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許下了承諾(微h)
他想要起身,卻發(fā)現(xiàn)全身疼痛沉重,連抬一根手指都困難。 他雖然濁毒發(fā)作,但才向青帝借了二分靈力,無論如何都該撐上一段時間,怎么會這樣? 身子雖不能動,腦子卻轉(zhuǎn)得飛快。 脈絡(luò)漸漸捋清,他應(yīng)該是被時空回溯之力送到了與龍迦葉搏斗之后,重傷難行被朝游露所救起之時。 大約是時空位移時與過去的自己相隔的太近,被過去的自己強行拉到這副身軀中,短暫地接管了此時的意識。 他心中既慶幸又焦急。 慶幸的是他回來的早,此刻朝游露還沒有被什么不三不四的男人糾纏上,他大有機會將她掰回正途。 焦急的是這幅身軀躺在病榻上動彈不得,朝游露早出晚歸的采藥,至今未回,怕不是這短暫的時空回溯之機要被浪費掉了。 縱然心急如焚,也只能睜著眼睛,看日升日落。 一直緊緊的盯著門扉處,希望她的身影能夠突然出現(xiàn)。他從未感覺生命當(dāng)中有哪一刻如今天般漫長,漫長得好似一生。 “嗒——”的一聲響。 竹簾終于被人掀開了。 朝游露走了進來,玄微蒼溟目不瞬息、近乎貪婪地地看著她。他從來不曾想到,自己有朝一日還能夠看到過去的她。在他們的相遇之初,他的生命中只有她,她也是一樣。 朝游露從未見過他有著這樣的眼神,被他看得有幾分不自在,“你醒了?” 他說:“游露,過來。” 朝游露放下背上的草藥,將外套和氈帽掛起,向他走了過去。 “怎么了,蒼溟?” 蓄了一整天力的玄微蒼溟猶如蟄伏的猛獸,將所有的力氣都用在刀刃上。 手如鐵鉗,將朝游露的手腕抓住,往自己的懷里一帶。 朝游露只覺天旋地轉(zhuǎn),倒在了他的臂彎中。 鋪天蓋地的吻落下來,帶著藥草的清香和淡淡的龍涎氣息。她確信他從來沒有吻過她,但他卻像知曉他身體的秘密,完全掌握了她的愛好。 就像…… 就像他們已經(jīng)唇舌糾纏了許多次。 嘴唇被撬開,有濕熱靈巧的舌伸入,抵著她,邀她共舞。陌生的情潮如浪,一進一退的拍擊著她。沒人教她是應(yīng)該拒絕還是迎合。 但她本能的想要同他糾纏。 他是她的獵物,她心慈手軟的救了他,他以身相許也是應(yīng)該的吧。 她情不自禁的喚他的名字。 “蒼溟……蒼溟……” 聽在玄微蒼溟的耳中,分明是被她呼喚了千百次的名字。此時此刻卻讓他全身發(fā)燙,龍根挺起。 好想……好想狠狠地欺負她。好想讓龍根探入緊致的深xue,被用力的夾,拼命地絞,在抽插中噴薄而出…… 待到兩人的氣息不穩(wěn)之時,才不舍的短暫分開,一絲亮亮的涎液掛在兩人的唇間,將斷未斷。他撫摸著她的臉,還好他回到過去,一切都還來得及。 “等我傷好之后,你跟我一起走。沒有合心意的郎君也不要緊。實在找不到……就罷了,我為你墊底,大道業(yè)成之日,我做你夫君可好?” 朝游露被他親的神志昏聵:“嗯……好……” 為了表達他的誠意,他應(yīng)該早早的就用龍根搗她的xue,止她的癢,她便不會再心心念念的要找夫君了。 這個時候沒有龍迦葉影響她的升天之道,以后也再也不會有龍迦葉了。 之前伺候過朝游露許多次,他輕車熟路的吻過她的下巴,吸吮她的喉骨,脖子,聽她發(fā)出“嚶嚶”的低吟,像是對他的肯定和鼓勵。 一步一個腳印,吻痕上閃爍著水光。 朝游露覺得全身都被抽干了力氣,躺在他的懷里,任他為所欲為。 難道這當(dāng)真是她的愿望嗎? 被這惡龍囚禁、玩弄、日夜與她交媾、吸她的生氣…… 可是為什么,卻拒絕不了…… 玄微蒼溟已經(jīng)將頭埋在了朝游露的胸前,打定主意了今天一定要奉獻自己,先下手為強。誰知忽然頭皮發(fā)麻,身子一輕,竟像是被瞬間剝離了這副軀體。 他將朝游露的手抓的死緊。 但是卻抵抗不了這時空回溯之力的拉扯,被迫將意識的控制權(quán)歸還給這個時空的玄微蒼溟。 最終手上一空,他只來得及在她耳邊留下叮囑。 “一定……一定要記得啊……” 記憶的缺口被補全,就在那一瞬間,他突然明白過來。 現(xiàn)在自己短暫的占據(jù)了過去自己的身軀,對朝游露許下了未來承諾。 她一直牢牢的記著,等到大道業(yè)成之日,在大庭廣眾之下公然向他索要承諾的兌現(xiàn)。 而他那時卻根本沒有此刻的記憶。 他食言了。 當(dāng)時她應(yīng)該是很失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