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劍在外面(h)
“滋啾滋啾——”的水聲傳來,不止一處,好似數(shù)種聲音疊加在一起的復(fù)合音。 有些熟悉。 好似往日他同朝游露唇舌交纏時,便會發(fā)出這般類似的聲音。 但……又像是不同的。 雖清洗干凈,但已破碎成絲絲縷縷的紗帳遮不住任何綺麗。 那張臉被男子的唇舌,高挺的鼻梁遮了大半,余下的小半也為四散的青絲所凌亂遮覆,但他一眼就知曉是她的臉。晶亮的唾液不斷從她的嘴角溢出,一看便是被男子的舌頭在里面不斷地攪弄著。 津津不斷,流過脖子,淌過胸膛,流向身體的隱秘之處。 玄微蒼溟一時間心神大震,足麻手顫,如踩在軟綿綿無實處的云霧里。 為什么? 為什么她的水竟這么多? 與他唇舌交纏時,她也曾這么涌如泉眼嗎? 在不能蔽體的衣物間,兩方緊緊相接的黑色密林顯得尤為刺目,好似原本就長在一起的。 紫黑色的性根早已沒得不見柄,全數(shù)埋在了她體內(nèi),小幅度地頂弄著,發(fā)出緩慢而讓人耳紅心跳的水聲。 只有兩顆圓鼓鼓的卵蛋堵在xue口,昭示著性根的去向。 她仿佛吃了痛,小嘴里終于發(fā)出了一絲輕輕的呻吟,“嗯……” 聽在龍迦葉耳中是這世上最烈的催情藥,聽在玄微蒼溟耳中卻是石破天驚的霹靂,震蕩得他腦海之中驚濤駭浪,翻卷吞天。 茫茫無終山的偏僻角落里,屋外下著連綿冷雨,屋內(nèi)卻葳蕤生光,蓬勃如春。 龍迦葉目視不明,朝游露離開時也為他常燃著燈。 屋內(nèi)燭光搖曳春光旖旎,玄微蒼溟親眼見到龍迦葉摟住了朝游露,極盡溫柔又憐惜地掠去了她的初血。 玄微蒼溟想要阻止他們,然而太遲了。當(dāng)龍迦葉將自己的龍根抽出大半時,他看見了縈繞在其上的一絲血跡。 然而那血跡卻不是干枯的,而是黏膩膩的,帶著豐沛的汁水。 拔出時還頗為艱難,帶著戀戀不舍的“?!甭?。 她動情了,情愿給那個男人插的。 以往龍迦葉都是以蛟龍模樣出現(xiàn),那張與自己三分相似的俊美面孔,玄微蒼溟也是第一次見到。 在水霧和紗帳中錯眼一看,就好像他自己懷抱著朝游露,堵她小嘴,揉她奶尖,用龍根盡情地在她的xue里搗弄一般。 以往他總以這人身形象為美,此時此刻,心中卻充滿了憎惡。 他也算是穿衣顯瘦脫衣有rou,龍迦葉卻是一眼望去便肌rou飽滿。 假的再像,那也終究是假的。 然而rou已拆吃進(jìn)腹的龍迦葉卻并不能體會這位小叔父的心情。 他雖不能精確視物,但憑借著昔日沙場久戰(zhàn)的經(jīng)驗,將手指往那最為春水滑膩的地方一抹,探尋到了那將將被他拓開的疆土。 有力的健臀一挺,又將欲龍再度送入銷魂窟。 最痛之時已過,此刻正是歡愉良辰。龍迦葉再不惜力,大起大合之間,將女子白皙的雙腿撞得嫣紅一片,發(fā)出“啪啪——”的快速擊打聲。 玄微蒼溟能看出龍迦葉并非徒有其表之人,不僅全身其他部位的肌rou發(fā)達(dá),那處的肌rou也是一樣發(fā)達(dá)。 她被入得極深,每每龍根全力貫入之時,平坦的小腹上都會鼓起一個條索狀的小包。 如此激烈的性愛,她理應(yīng)是痛苦的,但又是享受的,否則眼角為何會不停地滴落淚水? 龍迦葉生著薄繭的手揉捏著指下的乳rou,一點紅梅從他的指縫間漏出,可憐兮兮地微微顫動著,猶如娉娉婷婷綻放的嬌花。 飲光拈花,原來龍迦葉拈的是這朵花。 yin液四濺,男喘女吟,久久不能停歇。 玄微蒼溟方領(lǐng)悟到這水聲為何與自己往日所造出的有何不同。 