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毛驢胡蘿卜(h)
“這樣不行……”慌亂之下的她掙扎著,胸前凸起的小粒一次次地刮過他結(jié)實(shí)的皮rou,被刺激得越加得硬挺。 在羞恥和公德心的刺激下,一種莫名的興奮隱隱襲來,教她不知如何是好。 就在此時,遮擋著她的玄微蒼溟低下頭去,埋在了她的雙腿之間。 朝游露的上半身驟然間暴露在了上官想明的視野之中,眼看小公子已經(jīng)在夢魘中不住地掙扎再三,手足抽動幾回,幾欲醒轉(zhuǎn)。 她焦急得想要閉起雙腿,卻聽見“滋”的一聲水響,空虛地叫囂著的xiaoxue被什么熱物填滿。 一時間她的身軀僵住了,比手指軟,卻比手指粗,熱,靈活地舔著rou壁,席卷去泛濫的水光。 竟然是蒼溟的舌頭。 她到底把他yin逼到何種地步了,清貴不染凡塵的劍靈需要以口侍弄,方才能夠解得了她腹中yuhuo? 臉色燒騰騰的不知是情潮還是慚愧,她又一次對yin逼劍靈一事生出動搖,“不用了,蒼溟……” 玄微蒼溟高挺的鼻尖隨舌頭的進(jìn)出搖撥著她頂上小核,密林上的水珠沾染上他的臉龐和口唇。液體隨著抽插的動作被卷入他的口中,她的氣息一向清淡,被湖水浸泡清洗了兩次,并沒有什么味道。 “不用嗎?”他暫時撤出自己的唇舌,仰頭看著她因快感迷蒙的眼,“你看上官公子已經(jīng)那般弱不勝力,若不是我?guī)椭謸?dān),今日你怕是要榨得他精盡人亡罷?” 朝游露感到窘迫不已,“上官公子不過是個小兄弟罷了,我又不是個人盡可夫的禽獸,怎么就會榨得他……” 她聲音低低的:“……精盡人亡?!?/br> “人盡可夫”如同一根尖刺戳入玄微蒼溟的心頭。 是了,他竟沒有想到。 一直將注意力糾纏于朝游露究竟會選擇哪一個夫君,而卻忽視了極其重要的一點(diǎn)——萬一她能選擇的夫君,根本不止一個呢? 她本就是昆侖虛女帝,做凡間的人帝妖帝道帝也不無可能。是時左擁右抱,各式美男花團(tuán)錦簇湊作一堆,如南驚虞般開起了后宮,豈不是更加樂不思蜀? 玄微蒼溟心念轉(zhuǎn)了幾回。 既然如今朝游露還樂于用他來自慰,并沒有與其他男子牽扯不清,看來對于已經(jīng)歷經(jīng)的幾位夫君還不算很上心,反倒約莫對自己這副rou身有幾分滿意。 佛家有云“rou身菩薩”拯救蒼生,他既然要引導(dǎo)這頭能干的小毛驢回歸天道,便不能一味責(zé)斥用強(qiáng),引發(fā)她的逆反之心。堵不如疏,少不得要在她前進(jìn)的道路上懸掛著一根香噴噴的胡蘿卜做誘餌。 與其讓其他不知從哪里、何時冒出來的夫君來填飽她無壑的欲望,還不如循那最穩(wěn)妥的路,自己給她些甜頭,引她上道? 于是再不管朝游露違心的“不要”,“不用”,一徑用溫?zé)岬拇笊鄬⑺M(jìn)出得欲仙欲死,細(xì)細(xì)的腰肢彈成一張弓,幾乎更深地將自己送入了他的口中。 突然之間,原本變緊窄不堪的xiaoxue突然絞起,一向冷靜的聲音多了幾分無助,“不要……他、他醒了……” 玄微蒼溟眼角的余光瞥見上官想明正在碾轉(zhuǎn)側(cè)身,一只手已經(jīng)揉起了自己的眼睛,好像是被外界這連綿不休的“滋嘰滋嘰——”攪水聲所刺激,無法安然的待在夢境中。 他也不回首,反手一道勁風(fēng),正好打在上官想明的頸項(xiàng)上。 上官公子“嗚——”的悶哼了一聲,頭一歪,徹底昏了過去。 朝游露聽見上官公子突然沒了聲息。 “你不會……打死他了罷?” 玄微蒼溟淺淺一笑,這時候她還有閑心關(guān)懷其他男子的死活,還是好好憂心自己吧。 十根手指拉扯揉捏著乳rou,舌頭進(jìn)出搗弄的速度更快,很快就教朝游露昏昏然不知東南西北,在泄身的春水中達(dá)到了高潮。 在余韻的很長時間內(nèi),她的腦海中都一片空白。 沒有前程往事,也沒有未來考量。滿心滿眼都只有眼前的蒼溟而已。 朝游露靠在他的胸膛上喘息,他用自己的衣袍將她一起兜著,將赤裸的她抱在懷里。低沉的震動從他的胸腔傳入她的耳中,疑問中又帶著一點(diǎn)隱隱綽綽的誘惑。 “游露,若你一直找不到合心意的配偶,日后該做何打算呢?” “日后?”朝游露呆了呆。 是啊,若一直找不到合心意的配偶,就要一直和自己的劍靈這般耳鬢廝磨下去嗎? 情欲滿足之后,理智便漸漸回來。 她開始檢討自己的靈魂,“蒼溟,我是不是逼你太過?” 玄微蒼溟就這樣溫柔地看著她,好像眼中有浩瀚星辰,無數(shù)黑洞,輕而易舉的就能教她沉迷。 “這世上無人能逼我。”