哭著喊著把她弄壞,往她肚子里灌精。 “之前沒有男人的幾百年,你是怎么過來的?” 想要竭力忽略他的龍根還硬邦邦鼓脹脹插在xue里的事實,挽救自己在夢里的一再失態(tài),朝游露盡量用正常的口氣道:“很忙很累,其實顧不到這些……” “果真如此?”玄微蒼溟似信非信,“有沒有自己弄過?” 朝游露神色一僵。 她被他寸不離身地奴役了幾百年,情欲勃發(fā)也不過是轉(zhuǎn)世后離開他得以喘息的片刻…… 而不過就是那片刻,她便盯上了來到她身邊隨侍的“劍靈”,逼劍靈為自己紓解情欲。 所以……她何時真正離開過他? 玄微蒼溟一拔出龍根,結(jié)合之處頓時發(fā)出了一聲“啵——”的輕響,聲音不大,但在靜謐的空間中卻回蕩得格外清晰。 白色的龍精自下身溢出,在玄微蒼溟的掌心中汪成一片。 屢屢想要維護最后顏面的朝游露屢屢失敗。 只能掩耳盜鈴的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玄微蒼溟看著那灘液體,微一思索,便盡數(shù)抹在了朝游露的身上。 朝游露咬住下唇,避免自己發(fā)出絕望的叫聲來。 羞恥……實在是太羞恥了。 他竟然要把夢中的場景重新演練一遍? 果然如夢中的感覺一樣,凡龍精所過之處,麻癢如蟲行。 他認真地抹,認真地看,認真地得出了結(jié)論。 “不夠多,抹不勻?!?/br> 朝游露用另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一側(cè)耳朵,卻還是擋不住他的聲音。 “要射給你更多……才可以?!?/br> 啊啊啊……快住口啊! 無論多么羞恥,她想玄微蒼溟這刻苦鉆研的勁頭必須要熬過。 不知道用了多大的意志力,她才能夠裝出四平八穩(wěn)的模樣,“下次吧,帝君……我還病著,受不住。” 自己的龍根都要教她給絞斷了,又含又吸地不肯放開,她說受不住? 玄微蒼溟單手支頤看著她,似在思索著她話中的可信度。 朝游露被他看得額上出了一陣密汗,不住以手擦拭,“帝君不去上朝?” 她終于得救,玄微蒼溟起了身。 “晚些時候來看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