是要入xue的,拿龍根狠狠地?fù)v弄她那饑渴的xiaoxue才行。 可是,為什么會是龍迦葉? 不是說好了……要同他一起飛升神界嗎? 還是說他終究來遲了一步? 分明只要再早一點,就完全能夠避免這場悲劇的發(fā)生啊。 他原本以為他這一生的最重要的東西是他費勁千辛萬苦得來的天帝之位,至高無上的權(quán)力。 為了未雨綢繆,他幾次三番鎮(zhèn)壓龍迦葉,阻礙龍迦葉的飛升。 然而沒有想到,龍迦葉最終還是奪去了他的至寶之物。陪伴他數(shù)百年,同他征戰(zhàn)天下、想要永遠(yuǎn)留在身邊的朝游露。 他卻只能眼睜睜看著這一切,無能為力地被他們的愛欲之火灼傷。 昆侖真君歷經(jīng)千辛萬苦,終于找到了合心合意的配偶,他明明應(yīng)該拔腿就走的。但是為什么,自己卻自虐般地站在原地,眼睛一瞬不眨地盯著兩人的交合之處。 烏黑的毛發(fā),鮮紅的嫩rou,紫色碩長的rou根,白色的漿液。數(shù)種顏色迥異的物體混雜在一處,不斷碰撞、飛濺、翻吐,搭配出極強(qiáng)的視覺沖擊力。 “砰砰砰——”分明是rou體撞擊的聲音,然而每一聲,卻又像是他的心跳,回蕩在他的胸中,在他的耳中,在他的周遭。 如此急促,又如此劇烈。 血液熱燙,抑制已久的欲念、貪念、權(quán)念、殺念如掙脫一切枷鎖的出籠猛虎,將他吞噬。 人類啊…… 朝生暮死的人類…… 朝令夕改的人類…… 迦葉涅盤,飲光拈花…… 一瞬間痼疾發(fā)作,四肢百脈的濁毒都發(fā)作出來。 沸騰的熱血翻越閘墻,卻疏導(dǎo)無道,在身體中四處走竄。流至何方,再也走投無路之時,便只能不停集聚,直到超過極限,從經(jīng)脈中爆開。 筋骨劇痛,一朵朵金紅色的血花綻放在他的白衣上。 一開始是鮮艷的金紅色,隨著雨水的洗刷,逐漸淡了,流滿全身,將他的白衣染成淺淺的緋色。 他卻不知是身痛多些,還是心痛多些。 吐出兩口血來,好似胸中的劇痛紓解了些。氣血不斷上涌,無法自抑的,他一口接一口地吐出了更多的血來。 玄微蒼溟伸出手,往前走了兩步。 哪怕是棒打鴛鴦,他也要拆散這對有情人,生生地將他們從連接之處拉開。 然而他卻一個踉蹌跪在了地上,雙膝陷入進(jìn)松軟的泥土,悄無聲息。直到手握住了劍柄,才勉強(qiáng)穩(wěn)住了自己的身形。 天之驕子終俯跪于地,高潔神袍血泥齊染。 龍神血液混合著雨水蜿蜒流向山下,沁入腳下泥土,無數(shù)普通的雜草得了這滋潤,瞬間發(fā)身為靈氣蔥郁的芝草。 這世界欣欣向榮,唯他生命垂危,玄微蒼溟霎時間陷入了恍惚之中—— 這許多年的絕情丹,竟終究是白吃了。 治不好他這痼疾,還教他錯失良機(jī),自斷一臂。 他什么也聽不見,什么也看不見,也并不知司命星君已將他挪出了案發(fā)現(xiàn)場老遠(yuǎn),在他耳邊如死了爹一般的驚聲慘叫。 “帝君啊……帝君!” 看著白帝這半死的模樣,他更是捶胸頓足的哭喊起來。 “帝君!這都怪臣……沒有早些告訴您……” 霍然想起早些告訴他“昆侖真君已同其他男人歡好了,您無需憂心”,死的恐怕是自己。 于是司命星君又閉上了嘴。 是時朝游露剛采藥回來,不知是天降了什么甘霖,越近龍迦葉的茅屋靈草越多,密密麻麻爭先恐后地盛放。她邊走邊采,取之不盡,壓得她的藥簍沉甸甸的。 她忽然驚訝地“咦”了一聲。 “我的蒼溟劍啊……怎么插外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